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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宠妻:医妃休想出墙-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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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夜里,有人劫狱,大理寺地牢死伤不少,独孤皓月被人救走了。

    唐十九答应过曲天歌不掺和独孤皓月的事情,所以按着性子等到了傍晚,等高峰等人回来,她才叫了高峰到屋内。

    “我听说独孤皓月被救走了,现场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勘察过了,这次营救的人,总共只有三人,毫发无损的闯入地牢,并且顺利的救出了独孤皓月,根据幸存者的描述,这三人都穿着夜行衣,武功十分高强,特别是其中一人,内力十分深厚,厚重的牢门,轻易一掌,就给他击的粉碎,营救的人,从体型和鞋子尺码来看,其中一个,应该是女人。”

    唐十九蹙眉,有些之前不是很确定的事情,经过独孤皓月劫狱事件,反倒明朗起来。

    “这个案子,交给你负责,我可能有几天来不了,提刑司就交给你了。”

    高峰抱拳:“是,王妃。”

    回到秦王府,吃了晚饭,上了床,唐十九始终心事重重。

    曲天歌或许真成了唐十九肚子里的蛔虫,替她拉了拉被子:“别想了,独孤皓月劫狱事件,就是徐王府做的,从贪污案开始,不过是徐王府设的一个圈套罢了。”

    确实,唐十九在想这个。

    之前如果只是猜测这整件事是徐王府设的圈套,那么在独孤皓月被救走之后,她的猜测就变成了确信。

    她只是不明白,自己向来眼神还算好使,怎么当时独孤皓月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黄觉那是纯粹诬告的时候,她会没看出来独孤皓月在撒谎,甚至被他引导着,觉得黄觉背后有人操控,从而拉出了曲天歌,犯下那种错误。

    “你说……独孤皓月会不会,也不过是被利用而已?”

    曲天歌皱眉:“你觉得他没骗你设计你?”

    曲天歌显然不高兴了。

    唐十九该怎么说呢,第六感吧。

    可有时候,第六感其实也是不灵的。

    她讨好的勾住了曲天歌的脖子:“哎呀,我就那么一说而已,你生气了?”

    “你说呢?”

    “呵呵,好了,不提他,不过这件事倒让我见识到,徐王府的实力了,居然养着那么多的高手,连大梁防备最森严的天牢,仅凭三人之力,就能轻易把人带出来。”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一家四口惨死

    “这些人,很有可能是名册上的人。”

    唐十九知道曲天歌说的是哪本名册。

    “你说,名册上的那些人,都是当年被你父皇忘恩负义兔死狗烹的人,如果真要联合起来对付你父皇,会不会很棘手?”

    曲天歌一只手,枕在了脑后:“自然,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声音听跳出来指控父皇当年的绝情,可见徐王妃即便找到了几个人,这些人也还不够分量,让人信服我父皇当年的所作所为有多卑劣。”

    卑劣。

    他的三观倒算正,知道那样的行为,实在算得上卑鄙恶劣。

    唐十九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这件事目前看来,就是一颗炮仗,尚未点燃,因为火苗太微弱,点不燃导线。不过到底是一颗炮仗,随时都有引爆的可能性,你父皇的皇位坐不稳不说,可能这皇位你们兄弟也未必坐得稳,我一直以为徐老王妃是为了报仇,现在看来,她还有一个儿子,也流着曲家的血,有些事情,恐怕就没这么简单了。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这帝王宝座,想要坐的踏实,既有内忧,又有外患啊。”

    “此事未尝不是一个契机。”曲天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唐十九缠着他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契机?”

    曲天歌还和她卖起了关子:“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

    “切,不说拉倒,吊人胃口,睡觉。”

    唐十九不是个死缠烂到追问到底的人,他既然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

    身子一滑,被子一拉,更深露重,适合睡觉。

    *

    独孤皓月劫狱时间过去五天了,提刑司,京兆府,大理寺联手合力,始终没查出半点眉目线索。

    而唐十九私底下在查的事情,倒是有所进展。

    黄府那个给她和宣王送消息的奴才,之前不见了踪影,如今找到了,只是,死了,尸体发现在城外一片荒山深处的一个沟坑里。

    当地一个农户开春后进山狩猎发现的尸体,当即报了案,提刑司将尸体运回来,唐十九本人也去现场看了,确定人是死于心口的穿刺一剑,死亡时间已经有大半个月。

    从沟渠边上草木的踩压形状来看,尸体是被拖到此处抛尸的,第一案发现场无从查证。

    不过从尸体鞋帮的夹层里,发现了一个小竹片,竹片上刻着一行字,写着:临江楼,救我妻儿,杀我者,一眉尾有痣年轻女子。

    显然,这竹片是预料到自己会遭遇不测,早早塞进了鞋子的夹层之中。

    唐十九看到这竹片,立时派人去了临江楼,结果赫然发现,临江楼人去楼空,而底下仓库里,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已经被活活饿死,因为仓库闷热,尸身开始腐烂。

    可怜这一家四口,被人利用完就杀人灭口,除了那中年男人留下的一片竹片上的一点信息,就没有更多的破案线索了。

    唐十九此前曾对宣王有过怀疑,绝对他也有可能是背后引导自己一步步走向荒唐之路的人之一。

    不过这竹片上的信息和四具尸体,就让她将宣王排除在外。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三章 册太子

    实在,是太了解这个人了。

    他虽然平素里对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些不可一世,嚣张傲慢,但是挟持妇孺,草菅人命的事,他绝对不可能做出来。

    更何况,唐十九认识他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眉尾长着一颗痣的女人。

    更让她笃定宣王和这件事无关的,还有一个信息。

    就是临江楼。

    宣王如果真有临江楼这么一片产业,之前也不至于负债累累,成个空壳王爷,在皇室之中被人暗中笑话了。

    排除宣王。

    接下去就是翼王妃。

    感性上,觉得翼王妃绝对不是故意引导她怀疑这件事是曲天歌操纵黄觉的。

    然而理性上,又明白,帝王之位,翼王已经起了心思,他们夫妇想要对付她们夫妇,那绝对是有可能的。

    而徐王妃可能就是抓住这一点,操控了这整件事。

    毕竟唐十九在翼王府是看到过,徐王妃可以自由出入翼王府的后院,显然和翼王府的关系匪浅。

    然而,既然是理性,凡事就讲求证据了,那眉尾带一颗黑痣的女人,成了唐十九最重要的线索了。

    暗中,她派了大量人,盯住了翼王府和徐王府。

    然而,无疑是徒劳。

    *

    半月过去,这一家四口惨死之案,就和独孤皓月劫狱案件一样,早已经成了冷饭,没话可说的时候,街头巷尾还有人拿出来炒一炒。

    可总有新鲜的饭菜,呈上来,这京城之中,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新鲜事。

    而这几日顶顶新鲜的一件事,就是太子册封大典。

    皇上,当真宣纸,春耕祭天之后,就册立长子翼王为太子。

    这一消息,彻底粉碎了皇后和乾王的太子梦。

    曲天歌一如一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的那般气定神闲,每日里闲散在家,不是喝茶看书,就是和唐十九晒太阳聊天。

    唐十九这颗肚子,已经快八个月了。

    提刑司,很少再去,全权交给了高峰。

    而调查瑞王之死的事情,也借着肚子里娃的福,皇帝没有再催,一时也算是搁浅在了边上。

    日子难得的宁静,就是祭天那日,累的也是够呛。

    夜里回来,唐十九倒头就睡。

    半夜醒来,窗边空着。

    起身,披了个外衣,天气已经热了起来,夜半还是有几分凉意。

    推开窗户,就看到院子里站着一个颀长高大的身影,正是曲天歌。

    外头月朗星稀,凉风微寒,他站在开的正好的一株迎春花下,抬头望天,留给唐十九半张侧脸,竟是几分落寞。

    唐十九回身,拿了一件斗篷,推门而出。

    脚步轻浅,走到他身边,以为他没察觉,他却忽然半侧过头来,对她微微一笑:“怎么不睡了?”

    “见你不在,有些睡不着,衣服穿上。”

    曲天歌从唐十九手里接了斗篷,却是披在唐十九身上:“本王不冷。”

    唐十九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月色之中,如乌木深邃:“有心事吗?”

    “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可以说说?”

    曲天歌嘴角微微一勾,给唐十九系上斗篷的绳子:“孩提时候的一些事情。”

正文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 他是怎么做到的

    “关于翼王?”

    显然,她猜中了,因为他的笑意,更浓了。

    “小时候,我母妃在后宫地位不高,性子又太过温吞懦弱,其余娘娘,便都瞧不上我母妃。连带着我,也从不受人重视。”

    唐十九隐隐觉得,这将是个悲惨故事。

    提前做好了,心疼的准备。

    果不其然。

    “在御书房,我功课再好,父皇来了,师傅夸的总是二哥三哥他们。有一次父皇过来,抽查课业,随手拿了本书,那书师傅才教了三天,父皇随手翻了一页,考我们大家,所有人都答不出来,我心想终于有了表现的机会了,站起来一顿滔滔论述,父皇甚是满意,夸了我。”

    “我很高兴,却为此得罪了我的几个兄弟,课业下,故意刁难于我,甚至对我大打出手。侍读太监赶忙去禀报父皇,父皇不在养心殿,只遇到在养心殿等父皇的大哥,大哥听闻,匆匆赶来,替我说了许多的好话,才将我救出,又带我擦了药。”

    “年少的我,受此羞辱,愤懑难当,大哥如何开导,我都是不听,一言不发,将大哥的一片好心,全然辜负。大哥走了,我以为他必定生了我的气,不想他很快回来,找了一身太监的衣服给我换上,偷带我出了宫。那是我此生第一次出宫,他带我去听戏,带我去看杂耍,带我去河堤看人踏春放风筝,他还带我去酒楼喝了点小酒。”

    “坐在酒楼三楼,我被白酒辣的眼泪直流,他哈哈大笑,我懊恼的很,却又觉得心里一点也不气,跟着傻笑出来。那一日,我很快乐,那是我十岁前的人生,最快乐的一日,是以大哥在父皇养心殿门口跪了一天一夜换来的。”

    “带我出宫,他受了惩罚,可见到我,丝毫不怨,从来都笑脸相迎,从小打大,只有大哥待我真心,十九,你明白这种感觉吗?你有兄弟姊妹无数,人人都在你心里,重重描摹上一笔阴暗的黑色,只有一个人,他在这片黑色之中,给你画下了一笔灿烂的彩色,如果没有这笔彩色,你的人生,就是一片漆黑和沉郁,没有阳光,也没有温暖。”

    唐十九的眼圈湿了,握住了曲天歌的手:“你想和天下人争,却也不想和你大哥争,是吗?”

    “不是。”

    额,忽然之间就尴尬了,这人怎么不安套路来啊。

    不过,不妨碍谈话继续:“那你为什么睡不着?”

    “我只是在想,大哥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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