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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大明女状师-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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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
  杨清笳点了点头,心中暗道:看来这博迪也未必对楚芸萱一点情意都没有,否则又怎会在拒绝对方后,一个人喝闷酒呢。
  “她和你会面时,有没有说楚家的事,比如……有什么不寻常之事?”她问。
  博迪否道:“她平日来找我时,很少和我说她家里的事,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她家中富庶得很。对了,他还说他有两个哥哥,对其中一个似乎不算喜欢。”
  “是楚岳林吗?”
  “她没说名字,我也只是听了个大概。”
  杨清笳原本以为找到博迪便能问出一些线索,现在看来,亦是毫无进展。
  段惟见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益处,便不再浪费时间,对他道:“此间事了,你请自便。”
  杨清笳也随之起身,向外走。
  然而博迪却道:“能不能算我一个?”
  她停下脚步:“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们去救她时能不能算我一个?”
  杨清笳看着他,突然问:“你以什么立场呢?”
  “我……”博迪被问住了。
  “你想想清楚,若真的对楚小姐无意,就不要再与她牵连不清,大明与鞑靼不同,女子名节为重。”
  她说罢,便与段惟离开了北镇抚司衙署。
  “你怎么看?”杨清笳和段惟并肩向回走。
  段惟道:“博迪应该与此事无关,不过,你之前所说的宝通泰亏空之事,其中想必大有文章。”
  她道:“楚家现在鸡犬未留,只有一个人,也许会知道其中奥秘,甚至……”杨清笳笑了笑:“脱不了干系!”
  “你是说楚岳林?”
  杨清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方才那副成算在心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除了他还能有谁?”
  段惟见她纤长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道:“明天再问楚岳林吧,你回去马上休息。”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别忘了吃过晚饭再睡。”
  “知道了,段大叔!”她调侃道:“简直比霁华还啰嗦。”
  段惟闻言也不急,朝她微微一笑,俊眉修目,黯淡的天色里,令人见之忘俗。

☆、第152章 红先生

  楚岳林被锦衣卫带走时,正在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他衣衫不整; 满身酒气; 神智尚不清醒; 直至被带到鬼气森森的北镇抚司刑房内; 方才回神些许。
  杨清笳坐在一旁; 上次来这里时; 她自己还是个阶下囚,现在倒是此一时彼一时了。
  “楚公子酒醒了吗?”她问。
  刑房常年不见光,明明没有窗子,楚岳林坐在这阴暗逼仄的斗室中; 却似感觉到了阴风阵阵。
  他搓了搓手背上绽起的鸡皮疙瘩,壮胆道:“你们上次不是已经问过了么,我根本与此事无关; 今天又把我带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杨清笳道:“楚家刚出大祸; 你就在烟花柳巷饮酒作乐; 怕是不合适吧?”
  楚岳林扁了扁嘴,哼笑了一声:“是; 我承认我此举有伤风化良俗。如果因为这个,我愿意受罚,可你们也不必大张旗鼓地将我弄到这儿来吧?”
  段惟冷道:“楚岳林,你既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休要花言巧语,顾左右而言他,否则一会儿大刑伺候; 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他听见这话,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挂着的,各式各样血迹斑斑的刑具,一阵寒意从脚底板“噌”地窜上天灵盖,人也不似方才那般理直气壮了。
  “段大人,楚家出事,锦衣卫查案,我当然理解,可你们也不能滥用刑罚吧?”他转而道:“杨姑娘,您是状师,您给说句公道话?”
  楚岳林看出来段惟是个不好惹的,便掉头去找看着面善些的杨清笳。
  然而她坐在旁边,脸上虽未像段大人那样冷得直掉冰碴子,眼中却也没有多少温和之意。
  杨清笳淡道:“楚公子,大明开朝至今,凡入诏狱之人,哪个不是百般狡赖?我劝你还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也好过一会儿枉受皮肉之苦。”
  楚岳林见杨清笳跟段惟坐在了一条板凳上,只得干笑道:“不知您二位……是想让我说点什么。”
  杨清笳道:“那我就给你一个提示,宝通泰的账目,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岳林没想到对方短短几日工夫,竟然就查到了这上面。
  他身子一抖,双眼霎时张大,随即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又“咳”了一声掩饰下来,低头道:“什么账目?我不是很清楚。”
  他方才的反应尽数落在了段惟和杨清笳的眼中。
  她倒是有些佩服对方装傻充愣的本事:“楚公子,明知故问可不厚道,你是楚家的长子,即算再不受重用,也不可能一无所知吧?”
  楚岳林被戳到痛处,怒道:“那账目的亏空与我无关!”
  杨清笳闻言看了段惟一眼,随即挑了挑眉头,笑道:“我又没说宝通泰的账目有亏空,你怎就未卜先知,脱口而出?”
  楚岳林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强自辩驳道:“一个做票号的,你说账目有问题,那肯定就和亏空有关系,我也是猜的。”
  杨清笳见他油盐不进,便对段惟道:“我虽不赞成动刑,不过有人的确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段大人,你看着办吧。”
  她说完,便撇开眼,一副再不管他的模样。
  段惟会意,一招手,便有两个校尉上来,一左一右地钳住了楚岳林的肩头。
  “你、你们要做什么?”他抖声问。
  段惟冷道:“这里是刑房,你说我们能做什么?”
  楚岳林现在腿肚子直转筋,色厉内荏道:“我可是楚家的唯一的少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段惟闻言笑了笑,好似在看一个不谙世事的稚童。
  那两个校尉拎着楚岳林便往旁边的木凳按,后者挣扎着,仍就无济于事。
  段惟扫了一眼四周的刑具,随意地抬手一指:“就它吧,先给楚少爷松松筋骨。”
  他倒没糊弄楚岳林,段惟选的是一副夹棍,在这锦衣卫诏狱琳琅满目的刑具中,还真是入门级别的。
  然而刚把夹棍给他套上,还没等真的动手,楚岳林就吓破了胆,哭得涕泗横流,连声道:“我招!我什么都招了!”
  段惟见状使了个眼色,那两个校尉便取下了刑具,却没有放开他。
  “说吧,楚家那四十五万两亏空,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方抹了把眼泪:“是、是我做的……”
  “你一个人做的?”段惟上下打量他一眼,语带怀疑:“凭你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就能神不知鬼不觉,挪走宝通泰四十五万两银子?”
  楚岳林闻言心中不忿,却又不得不承认对方一针见血:“不是我自己做的,另外有人助我。”
  “何人?”杨清笳问。
  “红先生。”
  “你可知他的全名和来历?”
  楚岳林摇了摇头:“我只知道他叫红先生,红色的红。”
  段惟蹙眉,一拍桌子冷道:“一派胡言,什么红先生绿先生!”
  楚岳林赶紧竹筒倒豆子似地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根本没见过他,都是通过中间人。”
  “你身为楚家长子,为何要与一个不认不识的外人勾结,抽逃宝通泰的的财当?”杨清笳疑道。
  “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父亲心眼偏,只要有我弟弟在,我就别想拿到宝通泰一星半点!”
  杨清笳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说不过去:“他们即使不重视你,你好歹也是楚家的大少爷,相较普通人来说,仍然是吃穿不愁,风光大把。又何必铤而走险,去挖宝通泰的墙角?坑了宝通泰,你自己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楚岳林道:“那个红先生答应我,周转的银子可以高出平时市价三分利。”
  杨清笳闻言,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这三分利全进了你自己的账头了?这么说,恐怕你私底下,背着楚家,另起炉灶跟宝通泰唱了不少对台戏吧?”
  事已至此,楚岳林只得全招了:“我早就想挖空宝通泰,自己单干了。”
  “按规矩,票号每个季度都要核一次账,这四十五万两的亏空不可能是一次挖走的,你们这般鲸吞蚕食,为什么一直没有被拆穿?”
  楚岳林脸色灰败道:“我买通了宝通泰的大帐房,特意做了一整套假账,每次核账的时候,也都是账房核算,其他人总不可能每次亲力亲为,一笔一笔算下来。”
  杨清笳闻言冷道:“若非我去宝钞提举司,汇总了分账,恐怕也发现不了这次亏空。你倒是真不心疼将你祖辈挣下来的家产拱手送人!”
  “哼!他们又何时把我当成宝通泰的少当家?我再拼命赚家产,也不过是替他人做嫁!”
  ——————
  乾清宫,暖阁。
  张太后正坐在榻上,苦口婆心道:“眼下朝政渐益,积年疲弊也不必一日而除。专于政事是好事,可你也不能一直住在乾清宫啊!来日方长,是不是也该考虑……充盈下后宫,寻个体己人了?”
  朱厚熜心中万分无奈,碍于身份又不能发火,也懒得再找推辞,只道:“此事不急,容后再议吧!”
  张太后皱了皱眉:“这纳个妃嫔也不用大张旗鼓,耽误不了你的大事!”
  “母亲,我还不想纳什么妃嫔。”
  “是不想——还是另有打算?”
  朱厚熜闻言一顿:“母亲这是什么意思?”
  张太后拉下脸,冷道:“你是惦记着那个姓杨的姑娘吧?”
  他猛地抬起头。

☆、第153章 “礼物”

  张太后瞧他的神情,了然道:“看来我没说错了。”
  朱厚熜不知她是如何知道的; 心中微微不安。
  张太后叹了口气; 一副通情达理的口吻:“年轻人你情我爱; 原也是寻常。不过因为一颗花草就放弃整个花园; 却是不行的。平民百姓尚且三妻四妾; 你身为一代帝王; 又岂独慕一人?”
  朱厚熜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他没有贸然接茬,只静静听着她继续说。
  “那日无意撞见你在宫后苑和那杨姑娘……相谈甚欢,我倒从来没见过你与任何女子那般亲密; 于是便自作主张替你打听了一下……”
  “母亲,你——”
  “诶~”张太后摆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你虽非我亲儿; 我却视你如己出; 为娘的; 自然要帮你多留意,多参详。我觉得那杨姑娘……”
  朱厚熜闻言; 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竟忍不住心中生出了些许期盼。
  然而对方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
  “出身寒门,家世薄单,据说还被人退过婚,如今早都过了适婚的年纪,却仍就乏人问津——”
  “母亲!”朱厚熜听不得张太后这么说自己心心念念之人。
  张太后见他有些急了; 又道:“听说她还是个小有名气的状师,照儿在时,还曾封她个什么‘御状’。”她讲至此处,“嗤”地一声笑道:“也真是胡闹,一个女儿家,整天和一群大男人一起抛头露面,伶牙俐齿,搬弄是非,真是不成体统。这样的女子,莫说让她入宫,就算放在普通百姓身上,也非良配!”
  朱厚熜急着辩驳道:“你根本不了解她,她聪慧善良,是个非常好的人!我还一文不名时,只有她不在乎身份,不求回报地对我好!”
  张太后听罢,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当年土木堡之变,朱祁镇亲征北上落入敌手,其弟朱祁钰登基没多久,便废了朱见深的太子之位。
  当时年纪轻轻的朱见深一无所有,只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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