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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去世-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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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个子就兴冲冲地跑向阳台。
  这会儿差不多到中午,阳光占领了整个阳台,连瓷砖都被照得懒洋洋地发热。傅秉英站在室内,光是望过去都感到眼睛刺得疼。但狗不怕,它那样子简直天不怕地不怕,找到狗粮就开始咔吱咔吱地嚼起来,小尾巴动来动去,美滋滋。
  傅秉英盯着它吃了一会儿,感到身心奇妙地放松了不少,看另一种生物进食竟让他产生了岁月静好的错觉,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看吃播。
  如此一来,把狗处理掉的心思也淡了下来。
  也不急,傅秉英想,直到粟正出现我都没什么事儿做,养条狗当解闷好了。
  按照傅秉英的性格,既然决定要养狗了那就不能瞎养。他开始在网上查资料,认真记住了养狗有哪些需要注意的,然后检查了狗粮,确定每一顿吃的量。
  时间慢悠悠地过,阳光变幻,在客厅的墙壁上投射出形状各异的不规则图形,狗嚼东西的声音就像A**R乐,傅秉英的呼吸逐渐变得舒缓,空气中浮尘如同凝固在眼前,再一眨眼,眼皮就无力睁开。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七点多,天空像印象派油彩画,大片的橘红和烟紫交融在一起,耳边是泰迪犬疯狂跑来跑去的声音,像是个精力无处发泄的小孩子。
  傅秉英看看天色,突发奇想想牵狗出去散步。
  也不知道有没有狗链子,他在家里找了一圈,真的在储物柜里找出来了,但是套的时候狗很不配合,傅秉英想训他,突然想到还不知道这狗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呢……傅秉英心想,我的狗,我重新取一个好了。
  泰迪犬摇着短小的尾巴,吐着舌头,扒着他的腿跳来跳去,傅秉英猜他在**,心里有点膈应,赌气似的说:“你就叫正正吧。正义的正。正正,坐下。”
  正正狗听到自己的新名字很不高兴,别说坐下,它甚至胆大包天地用小脑袋顶了顶傅秉英的小腿,生气地跑开了。
  傅秉英不明所以,只当它听不懂人话,弯下腰手一捞就把狗抓回来了。
  “一点都不听话。”傅秉英不咸不淡地批评它,手上也没个轻重,把狗链子栓它脖子上了。
  泰迪左扭右扭,觉得自己被勒疼了,便放声大叫起来。傅秉英第一次听泰迪叫,发现声音挺大,有点吵,但气势很足。
  “干嘛,安静点。”傅秉英捏了捏它的耳朵,把链子放松了点,心里竟也觉得有点有趣,小声嘀咕道:“娇气。”
  收拾好了之后,傅秉英换上鞋,牵着狗出门了。
  小区里牵狗出来散步的人很少,连散步的人都很少,住在个小区的居民都是年休假包括周末,不超过二十天的人,根本没闲心养小动物。偶尔路上碰上几个清洁工,也都很礼貌地避到一边,把路宽敞的让出来。
  傅秉英本来也不喜欢人多,这样正好。
  但正正就不这么想了,它一路上别的什么狗都没见着,倍感寂寞,傅秉英时刻牵着狗链子,它像撒开腿跑都不行。
  泰迪的脑壳很小,颅内压力很大,所以时刻处于亢奋状态,如果是**期就更不得了了,恨不得日|天|日|地。
  傅秉英的泰迪也不例外,此时此刻,特别想找个什么东西来日|一|日。
  路过一棵树的时候,傅秉英一个没小心,被狗挣开了,它快速地迈着小短腿跑开,从背后看还颇有些憨态可掬的喜感,但等傅秉英看清楚它到底在做什么后,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日|树?
  虽然不至于到看见公母狗野|合这么羞耻,但也足以令傅秉英这种脸皮薄的人耳朵一热。当然,理智上他知道不能用仁义礼智信来要求一只狗,但感情上还是难以接受。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靠近了|日|的正美的正正,一把把那具亢奋的身体抱了起来。
  正正激动地大叫,傅秉英一点不怕,如果正正是个人他肯定扭住这小子的下巴了。
  “闭嘴。”傅秉英沉下脸说:“不知廉耻。”
  他一瞬间就想到了粟正,真正的正正,心想自己这名字真是取的好,正正可不就是不知廉耻吗,一天到晚发青,看到了长得好看点的就恨不得脱裤子,少|日|一个人就像自己吃亏了似的。
  一边想,手臂的肌肉不禁收紧,勒得怀里的正正疼得乱叫,傅秉英骤然回神,敷衍地道歉:“抱歉。”手臂稍微松了点。
  这次散步没能尽兴,傅秉英是心理上的,泰迪正是生理上的。
  心理上的可以慢慢调节,生理上的难以疏解。进家门后,傅秉英手一松,泰迪就跳到了地上,这回它学乖了,不能在傅秉英面前发青,它要跑远一点再发青。
  但傅秉英这么讲卫生的人怎么能忍受宠物光着脚在外面逛了一圈不洗洗就在家里乱跑,他换好鞋,就准备去抓泰迪正,屋子再大也不过两百平,傅秉英走一步是泰迪跑好几步,没一会儿就被掳获了。
  傅秉英见它蹭着椅子腿,心里又气又好笑,觉得真是个畜生。
  他一把把泰迪犬卡在臂弯里,往浴室走:“习惯真差,得好好教育。”可怜的正正四肢仰敞空中,蹬腿都使不上力气。
  浴室里浴霸已经开了一会儿了,房间里暖暖的,傅秉英抱着泰迪,单手拧开了花洒,水哗哗地冲下来,傅秉英担心力道太大,又把水流调小了点。
  他在网上查,说和小狗散完步回家一定得洗澡,因为它的嘴巴和鼻子会到处嗅,但一般小狗都不爱洗澡,所以这也要求想养狗的人要做好心理准备。傅秉英原先以为自家这只会难搞,但出乎意料,正正挺配合。
  傅秉英把它打湿,搓上泡泡,重点洗嘴边上的毛毛。
  很快,蓬松的正正就变成了拖把一样的正正,丑了不止一点。
  冲掉泡泡,傅秉英抱着它站到盥洗池上,面对面就是一面镜子,泰迪正眼睛瞪了一会儿,马上转过身,屁股对着镜子。傅秉英开了吹风机,想先从后面开始吹,就把它转过去,没想到这狗又自己转回来了。
  傅秉英有点恼火,他身上湿淋淋的,狗还不听话。
  但他很快发现这狗只是不想面对镜子,估计是嫌自己丑。
  “你真是……”他一边顺狗毛一边想,要是粟正是狗估计也是这蠢样子。
  也不知道粟正什么时候会出现,按照惯例他总是会比粟正先一步到达新世界,长的时候得等上一个月,短的话可能就几小时。
  他有点想粟正了。


第62章 泰迪下
  吹风机温度不敢调太高,干得也慢,好不容易弄完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泰迪狗吉尔邦音,傅秉英一松手就跳了下去。这会儿傅秉英也累了,没再管他,干脆自己也洗了澡,准备看会书就休息。
  他哪知道泰迪正火急火燎地跑出去是为了日椅子·。
  大约是到了春天,万物开始发青,泰迪天天在家里不是日这个就是日那个,傅秉英很快就烦了,一听到它激动的喘息声就火气直冒,而且粟正总是不出现,虽然这也没过几天,但心中的期待就像痒痒挠,没事儿挠一下没事儿挠一下,叫人不得安宁。
  中午吃过狗粮的泰迪,可能是饱暖思|淫|欲,竟然大着胆子|日|到傅秉英腿上来了,颅内压力一大,它就不会看气氛了,找死一般疯狂蹭动。
  傅秉英本来就烦,就伸脚推开它,泰迪哪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见好就收,又反反复复地蹭上来。
  “有完没完。”傅秉英噌地站了起来,抱起泰迪就往外走,泰迪狗还不知道要大难临头了呢,扒着傅秉英的手臂继续蹭个不停。
  傅秉英把它丢进车后座,直奔宠物医院。不怪他无情,是正正自己不听话,阉了吧,这也是为它好,阉了不容易得病,还能多活几年。
  宠物医院和普通医院不太一样,没那么重的消毒水味,反之,有一股怪异的畜牲味。傅秉英闻着有点恶心,心想要速战速决。
  他在前台做了简单的咨询,很快就有护士过来要抱走正正做检查。
  这时候正正狗也意识到了危机,墙壁上贴着的眉清目秀的同类都不能令它放松,它开始叫嚷,但护士摸的他好舒服,又想日了,不想叫。
  傅秉英快速地缴了费,他还算有良心,挑了个最贵的套餐,医生乐呵呵跟他保证明天来取狗的时候一切都会得到改善,还承诺会送他一个高级的太阳圈。
  其实绝育手术花的时间不长,主要是手术前六到八小时要禁食禁水。
  甩了麻烦的傅秉英乐得轻松,头也不回地走了,希望明天再来的时候能拥有一只清心寡欲的狗。
  第二天下午傅秉英来接正正回家,小东西带着太阳圈,像个被喇叭卡住的熊孩子,眼睛湿漉漉的,趴在小床上一动不动,样子很可怜。
  傅秉英后悔了一秒,很快被护士打断,后者建议他买一个宠物箱,免得路上来回颠簸对伤口愈合不好。傅秉英见正正那么可怜,就想给他创造个好一点的生活条件,没有犹豫地刷了卡。
  泰迪被领回家,谁也日不动了,连自己缺失的蛋|蛋|也没法低头看一眼。
  他脾气变好了,食欲却变差了。
  傅秉英觉得有点对不起它,还亲手喂它病号饭,一边摸它毛,捏捏耳朵,挠挠下巴。正正不理他,像是抑郁了。
  可它再抑郁傅秉英也看不出个层次来,只知是绝育了的公狗心里难受,想着过两天习惯了就好了。而且不叫不闹不日天日地的正正更讨人喜欢,傅秉英就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摸它的毛了,特别是他蓬松柔软的小尾巴,捏一捏,握一握,心里就像羽毛扫过,特别舒服。
  一周过去,粟正完全恢复,太阳圈也摘了,除了脖子那一圈的毛发压得有些塌,又重新变回了个圆滚滚的漂亮小宝贝,他的心情也恢复了许多,不愧是畜牲,没心没肺。
  傅秉英的情绪却越来越差,仿佛泰迪身上的负面情绪都转嫁到了他身上。半个多月了,粟正还没有出现,根据以往经验,越是出现的迟,情况越危险。
  呆在家里,傅秉英怕粟正见不着他,出门,傅秉英怕错过粟正。他无所适从,每天处在回忆和由回忆延伸出的恐怖幻想之中。
  自从泰迪不怎么叫了之后,屋子里越发安静了。就是正中午阳光普照,世间最热闹的时候,房子里也安静的跟个鬼屋似的。
  傅秉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多数时候是一遍摸着泰迪的背,一遍喃喃。自言自语当然是没什么逻辑的,还说的时断时续。好在泰迪也听不懂,光是被摸着它就很舒服了。
  这个晚上傅秉英睡得很不安稳,其实这几个晚上他都睡得不是很安稳,总是要么是中途惊醒,要么是一觉醒来冷汗层层,但这天晚上他格外不好,连腿都抽筋了,吓得不轻。他梦见自己杀了粟正——这没什么了得的,别说梦了,光是他亲自动手就不下十次。
  但这个梦里将一切都放大了。
  粟正的尖叫,粟正扭曲的脸,粟正融化了一般的五官,还有自己拿刀的手,身上的肉一块块的掉下来,血水像奶油,轻轻的掉落,落到粟正血肉模糊的身躯上,二者不着痕迹地融为一体,白骨软的像皮筋,几个动作就纠缠在一起。
  他俩的头被血管馋到了一起,脸贴着脸的地方紧紧贴在一起,融通,脸口腔也并合在一起。
  梦里的那个他不怕,不如说还很高兴,他终于听清了粟正的心跳,连心脏都长在了一起,像一朵并蹄莲。
  但上帝视角的傅秉英却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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