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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女配]-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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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来人,不知情况,瞧了瞧左右,打尖儿道:“四爷,二爷自外头喝的酩酊大醉回来,嚷嚷着叫爷过去。奴才怕惊动老太太,不敢过去报。”
  沉寂了会子,听见一声“知晓了,马上去。”那小厮方躬身后退。
  姜绍谦住的院子在前头,过来不过一盏茶功夫,几个丫头躲在门外,叽喳说什么。
  瞧见四爷过来,如同见了救星,姜绍谦屋里大丫鬟忙过来行礼。
  “劳烦四爷来瞧,二爷回来便把自个儿关在屋里,不叫人进,真个急死人了。”
  姜元让推门进屋,二月份的天气,却是连火也未生,冷的如同冰窖。
  碧纱橱下的榻上歪七扭八,卧了个人,越走近,酒气越浓。
  姜绍谦醉眼朦胧,瞧见弟弟进来,翻个身,“老四,陪我喝酒。”
  说着,将一坛未开封的酒拆开推过去。
  也是真醉了,姜元让沾不得酒,尤其还是冰冷刺骨的凉酒。
  兄弟两个好似皆忘了一般,姜元让拿过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出来,“怎么了?”
  姜绍谦一时没说什么,半日,叹口气,方道:“你说,为何总这个样子呢?失去了方追悔莫及,若是早知晓,我一定不会。。。。。。”
  不会如何?不会答应赐婚?不过说说罢了,圣上的旨意,如何违抗?
  可他还是觉着都是他的错,若是早知她用情如此之深,而他对她亦有感觉。
  他或许。。。或许会提前求亲也不定,她便不会落得个香消玉殒的下场。
  姜绍谦痛苦非常,还不能跟旁人提起,便是祭奠她也不敢,只能在姜元让跟前吐诉一二。
  姜元让默默听着,缓缓喝掉杯子里的酒,辛辣入喉,直凉到心尖。
  姜绍谦终忍不住,脸埋在臂弯里,声音哽咽,“她死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都是我的错。”
  宋湘雅死了,终是病入膏肓,药石罔效,宋府并未大肆操办,不过自家亲近人知晓罢了。
  今儿是她出殡之日,他一直悄悄跟着,瞧着她下葬,瞧着坟前热闹又冷清。
  瞧着安王妃哭的肝肠寸断,宋世子一脸沉痛,方知晓她是真的走了。
  再也不会有人浅声唤他绍谦哥哥,对他嫣嫣笑,送他小物什,羞怯瞧他。
  姜元让放下杯子,拨弄灯烛里的灯芯,烛光晕黄,照在他脸上,添了暖意。
  “人死不能复生,二哥节哀。”
  他也不知如何安慰,毕竟他在乎的人,都安好,唯一不安好的,只他自己。
  轻笑一声,一声叹息消逝在寂静中。
  姜绍谦也不在意他干巴巴的安慰,靠坐起来,打个酒嗝,恍惚道:“老四,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一定要看清自个的心意,不要后悔。若是她嫁了旁人也好啊,却是再也不能存在与世间。”
  他不知该如何原谅自己,这将是他一生过不去的坎儿。
  姜元让静静地听,听他们的过往,不曾注意到的,一个鲜活的女子形象出现在脑海中。
  兄弟两个喝了一下午闷酒,外头人急的不行,只差去寻姜太太。
  却见门开了,姜元让出来,“他睡了,进去点上炉子,莫惊动母亲。”
  说完便出了门去,徒留一阵酒气。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还有一章就好了,话说大家都没注意到我换了封面嘛?

  ☆、第六十二章

  唢呐锣鼓声震天响; 人来往去; 好不热闹。
  门前是大红灯笼; 两面匾额皆是婚庆之用,一丈宽的红绸绵延出去数十里。
  看热闹的百姓站在两侧; 嬉笑瞧着; 恍惚间; 不知如何到了这里。
  姜元让摇了摇晕沉的头,抬眼望去; 十里红妆。
  听边上的人说; “真个气派啊; 我家何日迎妇嫁女有这等仗势!”
  一人笑道:“你便做梦罢; 你当这是百姓家能有的?殊不知,这乃是侯府里方有的!”
  “倒不知娶的是那家姑娘?”
  “乃是极受帝宠的虞府姑娘; 便是虞侍郎掌珠――虞七姑娘。”
  姜元让心头响起一声疾雷; 稍稳住心神,问了一句; “敢问七姑娘要嫁的是哪家?”
  两人转身一瞧,竟是个世间少有的佳公子,穿着也精细,只脸色不好。
  两人对视一眼; 皆收敛了几分玩笑; “在景乡侯府门前,自是要嫁这家,还是这家的世子咧!”
  董良忠?阿久要嫁给董良忠!
  姜元让抿了抿唇; 待要进门去问个清楚,不想场景一转,已是到了婚房附近。
  几个丫头关了房门出来,“咱们前头去,拜过堂,世子妃等着便罢了。”
  “是了,若不给送点吃食罢,方才世子吩咐了的。”
  一个丫头轻笑一声,“给谁说了谁去,我可不去,红玉姐姐方才可叫咱们过去呢。”
  “那便罢了,横竖世子只说了一声,谁听见了?”
  于是,几个丫头便说笑着前头去了,留新娘子一个。
  姜元让脸色微沉,瞧了一眼几个丫头的背影,抬步进了新房。
  满屋喜色,堂屋一张桌子,上头龙凤烛各一根,底下一溜儿桂圆、花生整整齐齐。
  墙上贴了两张大红喜字,东边卧房,红烛照壁,屏风后隐约可见红帐拔步床。
  一身嫁衣的窈窕身影,端正静坐,姜元让瞧了许久,终是抬步向前。
  恍惚又进来了许多人,说着吉利祝福的话,董良忠一身红衣,进了卧房。
  姜元让一惊,疾步进屋,周遭的人却似没瞧见他一般,擦身而过。
  他看见董良忠笑着挑起新娘子盖头,睁眼努力瞧,却如何也张不开眼。
  新娘的脸也是模模糊糊,只是身形相熟。
  姜元让急急过去,环境又是一变。
  这回终是看清了坐在屋里少妇的脸,竟是阿久!
  一身妇人打扮,头发全挽起,脸上有淡淡的闲愁。
  姜元让站在多宝阁前,想过去,她们却是瞧不见他的,便也没动。
  云桑递了一杯茶给虞宓,“姑娘放心,红姨娘哪里皆安排妥当了,腹中胎儿定不会有事。”
  说完,主仆俩一声轻叹,皆无言了。
  虞宓定定瞧着手中茶杯,一芯两叶,淡青的水,袅袅轻烟慢慢化开。
  云桑看了看她,勉强笑道:“姑娘莫忧心,就是红姨娘有了身孕又如何,总归世子心在这儿。这才刚成婚,孩子也会有的。”
  虞宓仍是愣愣的,眼珠儿一错不错,脸上没有笑意。
  当姑娘时多随性,时时便是笑着的,现下,出嫁多久,云桑还未改口,她便这般暮气沉沉。
  他只觉心叫什么揪着,紧紧的,喘不过气。
  良久,她抬头笑了笑,“我无事儿,你忙去罢。”
  云桑还想再劝,只瞧她神思恍惚的模样,知也是听不进去的。
  摇了摇头,翻身出了门子。
  虞宓抬头,看了一眼门口,自袖里摸出一块玉来,葱白的指尖细细抚摸,眉心紧锁。
  姜元让抿唇,坐到虞宓跟前,伸手摸她的脸,却是消瘦。
  瞧她憔悴的模样,心钝钝的疼,喉头像是堵了什么,压着心口,喘不过气。
  “阿久。。。”
  她没有任何反应,仍呆呆的,手里拿着他从小带到大的玉。
  正坐着,不知如何又是一处屋子,屋里只两个人,虞宓跟董良忠。
  他脸色阴沉,怒极了的模样,“我知你不喜红玉,只孩子是无辜的,我原也想你是个良善的姑娘,如何便下的这般狠手!五个月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尸两命。”
  眼神失望,瞧着她,似瞧一个陌生人。
  虞宓表情迷茫,渐渐转过脸来,抿了抿唇,认真道:“我没有,你相信我。”
  董良忠怒极反笑,“你叫我如何信你,安胎药是你屋里给熬的、也是你的人给送去的。”
  虞宓有些慌了手脚,“我真的没有,你为何不信我?是母亲叫我看顾她的,原我便说在她屋里熬药,是你们把她交给我的。我尽心尽力,唯恐一处不妥,如何便想着害她了,你信我好不好?”
  她这般低声下气,姜元让只觉心如刀割,他在做什么?如何不能护着她?
  “证据确凿,摆在眼前的事儿,我如何信你,阿久,这次,你真的错了。”
  虞宓脸色灰白,再不说话,虽还能查着蛛丝马迹出来,却没再提。
  该找姑姑姑父为阿久做主才是?如何便叫她任人摆布?
  方转身出去,不想便到了虞府二房,里头有人说话。
  “我不信阿久会这般手段,她最是个心软的孩子,哪能下这般毒手。况她才嫁过去两个月,通房便有五个月身孕,他家拿阿久当什么?”
  另一个男声道:“罢了,嫉妒害人啊,阿久终是冲动了。一个庶子算什么?生下嫡子谁还瞧他。这事儿咱们如何管,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姜元让脸色难看,抬头望着灰暗的天,眼眶通红。
  他的阿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竟是没一个能护住她的人。
  不能,他要带她走!翻身往回走,却是猛地醒了过来。
  大口喘气,那种心疼她到窒息的感觉犹在。
  姜元让捂着心口,额间尽是冷汗,不着意,一口浓血吐出来。
  云艺听着动静,方推门进屋,便见公子吐血,吓得脸色发黄。
  “四爷!这是如何了?我马上跟太太说去。”
  姜元让费力转头,擦掉嘴角的血,语气虚弱,“不准惊动太太,我无事,先倒杯水来。”
  云艺忙颤抖着手倒了水,给他漱了口,又倒了一杯来。
  半日,姜元让问,“姑娘呢?”他现在发了疯的想看见她。
  前儿虞宓过来,姜太太留人住,虞宓跟姜元让别扭了,本不想留,奈何姜太太硬留。
  只得不回了,却也是只到上房请过安便回房,一次也没来他这儿。
  “姑娘自是在她自个院子里呢。”
  “请她过来,我的情况如实告知她。”
  待云艺出去,躺在床上,梦里那种无能为力还心有余悸。
  他的阿久,他不放心交给任何人了。
  迷迷糊糊睡过去,脸上温温热热的,姜元让睁开眼睛。
  她就近在咫尺,手里拿着帕子,为他擦脸。
  瞧他醒了,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板着脸,“你长进了,现下敢这般害我了,一日不见,又是烫伤,又是喝酒,吐了血还不请大夫,你倒是要如何?”
  姜元让不说话,只瞧着她,好似两人久别重逢。
  虞宓放下帕子,找来药箱,拉过姜元让的手,先把水泡挑破,再慢慢上药。
  却也不说话,手上的动作极小心,看一看他,轻轻吹了吹。
  待收拾好,将姜元让包扎好的手放进被子里。
  想起身,却叫他一把拽住,用的受伤的手,虞宓惊了一跳。
  不敢挣脱,怕他的伤更重,“做什么?方才上了药,就不能消停会儿。”
  姜元让轻轻摇头,微嗽几声,拽着她不放,声音轻微,“阿久,我要死了。”
  她又惊又心疼,捂住他的嘴,忍住泪意,“说什么胡话!你能长命百岁。”
  他的唇动了动,微微噘起,吻在她手心,笑了笑,待她松开,“好人长不了命,我若活过百岁,不是成了祸害了?”
  她轻轻笑,“祸害便祸害罢,只要你好好的。”
  姜元让心头微热,叫虞宓扶他坐起来。
  她心里还记挂着他方才吐血的事儿,“还是叫大夫来瞧瞧,都吐血了,如何是小事。我知你要说老毛病了,为我的心,听我的好不好?”
  姜元让无法,只得道:“今儿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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