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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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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清笳却语含深意道:“唱戏的可不光我一个,你没看到守门的那个道士吗?”
  赵诚知道对方的意思,也点了点头,低声道:“一脸凶相,丝毫没有道士的模样,说起话来比我还横!”
  杨清笳沉声道:“我觉得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那个给你传话的究竟是什么人,他为什么会暗示你岫云观有问题?”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何人提点,也不知道这人目的为何,是敌是友……”
  赵诚不动声色地四下环顾,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反正进都进来了,索性探个清楚,走着!”
  他说罢便撸胳膊挽袖子,似乎打算大显身手。
  杨清笳并不赞同,赶紧拽住他:“之所以让你帮忙偷偷潜进来,就是不想打草惊蛇,千万不可冲动鲁莽!”
  赵诚叹了口气,挑眉道:“论打探消息,我锦衣卫赵诚称第三,就只有两个人敢称第一和第二。”
  “哦?”杨清笳闻言倒是来了些兴致:“那第一和第二是什么人?”
  赵诚看了看她有些好奇的眼神,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如今都不在人世了……”
  杨清笳瞧他的神情,一下便明白了所谓的“第一”和“第二”,她心下一痛,便不再言语。
  赵诚瞧她一双明眸黯然失色,自觉多嘴,也不再多言。
  二人就这么一路无话地走了约莫半盏茶。
  这岫云观修得十分恢廓庄严,一路走来青砖铺地,明柱素洁。
  他们从后门进,直到现在还未走出后院地界。
  眼前右侧是两排膳房,里面除了伙房之外,还有一排储物的仓房。
  那四间仓房均是铁将军把门,中间那屋更是锁上加锁。
  赵诚直觉不对,便看了眼杨清笳,没想到对方也看了过来,赫然与自己想到了一处。
  还没等他们两个有所行动,从敞着门的把头那间伙房里,突然走出一个道士。
  这人满身疙瘩肉,鼓鼓囊囊地将那青色道袍愣穿出了绿林好汉的味道。
  “道爷,我们是来送菜的。”杨清笳赶紧将脸上的面巾扯下,朝他甜甜地道。
  谁知道那道士根本不吃这一套,看也不看她一眼,反倒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赵诚。
  赵诚被这个一脸横丝肉的猛男盯得浑身发冷,只能附和道:“这是俺婆娘,俺俩是来送菜的。”
  杨清笳笑道:“是啊,这菜还新鲜着呢!”
  她说罢,便从了车后面的竹筐里随手掏出一根萝卜递了过去,如同一个普通农妇一般,开始喋喋不休地殷勤道:“你看看这菜,特别新鲜,味道也是顶顶不错的……”
  那道士根本不理杨清笳,抬脚绕过她,径直走到了赵诚的跟前儿。
  “这位哥哥,你叫什么啊?”那道士瞧着威猛,一张嘴却比杨清笳声音还细。
  这惨绝人寰的对比,让赵诚后背直冒鸡皮疙瘩。
  “小的叫吴大牛。”他道。
  “哎呦!人长得这么秀气,怎么会叫大牛呢?”那道士尖细着嗓子道。
  赵诚这是第一次听别人用“秀气”来形容自己。
  他虽然长着一张娃娃脸,面上偶尔嬉皮,然而做了多年锦衣卫,眼神里戾气却是磨不掉的,虽然他此时伪装成农夫,刻意收敛了些许。
  赵诚忍着将对方盯着自己的那双招子挖出来的冲动,咬着牙做憨厚状:“道爷说笑了,要有没什么其他事的话,俺俩要过去送菜了。”
  那道士似乎不太愿意放他们离开,便道:“着急什么!这膳房都归我管,你要送菜也得找我。”
  杨清笳见状,又把面巾带了回去,对赵诚道:“你刚才不是说你肚子疼,想去茅房吗?”
  “啊?”赵诚有点傻眼。
  她微微对赵诚眨了眨眼,后者会意,心里暗骂杨清笳为了支走人,全然不顾自己的处境。
  然而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咬牙道:“对,俺是想去趟茅房。”
  那道士闻言立刻一把揽过赵诚的腰,颇为不怀好意地道:“走,我带哥哥去。”
  杨清笳瞧着赵诚被那道士挟着,身不由己地向远处走,心中好笑,却又不敢耽搁正事。
  她回头看两人已不见了踪影,便将马车停在一旁,自己则凑近其中一间仓房窗户,用手捅出一个窟窿,凑眼细看。

☆、第174章 阴谋

  屋子里黑黢黢的,杨清笳眯着一只眼向内仔细看; 眼睛不适地眨了眨; 竟感觉有片片白光闪过。
  她用手将那窗角的窟窿扒得更大一点; 定睛再看; 终于看清了里面那一捆一捆堆地面的东西。
  竟是厚背薄刃; 雪亮簇新的砍刀!
  她心下一凛; 连忙如法炮制,靠近其余三间仓房又各自看了一番,除了中间那上了两道锁的仓房,其他几间均是砍刀。
  那上了两道锁的屋内则是堆满了木箱; 也不知道那一个个木箱里藏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便听见影壁后传来阵阵脚步声。
  杨清笳赶忙回到马车旁,装作无聊等人; 四下张望的模样。
  那道士扶着一脸菜色的赵诚走了过来。
  她顿时觉得有些对不住赵诚; 连忙过去; 从那道士手中将他扶了过来,一脸关切地问:“怎么样; 肚子舒服些了吗?”
  赵诚看着杨清笳一脸无辜,咬牙道:“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多亏这位道长神功深厚,用手替我按了几下,立刻便不痛了。”
  他这话说的虽是感谢,然而表情却似是要咬人一般。
  杨清笳听完便猜出刚才赵诚那边发生了什么,连忙对那道士道:“请道长点一下菜吧; 俺们俩要赶紧下山给爹娘做饭了。”
  “行了,不用点了,你们俩把菜卸到伙房,就可以走了。”
  杨清笳和赵诚便将车上的菜,一筐一筐送进了伙房。
  赵诚牵过马车来,简直逃也似地向外走。
  “下次让大牛一个人过来送就行了!”那道士还在后面扬声喊道。
  赵诚闻言,连马车都不管了,简直脚下生风。
  出了岫云观,他忍不住埋怨道:“杨状师你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推我出去绊住那道士,咱们不是事先说好了吗,这是你的活儿!”
  杨清笳听他一肚子牢骚,也不生气,只笑眯眯地道:“不是我不厚道,而是那个道士根本对我不感兴趣,你若不去,那咱们的计划可是是要泡汤了。”
  赵诚想起刚刚那人对自己上下其手的场景,仍是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臭道士……”他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对方,便恨恨道:“若不是不能动手,小爷我早一刀送他上西天了!”
  杨清笳道:“人家不过是瞧你顺眼,一个大男人被摸几下也不能少块肉,你就当是为了大事牺牲一下,日后可是大功一件!”
  “要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也就算了,偏偏是个糙老爷们……”他赶紧道:“这事你可一定要替我保密,要不然传出去,我赵诚这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杨清笳揶揄道:“放心吧,我定会守口如瓶,不会叫你未来夫人知道的。”
  赵诚“哼”了一声,不可置否。
  二人又走了一阵,他终于想起了正事,便问道:“怎么样,看到什么没有?”
  杨清笳闻言从沉思中回神,点点头:“那四间上锁的仓房内,除了中间那户,其余都放置了很多砍刀。”
  赵诚听罢一惊:“我听说岫云观元末初时也曾是聚义之地,会不会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她摇摇头:“不太可能,那些砍刀雪亮晃眼,一丝锈迹都没有,不可能是之前留下来的玩意儿,明显是新打造的。”
  “那这么说来……”赵诚冷笑一声:“一个道观,为什么要在仓房内放这么多的凶器呢?总不会是为了杀鸡宰牛吧?果然有问题!”
  杨清笳道:“私铸刀兵,居心叵测,万一他们是冲着圣驾来的,那可就不妙了!”
  赵成被对方的一番推测惊出一身冷汗:“你的意思是,这群道士要造反?”
  杨清笳轻笑了一声:“那群人恐怕根本不是道士,而是一群冒牌货。”
  “这群冒牌道士难道是想对圣驾不利?这、这不是造反么!”
  “你仔细想一想,如你所言,皇帝每年都要出城驻跸进香。如果预先知道行程,将岫云观内所有的道士都换成自己人,那么只要皇帝一入寺,岂不就成了羊入虎口?”
  赵诚觉得不对劲:“圣上驻跸进香,虽然不会安排大量兵力,但好歹江彬也抽调了南镇抚司五十余人,三个小队防卫。若是出事,也不可能束手就擒,一点动静儿都没有吧?”
  杨清笳笑他天真:“我刚刚已经说了,此次怕是早有预谋,皇帝的行程是预先有人泄露出去的,也就是说,皇帝身边有内鬼。”
  “你的意思是,江彬是内鬼?”赵成想了想,随即否定道:“这不可能!我虽然看不惯江彬溜须拍马的德行,可他堂堂一个指挥使,没道理投靠别人,做个乱臣贼子。退一万步讲,就算江彬把皇帝除了,他又不可能篡位,他为什么要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他可不傻。”
  杨清笳冷声道:“就怕这一切的背后,隐藏着一个莫大的阴谋,而江彬,只不过是其中台面上的一颗棋子。”
  “杨状师,此事非同小可,不能随意下定论吧?”
  她道:“我是状师,讲求证据的同时,也要推测可能的种种情况,正所谓谨慎求证,大胆推测。何况这次并非单纯破案!”
  “万一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等再贸然行动,那这祸可就闯大了!”赵诚犹疑道。
  杨清笳却道:“自曹雷被害后,这桩桩件件,奇怪诡谲之事接连不断,我相信我的推断,我更相信眼下我们探得的情况。”
  “要不然我们先明着进观求见圣上试试看?”
  杨清笳摇摇头:“风险太大!若方才我估计的情况属实,贸然求见,除了打草惊蛇之外毫无益处。”
  “如果圣上现在的确已陷于他手,那为什么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方才你也看到了,那观中静悄悄的,这也太奇怪了!”
  “这正说明幕后那人所谋者大,并非行刺谋害那么简单。”
  赵诚道:“我看我们现在还是回宫,将情况回禀太后再做定夺。就算那人藏在岫云观中,我大明将士千千万,难不成还怕了他?”
  杨清笳忧心忡忡:“不妥!我们回宫禀报太后,只有两种结果。第一,太后并不相信我们,那你我便是造谣生事,自身难保;第二,太后相信我们,那么她定要召集在京或京畿防戍勤王,你说大名将士千千万不假,杀几个假道士的确绰绰有余。可你别忘了,皇帝多半儿还在对方手中,玉石俱焚可不是上策。”
  其实杨清笳说这话,也带了一点私心。
  如果那幕后黑手真的挟持了朱厚璁,若叫太后知道了,发兵强攻,届时她未必会顾及朱厚熜的性命。
  毕竟姓朱,能当皇帝的,可不只有朱厚璁一个。
  当年的土木堡之变,宋朝的靖康之变……太多前车之鉴,杨清笳不能不防。

☆、第175章 困龙局

  朱厚熜已被困在这岫云观中近四日。
  几日前,他来此驻跸进香; 却没想一入观; 便稀里糊涂地成了瓮中之鳖。
  江彬那厮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关入大殿; 现在想来; 对方定是早已反了。
  朱厚璁不仅后悔自己失算; 他原本想过段时间; 待朝局稳定后,再行收拾江彬,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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