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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本身就是一赌,见他迟疑,便是笑了,“誉王可见过这个东西?”她掌心一伸,一枚明黄的玉佩躺在上面。
想到刚刚在旁边看到几乎一样的玉佩,云舒表情淡然补充一句,“玉佩的主人便是我的后盾。”模样自信。
就在刚刚,她看到旁侧衣服上系的玉佩,虽然只是一扫眼,可那样式却让她一愣,因为拿东西跟不久之前她在那人手下身上收了个几乎一样。
她下意识的看向誉王,发现对方看到她手里的玉佩那刻,明显一怔,就连本随意慵懒的眸子都敛下了笑意,变得深邃幽黑。
云舒看不出他这是什么意思,提着心静静等待。
半响,对方出声,目光却是异常黑亮的看着云舒,语气竟比之前和善许多,“原来你是二哥的人?”这一次他又将云舒打量了一番,可眼睛里却没了之前的轻佻,多了几分认真,已经不是刚刚欲杀云舒时的模样。
二哥?
听到誉王那声二哥,云舒面上平静,心里则是翻江倒海起来。
能被誉王叫二哥的人,云舒可不会傻到认为是结拜兄弟。
想到那人平日作态以及抬手举足间的贵气,后知后觉的云舒反应过来,只觉得当初的自己是聪明的,没跟这人作对或是接触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她听到自己声音比之前更加冷静道,“没错,我跟…主上的时间不足两月,这次若非主上有难,我也不会跑这一趟。本以为不报明身份,誉王可能就会派兵,但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云舒说完又了低头,毫不在意刚刚随口投下的惊石。
“二哥有难?难不成…二哥人在禹都?”卫子誉声似也已惊,瞧见云舒点头,面色更是沉了下来,“你为何不早说!”
云舒惊了下,抬头才看到眼前之人满脸愤怒,心道这哥俩关系真好,这下不用担心对方不去了,便一副惊慌的样子低头放低语气,“主上受了重伤,还在昏迷,若非听到那南燕士兵的话,我也不会偷偷过来,只希望誉王到时候别告诉我家主上我过来的事…”
卫子誉愣了下,目光沉沉的扫了云舒一眼,而后忽的拂袖出帐。
“来人,召集军马,前往禹都!”
“王爷,可那禹都不是…”
“本王已得到消息,南燕士兵今夜撤离,你们速去找冯将军过来,让他整装。”
“是!”
云舒听到外面誉王下令的声音,便知这次计划成功了。
她看着手里的玉佩,反手抓住,放进空间。随即听到那人进来的脚步声,云舒连忙躲进空间。
“姑娘,你…”卫子誉吩咐完,便是回到帐篷,刚准备说让她带路去禹都,一抬头才发现帐篷的人早已无踪。
他快步上前,每个角落都找过,却仍无踪迹,面上已是一沉。
倒是跑得快,不过我们迟早会见面。
这么一想,那妖孽的容颜豁的露出笑容,仿若无人的拽掉腰间的布,大摇大摆的穿起了衣服。
空间里的云舒本想看自己消失后誉王会不会生气改变主意,结果不小心看到辣眼睛的一幕,她及时遮住眼睛,却仍觉得面上有些发烫。
虽然人体都解剖过,可这不一样,相当于偷窥了!
外面吵吵闹闹,似在召集军队。
云舒心道这誉王动作挺快,干脆乘着这会功夫在空间小憩一会。
昨夜没睡不说还赶了一晚上的路,今天各种事情焦急,她有些心力交猝。
结果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天亮。
等她醒来时,发现自己进空间的地方已经变成平地,视线中一簇簇的帐篷,收的干干净净,放眼望去,别说人就连个鬼影都看不到。
她看了下时间,才意识到耽搁多久,担心那誉王会不会真的不管禹都的人来个屠杀,赶紧带着小黑出了空间,朝禹都而去。
清晨天刚亮的时候,禹都百姓就发现气氛不对。
往日来回在街上巡逻的南燕士兵不见踪影,反听城门口热热闹闹。
不少人聚集看去,却发现门口站着的不再是敌军,而是他们大周的军队。
城墙上,大周的旗帜迎风摆动,此时卫子誉已退居一边,在那高墙之上,却是一身穿盔甲的男人迎风而立,他看着城下百姓,忽抬声而道,“各位禹都城子民们,南燕士兵已退,各位不用再惊慌了!”
此话一出,城下便是一静,紧接着却是众人无法压抑的惊喜欢呼,“真的吗?太好了,太好了!”
百姓们互相抱头痛哭,面上笑着,眼泪却哗哗留下。
这一次战斗,他们亲人全部被杀,本以为会在这里活活饿死,没想到终于迎来本国的军队。
更多的人是喜极而泣。
城墙上,冯镇瞧着这一幕心里很不是滋味。
也想让他们高兴会,可想到自己的命令,只得继续道,“不过军队虽来,不乏还有南燕士兵残存,所以誉王特地为大家建立一个集中之地,只要是活着的人,跟着士兵,一个时辰内进入营地,然后耐心等候军医前来,为大家查看伤势”
“誉王还准备了粮食和水,供大家填饱肚子。”
“各位莫要慌张。”
冯镇每说一句,下面呼声更重,多是欢呼之声。
随后果然有士兵过来,带着他们离开,大家面带喜悦跟去,有的记得家人还在的,忙回去通知。
短短一个时辰,看着如空穴的禹都,却召集了四千多人。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兄弟相间
可这个数字,让知晓禹都实际人数的人却听着心痛。
这次战役之前,禹都人数共计两万多。那场屠杀,差不多将城中百姓灭绝,而剩下的多是老幼之人,南燕意图如何,一眼看出。
“王爷,百姓都聚集起来,下一步怎么办?”冯镇听着士兵报告迁移任务完成,转头便询问起了卫子誉。
“没有说漏嘴吧?”
冯镇一愣,接着明白他说的是瘟疫的是,拱手便道,“没有,属下只说了派军医治伤没有多提,但是这事应该瞒不了多久,万一到时候事情败露,属下担心不光是禹都百姓躁动,就是这些士兵们都可能会心生胆怯。”
冯镇没有说,昨晚得知禹都有瘟疫偶,他自己都惊了一跳的事情。
那可是瘟疫,不是小病,军营的军医们听说要去检查,一个个面如死色,他总觉得这次行动有些危险。
“那也没法。”卫子誉叹息一声,“好歹四千多人的性命,总要救一救,若实在不行…”剩下的话卫子誉没说,可冯镇已然明白。
他跟着附和,“属下已让人快马进京,若陛下知晓,就算无能为力,应该也不会怪王爷。”这种事只能听天由命。
卫子誉点点头,蓦地又想到什么,问道,“我二哥还没找到?”
“没有,属下将附近能容身的地方都找过,并没有找到二王爷的身影。”冯镇对这位二王爷并不了解,只知道对方鲜少在朝堂,为此找的很辛苦。
“嗯,没事,我二哥既找人通知我,自然有自己的法子脱身,若他知道我来这里,也会来找我的。”卫子誉说的极为自信。
冯镇也点点头,这个他听过,二王爷和誉王自小关系就好,这次誉王亲征领兵,大老远过来,合情合理二王爷也会来一遭的。
想到这里,冯镇便道去看看百姓情况,先行告退。
城楼上,卫子誉只身站着,目光看着远处。
这禹都虽靠近边境,景色却挺好,若非不是瘟疫,他倒想纳为己有,只可惜…日后可能看不到了。
又看几眼,似要把这番美景映入眼中,半响卫子誉才抬步离开。
手下这时凑上来道,“王爷,如柳姑娘在找你。”
“知道了。”声音却不似刚刚的愉悦。
女人就是麻烦,一不懂进退,他不过恩宠一些,就缠的紧,看来又要重新物色个了。
走了几步的卫子誉脑海蓦地划过昨夜那个身影,眼里光芒闪烁,眼下倒是有一个呢。
卫子誉住的是城主楼,当时战役中,城主一家被杀,说起来还和皇家沾点亲戚,可惜后来尸骨无存。
他刚回到门口,大门前竟站着两人,门口士兵则是举剑敌对。
卫子誉走近了才看清那是谁,随即大步过去,“二哥!”声音竟是无法掩饰的愉悦。
接着冷脸对旁侧的手下怒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退下。”
那士兵愣愣不语,万没想到眼前之人竟也是个王爷,当下瑟缩后退。
卫丞风看着差不多两年未见的弟弟,寒霜般的脸竟似温和许多,“子誉。”一边抬手在那看着健壮不少的肩膀上拍了拍。
而卫子誉却是看着自家二哥,眼里却感触颇深,“二哥,为何如此狼狈?”刚刚要不是他多看几眼,根本没认出这人是他那风姿卓越的二哥。
“誉王,我家主上受了重伤未愈,这次是强撑着过来的,能不能…先让我主上歇息片刻。”旁侧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生意。
卫子誉一愣,看着那张脸半响,又眯眸想了会才不确定道,“古安?”
古方脸色一黑,“我是古方。”
“哦。”卫子誉便是一笑,“你们兄弟俩名字差不多,我就记得这个名字。看来二哥带的人挺不错,倒是衷心。”
卫丞风收回警告古方的眼神,淡淡道,“不用多想,他只是缺个脑子。”
卫子誉笑的更是大声,“二哥这张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辣,也是我看到你太高兴了,昨夜你那手下都告诉我了,我这就派人再给你看看伤口。”说着已是对身侧士兵吩咐下去。
却没瞧见,卫丞风怔楞的表情,他的手下?
这次过来,古安情况特殊,并未前往,所以只带了古方。
卫丞风不记得昨晚这两人中的谁还见过子誉。
却也没开口询问。
城主府中已打扫干净,大夫没多久便过来了,是军中的军医,医术由御医院老大夫传授,有些能力。
看到卫丞风露出的伤口时,那军医先是惊了一下,而后越看越发震惊,最后更是感触,“二王爷伤势极重,幸好提前包扎上过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咦,这些也是才受的伤吗?”
那军医发现什么,不好好把脉反而研究起来。
卫子誉倒也没催促,一直等他看完才好,“可有问题?”
那军医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最后目光定定的看着卫丞风,“冒昧问一句二王爷,这伤口可是谁人包扎,对方用的又是何药?我竟是没看出来。”
说着又是盯了起来。
古方也被带下去换药,若他在这里,肯定会借机会大声给云舒打广告。
但卫丞风却不是多话之人,只淡淡,“一个…朋友。”很有趣的朋友。
“那二王爷的那位朋友也在禹都吗?”
“不,她回去了。”这里太过危险。
军医似有些失望,后面也没多问,按照自己的方式上了药,又重新包扎。
这中间,卫子誉不忘跟他聊着一两年自己的近况,后来不知话题怎么就转到这次迁移。
“你不是向来不喜麻烦,这次怎会管这闲事?”卫丞风问道。
“我是不喜欢管闲事,可谁让是二哥的人找的我,就为了你,我也得跑这一趟。”其实他抗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