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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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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来不及细看,院门口便传来了人声。
  杨清笳已经将手包扎好,如果再拖着条川行江很容易让对方起疑,她只能跟着条川行江往回走。
  进院前,她特意大声道:“行江,可惜我给你煮的那盅汤全都洒了。”
  条川行江连忙道:“没事,等你的手痊愈再煮便是。”
  屋里的段惟知道杨清笳这是在提醒自己马上撤,他赶紧将账册按原位放回去,合上机关从后窗一跃而出。
  条川行江进院后,发现书房门前原本的两个守卫不见了踪影,便大声唤道:“人呢!人都跑哪去了!”
  那两个武士刚赶回,便听见条川行江叫他们,赶紧跑过来应道:“主公!”
  “你们两个不在这里看守,擅离职守去做什么?”
  “主公恕罪,刚刚有两名黑衣人闯入,属下追出去擒贼了。”
  “贼呢?”
  “属下无能,让他们逃走了。”
  条川行江皱了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阵风地走进了书房。
  他稍带警惕地环顾,屋里安安静静,一切看似毫无异常。
  杨清笳听不懂日语,站在门外亦看不见屋内何种情况,见条川行江跑进书房后心都被吊了起来。
  她很担心段惟来不及脱身。
  好在条川行江似乎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他走了出来,问那两个武士:“闯入的是什么人,你们看清了么?”
  其中一个武士回答道:“他们都蒙着面,看不清脸,不过属下从他们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撕下了一块布料,布料上面似乎绣着东西。”
  条川行江接过,低头看了看,面色十分难看。
  她看到那块布料,以为赵诚他们是真的失手被人拿住了把柄,还没放下的心顿时又跳到了嗓子眼,不由开口试探道:“行江,你怎么了?”
  条川行江闻言对杨清笳道:“这是上野氏的家徽,上野弘这个匹夫总跟我作对!这次真是欺人太甚!”
  她一愣,仔细想了想方才明白,这招祸水东引的嫁祸,多半是出自段惟之手,他想必是去找了王直,套出了条川氏与这个什么上野氏素有嫌隙,安排赵诚他们特意留下这块布料洗脱自己的嫌疑。
  不然以条川的老奸巨猾,过后想一想便会觉出其中太过巧合而怀疑到自己身上。
  干得漂亮,杨清笳忍着手疼,在心里默默赞道。

☆、第82章 打探

  自打那日夜里主院遭人闯入,守卫似乎更加戒备起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在段惟来信说在书房的机关内找出了账本;也算没白打草惊蛇。
  杨清笳依旧白日里四处转悠,她一双眼左顾右盼,观察到整个井濑馆大致常驻的守卫三十人左右。
  以井濑馆的规模而言,守卫的确不算多,这倒不是因为条川防备稀松,而是由于井濑馆是城中馆;并未有太多军备设施,真正用得到的军队枪炮都在馆外城中;很难有人突破城防入侵井濑馆骚扰;当然;段惟他们确实例外。
  杨清笳装作闲逛的模样走到了别院。
  果然在湖心矮木亭中又见到了条川道泉;她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正在作画的人看见她似乎非常开心;他放下画笔;从座位上起身跑了过来;一把捉住杨清笳的袖子摇了起来:“姐姐、姐姐——来看我了!”
  “嗯;没打扰你作画吧?”
  “你、带糖了吗?”他问。
  杨清笳早有准备;从袖口掏出一个油纸包打开;放在他面前:“这是我从家乡带过来的蜜饯,很好吃的,你尝尝?”
  条川道泉看着油纸包里晶莹油亮的蜜饯立刻双眼放光,伸着尚带着墨迹的手便要去拿。
  “等等!”杨清笳放下蜜饯,掏出怀中绣帕,抓住他的手,细细擦了起来,“吃东西之前不洗手,小心坏肚子。”
  条川道泉看着她低头给自己擦手,竟然开始流泪。
  杨清笳感觉颊侧一凉,抬眼看,见对方正吧嗒吧嗒地掉眼泪,不明所以:“我擦疼你了?”
  他抬着袖子摸了摸脸,吭吭哧哧地道:“我、我想起了……我的、母亲。”
  杨清笳心说,我有这么老么。
  “吃吧。”她指着桌上的蜜饯。
  条川道泉心思如同单纯的稚童一般,看见吃的也不哭了,拿起一个塞进嘴里,嚼了起来。
  “蜜饯有核。”杨清笳提醒道。
  她话音未落,便见他“咕咚”一声将核儿咽了下去。
  条川道泉瞪圆了眼睛,顿了顿,随即便嚎啕大哭起来。
  怪自己嘴慢了,杨清笳赶紧安慰道:“咽下去也没事,没事的……”
  条川道泉一个七尺男儿竟然因为咽下去一颗果核儿哭得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她不太善于跟小孩子相处,更不知道怎么哄孩子,只得一直翻来覆去地告诉他没事。
  “我、我肚子里……会、不会,长出树来。”条川道泉脸上泪水涟涟地哽道。
  杨清笳哭笑不得:“不会的,种子要发芽需要土壤和空气,你肚子又不是花盆儿。”
  “真的、不会?”
  “真的。”
  “那它会去哪?”
  这个问题委实不好说,她只得道:“你去如厕时,会排出体外的。”
  “你没、骗我?”条川道泉抹了一把花猫似的脸,问。
  杨清笳有些心虚:“我——我从不骗人。”
  “好、好吧。”他终于不哭了。
  杨清笳松了口气,她见对方专心致志地吃着蜜饯,轻声问道:“你上次说你有个哥哥,我好想从来没见过。”
  “他坏,打人。”
  “那——他现在不在这里吗?”
  “他不在,他走了。”
  对方语焉不详,杨清笳猜测他的意思,应该是条川行江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估计并不住在井濑馆,这些日子,她也确实没见过。
  要想绑走老爹,不得不防儿子,现在儿子不在,倒是省去了些麻烦。
  杨清笳:“你好像很喜欢在别院这儿画画,怎么不去主院看望……你父亲?”
  条川道泉吃着蜜饯,无动于衷。
  杨清笳想了想,又问:“你一直在这里画画不闷吗,怎么不出去玩玩?”
  听到这话条川道泉吐出嘴里的核儿,不再吃了,“我、出不去,父亲,不让我出去、玩。”
  “他派人看着你么?”
  条川道泉点了点头。
  做父亲的软禁自己亲生儿子,也真是狠得下心,杨清笳心道。
  条川道泉见对方微微蹙眉的模样,一双大眼转了转,看着倒是灵分了很多,他凑到杨清笳耳边,神秘兮兮地道:“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什么?”杨清笳纳闷。
  条川道泉:“我出、去过。”
  “你说的出去,是指离开这个院子?”
  “我出去、城外——玩过。”
  杨清笳心中一动,忍不住问:“你如何出去的?”
  条川道泉嘿嘿傻乐,又不答话。
  她见状哄道:“你告诉我吧,你要是告诉我,我下次还给你带糖吃,好不好?”
  “我不想、吃糖了。”
  “那你想吃什么?只要我能弄到的,都会带给你。”
  条川道泉想了想,指着自己的脸颊道:“你亲、我一下。”
  “什么?”杨清笳没想到这出。
  “我、想我娘了。”
  合着这小子是在自己这里找母爱来了,杨清笳也不知这条川道泉是真傻,还是在捉弄自己。
  “我还有那种甜甜的点心,带糖馅儿的,很好吃,咬一口特别香,如果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出的城,我下次就带给你吃好不好?”她一副诱拐小朋友的语气。
  “我不吃,”条川道泉并不上钩,“你、亲我下。”
  杨清笳无奈,眼前人内里虽是个实实在在的孩子,可却长着一副成年男子的形貌,即便是当作长辈对晚辈的慈爱,这也很难照做,太别扭了。
  可如果不做,便不知道他出城的方法,虽然也许条川道泉只是在随口乱说,不过她却真的想知道对方的答案,万一是真的呢。
  杨清笳只得凑近轻轻将唇凑上去,一触即分。
  条川道泉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
  她追问道:“亲也亲了,你该告诉我了吧?”
  “有个洞。”
  杨清笳:“什么洞?”
  “后面院子,有个——山。”他用手比划着:“那个山,会裂开。”
  山会裂开?杨清笳想了想,觉得对方说的意思应该是后院的那个假山有密道。
  “你进去过那个洞?”杨清笳问。
  他点点头。
  “你通过那个洞走到了外面?”杨清笳问。
  条川道泉又点了点头。
  杨清笳压下心中的惊讶,温声问他:“你从那个洞出来是哪里?”
  “有河……很凉。”
  河?
  杨清笳并没发现井濑馆附近有河,难不成是地下暗河么?条川城的确是背侧临山,如果从假山的密道出去,经过地下河能通到外面话,那就有了暗中脱身的机会了。
  杨清笳思及此处,又问:“你从河中上来呢,是哪里?”
  “山啊,比院里的大,很大、很大,上面有树,还有……红色的,小花。”他挠了挠脸道。
  杨清笳默默记下,想着找机会让段惟去查看一下,猛然间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你当时自己从假山的洞口溜出去,没有人抓你吗?”
  “他们、都没在。”
  “没在?”
  “都在神社,我哥哥,结婚。”
  杨清笳不知道神社是怎么回事,但她明白条川道泉的意思,他想必是趁自己哥哥结婚,院内无人看管之际,私自利用密道溜出去玩。
  条川道泉见她凝眉深思,一副沉吟模样,便抬手怼了怼她,“你在想、什么?”
  “嘶……”他这一怼正好碰到杨清笳的左手,疼得她一缩。
  条川道泉见她手上缠着细白布,“你的手?”
  “没事。”杨清笳低头一看,白布上缓缓渗出一道淡红色,估计是伤口刚刚被碰到又开始流血了,她怕说出来对方再哭鼻子,于是便将左手背到身后,起身道:“我得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条川道泉似乎有些失望,不过他折腾了半天也有些困了,于是蔫头耷脑地打了个哈欠,朝杨清笳摆了摆手,大约是“再见”的意思。
  她见状,便抬腿往回走。

☆、第83章 骑虎难下

  段惟接到杨清笳的来信,信上说她探得井濑馆的后院假山中暗藏一处密道。
  只是不知真假,需要核正。
  段惟命曹雷前去打探;自己则找来王直套话。
  他向对方透露出连日来条川行江一直没有动静,自己联系条川行江也均被对方以各种借口推辞拖延的情况。
  他希望王直能帮自己与条川行江沟通一下,好能再进馆探些消息。
  谁知王直听他提到条川行江竟也是满肚气愤,原来王直手下派出去劫船的海盗竟被中途截了胡,差点就变成了黑吃黑,幕后黑手就是条川行江的大儿子。
  段惟拐弯抹角地问他如何得知;对方则道,条川行江的大儿子专门挑大明走私的商船;而且下手极黑;在他手里劫过的船;都是毫无活口;鸡犬不留。作为大名少爷;海上截船亲力亲为;与自己豢养的那些浪人武士一样挥刀杀人;其凶残程度可见一斑。
  段惟听到这话;不由想起前段时间船员全都失踪的大明空船;何况现在可以确定永福号上的惨案就是条川氏制造的;连着王直刚刚说的那些,他觉得条川行江的大儿子很有可能是一手犯下这些血债的凶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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