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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医百顺-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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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手是冰凉的,夏溶月背后的书橱也是冰凉的。动作太大。书橱上头的花瓶掉下来,摔得粉碎。
  扼住咽喉,夏溶月没有办法呼吸,她闭紧嘴巴,尽量让自己的身体不颤抖。
  “皇上,您这又是什么意思。”压低自己的声音,夏溶月尽量让自己的话听上去连贯。
  “如你所见。”皇帝越发狠厉,手指掐在夏溶月脖颈上,死死扼住,挤出她喉管中所有的空气。
  夏溶月迅速感觉到了窒息,她手脚开始发凉,眼前发暗。
  就在夏溶月觉得自己快要死的那一霎,手中的力度一松,她沿着书橱跌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大口喘着气,夏溶月涨红着脸,抬头:“皇上,您太心急了。”
  “朕?心急?”皇帝语气很嘲讽,“是你告诉朕,你掌握了太子在京中的势力,可是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最近发生的这件事情,只对太子有利。事情从京城爆发,往沿途而去,这些话,究竟是谁传出来的,皇帝心里有数。
  夏溶月,夏溶月,她终究还是站在了太子的那一边!
  “他对臣妾有防备。”夏溶月因为呼吸急促,眼角忍不住往下滑落几颗眼泪,“就像皇上您也对臣妾有防备一样,不是么?”
  “你的意思是说,这件事是太子自己做的?”皇帝稍稍冷静了一些。
  “皇上,您应该了解太子的性子。”夏溶月道。
  确实,除了对自己,李落对所有人都有防备,都有后手。在皇帝的眼中,太子行为诡谲,从不暴露自己真正的意图。
  要不然,他怎么能在自己的眼皮下做出那么多的动作?
  “这件事,也不是一件坏事。”夏溶月又道,“毕竟这事直指的,是恭王。”
  虽然皇帝也有人猜测,可毕竟皇帝还是皇帝,敢说他的人不多。但,这也意味着,皇帝不能再往粮草上动手脚了。
  否则,事情一旦暴露,他对太子的嫉妒流传出去,会对他造成极大的影响。一国之君,行为不能草率。
  “哼。”皇帝的气焰大抵灭掉,“要是叫朕知道你背叛朕,朕会叫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夏溶月扶着书橱,从地上爬起来,“臣妾知道,臣妾一开始便明白。皇上您乃一国之君,臣妾不过小小一个女子。”
  威胁,自己早就做好被威胁的准备,之所以还站在这里,是因为有不得不保护的人,是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
  “最近安分些,不要叫朕发觉你有什么动作。”皇帝威胁,“不然,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好运。”
  安分是不可能的,在你活着的时候是不可能的。夏溶月口是心非,“知道了,皇上。”
  她想,自己脖子上,应该全部青了。不过,好歹又过了一关,不是么?


第714章 安分不了
  从李落离开后,安分,在夏溶月的身上就已经成为了奢求。
  想要李落的命的不仅仅有皇帝,还有恭王。皇帝或许会因为外头的流言蜚语而忌惮,但是恭王不会。
  他是一个王爷。成王败寇,他不畏惧,不会像皇帝一样顾及的那么多。
  恭王,才是夏溶月目前最大的障碍。
  “他截断了宫中贡粮的途径?”夏溶月抬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九墨。
  “是。”九墨道,“他没有给我们留下可乘之机,近年恭王势力发展的很快,咱们一时间找不到他的漏洞。”
  “那就创造突破口。”夏溶月道,“本宫听说,夏家迁出了京城?”
  “太子妃的意思是。。。从夏家入手?”
  “是。如果有一场丧礼,恭王就没有那么多的名头,也管不了我们的事情。”
  “可是。。。。。。”九墨犹豫了,“夏家毕竟是您的母家,这样做会不会。。。。。。”
  “不会。”夏溶月打断了他的话,“太子和夏家,必须选一个,你选谁。”
  “太子。”九墨没有犹豫,很快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很好,既然这样决定,就这样去做。”
  转动手上的茶盏,夏溶月突然道,“到时候,本宫同你们去一趟。”
  去一趟?去哪?九墨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是本宫的父亲,作为女儿,还是要去送他一程。”
  “太子妃!”九墨阻止,“这样不妥,您这段时间最好不要出宫。”
  皇帝和恭王如今都对夏溶月盯得紧,要是现在夏溶月有个什么动静,没准两边都会收到消息。
  “本宫不怕,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本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夏溶月笑,只是眼角没有一丝弧度。
  ***
  深蓝色的天空上洒满了星星。
  夏相看着天空,想,自己似乎是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星星了。年轻的时候,或许还有这样的心情,等到有了名利心,就觉得星星,是种遥不可及的东西。
  既然遥不可及,又为什么要去看呢?
  可现在这一刻,他才想明白,不是所有东西都需要有意义,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有价值。
  往往是那些没有实际价值的事情,做起来才叫人开心。
  坐在马车上,夏相看着不远处的皇城,淡淡叹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离开是夏溶楠想要看见的。他也知道,自己疯了是夏溶楠放出来的消息。
  他没有疯,他怎么可能会这样简单的就疯了。
  只是,夏溶楠作为恭王妃,如果有着这样的父亲,弑妻的父亲,无疑是给了她一个污点。
  所以,她毫不留情的说是自己疯了,毫不留情的将自己送出皇城。
  他承认,自己的这个女儿继承了自己所有的优点,譬如,狠心。
  狠心,果决,在需要待在高处的人,是一种极大的优势。
  夏溶楠证明了这一点。她平息了夏家的动乱,最大程度的接手夏家的势力,也将流言控制到了最低。
  她做的很好,很好。
  马车,突然停了。
  夏相感觉到了不对。按照夏溶楠的话,这辆马车应该直接将自己送到她给自己置办的夏宅,可是现在是为什么停下?
  寒风凛凛,夏相打了一个冷颤。


第715章 她死了
  现在是夏季,哪里来的冷风。往外头看一眼,夏相瞧见了外头立着几个黑衣人。
  他知道,自己被劫了。
  劫自己的人,会是谁?
  不会是皇帝,自己对他已经没有威胁;也不会是夏溶楠,如果她想要出手,可以直接对付自己。那会是谁!
  “夏相坐的如此安稳,是等着本宫请你下来?”
  再熟悉不过的女声,可听上去又有些陌生。
  不由自主,夏相抬腿,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月色下,一个女人裹在黑袍之中,大大的兜帽遮住她的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光洁的下巴。
  不过,夏相还是认出来,她是夏溶月。
  “太子妃。”夏相走下马车,朝夏溶月行了一礼。
  “听闻夏相疯了,本宫特此来瞧瞧,没想到传言是传言,夏相还是好端端的。”
  知道夏相是假疯的时候,夏溶月有些诧异,不过,很快她就想明白,这是利益的取舍罢了。
  夏相就是那个被舍弃的人。
  听出语气中的嘲讽,夏相无奈的笑了笑。是啊,他的确该被嘲笑。努力了这么多年,自己还仅仅是一颗棋子,最后还是被自己的亲生的女儿舍弃。
  “本宫没见过疯子,却当过疯子,你说,这是不是嘲讽的很?”夏溶月冷笑。
  当初夏夫人的把戏,只要夏相有过一点点防备,自己就不会中招。正是因为他的疏忽,原本的夏溶月才会死。
  “今日你是来了结我的。”夏相肯定道。
  “也是来和你谈谈心的。”夏溶月笑。
  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他的疏忽,又怎么会有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当初自己被送进六皇子殿,又怎么和李落相遇相知?
  说起来,夏夫人的话还有那么一点‘道理’,不是么?
  “你不是我的女儿。”夏相突然道。
  夏溶月没有反应,倒是后头的九墨惊得不清。夏家的纠葛,他是不知道的。
  更让他觉得意外的是,夏溶月居然知道:“本宫清楚。本宫几年前见过戚歌,也就是本宫的生母。”
  “你胡说!”原本云淡风轻的夏相像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你胡说,不可能,戚歌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
  戚歌已经死了十多年,她怎么可能在几年前见过戚歌?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没有死。”见到夏相脸上的疯狂,夏溶月的笑容扩大,“于飞,也就是离歌,怎么会让她死?”
  于飞。。。。。。
  夏相没有忘记那个人。那是他这辈子的噩梦。从他还是夏侍郎开始,他就是自己的噩梦。
  自己通过皇上,使手段让戚歌嫁给自己,可自己并没有如愿以偿,甚至没有碰到戚歌一下。
  原因,就是于飞。
  为了保护自己的颜面,这件事夏相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让任何人传出去。可自己又打不过于飞,只好忍气吞声。
  他将戚歌远远的打发去最偏远的角落,以为这样就能眼不见心为静,可是他错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能忘记她,尽管,她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原本,夏相以为戚歌已经死了,这些年的不甘终于可以放下,可是现在夏溶月告诉自己,她没有死!


第716章 不留活口
  她怎么可以没有死!她怎么就能没有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夏相摇头,戚歌一定死了,她一定死了!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是你亲自看着她喝下的毒酒?”
  夏溶月的话,一针见血,戳破了夏相最难受的地方。
  夏相狰狞着脸:“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在我眼皮下得到幸福,凭什么她能在那个人怀里笑得那么开心!”
  “她是我的妻子!她凭什么没有一丝愧疚的待在别人的怀里!还是在我的夏府!”
  “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有没有站在我的立场上考虑我的感受。”
  那个时候,离歌还没有自己的势力,不像现在这样,他能留在戚歌身边,完全是因为夏相不敢将这件事公之于众,可如果带走戚歌,性质就不同了。
  别说夏家,就是戚家,甚至是皇帝,都会寻找戚歌的下落。没有势力的于飞,根本抵挡不住。
  “你真的觉得,她是你的妻子?”夏溶月反问。
  “她戚歌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夏相争辩,“你为什么不替我想想,她这样与人苟合,将我的颜面何在,将夏府的颜面何在!”
  “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害了她,可你仔细想想,如果她对我真心,我何苦如此!”
  夏相绷直了身体,脸上的愤怒透着夜色弥散在四周。
  夏溶月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夏相,哦,是了,你现在也不是夏相。你为何不想想,戚歌她为什么会成为你的妻,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就不会开端。”
  “呵。”夏相冷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岂由自己做主?”
  媒妁之言。夏溶月衷心讨厌这番说法。这也是她最看不惯的地方。
  孩子不是父母的附庸,皇帝也不能无视人权,这是夏溶月从小受到的教育。可这里却告诉她,都是错的,全都是错的。
  孩子必须听从父母的话,不管对还是不对,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在父母面前,在皇帝面前,不能有属于自己的任何思想。
  越是低等级,就越不能拥有自己的思想,阶级固化,永恒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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