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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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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弹是军中常用物品,倒不稀奇。
可叶缺手中的这颗,爆炸时亮度惊人,波及范围很广,能够最大限度的确保,救援命令的有效传播,因此显得弥足珍贵。
“那我就不客气了。”梅长歌妥帖的将它收好,冲叶缺挥了挥手,以示道谢。
今日月色皎皎,晕染出一片光洁的白。
此时刚入酉时,街道上已然人烟稀少,只几个冒着热气的小食铺子,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处,实在是不成什么气候。
参与的案件多了,梅长歌便知道有些捷径可寻。
比如现在,想要知道一个地方官平日里的为人,询问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通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大秦民风淳朴,尤以内地为盛,当然这是平和时期。
毕竟,战乱时候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梅长歌以铜板铺路,敲开了几户人家的大门,她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你觉得新来的李大人怎么样?”
几户人家给出的信息略有不同,汇总到梅长歌这里,便得出了一个结论。
李恒是一个好人,更是一个好官。
执掌平州三月有余,不仅废除一应冗杂费用,而且自掏腰包,兴建了几个大型土木工程,用以解决民生问题。
可这种百姓眼中的大好人,放到朝堂上,那就是一个极“不守规矩”的人。
李恒家大业大,要钱有钱,要地有地,真银白银的拿出来,为百姓谋点福祉,看起来好像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实际上破坏的,却是官场上保持多年的微平衡。
朝廷发的俸禄只有那么一点点,养家糊口尚显艰难,更何况他们还要豢养衙门里一大帮子手下。
李恒身为平州刺史,又是初来乍到,脾气秉性还不明朗,谁敢冒然行动,谁知道你是做个样子,还是动真格的。
换句话说,李恒在完全无意识的情况下,得罪了整个平州官场。
任何一个,依靠这套灰色体系生存的人,都有可能和李恒的死有关。
只不过,处理问题的方式有很多,可以联名上奏,要求将李恒调离平州,甚至可以再高升一点,升任京官,他们也就安全彻底的解脱了。
李恒身份尊贵,他们没有必要冒这样大的风险,用杀人的方式来除掉这位年轻不懂事的刺史大人。
况且,此时离李恒到达平州的时间,仅仅才过去不到四个月。
矛盾应该还不至于不可调和到剑拔**张的地步,除非,真的已经一触即发,非杀人不可了。
------题外话------
酉时,日入,又名日落、日沉、傍晚:意为太阳落山的时候(北京时间17是至19时)

第六十四章 文艺青年李恒

梅长歌接连走访了数户人家,眼看时间尚有盈余,这事又来得挺紧急的,于是临时决定,去客栈见见林氏和她那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孩子们年岁还很浅,一个约摸四五岁的光景,另一个还抱在怀中,困得眼睛怎么也睁不开,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
从两个孩子的年纪中不难看出,李恒简直是大秦晚婚晚育界的杰出代表人物,年近三十,方得了孩子,想来平日里,一定是相当**爱的。
林氏不愧出身将门,一身素色裙衫,被她穿得落落大方,全然没有旁人蒙冤时,那种全世界都对不起我的愤懑哀怨。
诚然,林氏的出身给了她不卑不亢的底气,但萦绕在她身上,浑然天成的冷静沉着,仍然为她加分不少,以至于给梅长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第一印象。
“我是梅长歌,你或许听说过我的名字。”梅长歌站在门外,面对着林氏,做了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请进来说话。”林氏侧过身子,好让梅长歌得以顺利的通过,“我一早便收到了公子的讯息,可没想到,梅小姐来得这样的早。”
“孩子年岁还小,我实在脱不开身,而且……”林氏将小儿子放到**上,又细致的为他盖上被子,方道,“将两个孩子单独放在客栈中,我不是很放心。”
眼下这种处境中,林氏口中的不放心,恐怕在意的,已经不单单是常规意义上的照顾不周,而是出于对两个孩子人身安全的考量。
“深夜叨扰,情非得已,客套话咱们也不必说了,直接说说案情吧。”梅长歌默然片刻,低低的说道,“究竟是哪里,引起了你的怀疑。”
“其实有很多地方,非常值得怀疑。”谈到夫君的死,林氏的表现,倒也还算是镇定。
“夫君虽为陇西李氏嫡系,但自幼不爱习武,只对诗词歌赋上心。恰逢陛下打压,公公便也允了,只求夫君能一生平安,不必如他们一般,戎马半生,到头来,还落个功高震主的名声。”
“夫君素来讲究风雅,纸张、墨,皆是夫君亲手,便连我日日陪伴在侧,亦是不知其配方究竟为何。”
“此次夫君来平州,光是写字用的纸,就带了足足三箱。”林氏说到此处,心中顿时一阵感慨,斯人已逝,余音仍在,空留回忆。
“梅小姐请看这封遗书。”林氏略微顿了顿,从贴身处取出一个皱皱的信封,慢慢的递过来,说道,“这字迹,毫无疑问是夫君的,但是纸张和用墨,却绝不是出自夫君之手。”
“你可以肯定?”梅长歌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这两张纸,从外观上看,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啊。”
“对,的确是一样的。因此,我更坚信,夫君是死于谋杀,而非自缢。”林氏拿了一张据说是李恒的宣纸,放到一旁的烛火上烤了一会,解释道,“你看,边缘处微微有点泛黄,对不对?”
“你再看这张。”
林氏当然不可能不知深浅的,将本案的关键性证物,直接放到火焰上烘烤,她不过是将遗书一角剪下,为梅长歌做了一个简单的示范。
效果虽有偏差,但基本上还是能够保持一致的。
“这张的颜色,更偏向黑灰色。”
“造成这两种偏差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用料和技法的不同。”林氏微微躬身行礼,正色道,“梅小姐,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我信任依赖的夫君,会如此不负责的抛下我们母子,选择自缢的方式,来结束他年轻的生命。”
“成亲时,夫君对我曾有过承诺,若非意外,绝不弃我而去。”
“我与他门第相差甚远,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我不信他会轻言放弃。”
“请你和公子,一定要查清真相,为我夫君鸣冤报仇。”
对于林氏稍显激动的反应,显然是在梅长歌的意料之中,所以立即顺着她的口风,安抚道,“李夫人请放心,我既已参与到案件的调查中来,便不会再让李大人蒙受不白之冤。”
------题外话------
祝各位宝宝节日快乐(づ ̄3 ̄)づ

第六十五章 他杀

聊完了正事,梅长歌陪林氏略略说了几句闲话,又逗弄了一下两个粉雕玉琢的小伙子,等她告辞离开客栈的时候,早已过了亥时。
平州这几年还算安稳,故而解了宵禁,否则梅长歌大摇大摆的,还没在大街上走上两步,恐怕便要被兵士们请到府衙内喝茶了。
总体来说,叶缺验尸的工作,进行的还比较顺利。
至少对叶缺而言,他现在担心的,并不是如何推翻前任的验尸单,而是,梅长歌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院中曲乐阵阵,时不时掺杂着行酒的口令,楚青澜仍旧被高达和梅思远联手按在宴席上,脱不了身,根本无暇顾及此时叶缺心中的这点小担忧。
叶缺来回不停的踱着步子,不知是该向楚青澜禀告梅长歌这次毫无缘由的晚归,还是应该再耐心的等上一等。
明亮宽敞的房间,就那么突兀的,变得狭窄闭塞起来,压抑的容不下一个焦灼不安的人。
恍恍惚惚间,叶缺走出了府门,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游荡起来。
街道上空旷无人,错落有致的楼屋,其实别有一番风情,落到叶缺眼中,却是一片可怕的荒凉和寂寞。
叶缺一边不断的告诫自己,他可以相信梅长歌,不会有什么问题,一边又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该让一个柔弱的女子,在这样静谧的深夜,独自一人,流落街头。
“叶缺,你怎么出来了?”
梅长歌困惑不解的,略带沙哑的嗓音,终于成功的将深陷纠结彷徨中的叶缺唤醒,他立刻眉梢上扬,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说道,“有发现,迫不及待的,想找你分享一下。”
“楚青澜呢?”梅长歌一眼望见了叶缺空荡荡的身后,眉头紧锁,不悦的说道,“不会还在和那帮人饮酒作乐吧?”
“现在这种当口,洗尘宴是要办得久一点的。”叶缺一脸疲惫的说道,“身在朝堂,事多不由己,虽然无奈,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边走边聊。”
楚青澜的处境,梅长歌何尝不知,透过重峦叠嶂的岁月和时光,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一样的拼尽全力,一样的无所畏惧。
只是可惜,时过境迁,再回想起年少时的桩桩件件,萦绕在梅长歌心头的,竟不是感动,而是后悔。
事情要做,生活也要继续。
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换来的无论是什么,都是空洞虚无的。
死过一次的梅长歌,早已领悟到了这一点,楚青澜却还没有参透。
不过也许……
梅长歌慢慢的停下移动的步伐,心中若有所思道,值与不值,局外人又如何能分辨的清楚,全看局内人的取舍罢了。
“我同意林氏的观点,李恒不是自缢身亡的,而是他杀!”
说完这话,叶缺体贴的询问道,“你还要不要亲自去停尸房看一眼,说实话,尸体放的时间有点久,感觉挺恶心的。”
“那还是不看了吧。”闻言,梅长歌立即收回了已经迈出的脚步,换了个方向,继续同叶缺攀谈起来,“听你说,效果也是一样的。”
“自缢的和被人勒杀或谋害后伪装成自缢的,是很容易辨别的。”
“自缢身死的人,两眼闭合,嘴唇青黑,唇开露齿。如果是勒在喉头之上,就口闭,牙关咬紧,舌头抵住牙齿不出来,或牙齿微微咬住舌头。如果是勒在喉头之下,便口开,舌头伸出口外约二分至三分,面带紫赤色,口吻两角以及胸前有吐出的诞沫。两手虚握,大拇指、两脚尖直垂下。”
“腿上有血荫,如同火炙的斑痕,肚下至小腹都应血液下坠成为青黑色。大小便自出,肛门有的有一两点血。脖子的勒痕呈紫色,或黑淤色,直到左右耳后的发际,横长约九寸以上到一尺以来。脚下悬空,脖子上勒的沟就深;脚不悬空,就浅。人肥就勒的深;瘦就浅。”
一旦牵扯到叶缺的专业,他显然是很有信心的,只见他负手在后,滔滔不绝的说道,“假作自缢的,则口眼开,手散发乱,喉下血脉不行,痕迹浅淡,舌不出,也不抵齿,项肉上有指爪痕,身上别有致命伤损去处。”
“惟有勒到将死未死的当儿,实时吊起,诈作自缢的,则绳不交,喉下痕多平过,但极深,黯黑色,也不起于耳后发际。”
“绞勒喉下死的,结缔在死人项后,两手不垂下,即使垂下也不直,项后结交。假如喉下有衣衫领黑迹,是咽喉要害地方被压迫以致气闷身死的。”
“所以呢……”梅长歌见叶缺说得兴起,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断,此番好不容易寻到了机会,立时见缝插针的问道,“你验尸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他杀,咽喉要害处被压迫以致气身亡。”

第六十六章 我能保护好你

翌日清晨,心情说不准是平静还是激荡的梅长歌,赶在朝阳刚刚升起的当口,用一杯冰凉的水,叫醒了楚青澜。
楚青澜脾气一向甚好,冷不丁的被人用这样诡异的方式惊醒,倒也没有太多的起**气,反而一脸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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