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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门丑妻-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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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现在已经开始心痛,甚至心慌。
    可是,他却没有一丝要退却的意思,因为,他们注定要骨肉相残,他不杀他,他将杀他,他们二人,为了自己的命,同样都得忍着割肉之痛砍杀自己的兄弟。
    闭了闭眼,他觉得眼眶里有些生疼,痛吧,现在狠狠痛一次,等他下手时,就不会手软!
    二哥,你不要怪我。
    再睁开眼,他的目中已经一片清冷,身影牢牢的伫立在内中。
    相对于纳兰沧海的思绪如潮,马车里的茜女则是心急如焚,却又屏气凝神。她的眼睛没有一刻不盯在城墙上的人,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那绳索的结实性,她真怕万一一个不小心,绳索断了,璞玉掉在铁板上,那铁刺一定会狠狠穿透他的胸膛,让他变成个马蜂窝!
    如果是那样,她会生生疼死去。
    璞玉……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么算,那天他坠崖后,是被赢王雪浪给找去了?怎么会让他得了先呢?
    好吧,就算被他抓去,璞玉他不仅有头脑,也有武功,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像一条死狗一样?完全不再像那个吒咤风云的江丞相!他怎么甘愿,被人像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就没有反抗吗?
    难道,他被废了武功?
    这个挨千刀的赢王雪浪,有朝一日落到她手里,她一旦有机会,一定要将此人千刀万刮,五马分尸!
    茜女心里的恨如滔滔江水,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城门,将雪浪那个王八羔子咬碎,吃他肉,饮他血!
    城门给太子打开,太子一进入,就被赢国侍卫围住,抵着剑一步步上城墙。
    雪浪回头,看到上来的太子,嘴角一咧,道:“好个有胆有识的太子,不枉本王相信你!”
    太子冷哼一声,“赢王不够磊落,难道你还想再挟持我?”
    “本王说了谈和,绝不会虚言,让世人笑话!”雪浪不屑地哼了声,见太子上下没有带兵器,就挥了下手,侍卫纷纷收了剑。
    太子暗暗松了口气。战场上,不赌,他也出不了才。
    “本王欣赏太子有胆识,请太子到屋内详谈。”
    太子顿了顿,说:“本宫可否看一眼江丞相。”
    雪浪无所谓的一挥手,“看吧。”
    太子走近城墙,朝下望了一眼,他被吊着,头垂着,看不清容颜。
    “是江丞相无疑,他掉下悬崖,是本王救了他,伤成这样,并非本王所为!”雪浪傲慢的说着,神色极为不悦,“本王不屑这么折磨一个虚弱不堪半死不活的人。”
    太子收了视线,点了点头,于是便随着雪浪走进了城墙上的房间。
    “太子,请坐。”雪浪还算客气地道。
    太子不客气的坐下,虽然是在敌人的营地,他没有一丝怂样,反倒坦然自如,有大将之风。
    雪浪佩服地点了点头,“太子果然人中龙凤,本王与太子做交易,怕是不会后悔了。”
    “哦?交易?大王说的恐怕不是交换人质的交易吧。”太子听出了话外音。
    雪浪呵呵一笑,“太子果然料事如神。不错,我那王后一事,待本王协助太子事成之后,不愁太子帮本王一个忙,把王后送回。”
    太子眯了眯眼,“大王协助本宫?”
    雪浪神秘地一笑,转身,从案桌里抽出一卷纸,拿在手中,对他道:“本王手上,现在有助太子除掉异党最重要的证据。太子可相信?”
    太子的眼波一亮,果然,宁香儿说的是真的?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不动声色地道:“不知大王手中是何物。”
    雪浪望着他,在他面前,一点一点打开纸张,慢慢地说:“太子看好了,这是一张契约,是江丞相带七皇子,送于本王的。”
    太子面色一绷,立即倾身,仔细的按住纸张,一字一字细读。
    契约中,纳兰沧海主动与赢王勾结叛国的一字一句,一章一印,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太子手一紧,将契约握在手中,邪恶一笑,“本宫一定重谢大王!”

  ☆、95,本相此生不会受人折辱

城门外,茜女心急如焚的等着城墙上的消息,时间在一点一点的过去,太阳慢慢的移到了上空,烈日炎炎,火辣辣的照在那吊在城墙上的人身上。
    茜女的心弦已经绷的不能再紧,眼睛瞪的已经酸痛,她很怕下一刻,如果太子再不出现,她就会崩溃。
    纳兰沧海已回到车厢内,突然的将车帘子放下,“别看了。”
    茜女激动的立即又将帘子掀开,并对他低吼:“你干什么?!”
    纳兰沧海眨了眨眼,神情有些迟钝,“我怕你……太伤心。”
    “我不看着能放心吗?万一绳子断了怎么办?”茜女情绪激动,此时谁也顾不得。
    纳兰沧海也没了办法,正在这时,他突然瞄到城墙上太子出现了,“太子!”
    茜女迟钝了半秒才反应过来,立即激动的钻出车厢,“太子要快些将璞玉救出来。”
    只见城墙上,太子和赢王似乎交谈的很不错,两人拱了拱手,然后在赢王的指示下,那牵着绳子的侍卫开始将璞玉往上提。
    “璞玉……”茜女的眼泪瞬间迸发,心提到了喉咙口,屏气凝神的看着那绳索一点点上提,江璞玉的身体慢慢的又回到了城墙上。
    “谢天谢地……”看到江璞玉安全后,茜女因为太过紧张,眼前一晕,被纳兰沧海搂在怀里,“没事了,璞玉安全了。”
    “可是不知道他伤的怎样,吊了那么久他都没动一下……”茜女还是十分担心心疼。
    “他还活着。”纳兰沧海笃定地跟她说。
    茜女转头看他一眼,见他神情严肃,这才稍微放松。
    两人紧紧牵着手,互相给彼此支撑。
    很快,城门再次打开,太子给他首先走了出来,他的身后,有侍卫推着一辆车子,上面,应该拉的就是江璞玉。
    茜女屏着呼吸看着他们越来越近,终于忍不住,想下马车前去,被纳兰沧海拉住,低声提醒她,“香儿,你不可以去。”
    茜女蓦然惊醒,她现在是皇子妃的身份,不能跟江璞玉迷般亲近。
    于是只能忍痛割爱的看着他们走了回来,脸上,强忍着不能有表情。
    “太子应该跟赢王谈了不可告人的条约,回去的路上太子会动手,我们要小心。”纳兰沧海小声提示她。
    茜女冲他浅浅点了点头,没可能这么顺利的将人要回来,必定有诈。
    “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江丞相。”纳兰沧海提高声音,做为江丞相的好基友,他理应关切他的安危。于是两人故作沉着的下了马车,快步走走向了太子。
    “太子,璞玉怎样了?”纳兰沧海露出了关切的神情,“赢王没为难你吧?”
    “没有。”太子淡漠一笑,吩咐侍卫,“将江丞相抬上马车。”
    “二哥,让璞玉到我的马车里吧。”纳兰沧海笑着申请。
    太子笑了笑,看了眼茜女,“你们已经两个人了,江丞相可是受不得挤的。”
    纳兰沧海不好再说什么,赶紧拉着茜女先上前去看车上的人。
    他盖着被子,只有头露在外面,头发散乱的遮了大半个脸,只露出了尖尖的下巴,他的脸色白里透青,伤的十分重。
    茜女心里重重一疼,努力压抑着情绪靠上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脸上。
    但是……
    她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璞玉可说是她的枕边人,他们耳鬓厮磨,对彼此的身体极为熟悉,之前从远处看,又过分担忧和心疼,并没有太注意,可是这么一近看,茜女就立即发现了问题。
    他不是江璞玉!
    这是直觉!
    作为心爱的人,靠近他的时候,她只有紧张还没有心痛,有些懵懵的不真实之感。即使他的脸庞,看似就是江璞玉无疑,可是,就是那种气韵,那种气场,完全不同!
    一时间,半喜半忧,她飞快的看向纳兰沧海,他也发现了问题,也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两人同时怀疑的对视,更加笃定了他并非本人的事。
    纳兰沧海立即收回视线,看向太子,面容焦虑地道:“他伤的很重,气奄息息,要赶紧治疗啊。”
    “嗯,本宫会的。”太子敷衍着说了句,就直接道:“如此,我们就立即返程。”
    茜女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侍卫将“江璞玉”运到了马车里,心情,说不出的复杂。
    纳兰沧海牵着她,转身走回自己的马车。
    两人一坐到车里,茜女就焦急地问:“他不是璞玉,那璞玉会在哪里?”
    纳兰沧海搂住她,在她耳边小声说:“相信我,别担心。”
    茜女知道他不便说太多,以防隔墙有耳,便也不敢再多问。
    大队伍在顺利接回了“江璞玉”之后,开始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马车内,纳兰沧海的神情越来越严肃,坐姿也越来越僵硬,茜女看着他,自己也不禁紧张起来。他们,要到什么时候动手呢……
    没有行驶太远,就在两国的交界处的山脚下,太子突然让停了马车。
    他跳下马车大声喊着:“七弟!江丞相死了!”
    纳兰沧海闻言,转头会意的看了茜女一眼,立即纵身跳出了马车。
    然而,当他双脚一落地,突然,太子身后的侍卫齐齐将刀剑指向了他,团团将他围在中间,而他的手下,被生生隔离在这些人之后,形势,出现了一个僵局。
    “太子这是何意?”纳兰沧海绷着脸,依然保持着淡雅地问。
    太子阴邪一笑,冲过侍卫间走到他面前,眼睛在他脸上仔细的盯了好一会儿,才说:“七弟会不知二哥是何意?你做的事情,还需二哥明示吗?”
    “太子这是想借故杀我?”纳兰沧海面无表情的问。
    太子阴阴一笑,抬起手来,将手中的契约一抖,垂落开来,上面的字迹清清楚杨显现在纳兰沧海面前,“你伙同江璞玉谋逆叛国!证据在此!本宫身为储君,必定要为父皇斩杀你这逆子!”
    纳兰沧海依然云淡风轻的模样,不慌不忙地说:“太子想栽赃为弟,也未免太过儿戏了吧,一张从赢王手中拿来的伪造品,如果拿到父皇面前,怕是不止是为弟无罪,你太子还有陷害兄弟之嫌啊。”
    “少再装模作样,七弟,为兄劝你乖乖就擒,还是少再做无畏的挣扎。”太子冷笑。
    “太子说我契约是我与赢王所签,是凭着什么?”纳兰沧海凤眼一抛,嘴角含笑地问。
    太子神情凝重起来,反复又看了契约一眼,“这里可是你的章印。”
    “太子看好了,章印可假造,而这纸张,可是赢王所用。”
    太子这一看不由一惊,“那又怎样?你与赢王现写的又何不可?”
    “好,既然你这样说,那就请太子算算,我是何时与赢王所签?”纳兰沧海淡淡地说道:“这一路我都与二哥在一起,算起来也有一天一夜之多,可是太子仔细看,你这纸上的墨水还未干呢,怎么可能是我与赢王所签呢?”
    太子一怔,再看这契约上,果然还有些湿润。
    “依皇弟看,这根本就是太子方才与赢王所谋划,蓄意陷害于我。”纳兰沧海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
    这纸张,自然是他让江璞玉在与赢王相谈时偷来的,而写此的墨水,则是用了一种特殊的墨汁,此液体可遇光则干,就是你打开在阳光下晒一会儿,就显示的干的状态,可是等你放回阴暗处,就又会潮湿。是他从西夏国的商人手中偶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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