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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缘-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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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忠孝王不餐晚粥,吩咐书僮各人去睡,叫吕忠关好房门。这老人家转身进来,又在床前陪伴。
王爷看着倒添烦,几次相催不肯眠。年纪老来偏又倦,朦胧着,一双睡眼靠床前。难伺候,强迟延,二目慵睁只是翻。千岁病中容易怒,突然高叫拍床沿。
呀!吕忠快去睡么!
叫你安身你不听,此时倦得这般形。无用伴,快些行,独坐床中我倒宁。老仆闻呼惊又跳,慌忙剪烛展铺陈。忙下帐,就停灯,垂手轻轻禀一声:
啊,小千岁,老奴去睡了。若要汤水,可呼唤一声。
吕忠言讫出帏房,竟自和衣去睡将。人静越闻风雨急,闷坏了,红罗帐里病亲王。
话说这位小王爷打发吕忠去睡了,自己却背靠床栏,坐在红罗帐内,听了那打窗的夜雨,看了这隔帐的疏灯,真个是恨满一怀,愁添万斛。
王爷独坐好无聊,隐隐遥闻二鼓敲。隔帐残灯寒寂寂,洒窗夜雨冷潇潇。愁心展转原宜静,病体支离又怕宵。背靠床栏吁口气,他的那,胸中疑虑万千遭。
啊唷,真真愁绝!方要请他看病,老天又下起雨来。
此刻潇潇尚未停,多应夜雨是连阴。明朝如真无晴意,却教我,怎样相邀郦大人?
咳!如此事不凑巧,看起来这番谋望又不能遂心的了。
九重天子有偏肠,哪里许,胞姐宫中做主张?如若朝廷拿定法,我就去,恳求皇后也难帮。
呀,正是,为什么当今圣主,似这等爱护明堂?
一个君来一个臣,有何义重与情深?见了他,春风满面无非笑;见了他,喜气盈眉再不嗔。口口声声呼相国,时时刻刻叫先生。君臣就使心投合,也没有,如此相怜如此亲。
啊唷且住!看那朝廷的光景,莫非与郦明堂有什么不妙的勾当么?
细细参详大可疑,皇宫内阁是通衢。只须夜宿在衙门,元天子,出入从容哪个疑。
啊呀,不错了!若趁郦明堂宿阁之时,也可以召他进宫,也可以自家出外,真正是极机密极稳便的事情了。就使还有守节的心肠,只用皇上威吓几句道:你若不肯顺从君命,朕就断送你的性命,削除尔的官衔,还是愿生还是愿死!
这般几句狠言词,不怕明堂不顺之。留恋功名贪性命,定然一旦失操持。初起时,强依强顺应非愿;次后来,相爱相亲竟可知。故此君臣同一路,反责我,诳于皇上戏于师。内中如若无其事,为什么,天子存心这等私?
啊唷,是呀!毕竟朝廷干碍着是我的原聘,虽有意而不敢收纳进宫。所以一闻质证明堂,竟这般偏听而大怒。
就里多应是恁般,因而天子一心偏。那人故亦惟推赖,绝亲情,恋着朝廷恋着官。如若丽君真至此,少华竟,片心空守旧姻缘。
咳!孟丽君呀孟丽君!难道你一个盖世的聪明女子,倒做出这些事来?
孤家为你是如何,一片真心做义夫。平日不亲红粉女,病中还用老家奴。你如果有亏心处,反倒是,孤未忘卿卿负孤。
咳!丽君个原聘呀,你若为娶了刘燕玉寒心,这倒孤家不怪。
原是高堂错主张,使儿做了薄情郎。既然已娶仇家女,难怪芳卿冷了肠。岳母虽曾相表白,你心中,如何肯信不同房?若言此事吾家过,惟恐你,一念痴迷为帝王。
咳!我不知朝廷何意,郦相何心。
愿天明日散阴云,也教我,谋遂心来事称心。再若几朝长脚雨,孤只好,一条性命闷中倾。王爷想到情深处,意乱神飞更不宁。直坐到,烛吐双花摇欲堕;直坐到,雨分千点滴难存。直坐到,夜深又发周身热;直坐到,虚火潜腾两颊红。冷清清,只影孤形嗟薄命;愁脉脉,长吁短叹盼天明。凄惨惨,巫山梦断鸳鸯枕;恨沉沉,楚水魂消不入衾。忠孝王爷多懊闷,这一宵,病躯潦倒更难禁。不知请得明堂否,且待那,十五卷中再细云。织锦天机聊按下,生花彩笔暂停停。才听那,连朝爆竹除残腊;又见这,遍野燃灯迎早春。真个是,锦绣妆成牟子国;真个是,笙歌摇动望仙门。今完一本元宵后,且等我,点笔裁剪取次成。要识后文何所事,再将十五表分明。
……(本卷结束) ……
第十五卷
第五十七回 忠孝王延师诊脉
   诗曰:天教绣阁出奇才,年少风流拜相台。琴瑟无心偕伉俪,衣冠有志报涓埃。
岂因富贵倾贞节,却仗聪明避俗猜。他日复还真面貌,箫声吹上凤凰台。
孟春二十动韶华,天气晴明景物佳。丽日融融冰解冻,和风拂拂柳抽芽。初闻隔户啼娇鸟,末见当窗放杏花。踏月行歌停绮陌,观灯游女散香车。画梁间,一双紫燕营春垒;书架上,几个新蝇点碧纱。淑景澄鲜临眼媚,诗情美满入怀佳。挥采笔,重编后话有清兴;展瑶笺,再续前文布绮霞。就犹如,仙女机丝织上锦;就犹如,江生五色梦中花。词终十四今朝接,提起王亲一少华。
话说忠孝王嗟吁了一夜,直至五鼓敲残,方始朦胧睡去。
王爷坐到五更天,侧卧鸳衾方始眠。一觉醒来鸡唱早,忙挑罗帐起身观。看了看,晴天有色临雕槛。听了听,雨过无声滴画檐。千岁时间心大悦,手加粉头谢皇天。
啊唷,谢天的保佑,今日晴了。
忠孝王爷意内忻,于时叫起老家丁。开卧宇,启堂门,放入书僮一众人。洒扫烹茶齐伺候,请好问安共趋迎。王爷勉强支持坐,净了面,扣顶乌纱软翅中。腹饱不食双碗粥,口干惟饮一杯茗。就差僮仆临前面,打听着,武宪王爷起未曾。自己在床呆等候,只管叫,吕忠出外看晴阴。不期辰末天已霁,亮堂堂,赤日如盆破晓云。却当十分心喜悦,早观国丈太妃临。呼爱子,唤亲生,共问宵来可略宁。这一边,捻手愁言烧未退;那一边,偎腮犹觉热将停。王爷他,强打精神应了声。
呀!又要爹爹母亲来看,孩儿是不过如此。
胸满难舒粥未吞,宵来发热更加增。今朝且喜天晴了,爹爹可,早饭完时走一场。武宪王爷称晓得,我自然,拖泥带水请明堂。休性急,莫心忙,雨过天晴事可商。千岁见言忙应诺,含欢复又问端详。
啊,爹爹,那郦老师若然不肯前来,爹爹便怎么呢?
国丈闻听笑两声,为父的,自然必要请他临。老师即便相推却,我说你,命在垂危病已深。一则恳求天子救,二要来,瞻回金面死甘心。如此凄凉酸楚语,不怕明堂不到门。忠孝王爷闻父说,喜孜孜,春风大展两眉痕。
啊呀,妙呀!爹爹所言极是,总要说得利害便了。
国丈连称你放怀,少不得,这回务必请他来。于时同了王妃出,舞彩宫,略略消停膳已排。
话说武宪王用过早膳,传令外厢伺侯随行人役,不许扬言看病一端。然后冠带整齐,乘了朱轮辇直来梁府。
国丈于时出府门,黄罗飘动彩亭中。人影众,马蹄鸣,后拥前呼一路行。出了外厢营外口,车沟竟有尺余深。泥乱溅,水俱存,似涧如溪路不平。辇下朱轮均陷住,只急得,驾车使,浑身大汗湿淋淋。王亲知道难行走,叫过跟随左右人。
啊,来人过来,既是坐辇难行,快与孤家换马。
亲随一听应声高,忙带龙驹向上跑。国丈抬身离了辇,脚踏上,葵花实登坐鞍鞒。玉鞭一摆朱轮退,走马要将郦相邀。也不顾,沟水半淹飞虎辔;也不顾,污泥乱溅绣龙袍。难说苦,不辞劳,竟自匆匆到相寮。
话说武宪王到得梁府,已自溅湿了两袍幅的街泥。一面递鞭下马,一面就问司阍:啊门上的官儿,郦相爷在府么?那门官打了单膝儿回道:不在家,相爷一早就向阁中去了。武宪王皱着眉说道:孤家有一句话要与相爷面言,不期尚未出阁。既如此,在厅上坐等回来罢。
国丈言完下马来,就叫那,门官引过进高阶。大厅坐在金交椅,饮了杯,嫩叶芽茶候转来。左盼右瞻交未刻,,锣声几响震官街。好显耀呀!悠悠喝道近阶前,职事分开在下轩。早听得,踏地朝靴声振振,迎风玉佩韵珊珊。仪门步入明堂相,跪倒了,纱帽官儿十二员。这一班,衣袖双垂忙进礼;那一班,低头三叩就行参。真肃静,果森严,顿首完时合口言。
启相爷得知:有武宪王爷午刻到此,在大厅上坐等相爷回来。说有一句言语,要对相爷面讲。
少年元宰一闻听,皱着眉尖应了声。蟒袖飞扬登甫道,朝靴促步上高厅。忙拱手,急躬身,面带春风启口云:
啊唷唷,真正了不得!怎么老王亲相待多时了?得罪得罪,失迎失迎。
家岳今朝在阁门,偏偏舍下竟无人。真得罪,失相迎,怠慢王亲武宪君。郦君言完先作礼,老国丈,忙忙接住应连声。
呀,正是,老夫在此专候。郦大人朝罢了么?
国丈于时即正冠,深深施礼问寒喧。明堂礼罢忙推坐,一拱手,不等开声先就言。
啊,老国丈,这几日可是贵忙么?
朝廷钦命毕姻缘,王亲府,喜事重重定不闲。国丈今朝因甚空,倒在我,寒家坐至未牌天。
啊,武宪公,不知小君侯的花烛佳期定于何日?
下官知道好登堂,贺贺喜,花烛筵中扰几觞。昨日偏偏天又雨,竟未曾,差人到府问端详。
咳!街道淋漓,怎么又要王亲屈驾。
此刻多应跨马来,袍服上,斑斑尽是湿尘埃。不知光降因何故,老王亲,见教之言请示来。郦相言完微欠体,武宪王,忙忙起立告三台。
啊郦大人,老夫有一句不知进退的话,要冒渎大人的台座,未知保和公用午膳未曾?
明堂听说暗疑心,欠欠身子道已吞。武宪王爷忙出座,呵腰举手作殷勤。眉惨淡,色凄清,满面愁容叫一声。
呵,保和公,今日老夫特来拜求。
只因圣上限婚期,一月中,不许迟来不许疑。君命一严来得紧,小儿竟,急成大病在身躯。
咳!保和君,你门生只为岳家未曾相认,情知是假冒的元配了,所以他万分不欲完姻,惟思守义。
无奈圣旨不能违,一月之中命娶归。心内又愁兼又苦,十余天,忘食废饮在宫中。房不出,客难陪,日夜烧来病已危。昨日老夫来看看,他竟是,恹恹一息死将垂。
啊,大人,那时老夫着实埋怨他何不早言。小儿倒说:爹爹也不须着忙,不肖儿死生有命。
观他病情与容颜,要起床时多半难。相国大人知道我,老夫是,平生只此一儿男。他如有甚差池处,皇甫门中绝了传。
咳,大人哟!为今之计,老夫也只得着急医他。
心中想想没高明,太医院,虽习岐黄恐未精。如若请来观错了,倒岂非,轻轻断送你门生。因面斗胆来潭府,老夫是,情急无何恳大人。
咳!老夫久闻相国的大名,中外有扁鹊卢医之比。
朝中哪个不传言?大人是,医理精明手段高。妙药治痊王太后,神丹救好贵同僚。其余还有人无数,都仗着,相国临观命得逃。今日小儿半至死,特地来,亲身拜请去瞧瞧。
阿,大人呀,我也不敢竟说了拜求看病,只请相国去观一观小儿的气色,还是能愈呢不能的了。若有救时,这个要求大人看师生的情分,下一个起死回生的神方。若无救时,只得听天由命罢了。
国丈言完呵着腰,止不住,泪珠几点湿龙袍。明堂一听王亲话,暗地里,铁石心肝摇几摇。
呀,有这等事?难道那芝田果然一时这等病重?
算来不过十余天,怎么竟,一病身躯就要捐?这句言词难以信,莫非是,此来又有巧机关?休懵懂,勿愚顽,回复他们倒万全。一时间,元宰心中拿主意。就把那,眉头一皱起身言。
呀,原来如此。这是小君侯着实痴呆了
云南献到那裙钗,明放着,孟府千金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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