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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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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这几日奉旨查抄未央宫,我无意中发现的。看上去,像是姑姑的字迹,所以偷偷帮你藏了起来。”楚青澜举起手,发誓道,“你放心,我只看了前几页。”
楚青澜倒是知情知趣,少坐片刻,慢慢起身,从袖中抽出一本陈旧泛黄的册子,递给梅长歌,沉声说道,“差点忘了,这个给你。”
“你且瞪大眼睛,好生看着吧。”说到此处,梅长歌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气,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应该没有问题。”梅长歌沉吟片刻,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只不知是尚书令,还是尚书右仆射,不过起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看样子,你是笃信梅思远能得偿所愿了?”楚青澜抬起头来,神情还算平静,只是眼眸中,突然闪动着含义复杂的光芒。
“起码他足够听话,又足够的平庸。”
“从这一点来看,我们不得不承认,梅思远的确是一个相当不错的人选。”
“如今朝中的局势,和景和元年,又有了很大的不同,起码大方向上,还是比较稳定的。”梅长歌目光沉沉的看着楚青澜,淡淡说道,“此时的陛下,并不需要什么治世能臣,来和他争抢风头。”
“倘若一一举例,怕是说到天亮,那也是说不完的。”
“剩下的,我就不必多言了。”梅长歌顿了顿,又道,“你自己回去细看吧。”
“事实上,姚木这些年,几乎接手了本该由石安楠处置的全部政务。他非但没有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反而游刃有余,没有出过太大的疏漏。这些,都足以展现其治府之能。”
“咱们陛下偏不,非要让石安楠拖着病体,坐在京兆牧的位子上,却让年轻有为,处事果决的姚木,担任京兆尹一职。”
“但这样的人,原可以随便领个虚职,任其归家养老,安度晚年,才是上佳之选。”
“京兆牧石安楠,一年十二个月,能有三个月呆在府衙内处理政务,就算是很不错的了。”梅长歌仍是波澜不惊的补充道,“当然,石安楠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行动迟缓,不能办公,我也表示能够理解。”
“梅思远能力如何,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他这样的人,居然也能位列三公,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太尉是三公之一,虽说一向没有什么实际的职权,但仍不失为一种来自陛下的肯定。”
“那梅思远呢?”梅长歌冷哼一声,不屑说道,“你别忘了,他可是领了太尉衔的。”
“楚青澜,你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梅长歌将青瓷小碗递到楚青澜面前,静静的说道,“你大抵想说什么,他们三人早已位极人臣,升无可升,赏无可赏。”
“然而,他们三人的仕途,也仅仅只限于此了。”
梅长歌端起桌上杯盏,轻抿一口,润了润嗓子,接着说道,“彼时局势稍安,陛下不得已,于一年之内,接连提拔了三位能臣酷吏,用以稳固朝纲。”
“同年六月,擢升梅思慎为尚书左仆射,统领吏、户、礼三部,擢升方虞仲为尚书右仆射,统领兵、刑、工三部。”
“景和元年,陛下初登大位,遂擢升梅夙为尚书令,掌典领百官。”

第四十八章 日记本风波

现在天还没亮,时间尚早,于是,梅长歌决定,暂且躺回去,歇一歇,养足精神,好一鼓作气的,破了这个搅乱她作息时间的谜团。
关于这一点,梅长歌还需要参考一下叶缺的专业意见。
梅长歌反复权衡思量后,觉得第一种可能性,稍微要高一点。
要不遗书是伪造的,要不这本日记是假的,或者,干脆都不是真的。
总之,以梅长歌多年积攒的经验,加上种种蛛丝马迹,她可以很肯定的表示,这两者,绝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比如说,某某,我枕头下面藏了两百块私房钱,你记得拿出来。
倘若是写给别人的,那就不是遗书,而是遗嘱了。
它更偏向于情感的宣泄,而非控诉。
遗书,顾名思义,是生无可恋的人,写给即将告别人世的自己的,它的描述方式和意义,基本和日记的作用相类似。
“我感觉可累了,我不想活了。所有人都讨厌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让梅长歌模拟长乐的行文风格,写一封遗书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相比较而言,长乐更偏好用可,讨厌这样的形容词,来替代那两个词汇。
况且,长乐比较常用的字眼中,是不包括真的和厌弃这两个词的。
期间,不曾留下关于苦难这一话题的只言片语,甚至连那件事,也不例外。
而长乐,直到景和八年,冬,不堪忍受生命之沉重,选择用自缢的方式,结束自己年轻生命的时候,在公主府居住了长达十五年的时间。
时至今日,梅长歌看到的这本薄薄的册子,由于主人的过分懒惰,以及有选择性的纪录生活,还剩余了一小部分的空白纸张。
长乐是一个非常不喜欢纪录哀伤和痛苦的人,这样的习惯,从雍和五年,初次启用这本册子当做日记本开始,一直保留到了景和八年。
遗书写的很简单,看似保留了长乐一贯的行文风格,实则不然。
“梅思远,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旁人不信我,也就罢了,没想到你也不信我。我长乐活着,连自己的丈夫都厌弃自己,还有什么意思。”
为了解答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惑,梅长歌翻出了那封妥善收藏多年的遗书。
看到这里,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梅长歌的心中,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嘀咕。
又隔了两年,长乐再次添了一行,“有孕,真希望是个女孩。”
只在雍和十年,匆匆记下一,“产子,取名知本。”
在长达一年半的时间里,长乐甚至没有闲暇的时间,在这本册子上纪录下自己的新婚生活。
果然,婚后的长乐,似乎应该是幸福美满的。
两个人从小相识,看起来感情很好,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实在找不到不幸福的理由。
他们两人,一个是当朝公主,相貌清秀,端庄典雅,一个是世家子弟,年轻有为,仪表堂堂。
寥寥几字,简洁明了,梅长歌很容易的,就联想到了长乐和梅思远之间,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
在经历了短短几页纸的彷徨和等待之后,长乐写道,“我去求了父皇,还好他答应了。”
虽然梅长歌对长乐的审美眼光,根本不敢苟同,但她仍在心中默默的安慰自己,想要抚平她略略有些暴躁的心。
单看脸,也许能勉强称得上是一位“美男子”吧。
不过或许是因为相由心生的缘故,二十岁的梅思远,还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气质猥琐,汲汲营营。
作为一位资深颜控,梅长歌并不觉得梅思远长得哪里好看。在她眼中,只有如靳东那般,身姿挺拔,卓尔不群,声线低沉惑人的男子,方能当得起,风华绝代这四个字。
看到这里的时候,梅长歌顿了顿,眼睛微眯,在脑海中稍稍回忆了一下梅思远的相貌。
透过这些文字,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形象,立即跃然纸上。
值得注意的是,雍和八年,十七岁的长乐写下,“今日午后,我去给父皇请安,结果在御书房门口,遇见了一个风度翩翩,仪态万千的少年,他长得可好看了。我忍不住上前询问他的名字,原来他就是梅家的二公子,小时候还一起抓过蛐蛐来着,没想到多年不见,他竟长成了这副模样。”
大约是纪录的人,直到完成这本册子之前,仍旧处于少年懵懂,不知愁滋味的年岁,因而整本日记,看上去还是比较欢乐和琐碎的。
只不过,随着梅长歌年岁的增长,所谓的日记本,便慢慢演变成了工作记。上面密密麻麻的,记载了一个又一个错综复杂的案子,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无忧无虑。
日记里纪录的,大多是一些琐事,和梅长歌早年的日记本,有异曲同工之。
作者还很懒,高兴起来,一次能洋洋洒洒写个三五页。不高兴起来,很可能中间间隔半年、一年之久,才会简简单单的写上一行,诸如“雍和五年,春,天气晴朗,园子里的花开了,”这样的话。
当然,这是一本日记,而非奏疏章程,讲求的无非是随心所欲,倒也不必太过呆板教条。
从字里行间,不难看出,纪录的人,思绪信马由缰,行文跳脱无序,基本上,是属于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的类型。
楚青澜送来的那本小册子,大抵算得上是一本格式不太考究规范的日记。

第四十九章 真假难辨

“所以,检验正确与否的关键,归根究底,还是要回到册子是否是伪造的这个大前提上来的。”
“你拿来的这封遗书,我也看了,真假难辨,单从字迹上看,的确是长乐公主的字迹。”叶缺向梅长歌温和的笑了笑,说道,“当然,我用的参照物,是手头的这本日记。”
“这算什么。”叶缺的颊边,漾着浅浅的笑意,“做我们这行的,眼力最是要紧。”
半晌,梅长歌仍是一头雾水的抬头,任命般的说道,“还是你来吧,我干不了这个。”
“真的吗?”梅长歌一双如明月般清亮的眼睛中,蒙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她俯下身子,鼻尖几乎已经贴到了泛黄的纸张上。
“梅长歌,你再仔细看看,真的是有很明显的不同的。”叶缺莞尔一笑,轻声说道。
在梅长歌眼中,黑就是黑,白就是白,略黑略白是什么鬼,她实在是分辨不清。
“这也能看得出来?”
“从墨迹褪色的程度来看,确实是陈年旧物。”
叶缺心中明白,眼前这位温婉坚毅的梅家小姐,想要查证的,究竟是怎样一件惊天大案,说不定还要牵扯到某些皇室秘辛,他并不想卷入其中,却根本无法拒绝梅长歌的任何请求。
“这是其一,还有其二。”叶缺神情严肃,目光慢慢的落到了那本册子上。
“这和日记中所记载的年份,恰恰是吻合的。”
“我们据此不难推断,这本册子,应当是雍和年间的产物。”叶缺波澜不惊,娓娓道来,“长乐公主一向很受先帝**爱,有此一物,并不足为奇。”
“此事之后,商家大多视其为不祥之物,再无人愿意研制生产,就连往日对它推崇备至的皇家,都不再使用洒金笺,作为官方指定用纸。”
“清云斋因洒金笺闻名天下,也因洒金笺毁于一旦。”
“当然,清云斋最后的结果如何,你也是知道的。”叶缺心口略闷,沉声说道,“那时候兵荒马乱,稍微有点家底的富户都被洗劫一空,更何况早已名声在外的清云斋。”
“景和元年,五王叛乱,京都沦陷,跑了很多人,清云斋的人,却在掌柜的带领下,悉数留了下来,誓要与大秦共存亡。”
“洒金笺是一种很奇怪的工艺,它极大的满足了大秦皇室的虚荣心,因此成为了皇家特供的商品。”叶缺屈起手指,随手敲了两下桌面,轻声说道,“洒金笺奇货可居,制法密不外传。”
“这里面,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讲究吗?”梅长歌眉尖一挑,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洒金笺。”
“你看。”叶缺提了书脊一角,好让整个册子,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金色的光芒。
一念至此,叶缺望向梅长歌的眼神,便带了些许怜惜。
叶缺老实,倒是没往别处想,大抵觉得事关长乐公主,梅长歌失神恍惚,也是在所难免的。
“我说,这是洒金笺。”叶缺若有所思的看了梅长歌一眼,低低的说道。
“刚刚有点走神。”梅长歌羞赧的揉了揉鼻尖,坦白道,“你再重新说一遍吧。”
“梅长歌,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很快,叶缺便敏锐的觉察出梅长歌的异样,他停下分析讲解的声音,关切的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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