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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进店里时,里面还一片冷清。因为时间还早,所以早餐店并没有多少客人。
老板娘大约五十来岁,热情大方,见某娃一个人背着小背包带着太阳帽,便好奇地搭起话,“你这娃娃作这打扮是要干什么呢,今天周末,应该不用上课吧?”
某娃早想好了理由,立马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婶婶,我们老师硬要我们做一份调查报告,说是不做好就要挨手板。很痛的!”
老板娘的孙子也是差不多年纪,一听这话就忍不住声伐那位“丧尽天良”老师,“……别怕,婶婶帮你,这附近是事婶婶再了解不过了。”
某娃要的正是这个,于是便很淡定地叫了一份粥,一边悠哉地吃着一边消化老板娘的小道消息。
雄性排除,没结过婚的排除,年纪二十五岁以下或超过三十五的排除,有比她大的孩子的排除,结婚超过七年的排除,结果只剩三户符合要求。
收起地图,某娃理了理衣服,准备一一拜访。
大人们对小孩子的戒心并不重,某娃又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小人精一只,几个弯弯下来便套出她想要的信息。
很可惜,前两家店主都不是某娃要找的人。
某娃忍住过快的心跳去了第三家。
但是让她愕然的是,这一家也不是。
难道自己猜错了?某娃坐在公园的椅子上,托着下巴苦思。
“不可能呀……”老爸那么深爱着老妈,必定不会离她而去的。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这娃左思思右想想,突然有了一个胆大的猜想。
“老爸该不会是——”
迫切得到答案的某娃跳下椅子撒腿就跑。
其实打一开始,某娃有意识地忽略了这条路线的开端和终点两个地方。
她以为按老爸那谨慎的性子,应该是不会靠老妈靠得太近的。可是却忘记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
果然自己还不是老爸的对手啊。某娃大汗。
匆忙拦了的士去到自己老爸公司的附近,某娃左右转了转。
不行,太杂乱了,完全没有线索。
某娃叹气,自家老妈可能就在眼前,但是自己却全然找不到。
正懊恼地胡乱走着,一个声音停住了她的脚步。
“小姑娘,算算命吧。”
某娃回头,一个和尚打扮的人坐在小矮凳上笑眯眯地看着她,地上一张老旧的纸板上赫然写着“算命”两个大大的毛笔字。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神棍一只啊。正好,忽悠人久了,偶尔也试试被忽悠的滋味吧。
“好。”某娃拉过另一张小矮凳也坐了下来。
“小姑娘想算什么?”
“你不是会算吗,那就说说我要算什么吧。”
老神棍嘿喲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神秘地声音压过一切喧嚣。
“我猜——你是在找人。”
某娃掀起眼皮,“你知道我要找谁?”
“嘿嘿,天机不可泄露。”
就知道会是这样,某娃懒懒地站起身,不打算奉陪了。
老神棍也不恼,眼珠子转了转,“我虽然不能告诉你,但可以送你一句话。”
“什么?”
“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往往是最可能的地方。”
某娃终于正眼看向老神棍,对方还是一副“我真的童叟无欺”的模样。
“谢啦。”
若有所思的某娃很大方地给了钱,老神棍笑嘻嘻地接了。
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往往是最可能的地方?
“会是哪里呢?”
此时已是日头当天,某娃抬眼望向宏伟的大厦,尽是深色的反光玻璃。
突然,其中一扇玻璃打了开来,然后又关上了。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却让某娃茅塞顿开。
“难道是那里?!”
此方的大厦还是那么井然有序,一切都像往常一样。
突然一个背着背包的小孩子就这么贸贸然地冲了进来,保安认出那是总裁的宝贝女儿,根本不敢阻拦。
匆匆向招待处问了总裁的办公室,某娃就这样直奔上去。
身后接待处的员工彼此对视一眼,明智地选择通知上司。
许倩得了消息忙赶向隐楼的办公室,心里止不住地纳闷。
明明总裁方才还来电说今天不会过来了,怎么一转眼小的就出现了?
到达时某娃正和秘书杠上——
“我说秘书姐姐,你就让我进去嘛。”
“可是,总裁说了……”
“他不会怪你的,我就是特意来给他一个惊喜的。”
秘书还待推辞,许倩便开口了。
“陈秘书,让她进去吧。”
许倩是隐楼身边得意的助手之一。
既然她发了话,秘书便不再言语,打开了门。
某娃还没来得及高兴,隐楼凉凉的声音便在后头响起了,一字一顿——
“我、确、实、很、惊、喜。”
完了,老爸来了!
原本是打算本抓回去后随便编个理由认罪的,却没有预料到会找到自家老爸这地盘来,而且还被不偏不倚地抓个正着。抓就抓吧,偏偏事情眼看就要水落石出了。
某娃深恨自己运气不够。
有同样感觉的还有许倩和陈秘书。
隐楼扫了她们一眼,薄唇微抿,这是他不悦的体现。
而后,隐楼看也不看某娃,长腿一迈,径自走入办公室。
“进来。”
某娃头皮一阵发麻,慢慢地蹭了进去。
明亮大窗前,隐楼正望着外方淡淡地出神。
屋内两人都无言。
沉默半响之后,隐楼回过身,神情漠然。
“隐言,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方才还没出门,管家就传来消息,说是小小姐不见了。
好好的一个人,无端端的就不见了。
隐楼急忙吩咐家中的佣人再仔细寻找一遍,接着亲自致电宴卓几个她平时比较要好的朋友,又调了人手沿路打听。
安排完这一切,才稍微冷静了一点。
除了宁乐离开那一回,他的心从来就没揪得这么紧。
一得知她的所在,他几乎是飞奔而来的。
当看到那个熟悉的小人儿的身影时,他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下来。
听到这句问话,隐言背在身后的手猛地一紧。
隐楼从不曾这么叫过她,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家老爸动真怒了?
“老爸……”
“我要知道原因。”
“……”
隐言不说话了。
隐楼气极,气的是一直那么懂事的女儿怎么会做出如此让人担心的事,气的是她做错事还不肯以实相告,更气的是她居然不懂得他对她的担忧。
但更多是却是失望。
“回去吧。阿城在楼下。”
隐言张了张嘴,还是什么也没说。
下了楼,阿城果然已经待在门口了。
“城叔叔,让我一个人静静吧。”
阿城让开了路,只远远地跟着。
某娃慢慢走到附近的一家花店。
小小的一间店,格调淡雅素净,花香盈溢,年轻的女店主穿插万花丛中。
玻璃门的一角挂着一只漂亮的风铃,某娃推门而入,弄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原本专心插花的女店主抬头,含笑问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
某娃走到她旁边蹲下,只是安静地看她。
这让对方有点纳闷了,这位小客人好生奇怪。
想了想,她还是开口问,“你不高兴?”
某娃用力点头。
“为什么?”
“老爸生气了。”
闻言,女店主眉眼弯了起来,“这样啊,那就道歉好啦。”
“道歉?”
“是啊,做错事就要道歉。”
“道歉就能得到原谅吗?”
“恩……”女店主摸着下巴佯装思考,“那是当然的呀。况且你长得这么可爱,你爸爸是舍不得生你的气的。”
某娃仰头看她,“真的?”
对方用力点头以示肯定,还手脚利索地为某娃包了一束黄色玫瑰。
“好了,这个送你,道歉用的哦。”
某娃也不推辞,接过花拧身就走。
临出门时回头看向女店主,无厘头地问了一句,“你说话算数么?”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女店主忍俊不禁,“嗯。”
“哦,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当然可以,我叫宁乐。”
这就是第一次,某娃和自家老妈的见面,谈话内容为如何讨隐楼老爸的欢心。
☆、第26节 第26章 026
“怎么样,你爸爸是不是原谅你了?”
“嘻嘻。”
“记住咯,以后做错事要记得道歉。”
“我知道我知道,道歉就能得到原谅嘛。”
“呵呵,人小鬼大的。”
“欸,我来帮你插花吧,我学过这个。”
“好,要小心不要弄伤手。”
“不会不会,老师还夸我学很得好呢……”
……
自打找着自家亲亲老妈后,某娃便厚着脸皮一个劲地和人家套近乎,彻底变身狗皮膏药。
周末前去探自家老爸的班的热情程度也随之大幅上涨。当然了,具体是探谁的班就有待商榷了。
不过她风雨无阻的坚持还是让管家伯伯感动得老泪纵横,直感叹自家小姐真是越来越懂事了。
俗话说,没妈的孩子像草,有妈的孩子是宝。
即使自家那妈还没能领回家,不过好歹也有了个盼头不是。
于是某娃的日子也小小地甜蜜了一番,在学校没事就溜溜猫,调戏调戏小正太,和宿舍的人聊聊八卦,偶尔也逗逗小魔王什么的,混得颇是有滋有味。
嘻嘻,闲暇之余当然也不会忘了乐队的事。
说起乐队,还有一件事得交代一声,那便是Crazy新增了萝莉一枚。
这个新来的成员也不是别人,正是前面出来打过酱油的宋渝是也。
至于为什么宋渝会加入Crazy,自然还是有原因的。
之前已经说了,这个乐队没有所谓的主唱。
乐队第一天进行练习时,问题来了——谁来唱?
“阿卓,你先来吧。”
宴卓正太冷着脸看了众人一眼,咬唇走了上去。那架势,很难让人不联想到视死如归四个字。
但是你说上去就上去了吧,咱们小酷哥宴卓就愣是唱不出一个词,而且,而且还扭捏着红了脸!
宴卓居然脸红了?!某娃张大了嘴半响无言,难以形容此刻自己心中的百般情绪。
好吧,让一小冰山来唱这深情款款情意绵绵的歌曲确实是有点强人所难了,那就换人吧。
“咳咳,还是让阿溪来吧。”
溪正太依言走了上去,笑意浅浅,大大方方的。
真有大腕的风范。大伙皆屏息以待,练习室寂静一片。
过了好久,依然安静得可以。
某娃揪发,“怎么不唱?”
全溪正太还是笑得安之若素,“忘词了。”
某娃掀桌。
最后就剩下简宝宝了,某娃几是对其寄托了满腔的希望。
简宝宝也果然给力,爽快地上了场,痛快地开了口。
一开口即刻雷倒一片人。
没想到简宝宝竟然就是传说中“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五音不全!
“停!”某娃无力举牌,“那个,阿恒你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好了。”
简宝宝单纯眨眼,“我不累啊,还可以再唱好几首呢。”
眼看他就要再次倾情演唱,某娃阴深深道,“我说你累你就累了。”
简宝宝迫于强权,无奈下场了。
纠结,某娃拿着两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