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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逃花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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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西镜松懈时没抓紧时机逃跑,一面用尽全部妖力想要挣脱西镜的束缚,还分出一两分的力气怒视撒发出强大妖力想要压垮自己的西镜:
    “你以为这样就能强迫我?”说着讥讽地一笑:“果然如我所言,你与那鹿妖一类没有任何分别!都是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
    “三万年里,还没人敢这样辜负我的心意。是我将你惯得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你再骂一句试试。”西镜指尖施力,初息便被她的妖力吸了起来抬到半空中又狠狠地贯到榻上,摔了个头晕眼花。视野还未稳定,西镜已经欺身而上,眼底泛出深幽妖光,怒气将瞳仁熏出原身的紫色,妖气也更炽烈,握着她的双腕将她牢牢固定于头顶。
    初息被她的妖气压制,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难受,却仍咬着牙冷笑:“骂便骂,有何不敢!无耻之徒!”
    西镜眸中闪过一丝极尖锐的眼波,一直伏再房梁上的重洺瞅准了时机朝着西镜扑了下来,利爪还未沾到西镜衣角,便被她的妖力震飞,一口血喷出晕了过去。
    “不许伤她!”初息失声喊了出来。
    “这些日子我变着花样讨你欢心,却连只长毛的畜牲的都不如?我待你真是过分宽厚了,是教你忘了身处的这地界,是谁在做主。”西镜手中力道奇大,和前些日子在初息面前温吞浪漫判若两人。初息忍着手骨将要被捏碎的剧痛,怒视西镜:
    “你自己存了龌龊的心思,又何必将话说的这般冠冕堂皇?”觉得今日难逃被辱之命,心生恨意:“今日你若不杀了我,来日我毕当百倍奉还!”
    “很好。”西镜已是怒极,却分毫不露地敛于目中,舔了舔初息的脸颊,“既然我做任何事都无法让你心甘情愿做我的欢喜佛,那正好,眼馋炽元丹的人比比皆是,定有人愿意高价将你买去。到时候可未必有人会如我一般懂得怜香惜玉,不如我先教会你伺候人的规矩,也免得砸了我芙蓉阁的招牌。”
    初息听闻她要将自己当做货物一样卖出,脑中一震——果然不能相信西镜!她自然是一直在做戏!若是轻信了她,现在又是何等下场?咬牙道:“你真够无耻……恶心!”
    “哈哈哈哈哈,那今日我就让你看个仔细,我到底有多无耻。”西镜突然撒手,禁锢术圈住初息的手腕和脖子,依旧将她死死禁锢在床榻上,腾出的双手钳住初息的小腿,将她双腿分开。
    “你……”突然被摆弄出这般羞耻的姿势,初息心里一慌,拼命想要挣扎出西镜的禁锢术!
    可两人之间妖力实在太过悬殊,初息妖力耗尽,也解不开这禁锢一丝一毫,眼中着急出薄薄雾气。
    “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真如阳春白雪一般很是不同,我也好奇这炽元丹到底是何种滋味……”西镜腰肢夹入初息的被迫分开的双腿间,手指勾住她的衣襟,指尖沿着襟口往里抚摸,见她神情悲苦又不忍地放软了语气:“不仅炽元丹,你这具身体也是青嫩。你说你无意于任何人,那交托与我还是旁人又有什么分别?这妖界之中,一向弱肉强食,我肯许你一个富贵平安,你又何必倔强着受苦呢。”
    初息见衣襟口被西镜撑起手指的形状,慢慢往她私密之处挪动。冰冷的触觉让她浑身倒寒,双臂因之前聚集所有的力量去挣脱禁锢术,已经是半分力也使不出……初息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才将眼泪忍了回去。她将妖气急速往腹部聚合,似要自毁。西镜手快一步一掌压于她小腹只是,初息闷哼一声,浑身发软,再也使不出一丝气力,连方才怒视西镜的双眸都蒙上了一层无力的灰蓝。
    西镜松了初息的腰带,手指缠上里衣繁琐的绳子,妖力封住的房门就在此时却突然被推开。西镜眼神一凛回头看去,心内充满疑惑。
    不速之客玄翎还毫无自觉地皱眉凝视着手中的七转锁妖绳,径直走到西镜身边道:“这锁妖绳被古怪的椒灵覆着困住了法力,需用白驼山上青禾叶所承接的雨露浸泡一个月方能清褪。不知芙蓉阁里是否有这种雨露,如若没有的话还需劳烦阁主派人去白驼山上收集一些来。”丝毫没有打扰到什么的自觉。
    初息在看到她时心中先是一喜,喜的是有玄翎定然是来救自己的。可随即又一忧,忧的是她不知玄翎能否敌得过西镜这三万年的修为之力。在听到玄翎来意之后不能控制的一怒,一怒之下想到自己这般不堪的形容落尽玄翎的眼中,心中七情翻腾难捱,晕了过去。
    原本妖气凛然的西镜也无法继续地停下动作,不可思议地看着玄翎。僵了片刻之后才缓缓道:“这雨露我阁中就有……过会儿差人送来。”
    “甚好。”玄翎满意的点头,却没有立即离开,反而在主阁里翻找起来。眼前这极为撩情的一幕似乎一星半点儿都没入她眼中。只是当事者之一已然晕死过去,剩下的另一位当事者西镜被她这么一搅合再也进行不下去。讪讪地将被子扯了盖在初息身上,自己将发饰理了理,往门外走了两步又偏过头来看着玄翎,沉思片刻,忽然开口道:“苍玉君,你为何会应我芙蓉阁的邀约?”
    玄翎从架子上取了一把青云石锻造的宝剑下来观看,头也未回地:“阁主请我来,却问我为何会来,岂不自相矛盾吗?”
    西镜垂目轻笑:“只是觉得苍玉君能驾临我芙蓉阁,实在是令西镜觉得荣幸之至。”
    玄翎极冷淡地扫了她一眼:“这话我来的那日你便说过了。”
    西镜哑然一晌,又瞧了眼晕榻上的初息。有些猜度不透这位东泽苍玉的目的,心思几转之后,极为风情地一笑:“那白驼山的雨露我这里统共也就那么一小瓶,若是交给哪个笨手笨脚的下人打翻了,岂不是连累苍玉君的进度,还是容后我亲自送来的好。”
    见玄翎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西镜便回到寝阁,将暗格里的白驼山雨露取了出来。
    这白驼山雨露还是两千多年前,自己用能变幻容貌的一阕秘术跟白驼山的山精那里换来的,这白驼山与不周山有异曲同工之妙,不周山是终年覆雪,而白驼山则是长年落雨不停,按说这雨露真是白驼山最不稀奇之物,可妙就妙在那白驼山的山坳之处生长着一小片的青禾草,雨水落入青禾草碗口一般的叶子里,顺着叶脉上的细孔漏出,将漏出的雨露收集了可净化这世上任何污浊之气。这青禾草三千年一生,三千年一枯,而只有刚展开椰子的青禾草所承接的第一滴雨水才有这等功效。
    是以每六千年才能得这么一小瓶,很是稀有。
    西镜重返赏物阁,玄翎还背着一只手在验看那柄青云剑,而初息还如她走时一样,晕在床上连被角出的皱褶都不曾有变。将雨露交予玄翎,西镜不动声色地凝视玄翎的模样,道:“苍玉君来芙蓉阁也有段时日了吧。”
    玄翎并不答应她,将白雾滚滚的雨露倒在圆盘中,取来七转锁妖绳浸入,白雾立即消散,而锈迹斑斑的锁妖绳也慢慢转亮。
    “苍玉君果然妙手不凡。”西镜慢慢踱步到竖柜前,“不枉费我费尽心思将你请来……”
    寒光一闪,西镜动作如电,抽出竖柜内的一柄与青云剑同置于一格中的洛水云剑直夺玄翎面门!这一剑极为凶狠,洛水云剑闪着黑光,正是西镜注入元婴修为的杀招!
    屋内狂风乍起,剑锋在玄翎脖子前一针宽的距离处停下。
    玄翎还保持这方才的姿势,垂眸静态,完全无视西镜的杀招,更加无视洛水剑的锋利抚上剑身,淡淡道:“果真是把好剑,可惜造剑之人心中有杂念,令这两把剑都不尽完美。”
    西镜缓缓垂下洛水云剑,若有所思地看着玄翎半晌,道:“传闻苍玉君爱宝如痴,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西镜拜服!”
    三万年来,西镜阅人无数,连渡劫修为的妖圣她都见识过,于她心里也不过尔尔。可这“苍玉”却好似另一世界的存在。
    西镜曾询问过当初前往东泽盛邀苍玉的小仆,那小仆道,他跟本度不过东泽,但那日恰巧遇见一碧衣女子如同仙人般立在东泽之畔,怀中一只白兔尤为醒目,与传闻中的苍玉君形容相符他便立即跪下,大声嚷出阁主名号以及相邀一事。而东泽逆流,一条宽阔大道呈现在他眼前,苍玉君居然向他走来。
    “你们芙蓉阁可是藏有无数稀世法器?”
    相邀小仆头如捣蒜。
    “那甚好。”苍玉抚摸着怀中白兔,“你带我去。”
    除去苍玉应邀太过轻易之外,西镜也找不出其他可疑之处。只是今日她这样混不吝的直闯进来,着实令西镜不舒服——或许这苍玉真如传闻中所言,冷淡自抑,对双修*之事全然不在意?而苍玉拥有十数万年修为,若是妖修,恐怕也有渡劫期修为,自己区区元婴期修还敢舞刀弄剑,在她而言不过就是一场闹剧……
    这么一想,倒也在理。
    只是这个苍玉实在有一张好皮面,自己之前没怎么注意,现在绝不能让初息再和她共处一阁。
    打定这个主意,她打了个敷衍,离开了赏物阁。
    西镜走的时候,玄翎还专注于泡在雨露里的锁妖绳,对外界的一切充耳不闻。只是前脚西镜出了赏物阁,后脚榻上幻影消融而逝。她抬手一扫,房内景致一换,已是回到自己所居的东偏阁,初息被她施了昏睡诀睡得深沉。
    玄翎将手覆在她的小腹处,将炽元丹缓缓地引了出来,初息有些不适地皱紧了眉头,轻哼一声又沉睡过去。炽元丹在玄手中不似之前一般绽放出光芒万丈,被裹于一层光圈里,细看之下能发现这炽元丹上有细小的裂痕。玄翎渡了自己一些修为上去,那些裂痕缓缓褪去后被再度放回初息的体内。

  ☆、第40章4 。15|爆个雷再逃

眼前是滚滚翻腾的云海,尽头之处日轮只浮起一点,金色却铺满了云层,十分壮观好看。
    初息不曾见过这样的景致,却又觉得有几分熟悉,好像是很久以前又恍如昨日般。她小心地坐了下来,双脚垂进云层之中,靠在一棵桃树上准备好好欣赏一下这云海,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看起来不太一样,虎口处有些粗糙的剑茧,正疑惑时听见身后有人唤她:“你怎么在这儿?倒叫我好找。”
    一回头,看见玄翎正一脸笑容地朝着自己走过来,正要回应的时候,却听到一个不是自己的声音也带着笑意回道:“你又找我做什么?又来糟蹋我的酒么?”
    初息一怔,随即意识到自己这是被困在梦境里了,不然怎么会看到笑得如此和煦的玄翎?只是这梦怎么如此真实?好像玄翎本就该是这个样子…正当她疑惑时,眼前玄翎和周遭景物一通天旋地转之后陷入黑暗,她隐约听到遥远传来的喊杀之声,眼前似是被什么罩子蒙住,看不清楚,往前一踏,踏了个空一头栽了下去。她从梦中惊醒过来,满头大汗气息难平的同时看见一只毛绒绒的脑袋卧在自己胸口,难怪…。被化作山猫的重洺压了个结实,难怪梦里觉得要窒息了一般。
    初息摸着重洺的脑袋,不知道被西镜的妖气击中有没有伤到元神,虽然自身妖力才不过刚刚恢复了两成,还是勉强打了个金刚状在重洺的身上,帮她疗伤。
    想到重洺的伤,便想起西镜荒唐无耻的行径,以及……突然出现的玄翎……
    玄翎又是来救她的吗?亦或者真的只是来讨褪灵雨露的?初息猜不透玄翎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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