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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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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瞒住了吗?当日给她诊断的是吴太医,并没有向外宣告她怀孕的事情啊。”

    唐十九点点头:“是,确实没说,可是她怀孕的事情,却是宣王告诉我的。”

    许舒甚是聪明:“所以,吴太医其实嘴巴并没有这么牢靠,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四老八他们。”

    唐十九摇摇头:“不,吴太医必定不会告密的。”

    许舒从椅子上放下那条腿,端正了坐姿:“怎么说?”

    “今天夜里,我去了汴沉鱼屋内,发现她有了流产迹象,桌子上有熬好的药汤,这药汤让她的喜脉看上去十分强健,是一种假性强健,而且她开始熏艾保胎了。汴沉鱼一个姑娘家,怎会知道艾草能保胎?必定受了太医指点,而她怀孕之事,太医院的人,知道的除了吴太医,恐怕没其他人了。”

    “你是说,吴太医给她诊出的喜脉,吴太医在给她保胎。”

    唐十九点点头:“早前,瑞王和汴丞相,就想方设法的要把汴沉鱼塞给曲天歌。若然吴太医是瑞王的人,怎会将汴沉鱼怀孕之事,谁都不说,偏偏告诉晋王等?”

    许舒紧跟着她的分析分析道:“如果吴太医是晋王等的人,又怎会千方百计给汴沉鱼保胎,一旦汴家,瑞王,秦王府联合合作,乾王晋王等,要面对的对手,可就更棘手了。”

    唐十九一拍大腿:“就是这么个说法。”

    许舒皱眉:“如此说来,吴太医要么就是独立人,不属于任何一边,替汴沉鱼诊脉加保胎,是出于医德和善心。要么只可能是瑞王的人。”

    “聪明。”

    许舒斜睨了唐十九一眼:“不需要你夸,我的智慧受万人敬仰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好汉别提当年勇。”

    许舒几分得意:“当年勇,如今我更是老姜一颗,更辣了。按照你这样说来,汴沉鱼的孩子,还真是有些蹊跷了,可是也不能说明,不是老六的啊。”

    “我也只是直觉而已。”

    许舒嘴角抽搐:“我以为你有理有据了呢?”

    “我是没有理没有据,但是汴沉鱼前后的态度,让我觉得很奇怪。”

    “说来听听。”

正文 第八百七十二章 孩子是乾王的

    唐十九皱了皱眉:“就我之前说的,寻死也好,打胎也好,她跳水这一举动,太过浮夸,她真是那么爱曲天歌,怕瑞王通过她牵制曲天歌,一个人在营长之内,弄点藏红花茶喝,忍着点痛,这孩子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且你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太后怕她落水体寒,送去过藏红花茶,她给倒了。”

    许舒神色一紧:“还有这事,这哪里是要落胎,这分明是要保胎啊。”

    “可不是。”

    “会不会是一开始想弄死,后来又不舍得了?”

    唐十九沉默了片刻,摇摇头:“我还是那句话,真想弄死就会悄悄的弄。”

    许舒靠在了椅子背上,轻轻叩击着椅子把手:“所以说,汴沉鱼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那天在草丛里,遇到的那个和汴沉鱼说话的男人吗?”

    许舒点点头:“记得,矮胖一个太监,后来我找遍了整个车队,也没找到这个人。”

    “因为第二天,有一批人离开了。”

    “皇后和乾王?”

    唐十九点点头:“对,那天夜里,皇后说头风发作,不能随性,提出让乾王陪她回京,那个太监,或许就是跟随皇后等离开了。”

    许舒看向唐十九:“你脑子里,现在在想什么?”

    “我在想,那个孩子,会不会是乾王的。”

    “什么?”

    “或者说,那个孩子,乾王本就知情,所以晋王宣王等,才会早早知道了汴沉鱼怀孕的事情。”

    许舒绷直了身体:“唐十九,你都在说什么你知道吗?按照你的说法,这孩子,是汴沉鱼嫁祸给老六的?老六能这么傻吗?”

    “能,因为他说过,汴沉鱼为他付出了很多。他对汴沉鱼,有太多的放不下和舍不得,这个孩子,足够毁了汴沉鱼的一切,所以曲天歌才抗下了这个锅。”

    许舒却不信:“不是我信不过老六,只是你越说,我越觉得牵强了。你该不是心有不甘,所以扯这些鬼都觉得不信的东西,来安慰自己,给老六开脱吧。”

    不怪许舒会这样想。

    唐十九也无从解释自己这个设想是从何而来。

    或许如许舒说的,带着几分自我安慰,总是不愿意相信,曲天歌真的背叛过她。

    可她心里却切切实实的感觉得到,这件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

    许舒已经被她说的头大了。

    “好了好了,等你有确凿证据,你再来找我,大晚上的,你不如直接告诉我,让我去弄死汴沉鱼得了,左右一切症结所在,就是汴沉鱼,无论她是谁的人,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她死了,一切都干干净净,再问你一遍,要不要我出手。”

    好吧,和许舒的沟通,大约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她显然,更相信真凭实据。

    对于唐十九这些完全摸不着边际的猜测,不感兴趣。

    唐十九的兴奋劲也过去了,她自己回去,好好捋捋,有些东西,也不能光靠第六感和猜测,大胆猜测无措,仔细求证才是真。

    “不用,你继续忙吧。”

    “我的狗都给你吓跑了,我和谁忙?”

正文 第八百七十三章 牵强的假设

    唐十九想到了徐莫庭刚刚一脸疲倦,对她感激的竖大拇指的样子,为徐莫庭默哀。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这平阳还没到三十呢。

    哪里来的,把一个青壮年折腾成那般的力气。

    唐十九从许舒房里回来,毫无睡意。

    展开了一张白纸。

    拿了一只毛笔,她在纸上涂涂画画。

    无数条线,无数个圈圈。

    无数个大胆的设想。

    最后最为成立的,也是最符合逻辑的,是一个她自己看上去,都有点觉得滑稽的推论。

    假设:

    一、吴太医是瑞王的人。

    二、孩子是乾王的。

    三、汴沉鱼也是乾王的人。

    在这个假设的前提下,推出一条线来。

    乾王搞大了汴沉鱼的肚子,然后知道曲天歌对汴沉鱼的放不下舍不得,就派出汴沉鱼,对曲天歌进行可怜攻势。

    跳水堕胎一则是为了显可怜,二则是引来吴太医,让吴太医误以为,这孩子就是曲天歌的。

    如此一来,瑞王和皇贵妃,就会竭尽全力,牵线搭桥,把汴沉鱼和曲天歌凑成双。

    以上全部成立。

    就能解释所有问题了。

    为什晋王他们会早早知道汴沉鱼怀孕的事。

    为什么晋王他们知道了汴沉鱼怀孕的事情,却私下里没有动手迫害这个孩子,毕竟以汴沉鱼的羸弱,要弄死这个孩子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为什么吴太医,会竭尽全力,偷偷帮汴沉鱼保胎。

    为什么汴沉鱼先是装作不想要这孩子,后面却竭尽全力要保住这个孩子。

    唐十九最后,是趴在桌子上睡着的。

    这些假设在梦里似乎乱七八糟的过了一遍。

    早晨起来的时候,口水糊满了宣纸,正好把那假设是三条,糊的不见字迹了,似乎是在嘲笑她,这假设的,实在有点太牵强了。

    其实她自己也明白,这假设确实牵强。

    看着那张宣纸,就有些心烦。

    她索性揉成了团,丢进了火盆里。

    昨天夜里还觉得解释得通的东西,其实今天想想,都是建立在过多不可能存在的假设之中。

    最最简单的,汴沉鱼怀孕这件事,如果是乾王的手笔,就算不是乾王的孩子,而是乾王亲手策划的,那么,乾王把汴沉鱼送来给曲天歌背锅,难道就没想过,会让瑞王和曲天歌的关系更为亲密吗?

    还是他觉得,汴沉鱼会为他所用,利用美人计离间了瑞王和曲天歌?

    显然,汴沉鱼还是那个汴沉鱼,那个深爱着曲天歌的汴沉鱼。

    出于一个女人的直觉,那天马场上的对话,唐十九记得很清楚。

    她没放过汴沉鱼一丝一毫的表情,她看得出来,汴沉鱼对曲天歌,真是爱到卑微如尘埃了。

    唐十九静静的坐着,脑子里因为昨天那些乱七八糟的假设其实乱成了一团。

    夏颖敲门进来,看到唐十九一张花猫脸和疲倦的模样,微微吃惊:“王妃,您怎么了?”

    “没睡好,什么时候出发?”

    “午时就出发,早晨一大波人,都出去采买了,王妃你要出去逛逛吗?”

    “不了,我补个觉,你收拾东西,到时候叫我。”

    “奴婢先给您打水,洗洗脸吧。”

    唐十九点点头。

正文 第八百七十四章 噩梦连连

    夏颖打水,伺候了唐十九洗脸,唐十九两耳不闻窗外事,呼噜噜睡大觉。

    迷蒙中,听到有人喊她。

    睁开眼睛,外头天色一片漆黑。

    天黑了。

    她吃惊,不是说中午出发的吗?

    难道,她被丢下了?

    站起身,穿上鞋子,披上个外衣。

    推开门。

    眼前的景象,让她吃惊。

    她的门外面,是墙,厚厚一堵墙,黑压压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门和墙紧紧贴着,连条缝隙都没有。

    一股强烈压迫感扑面而来。

    她赶紧去开窗,然而,窗外也是墙,厚厚的,黑压压的墙。

    后窗。

    她赶紧跑去了后窗。

    没有意外,一会儿是墙壁。

    她想到屋顶。

    飞身上去,捅破屋瓦,瓦片稀里哗啦的落下,灰尘蒙的眼睛看不清东西。

    等到适应了之后,还是墙。

    她整个房子,被墙重重包围。

    空气显的越来越稀薄,屋内煤油灯里烛火,因为空气稀少,已经越来越微弱。

    她完全被困住了。

    拿起桌椅板凳,去敲打那厚厚的墙壁,却只是徒劳。

    那厚重的声音,显示这堵墙,非常坚固而且厚实。

    空气越来越少,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额头上,豆大的汗水落了下来。

    屋内,忽然响起一个诡异的笑声。

    “呵呵,呵呵。”

    那种恐怖电影里女人的笑声,她汗毛倒数,拼命的喊:“谁,谁,谁在那。”

    “唐十九,没想到,你会这样死吧。”

    “谁。”

    “唐十九,你是斗不过我的,你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为什么你会死在这里。”

    “是谁。”

    她愤怒,歇斯底里。

    那个声音带着轻蔑的笑意,渐行渐远。

    强烈的窒息感,扼住了她的喉咙,她痛苦的倒在地上,每一口呼吸都变的艰难而奢侈。

    “啊!”

    一声尖叫,她满头满身大汗起来。

    屋内,透亮。

    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射进来,投射在地上,能看得清光线之中,飞舞的灰尘。

    她扶着脑袋,掌心满是湿濡的长发。

    居然做了这样一个噩梦。

    或许是昨天夜里太累了。

    外面闹闹轰轰的,唐十九缓了会儿,提拉了鞋子下床。

    谁在她外面如此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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