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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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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对了嘛!”王直十分高兴地给段惟满上一杯酒。
  段惟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王直道:“兄弟你知不知道日本现如今的情况?”
  段惟理所当然地摇了摇头。
  “这里啊,和咱们大明的太平盛世可不一样。”
  “怎么说?”
  “天皇失其鹿,大名共逐之。倭国现在群雄并立,天皇已经是名存实亡,就像咱们老祖宗的战国时期,各个大名裂土而治,盘踞一方。”
  “岂非乱世?”
  “乱世好发财啊!”王直意味深长地道。
  “发什么财?”段惟有些明知故问。
  “你说能发什么财?”王直靠在椅子上,摊开肚子,一副“别装蒜了”的表情:“咱们都是大明子民,这群倭人就算打乱套了,火也烧不到咱们脑袋上去。”
  “瞧船主这意思,还想要给他们再加一把火?”
  “哈哈!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兄弟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王直用手呼撸了两下胡子,道:“打仗需要粮饷,连肚子都吃不饱,怎么上阵杀敌?这边屁大点儿个地方,山地又多,能种出来的东西没多少!”
  “大明不是每年会通过勘合贸易跟日本交易粮食吗?”
  “勘合贸易?”王直“哧”地一笑:“价钱贵不说,数目也有限呐!”
  “船主的意思是……要与我合作往日本贩粮?”
  “贩粮?那只不过是开胃小菜,兄弟你知道比起粮食,更紧手的是什么?”
  “船主就别卖关子了!”段惟适当地露出了些急迫。
  王直见状笑道:“现如今排得上号的大名,最精锐的部下都是配备火|枪火铳铁炮的,这些军饷全都离不开一样东西。”
  “火药?”
  “不错,日本虽然盛产硫磺和火硝,但是成本却非常高,如果我们能把大明的火药贩到这边,”他比了个手势:“至少是七八成的利。”
  “这……风险未免大了些吧?要知道,这可不是茶叶丝绸之类,朝廷对这些管制得可是非常严格。”
  “盐铁还官营呢,每年贩铁贩盐的人还少么?商人逐利是天性,你有货,我有路子,为什么不合起伙来,赚赚倭寇的钱呢?”
  “你怎么知道我能弄到货?”段惟故作惊讶。
  王直笑笑,没说话。
  段惟仔细想了想,又问:“日本虽说战乱,可终究名义上还是天皇一统,咱们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走私贩货……”
  还没听完他的担忧,王直就摆了摆手,指着墙上挂的水墨画:“看见墙上这幅画了么?”
  段惟点点头。
  “没准儿就是当今天皇的手笔,所谓的天皇,现在靠着卖画才能吃顿饱饭,哪里有心思管这些,我们只要联合几家有势力的大名,何愁大事不成?”
  “船主别是蒙我的吧,你之前都说了,大名雄踞一方,咱们两个外人,能搭得上线么?”
  王直对于他冒冒失失的怀疑没什么不悦,他把这位楚公子当成摇钱树,而这样没什么心计,有些冲动又容易被说动的类型自然是他最喜欢的了。
  “我自然有我的门路,这点你不用担心。”他笃定道。
  “我需要考虑一日。”段惟道。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虽说对方现在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身份,但如果他马上一口答应,倒是显得有些可疑了。
  果然对方不介意再等上一日,他起身道:“当然没问题,楚兄弟考虑好了可以来这儿找我,哥哥我静候佳音了。”
  段惟一行人与王直道别后,方走出了酒楼。

☆、第73章 礼物

  步入六月,日本正是梅雨季。
  昨日还是天清气爽,今日便淫雨霏霏;满城风絮。
  约定的一日期限已到,段惟带人去酒楼会王直,青原宿就剩下杨清笳一个人。
  她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待在客栈亦无甚乐趣,索性拿了一把油伞上了街。
  说来好笑,前些日子;她和段惟还有赵诚他们一直在福港街头晃荡,但大多都是为了引人注目;钓鱼上钩;根本没机会好好逛逛这里的街巷。
  今天正巧有时间;杨清笳便四处游逛了起来。
  福港的建筑风格受中华影响很深;打眼一看;颇有唐风。
  小雨淅淅沥沥;脚下青砖淡瓦;目之所及尽是匆匆而过的路人;他们穿的日式和服被油伞遮了大半;雨幕交织;恍惚间,给人一种身在中原江南小镇的错觉。
  她步伐散漫地走街串巷,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移开伞抬头四顾,周围景色已全然陌生。
  杨清笳发现自己正站在巷子最里面的一家小店门前,这个家店门脸古拙,连块像样的市幡都没有,门上一块木质的招牌经常年风吹雨打已经掉色斑驳。
  牌子上是汉字,隐隐约约应该是各买某种器具的地方。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杨清笳的裙角已经湿了一大块,她想了想,还是收好伞立在檐下,伸手推开门打算进去避一下雨。
  老旧的木门随着她推开的动作吱嘎一声,正窝在桌柜后面角落打瞌睡的老板闻声抬起头来。
  “您好。”杨清笳用有些蹩脚的日文开口道。
  那老板约莫五十上下,听见对方打招呼,便道:“这位小姐,想买点什么?”
  “原来是老乡。”杨清笳听见对方的流利的汉语道。
  “看来小姐也是大明人,这是头一回过来吧?”老板问。
  “的确是第一次,掌柜怎么知道?”
  掌柜笑道:“像小姐这般光彩的人物,见过一次如何能忘?”
  杨清笳轻笑道:“掌柜的生意一定不错,这么会说话。”
  掌柜却叹气道:“我这小店犄角旮旯,卖的都是些陈旧之物,有时十天半个月不开张也是有的。”
  杨清笳听他这么说,这才注意到四周货架和墙上挂放的东西并非那种崭新的货物,它们就如同这家店的门脸一般,古旧而沉寂。
  “这些……都是旧物?”杨清笳有些惊讶。
  掌柜道:“旧物有旧物的好,任何东西,留的时间长了,自然养出了三分灵气。”
  她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不过这些东西毕竟不是古董级别的,不新不旧定位有些尴尬,难怪没有多少客人。
  杨清笳四处看着,在走到最里面的那个已经有些落灰的脚柜前停下脚步。
  “这是什么?”她指着像抹布般塞在柜上角落的一堆灰突突的东西。
  掌柜伸头看了一眼:“那是件金丝软甲。”
  “金丝软甲?”杨清笳小心翼翼地将那摊东西慢慢展开捋平,倒真是一件类似于衣服样式的东西,只不过没有两只袖子,看起来更像是一件背心。
  “这可是我这店里最旧的东西了,你倒是会挑。”
  “有多旧?”
  掌柜道:“我祖父在世时,这东西便在那儿了。”
  “可这好像不是金子的。”她看着这件铁灰色的细密金属织物。
  掌柜忍不住笑了几声:“金丝软甲的‘金’指的不是金子,而是金属,金子太软,做首饰尚且易断,何况是做护甲。”
  杨清笳将这件软甲团起放在手中,虽是金属质地,却没有她想的那么沉重反而十分轻省,“这个真有用吗?”
  “襞纸为铠,劲矢难洞,你觉得它有用,就一定有用。”
  对方语气实不像一个卖货的老板,倒像是个算命先生。
  “多少钱?”她问。
  掌柜伸出一根手指。
  “一两?”
  掌柜摇摇头。
  杨清笳又道:“十两?”
  掌柜又摇了摇头。
  她咋舌道:“难不成是一百两?”
  掌柜这才点点头。
  杨清笳看着手里灰不拉几,毫不起眼的软甲,觉得掌柜真是坐地起价,“便宜点吧,掌柜。”
  对方摇摇头:“一文都不能少,这是保命的东西,那个人的性命在你心里连一百两都不值吗?”
  杨清笳有些动气:“你胡说什么!”
  “是给相公买的吧?”
  “不,不是。”杨清笳否认。
  掌柜:“那就是给情郎买的,我刚刚不过说了句实话,你便动了怒,可见那人于你十分重要。”
  杨清笳没回答,只是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解释道:“小姐思色颇重,眉间隐有愁绪,我猜你正忧心将至未至之事。”
  “掌柜应该改行去算命。”
  掌柜摆了摆手:“唐突了,小姐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杨清笳看着他,稍倾突然解下腰上的钱袋搁在桌面上,手一推,那钱袋就滑到了掌柜面前。
  她走过去,一句话都没说,只将那件金丝软甲拿起,转身便走出了门。
  “女儿家啊……”掌柜打开钱袋看着里面的好几片金叶子,叹道。
  等杨清笳回到青原宿时,段惟早已等候多时。
  “事情办妥了?”她开口问。
  段惟点点头:“我应了王直,约好明日晌午再谈,如若没有意外,下次应该就能弄清楚那家徽的来历。”
  杨清笳松了口气道:“这个‘五峰船主’与很多大名都有交情,是走私货运中很重要的一环,有了这人的牵线搭桥,我们很快就能有更进一步的线索。”
  “嗯。”段惟点点头,她看着杨清笳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拿着个包袱,问:“手中拿的什么?”
  杨清笳闻言才想起来自己手上的东西,于是将包袱打开,把那件刚买的金丝软甲摊在桌上。
  “这是……软甲?”段惟用手摸了摸,有些讶异:“此乃玄铁所做,能打造成这件细如发丝的软甲,可谓是鬼斧神工。”
  “这么说你觉得这个还不错?”杨清笳忍不住问。
  段惟闻言抬头看着她。
  杨清笳摸了摸鼻子,状似随意地道:“今日闲来无事逛街时看见这东西,觉得做得很精细,也不沉,所以就买了一件……你要是不嫌弃,就拿去穿吧。”
  段惟看着她,对方有些不自在,葱白的指尖儿一直在下意识地揉捻裙侧,明显就是一副担心自己送的东西别人不喜欢的样子。
  他的心如同浸在了八月的炙热暖阳下,跳得飞快,“这……太贵重了,你应该自己留着。”
  杨清笳忍不住道:“不是你说我从来没送过你东西么,现在送你你又推辞!”
  “什么时候我……”段惟有些懵。
  杨清笳说漏了嘴,索性也不遮掩,“就那日你在艺馆醉酒后跟我说的,你还埋怨我花公银送那个艺伎簪子。”
  “这……”段惟根本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一出儿,顿时窘迫起来。
  “这个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可没动朝廷的公银。”杨清笳见对方看着桌上的东西有些怔愣,以为他介意这个,赶紧澄清道。
  “我好歹武艺傍身,你应当自己留着这个。”
  杨清笳放开了被自己□□得已有些褶皱的裙摆,坐在一边道:“我总觉此次各中或有曲折,如若真动起手来,刀兵无眼,后事难知,你比我更需要这个。再说了,你看看这件软甲,根本就是按照男子形貌做的,我穿着也不合适啊!你要不收,那我扔了去!”杨清笳说着作势要丢。
  “别!”段惟一把按住杨清笳的手,随即又像烫到似的一下松开,“我收下便是,我只是觉得这件软甲十分贵重,害你如此破费……”
  “你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杨清笳脱口而出。
  段惟愣了愣,垂眼看着她,浓密的睫毛在山根处留下大片阴影,本来紧抿的薄唇慢慢笑出个不大的弧度,但对于他而言已是少见,外面依旧阴雨绵绵,屋内却一派光风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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