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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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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药再苦涩,也比不上屡屡进逼的挫折窒碍之苦。所有事情的真相,都暗伏在这个深浅未知的现实泥沼之中。
  百历艰险; 砥砺从头。
  杨清笳尚不能从内心困境之中完全脱出,但她依旧在这条路上不断的前行。
  既不知归处,便把脚下的每一步路都走好; 人生不就是如此么?
  晨日初升; 杨清笳披上棉袍来到了院中。
  大雪初霁; 素白一片。
  她深呼吸了一口,冬日的空气凛冽而又清新; 整个人似乎都从里到外精神起来。
  杨清笳双脚开立,活动了一番筋骨,便摆开架势打了一套拳。
  这套拳法极其简单,没有什么技击的功能,是段惟教给她,用来锻炼身体。
  她出拳力道不足,整套拳打着打着便成了四不像。
  剩下最后两招时; 有人敲门。
  霁华不在家,她走出去开门。
  “郑公子?”杨清笳有些惊讶,门外竟是许久未见的郑阕。
  “方便进去吗?” 他抬了抬手中拎着的礼盒。
  杨清笳点点头,将他让进门内:“里面请。”
  两人落座厅堂,杨清笳给他斟上茶,自己则只倒了一杯热水。
  她见郑阕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便主动解释道:“前些日子偶感风寒,大夫嘱咐服药期间不能饮茶。”
  对方闻言道:“原来如此,那最近可好一些了?”
  “好多了,倒是不碍事。”
  “眼下天凉,女子体弱,还是得多注意保暖。”他温声道。
  杨清笳:“多谢关心。”
  “你还是这么客道。”郑阕低头喝了口茶,忍不住微微抬目,觑了对方一眼,见她面色平常,略微犹疑道:“我在街上看到了海捕公文……似乎上面是段大人?”
  她坦然道:“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段大人没有出来澄清吗?”
  杨清笳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摇头道:“他现在生死未卜。”
  郑阕惊诧道:“怎会如此?”
  她并未同对方多言,只道:“阴差阳错。”
  “你——没事吧?”他知道杨清笳与段惟的关系,关切地问。
  杨清笳喝了一口水,不像是回答对方,倒像是对自己说:“不管怎么样,我总会查出事情真相。”
  郑阕附和道:“相信总有大白之日。”
  杨清笳顿了顿,问道:“此番登门,可是有什么事?”
  说起这个,他道:“我要离开京城了,特来向你告别。”
  “何时启程?”
  “明日。”
  杨清笳:“这么急?”
  郑阕:“朝廷的调令已下,耽搁不得。”
  “你这是要去地方上任?”
  他点了点头道:“四川马湖府金阳知县。”
  杨清笳一时间不知道应不应该跟对方道喜。
  现下很多年轻贡士宁愿留在翰林院,暂且做个无关紧要的不入流闲职,也不愿意远离权力中心下派地方,何况还是山高皇帝远的西南边陲。
  “怎么,不对我道声‘恭喜’吗?”郑阕见对方有些迟疑的模样,轻笑着问。
  她见郑阕面上一派平和,并未有丝毫不忿愠怒之意,方才道:“恭喜。”
  郑阕似是看出对方所想,索性道:“是我自己请调的。”
  杨清笳闻言很是惊讶:“为何不留在京中?”
  “过去这几个月,我草草阅遍大明律例,愈发觉得纸上谈兵空泛难解,始终不得要义。我本就资质平平家世一般,也比不过炙手可热的同期。与其窝在天子脚下做个末流,不如南下历练一番,或可有所作为,不负儒衣。”
  “好!”杨清笳闻言赞道:“陆机入洛才名振,苏轼来游壮志坚,读书人,为生民立命,理当足践。”
  郑阕似是被她的激励所感染,也叹道:“我原以为读了书,考了功名,便可在京大展宏图,从此封侯拜相不在话下,然而真正身处官场,才知其中……”他不再往下说,挑了挑眉头,无奈之意尽显。
  杨清笳道:“政以贿成,而刑放于宠,古来宦海沉浮者,又有几人能独善其身?”
  “这话倒真是不假,”他低声道:“最近朝廷实在不太平,已经有好几位有头有脸的老臣被剥了官服,扔到了刑部大牢里,抄家之祸八成是躲不过了,听说圣上龙颜大怒,差点就直接摘了他们的脑袋。”
  她闻言心中一凛:“可知是何原因?”
  郑阕也满是疑惑:“听同僚说,并未有人上折参弹。可圣上一改上位以来宽宥眷顾之态,随意挑了几个无关痛痒的由头,便将人办了。按说有品有级的京官,身上哪有一尘不染的,只要不伤大雅,一般也不会这么较真。”
  “何时的事?”
  “昨日听说的。”
  杨清笳忍不住又追问:“是哪几位大臣?”
  郑阕见她语含急切,十分在意此事的模样,有些讶异:“你……”
  杨清笳意识到自己刚刚有些失态,便缓声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若不方便,那便算了。”
  “这也不是什么机要之事,告知你也无妨。”郑阕道:“据我所知,似乎是户部员外郎陆德良,鸿胪寺左侍丞廖嶙,还有太医院院判傅珙……”
  他沉吟道:“这三个人虽同朝为官,但看官职就是风马牛不相及,而且我也未曾听说他们私底下有什么交情,又不涉及党争,怎么会突然一齐落难呢?”
  郑阕将话说完,抬头看杨清笳,然而对方神色沉肃,眉头蹙起,俨然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你认得这几位?”
  杨清笳闻言回过神:“不,不认得。”
  “果真是伴君如伴虎啊!今日还春风得意,明日便成了阶下之囚,当真无常……”郑阕感叹完,见对方凝神垂目的模样,以为她大病初愈,神疲气乏。他自己也还有些琐事要在出发前准备好,便起身道:“那我这便告辞了!”
  杨清笳也随之起身:“蜀道难,你这一路多保重。”
  离别近在眼前,郑阕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道:“此一去,或许三年两载,清笳……我会回来的!你等着我!”
  他陈完情,却发现对方若有所思,目含恍惚,不由唤道:“清笳,我要走了!”
  “哦,”她抬头道:“那我就不送了,一路顺风。”
  郑阕心中有些失落,可他也明白,以对方的脾气,定然也不会垂泪送别,依依不舍。
  他只能点了点头,随即离开了杨宅。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高考的童鞋加油啦,给你们上个buff,手速+100%,智力+100%,记忆力+100%,运气+100%……

☆、第169章 暗潮

  槐疏松密,夜寒星稀。
  郊外北风似乎更冷了一些; 白日里稍显衰败的枯枝蔓蔓; 入了夜便化作了黢黑鬼蜮。
  借着并不明朗的月色; 隐约可以看见; 正有两个人站在一棵光树前。
  正常人想必不在会冬日深夜于这里会面; 所以这两个; 并非普通人。
  负手立在树根处的,是一个身形颀长高大的男子,仔细看,他在黑夜里仍旧披着一身黑漆漆的袍子; 从头包到脚,连同脸上的那块面具,他整个人都似乎都融入漆夜里; 看着诡秘非常。
  “你不是说一切已经打点好了吗; 那事情为什么泄露; 你是怎么办事的?”他一开口便是连串质问,语气咄咄逼人。
  在他对面; 两步开外,站着另外一个人。这人身着普通的绣线厚袍,恭谨地垂着头,面对对方语气不善地诘问,丝毫没有不满的意思,或者说,他不敢。
  “教主息怒!”他回话的工夫一抬脸; 借着幽淡的月辉,将将可以看清他的脸部轮廓,正是锦衣卫指挥使江彬:“本来属下一直派人跟着目标,已经有了些眉目,可属下却没想到他突然暴毙,人一死,那东西便没了下落……”
  “人是我杀的。”黑袍人语含讽刺道。
  江彬闻言诧道:“教主为何要……”
  “李昐那个老匹夫,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瞒而不报,若非本座看出蛛丝马迹,此时此刻想必还被蒙在鼓里。还有那个‘一枝梅’,”他冷声道:“不识好歹,竟然偷到了本座的头上,偏偏拿了那东西,他既然找死,本座岂能不成全他!”
  江彬略微迟疑道:“可……这人一死,东西岂不是没了下落?”
  黑袍人怒道:“本座不杀他,难道还留着他向人告密吗?若不是你办事不力,本座用得着急于杀人灭口吗?”
  江彬连忙道:“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该死!”
  “你是该死!”他说着便突然上前一把掐住了江彬的颈子。
  江滨虽贵为锦衣卫指挥使,只可惜全是靠着一身溜须拍马,歪门邪道的本事爬上来的,武功十分不济,在这黑袍人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那黑袍人手指颀长白皙,拇指上还套着一只名贵的血玉扳指,只见他五指指节暴起,那江彬便发出“嗬嗬”的声音,如同干涸泥塘里垂死挣扎的鱼。
  眼看对方双眼泛白,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流下,那黑袍人不知是嫌弃不洁,还是想留他一命,突然收回了手。
  江彬捡回一条命,跌坐在地上,喘得如同破旧漏气的风箱。
  “谢、谢教主——不杀之恩。”江彬心底怨恨这黑袍人,嘴上却只能感恩戴德,目中畏惧更甚。
  “朱厚璁接连处置了那三个人,一定是得到了消息。”黑袍人道。
  江彬喘够了,方才哑声道:“那东西原本在‘一枝梅’手上,现在他已经死了,那旁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不是说一直派人跟着他吗?本座倒是想问问你,他死前究竟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谁?”
  “他死之前只会过一个叫杨清笳的女状师,但是据探子回报,他们两个只是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并没有提及要事。”江彬想了想,试探地道:“也许一切只是个巧合,那三人可能因为其他事而获罪。”
  “你倒是心大,拿巧合过来搪塞。”那黑袍人似乎对江彬的态度很是不满,警告道:“朱厚璁继位,收拾你是早晚的事。你若不想沦为砧上之肉,就应当明白该如何做,若本座大事未济,你也别想独善其身!”
  江彬自然明白自己与对方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否则他也不会放着好好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当,来做个吃力不讨好的乱臣贼子。
  “属下明白,属下一定鞠躬尽瘁,请教主放心。”
  黑袍人冷哼一声:“既然朱厚璁已然察觉,那就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否则便是坐以待毙。”
  “您的意思是——先下手为强?”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若再隐而不发,岂非成了自毁长城!”
  江彬眼珠转了转,道:“属下倒觉得眼下有个机会。”
  那黑袍人闻言,面具下的嘴角翘了翘,似乎早有打算:“你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
  今日是杨原的忌日,杨清笳带着霁华来到郊外上坟。
  当年杨家衰败,人才凋零,杨原撒手人寰后,连个像样的坟头都没有。
  还是后来杨清笳回到京城后,又出钱修坟立碑,好歹给老爷子一个体面的安息之地。
  她一袭白衣,将篮子里的东西一一摆了上去,那都是杨原生前爱吃的。
  一旁的霁华用棉布细细地擦着石碑,刚刚拂去上面的浮尘脏污,瞬间又被徐徐飘落的凄凄飞雪覆盖。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
  转眼间,已过了近五载。
  杨清笳在这里,也磕磕绊绊地生活了五载。
  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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