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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萧子煜本身并不是非去不可，但他有一种感觉，他会在那发现点什么。跟女人的第六感一样，人鱼的第六感也是很准的。
“我说，上将对你也太优待了。难道是你长的跟上将的人鱼太像了？”
去地球星的路上，只要萧子煜没有训练，蒙诺便缠着他要了解上将的人鱼。
根本没有什么上将的人鱼好不好，那就是他。而且他也不算是秦漠的。
“我没发现你这么八卦。”萧子煜无奈。
“我们要在工作之余给自己找点乐趣啊，”蒙诺感叹道，“以前宇宙异兽活跃的时候整天忙着打仗，有时候一天只能睡三四个钟头。现在闲下来倒是有点不习惯。”
“那个时候，你们也跟着秦……上将吗？”
“是啊，荆棘军团几乎算是上将亲手训练出来的，里面的每个人基本上都是从进入军队开始就跟着上将了。”
“那时候你们有没有遇到什么比较危险的事？”萧子煜问道。
“战场瞬息万变，每时每刻都处在危险之中，我们大大小小的遇到过很多危机。最艰难的一次是清理一个偏远星球的异兽的时候，不小心深入到了异兽的巢穴，我们所有人被异兽围困在山洞里，异兽络绎不绝地扑过来。粮食跟水用完之后，大家都以为这次出不去了，结果上将一个人守了洞口一天，大伙都被激起了血腥，愣是坚持到了“”援军。那时候我们都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忍着饥渴靠着本能坚持到了最后，满身都是异兽的血，都看不出人样了，饿急的时候我们是靠着异兽的血跟生肉熬下来的。”
“异兽生活在哪？”
“异兽生存力惊人，被人类驱赶之后，生活在一些人类无法生存的荒废星球上。基本上每过一段时间，当异兽数量增长到星球已经满足不了他们的时候，就会爆发一次兽潮，想要抢占人类的星球。到了那时候，就是战事吃紧的时候。平时异兽不太大规模迁徙，偶尔能碰上的异兽也是出来觅食繁衍的。”
萧子煜恍然。
“你这是在转移话题吧，”蒙诺突然反应过来，“你快跟我说说，明明上将的人鱼呆在地球星，怎么就突然跑帝都来了？难道是千里寻夫，然后病倒了？”
……
萧子煜满头黑线。
看着蒙诺一脸一定是这样的表情，萧子煜只能表示，脑洞太大怪他咯？！
……
到达地球星之后，实验室的一部分药剂能分析的都已经分析出来了。其中一部分药剂正是人鱼改造手术所需要的，实验室也拥有想用的手术器械。除此之外，实验室还有很多研究器械跟一些明显是新开发出来的药剂，效果未明，而且照留下的实验数据看来也只是一些半成品。
还有一部分数据被多重加密保存在电脑里，加密程序十分精密，短时间是破解不了的。为了防止对方避免数据泄露销毁实验室，蒙诺让技术员摧毁了实验室的自爆系统，并且派了重兵把守。
☆、出现
休息了一天之后，蒙诺带着萧子煜前往了实验室。
因为并不确定除了山洞的入口之外是否还有别的入口，而且丛林深处危机重重，蒙诺调遣了将近一半的人过来驻扎着，几乎将整个山体包围起来，入口处也设置了许多关卡。
通过一个悠长的山洞隧道，到底是一个100平米左右的山洞，看起来十分干燥，没有一般山洞的潮湿。机关是在左侧的墙角，十分隐蔽。大门开启之后，是一个金属通道，一扇门的距离，里外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通过通道之后是一个大厅，墙壁是一种泛着银白光泽的金属，显得整个实验室十分明亮。大厅的外面还有个一个似乎是更衣室作用的房间，内里还有消毒器械。大厅正中是一个试验台，俨然是药剂研究台。这个金属长桌就占据了大厅的一半。大厅四周的墙壁开着几个门，左侧是一个人鱼实验室，右侧有实验台，似乎是观察生物做解剖实验的。正对着的是一个由钢化玻璃制作的移动门，里面有许多大小型玻璃容器。
萧子煜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仿佛又见到了那个在玻璃容器中挣扎的小男孩。
是这里！他醒来的地方！
“萧子煜，你怎么了？”
听到蒙诺的声音，萧子煜马上回过神来。
“没事，”萧子煜摇摇头，“我可以四处看看吗？”
“当然，上将交待的任务就是希望在实验室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示意过蒙诺之后，两人分开行动。
萧子煜并没有去人鱼改造室，他清楚他并不是改造人鱼，那里不会有他需要的东西。他也不知道他需要什么，但是模模糊糊中有个声音告诉他，这里有属于他的东西。
萧子煜进入右侧的解剖室，房间的左侧是一个解剖台，周围连接着各种仪器。曾经，他也躺在这上面，任人鱼肉。墙边的桌子上放着很多培养皿，里面并没什么东西，因为他们真正需要培养的并不是普通的东西。
按着记忆中那些人的做法，萧子煜打开了暗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另一番天地。
桌上密密麻麻摆放着的一些人体器官看得人毛骨悚然。
看到这些，萧子煜又浮现出一些零散的记忆。即使在实验室的时候萧子煜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宛若新生的幼儿般无知，但是从记忆的画面中，萧子煜知晓这些器官都是人鱼器官，而且是属于他的，原始人鱼的器官。萧子煜隐隐约约的猜测中，那些人的目的是为了制造原始人鱼。
原始人鱼强大而富有智慧，如若改造的人鱼都可以拥有原始人鱼的基因，那么就可以自由变幻双腿，再也没有什么限制他们的了。
萧子煜不知道他们的研究目的是什么，但是研究方法却是惨无人道的。
他们从萧子煜身上提取基因，妄想着创造相似的基因。大量的实验人被改造成人工人鱼，有些外表异常出众的被送走，留下的则继续被用于实验。他们用制作出的基因药剂改造人工人鱼的基因，或者用这些器官移植到他们体内，试图将其转变为原始人鱼，然而在萧子煜的记忆中似乎并没有成功的。
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萧子煜释放出精神力，将其碾碎在培养仪中，化成一堆血水，操作着洁净系统将其排离销毁。
做完这些之后，萧子煜又在一些仪器中找到了自己的一些鳞片和指甲。萧子煜将其放入自己的空间钮中，确定不再有属于他的东西存在后，将这个地方告知了蒙诺。
萧子煜一直很好奇他是怎么从实验室进入人鱼所的。按照张医生的话，他应该是进行过人鱼改造手术的，如果不是张医生被篡改了记忆，那么，就是他在说谎。萧子煜想去人鱼所了解下情况，但是他的模样张医生肯定是记得的，很快便能才出他的身份。如果张医生在说谎，又为什么要把他带出来呢？他明明可以让他一直接触不到人。难道是他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要将它送走？但是依他原始人鱼的身份，明显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大串的疑问浮现在萧子煜的脑中。
晚上，通讯响起，秦漠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将在实验室中的新发现告诉秦漠之后，秦漠带着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你去就是为了这个？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我。”秦漠一副萧子煜别有目的的肯定的表情。
萧子煜简单的将自己的猜测跟秦漠提了一提。
“子煜，我应该早点来找你的，而不是被动的等着你出现。”秦漠有些懊恼的样子。
萧子煜明白秦漠的意思，如果早点找到他他也不一定会经历这些。这并不是秦漠煽情，只是想要告诉自己他的想法。但是萧子煜还是感觉不自在，他并不喜欢秦漠，即使有时候对方的气息有些迫人，他也没有衍生出什么别的心思。萧子煜知道秦漠也是明白的，所以自从那次之后秦漠也没说什么喜欢他的话，只是做一些暧昧的举止，语带撩拨，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高中的时候他们被戏称为学校的两大草。萧子煜温柔体贴，时时带着温暖的笑意，是女生们心中的白马王子。秦漠冷漠孤傲，身上随时带着渗人的寒气，虽然很多人怕他，但还是有很多女生心中是倾慕他的，冷峻的样子是典型的霸道总裁啊。按照一般女生看的言情剧情，他们应该是为了一个女人针锋相对的。
整个高中他们的感情都很好，虽然秦漠不善言辞，但是萧子煜知道他是真的拿他当好兄弟看的。很多时候两人一起行动仿佛都是萧子煜强拉上秦漠的，但也要秦漠配合才会有两人同进同出的局面。当时暗地里也有女生腐他们两个的，但他都是一笑置之的，谁知当时的笑谈成了事实。
其实，那时候秦漠的表现还没那么内敛，只要细心观察，也可以看出一二的，只是他从来没往那方面想。
高中住校，他们一个寝室，秦漠从不让他在寝室赤膊，他当时还以为秦漠不喜欢别人赤膊。有男同学跟他勾肩搭背的时候，他也会表现出不悦。其实那时候已经有人看出他的想法了吧，就算不是，也看出他的不喜，要不然也不会后来所有人都不跟他进行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了吧。
还有白筱，每次提起，秦漠都是一脸的难以忍受，他当时还以为是秦漠不喜欢听女生的事。
他不喜欢秦漠，但是他们还是好兄弟，这份感情他是怎么也舍弃不了的。
两人简单的聊了聊白天发生的事，就各自睡下了。
……
等秦漠处理完他的事，表示要过来的时候已经一个礼拜了。这一个礼拜萧子煜再也没在实验室发现别东西，而实验室的加密电脑也快被破解了，萧子煜也大概猜到里面的那些东西就是他看到的。也许还有一些他的数据。
秦漠到的时候是在下午，那时萧子煜正在山洞附近的丛林里研究一些有害的植物。
这时，萧子煜无意中发现了一些凌乱的脚印，似乎是匆忙行动留下的。萧子煜知道应该先回去将这个发现告知蒙诺，但是好奇心让他跟着脚印深入了丛林。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山洞有段具体了。
萧子煜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对方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就算地上的脚印不算特别清晰，但也不应该这样带着可以的蛛丝马迹。
萧子煜警惕的观察着四周，探出了自己的精神力。现代人类并不能精神力外放，所以萧子煜并不担心被别人发现，但是他很快发现精神力的探查受到了阻碍，仿佛一层迷雾弥漫在四周，让他看不到视线之外的食物。
这是专门针对他的。
如果对方知道他是原始人鱼，那么对于他的手段也应该是有所研究的。
现在他的精神力等级已经是SSS级，精神力异能五级，对方能阻碍他的探查，显然是研究有了一些成果。或者说，对方身上还有属于他的东西。
☆、发现
浓雾开始弥漫过来，萧子煜不得不收回了精神力。视野有限，丛林里视野受制，能看到的范围更小。
能阻碍原始人鱼精神力的，只有人鱼之泪。
脑海中突然传来这样的认知，是人鱼塞文的传承。
萧子煜恍然。
当时，他是流过泪的，那个无措、惊慌的男孩。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对方发现他的眼泪不溶于水之后，每次他的眼泪都被收集了起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