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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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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没说,你来做什么。”

    “一则,我说了我无聊,二则,你不妨猜猜,猜对有奖。”

    唐十九坐起身:“奖品先拿来。”

    徐莫庭拔了屋檐上一根野草,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猜对再说。”

    “你三叔让你来的,对吧。”

    徐莫庭并不意外她一猜就中:“给你,奖品。”

    野草塞进了唐十九手里,还沾了他的口水。

    唐十九嫌弃的甩他脸上:“告诉你三叔,我明日得空就去恶人谷,芳菲回来了,放我下去。”

    徐莫庭抱住了唐十九的腰:“明天我来接你。”

    落了地,唐十九一转身,黑暗中,只吹过一阵风,已是不见徐莫庭身影了。

    唐十九转过身,忽然觉得脖子里凉凉的,伸手一挖,居然是颗丸子。

    巧克力色,麦丽素的即视感。

    这玩意哪里来的?

    徐莫庭塞的?

    想了想,估计是,不过塞给她的药丸子干嘛,且收着吧。

    唐十九把药丸子塞进了荷包之中,芳菲正好回来。

    “王妃,话带到了。”

    “嗯,很好,回屋吧,再歇会儿,等王爷谈完了,咱们就回家。”

    曲天歌这一谈,差不多到了二更。

    话也真是多,唐十九没忍住又睡了一觉。

    这第三觉,好赖是回到了秦王府,自己的床上睡。

    早上起来,曲天歌就出去了。

    他最近是个大忙人,昨天唐十九陪着做了一天的大忙人。

    今日没她什么事,她答应了徐老三,去一趟恶人谷。

    正好,也去看看碧桃。

    洗漱罢了,出了府,一架马车停在门口,驾车的人,正是徐莫庭。

    他堂堂恶人谷一个少主,扮作兜客的马夫,纡尊降贵信守承诺的,来接她了。

    唐十九上了马车,徐莫庭赶车,也不着急,走动慢慢悠悠。

    “徐莫庭,你这样慢吞吞的,是三叔知道吗?”

    “知道如何,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着急,我可不着急,你也甭着急。”

    “我倒真的不着急,谁着急送一个人上路去死呢,那女人,我是没把我能留住,倒是孩子,肯定能活下来。”

正文 第六百五十九章 我当然在意

    徐莫庭不以为意:“死了干净,否则我三叔不知道要疯魔到什么时候,只不过是那张脸,和我三叔曾经的爱人长的相似,我三叔就着了魔一样要娶她,就算是被她骗婚骗钱,也在所不惜,唐十九,你说这是痴情还是傻?”

    唐十九突然就想到了宫里那位。

    那天,她误闯华清池,他将她错认成故人,也是一副深情难了的模样。

    谁知道,这是个什么魔。

    就因为相似的一张脸,让人变得如此执拗而疯狂。

    唐十九恍惚间,徐莫庭撞了一下她的胳膊:“想什么呢?”

    “没什么。”

    “唐十九,三叔给你的解药,你擦了没啊?你的脸怎么还这样?”

    他干嘛对她的脸这么关心:“我脸怎么样,曲天歌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我当然在意,毕竟……”

    他忽然不说下去了,唐十九却听出他话中有话,眯起了眼睛:“毕竟什么?”

    “等你的脸变好看了,我再告诉你。”

    他回转身,假装专心看路。

    唐十九却闻出了猫腻的味道:“老实交代,你到底瞒着我什么,还有昨天晚上你给我的药丸子,到底是什么?”

    “我能瞒你什么,我不过是希望你变漂亮而已。那药丸子,是我的脚底泥,搓下来给你香一香,顺便还有解百毒的作用。”

    “就你那脚气脚,倒确实是解百毒,直接给熏死了,还要解毒干嘛?”

    徐莫庭本想恶心唐十九,却被唐十九埋汰了一顿。

    他生来有洁癖,被人说有脚气,还能忍?

    “我有脚气,唐十九,我好心送你药,你还我。”

    他丫,就一孩子,说不过,就开始发恼。

    “可以啊,我昨天为了试试有没有毒,舔了一口,来,还你。”

    掏出药丸子,徐莫庭差点从马车上跳下来:“你走开,你恶心。”

    “我哪里恶心了,我就是舔了一下,比你搓脚泥要干净吧。”

    “你走开,这药丸子离我远一些。”

    “口水有什么好怕的,能有你的脚泥可怕,来来,还给你,还给你。”

    唐十九坏笑着往徐莫庭脖子里塞,徐莫庭尖叫起来,逗的唐十九乐不可支。

    洁癖重度患者,就别随便和别人比恶心了。

    你看,输的样子,多狼狈啊。

    唐十九适可而止,怕徐莫庭恼羞成怒,一掌碎了这药丸。

    解百毒,只给了她一颗,可见这药丸,必是十分珍贵。

    把徐莫庭逗的满脸是汗,马车走的七扭八歪,唐十九终于大发慈悲,收回了药丸。

    徐莫庭恨恨瞪她:“唐十九,别有一天,你有什么小把柄抓到我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唐十九好整以暇:“呵,等着呢等着呢。”

    两人一路互相怼着,就到了恶人谷。

    徐老三的药房内,阵阵药箱,闻着很是亲切。

    看到那株长的极好的黑草,唐十九就备觉惋惜。

    上次徐老三分给她的那颗,在她落跑路上随着她各种奔波,已经挂了。

    也不好腆着脸再要一颗,于是就只能看看眼馋。

    徐老三忙着配药,唐十九询问了碧桃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这会儿正在泡药浴,唐十九打算一会儿再去看她。

    徐老三配完药,覆了一张纸条在上面,放在了一个柜台上,然后,领着唐十九,进了房内。

    屋内是一股浓浓的中药气息,床边还放着一只空碗,下面有黑色的汤汁,应该是床上的人,吃过的。

正文 第六百六十章 孩子生日母亲祭日

    那肚子,比唐十九上次看到,又大了一些。

    人是侧着躺的,徐老三倒是知道,孕妇平躺,容易压迫内脏。

    这快是足月的肚子了。

    不过推算时间,预产期还有大半个月。

    上次,曲天歌跌落悬崖,为了请绝不出谷的徐老三出来,唐十九保证过,一定会保大人平安。

    其实,她多半是要食言的。

    以徐老三的痴情,以后怕是多半,要交恶了。

    这女人,徐老三也应该清楚,已经气息微弱,脉搏虚浮,四肢五脏,都开始退化,而且最重要的是,太瘦了,瘦的皮包骨头,几乎只剩下个骨头架子了。

    放到现代,这种孕妇医院都无法保证能够活命,何况唐十九,要生剖。

    她绝对,多半是要失败的。

    别说要保大不保小,就是要保小不保大都难。

    这常年中药“浇灌”出来的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个“好孩子”。

    她觉得,她还是和徐老三说清楚风险的好。

    “徐三叔,孩子的话,随时都可以剖了,我上次虽然和你保证过,会让大人平安无事,但是我现在必须告诉你,我那时候是逼不得已,曲天歌命悬一线,我怕救不回来了,只能求你出山,才胡乱夸下海口,我希望……”

    她话还没说完,徐老三就抬了手。

    意料之外的,很平静:“素素已经醒来过了。”

    唐十九一怔。

    “她活不了了。”

    唐十九又是一怔。

    “知道我要保她,不要保孩子,不住求我,我不答应,她趁我不备,咬断了自己的舌筋,我只是用药,吊着她最后一口气罢了,救孩子吧。”

    这,这是何等的母爱。

    唐十九忽然对那瘦骨嶙峋的女子,肃然起敬,身上的担子,不轻反重。

    孩子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母爱,果然是伟大的。

    徐老三神色依旧十分平静:“你动手吧,她活不过今天了,但愿还能为她,留下一分血脉。”

    如此说来,时间紧迫。

    一旦母体宣布死亡,胎儿也就不复生存了。

    “你得帮我。”

    “好。”

    徐老三神色始终平静,无波无澜,唐十九却跟着那平静的皮囊,感受得到他心底里的痛苦和不舍。

    他未必真爱这个女人,但是至少这个女人的脸,是世界上他最深的念想了。

    这台“手术”,十分沉重。

    期间,两人一言不发,唐十九把胎儿从母体挖出的一瞬,徐老三忽然颤抖了一下。

    扑过去摸孕母的鼻息,然后,颓然的落下了手。

    唐十九当机立断,剪断了脐带。

    孩子洪亮的哭声,感受不到丧母的悲哀。

    唐十九却真切的,替这孩子感到伤悲。

    生日,既是母亲的死祭。

    “徐三叔,节哀。”

    “孩子。”

    徐老三伸手,唐十九把孩子递上去。

    徐老三接过孩子,沉默了许久,唐十九静静陪着。

    只看到一颗颗眼泪,自他脸上,断线珍珠般滑落。

    这个中年男子,终于难抑心底的悲伤,闷头痛哭起来,场面,也是让人唏嘘。

正文 第六百六十一章 袁帅失踪

    唐十九离开恶人谷的时候,已是下午了。

    相对于徐老三的悲伤,徐莫庭倒是一身轻松自在。

    说起徐老三那个娘子,一点都没有死者为大的尊重,实在是整个女子,曾经的所作所为,确实为人所不齿。

    最重要的一点,徐莫庭是谁,恶人谷少谷主,可不是什么悲天悯人的大善人。

    唐十九回了家,徐莫庭在秦王府“缠”了唐十九一个下午,到了傍晚时分才离去。

    曲天歌回来的时候,又是午夜了,照例的一身酒气,微醉半酣。

    唐十九想问问她汶水河畔血腥味的事情,看他眼圈血红,眼底里泛着血丝,一身疲惫,也实在没忍心。

    打水伺候了他睡下,出去倒水,正好看到陆白。

    这事儿,问陆白也一样。

    她放了脸盆,上得前去:“陆白,还不睡。”

    “王妃。”

    “这些天你辛苦了,我问你个事儿,昨天怎么回事?”

    “昨天,王妃是指汶水河畔的事情吗?”

    唐十九点点头。

    “那是王爷的诱捕计划,昨天其实水里,土里都埋了捕获器,以防刺客从水中土中靠近画坊行刺。”

    原来如此,难怪画坊开过,也不见有人动手,原来一堆刺客,直接是被土里的暗器给伤到了。

    曲天歌还真是防范于未然啊,水里想得到,居然连土里都想到了。

    “昨天画坊上,高峰也在啊。”

    “是,扮作侍卫,混在其中,保护王爷安全。”

    唐十九想起还有一个人,倒不打算刨根问底,想必也是曲天歌的人,和青杏,小北之类一样,都是曲天歌的侍卫。

    “天色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陆白点点头:“是,王妃。”

    陆白回了屋,唐十九正也要回去睡觉,外头一道身影,匆匆而来。

    是刘管家,这个时辰了,约莫是有什么急事。

    她忙迎出去:“刘管家,怎么了?”

    刘管家额头一层薄汗:“王妃,王爷睡了吗?”

    “怎么了?”

    “鸿胪寺那边派人过来,说是北齐的袁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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