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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胡说八道,骗术了得,姑娘怎么会嫁进信王府来?姑娘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痛,这么大的仇都不记得了!”
秦珏一噎,又气得心脏一梗。
算卦的事情,阎道人是他授意去的,他才是幕后主使,秦珏又怎么会忘?可这种事情,是能不提就不提的。
不过此时,秦珏的注意力被其他事情夺走了。
他顾不上还在挨打的阎道人了,怒问:“原来她——我以前还看上了燕王??”
“是呀。姑娘说燕王笑起来多好看呀,是这天底下最最最漂亮的美男子啦!”
“呵,一个大表哥,一个燕王,我倒不知,原来我胃口竟是这般大!”
“哎呀光两个哪够呀。”小麻雀说:“美少年不是多多益善么?姑娘要不是嫁给王爷,如今还在物色夫君呢。这个老贼让姑娘少物色了那么多美少年,岂不是该罚?”
秦珏选择了闭嘴。
小麻雀又道:“姑娘不能因为王爷是个好姑爷,就忘记了以前的心愿呀。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可是很有原则的。老贼让姑娘承受了多少损失,就要从他身上讨回来。”
秦珏阴着脸沉默片刻,忽然道:“如果当初我——那老贼不曾认错人,真把姻缘算到燕王身上去了,难不成还真要嫁给燕王?”
“那说不准。”小麻雀说:“天底下哪有最最最好看的美男子呀?只有更好看的美男子!姑娘说不定看几天就看腻了,到时候燕王求着嫁都不乐意嫁呢。”
秦珏深吸一口气,已经学会了淡定,“那你刚才还说,他是天底下最最最漂亮的美男子?”
“诶呀姑娘又不是第一次这么说。”
秦珏气笑,“好,好啊!”
这个水性杨花见异思迁朝秦暮楚不守妇道丧尽天良的臭女人!
“好什么呀?”
好什么?他哪里还能说得上来?
秦珏怒而咬牙,咬牙切齿道:“打得好!”
小麻雀欢呼一声,继续拎着棍子揍阎道人去了。
阎道人都惊呆了。
他还在拼命想把身上的网兜给扯下来,还没成功,又被小麻雀追得上蹿下跳,苦不堪言。
实在无法,这里的人就是这么冷心冷情没有良心,眼看他挨打都不仗义出手,阎道人只好使出杀手锏来自救了。
“别打了别打了丫头!”阎道人严肃道:“你印堂发黑,我观你恐有一劫,怕是有血光之灾呐!快快把我放了,让我为你算算卦!”
小麻雀动作果然一顿,随后无所谓罢罢手,“这算什么?人生在世,哪天没有个小病小灾的?大病不必你算,我自会倒霉,小病不必你算,等你算出个子丑演卯,我早好啦。”
百试百灵的招数,居然在这丫头身上失策了!
阎道人眉毛一拧,灵机一动,立马改口道:“是你家王妃!你家王妃,她也有血光之灾!”
涉及到自家主子,小麻雀慎之又慎,没那么想得开了,严肃问道:“此言当真?”
“当真当真!比金子还真!”
小麻雀把棍子一扔,屁颠屁颠跑进去找秦珏,道:“姑娘,外面那老妖道说你有血光之灾,怎么办呐?”
秦珏心情很是烦乱。
他甚至想当场去写五六七八封休书甩顾时玉脸上,告诉她,她把七出之过全犯了!可无奈似乎太过气愤了,一直迟迟没有动笔。
听了小麻雀的话,秦珏耐着性子道:“假的,他算卦从来没准过。”
小麻雀恍然大悟,一出来,果然发现那老妖道已经跑了。
她气得跺脚,暗骂自己着了道。
却没想,小麻雀前脚刚离开,秦珏后脚果然就遭了血光之灾!
他下腹血涌不止,衣裙上都沾上了血迹。秦珏面色大变,发现这血竟是怎么忍也忍不住的,怎么憋都憋不了的。
不仅如此,伴随而来的,还有小腹处的丝丝绞痛。
小腹处似有千万把刀在剐,在刺,不过短短片刻,他已然大汗淋漓,面色惨白。
秦珏自觉出血的地方羞于启齿,连小麻雀也不敢告诉,大热天裹着被子,瑟瑟发抖,死活不肯下床。
他缠绵病榻多年,自问什么病痛都尝过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特的病症。
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难不成顾时玉这躯体也有什么难以言喻的隐疾?而且还是不能医好的疑难杂症?
他换了身子,果然还是逃脱不掉一死么?
秦珏苦涩一笑,心下一片寂然。
是时候,好好和那女人好好说道说道了,不然指不定哪天就与世长辞。
“去把王爷找来。”秦珏心如死灰,认命道:“我有很重要的话,想……与她做个了断。”
小麻雀点点头,匆匆去了。不过片刻后,她又回来,惊道:“不好啦不好啦姑娘,王爷此时还没回府!王爷今早一出去,便去了春风满月楼啦!”
秦珏脑袋轰的一声,比接受自己身患绝症还要难受,还要绝望,
这个女人,居然背着他上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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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秦珏面白如纸,身软无力。
小腹处还在一抽一抽的疼; 浑身哪儿哪儿都不适。可此时; 他毅然决然的掀开被子,下了床。
秦珏沉声道:“小麻雀; 给我拿把刀来。”
小麻雀吃了一惊,问道:“姑娘; 你要刀做什么?”
“去捉奸!”
这个是可以的; 小麻雀欢天喜地找刀去了。
只是,当秦珏拿上刀,站起来打算出门去手刃那对狗男女时; 便有些力不从心。
他很想把步伐迈得潇洒那么一些; 神情更理直气壮那么一些。可他的小腹一直在提醒他,他此时是个病人。
他最好卧床不起,最好什么也不做; 最好不要大动干戈。
他甚至感觉; 这个病已经快搞死他了,可能这一去; 就再也回不来了。
肚子很疼,他很想弯下腰来捂着肚子。
这种疼痛虽然不是十分剧烈,却很漫长; 很持续; 很磨人。
越想,面上的神情也就越加悲壮。
当秦珏鼓起勇气跨出门槛的那一步后,听见小麻雀惊呼一声:“姑娘!您的裙子!”
秦珏笑不出来; 佯装淡定道:“大惊小怪!不就区区一点血?”
“可是……不能这样去见人呐,我们先换件衣服吧。”小麻雀发愁。
秦珏也发愁,他抿抿唇,苦涩道:“不必了。换了衣裳也是无用,这血怎么憋也憋不住的。在本王——妃努力之下,这血已是逐渐减少,趁着现在还有力气,自然要去找她算账!”
换了,也照样会弄脏。
小麻雀捂嘴惊呼,崇拜道:“姑娘这么厉害呀?这都能憋住呀?”
“自然。”秦珏不耐烦催促,“快些随我走!”
罗里吧嗦,一点也不像阿琰那般踏实肯干。秦珏无比想念阿琰。
小麻雀还在挣扎,她道:“姑娘,便是您能忍住,也先换身衣服吧。就这么走出去,未免太不成体统了。”
秦珏惊讶,“原来你也会说不成体统?”
言罢又觉得没甚意思,当务之急,是把那个寻欢作乐,寻花问柳的女人给揪回来。
秦珏便道:“这些都不是紧要的,紧要的是随我先走,再不走,我怕没时间了!”
小麻雀看他火急火燎,更加觉得怪异无比。她挠了挠头,问道:“连换身衣裳都没有时间吗?”
“没有!本王——妃已经!命不久矣了!”秦珏很想不生气,病人切忌大喜大怒,他着实不该如此轻易动怒,但此事实乃火烧眉毛,他怕去晚了,顾时玉事都办好了!
如果是别的女人,秦珏可能不会有此顾虑,可经历了山洞一晚,秦珏相信,这就是顾时玉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他不得不慌。
小麻雀大惊,“姑娘怎么了?生病了还是中毒了还是被人威胁了?怎么就命不久矣了?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要不要紧,严不严重啊?”
秦珏已经快要忍不住拔刀了。
她怎么这么能说,这么啰嗦啊。
他急得原地跳脚转圈,怒道:“你看看,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像是没病的人吗?我看着像是个没事人吗?时间还不够紧迫吗!!”
“是……是不正常了。”小麻雀看他异常暴躁,也是认同的点点头,同时也是充满了担忧,“但姑娘,还是先换身衣裳吧。”
“你到底对换衣裳有什么执念?!!”
“因为姑娘以前说过,死也不能让人看到自己来月信弄脏衣服的样子呀,婢子都记得呢。”小麻雀道:“姑娘第一次来月信的时候在外祖家玩,不小心弄脏了裙子,还被表少爷看见了。姑娘以为自己身患绝症命不久矣,还哭着找夫人,说要给自己写遗书。”
“哦……哦?”这情形好像在哪里见过,秦珏不慌不忙,道:“那便先换身衣裳吧。”
小麻雀乖巧的去准备。
回来的时候,不仅有平常穿的衣裙,还多了一条月事带。
于是高贵的信王第一次被科普了月事带这种东西,并且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子,每个月都是要经历这么一番惨痛的折磨。
他淡定了。
等收拾好后,又是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俏王妃。
秦珏似是忘却刚才的急切和跳脚,“这……刀拿着有点沉,不如去换一根软鞭来,打人疼,还轻便。”
小麻雀这一次却不愿意去了。
姑娘都命不久矣了,怎么还能惦记着打人呢。
小麻雀问她:“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有什么苦衷都说出来,夫人和侯爷都会为姑娘做主的。”
“哦。”秦珏淡淡道:“我开玩笑的。”
“哦。”
小麻雀去给他备软鞭了。
那好装备好,主仆两人杀气腾腾冲向春风满月楼。
而此时,顾时玉在做什么呢?
自然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坐享齐人之福了——个鬼。
顾时玉来春风满月楼,自然是有备而来。
她想要找出一个可以证明自己雄风大振的办法,最快捷,最方便的莫过于此。
上青楼寻花问柳,便是她什么都不做,时日一长,自然不会有人盯着她不举的事情不放。
可顾时玉没想来春风满月楼,因为这里,有一个天大的陷阱在等着她自投罗网。
一个对她非常不利的艳遇,蓄谋已久的艳遇。
可她此时却偏偏在此处出现了。只能说,这神奇的,该死的命运。
青楼自然不止春风满月楼一家,比如柳姨娘之前呆的倚翠楼便也很是不错。
顾时玉本来是打算去那儿的。
一早出门,顾时玉便直接杀向倚翠楼。
可当她还没开始点姑娘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个人——顾时谦。
顾时谦就是个浪荡子,是个十足十的纨绔,会出现在此也不奇怪。
坏就坏在,顾时谦也看见了她。
护妹心切的顾时谦顿时大怒,冲上来质问:“你和我妹妹成婚才多久,这就迫不及待出来寻花问柳了?”
“我——”
“你对得起我妹妹吗!!”
“我只是——”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顾时玉黑着脸,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