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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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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唯有两人,成功的引起了梅长歌的注意。
其中一人,从他的衣着服饰上看,他应该是本次大会的工作人员,主要负责的,是为高台上的贵宾们,随时提供添加茶水和糕点的服务。
据此分析,他的目光,理应着重落在贵宾们身前的那张案几上,而非漫无目的的四处瞎看。
另一个则是辩论会的主持人,他的工作并不繁杂,只需在某一方认输后,上台简单介绍一下情况,随便说两句话,串个场即可,因此会有大段大段的空闲时间。
梅长歌敏锐的注意到,这位主持人的行为举止,颇为怪异,他似乎很不喜欢坐在国子监为他安排好的休息位置上,而是偏爱沿着会场四周闲逛。他会频繁的改变自己行进的速度,低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会场上,大部分人的行动,都是有目的性的,比如说上个茅厕,找同僚探讨一下学术方面的问题,或者只是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想在上司面前混个眼熟。
但这个人,明显是不同的。
他的脚步和眼神都是虚浮的,他的行动,没有明显的目的性,他就像是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正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他唯一一次露出略显生动的表情,几乎是与梅长歌“不小心”踩到机关的行为,是同时发生的。
在行为心理学上,习惯将这一系列与常人大不相同的姿势和步伐称之为罪犯的步伐,她觉得,这个人的嫌疑,已经足够大了,至少值得单独留下来,对他进行一场严肃而认真的审讯。
值得庆幸的是,楚青澜已经注意到了梅长歌的异样,并且向她投来了探询的目光。
梅长歌以眼神示意楚青澜,要求他立刻逮捕那人。
与此同时,梅长歌发现,这个人,又做出了第二个令人感到不安的动作。
只见他面向台子站定,可他的脚,却不由自主的指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这种姿势说明这个人随时想要离开,或是急于逃离现状。
以前梅长歌在海关帮忙缉私的时候,曾经无数次的看见过这个动作,那些在肯定的声称自己没有需要报关的物品,但却将脚指向另一侧的人,往往会藏匿一些本需报关的物品。
换句话说,这是一个相对准确的信号,表明此人至少是本案的知情人之一。
既然凶手方面,已经有了一些突破性的进展,那么,梅长歌接下来所要考虑的,当然是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随着她抬起右脚的刹那间,一支如同婴儿手臂般粗细的利箭,从脚下嗖的一声射出,梅长歌连忙抬起手臂,冲着箭身,连发三支袖箭,终于让它向后偏离了两寸距离,正好擦着她的额头划过,只带下一缕青丝。
顿时众人惊呼四起,场上一片混乱,未及众人反应,第二支利箭又已近在眼前。
此时,梅长歌袖中机关尽出,再无自保之力,只能闭目等死。
好在楚青澜一向机敏,此番更是一马当先,冲在前面,反手将梅长歌扔出险地,自己以身代之,方救了她一命。
楚青澜战力惊人,又是早有准备,因此不过短短片刻,便破了那看上去“声势浩大”的机关阵,平了今日这场风波。
“胡闹。”楚青澜劈头盖脸的骂道,“梅长歌,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嫌自己命长早说啊,给我匀个十年八年的,我看挺好的。”
“是是是。”梅长歌自知理亏,被楚青澜骂了,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应了,“我这不是一时心急嘛,再说,你不就在看台上呆着嘛,这么点距离,我不信你救不了我。”
梅长歌这马屁拍得是恰到好处,听得楚青澜很是受用,口气便慢慢的和缓了下来,“以后不许再这般胡闹了。”
“那是自然。”梅长歌抬起头,满口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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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

第一百六十八章 砌词狡辩(二更)

今日闹了这么一出,辩论会自然是办不成了,萧良弼只得无奈宣布,本次大会无限期延后,直到抓住真凶,方可重开大会。
以身犯险的梅长歌,侥幸逃出生天,胳膊紫了一块,腰部亦是倍感酸痛,但好歹性命无忧,勉强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等禁军好不容易恢复了场上的秩序,叶缺那边,也有好消息传来,说是抓住了石荣,此刻正关在刑部监牢,就等着梅长歌这边完事,好过去审讯呢。
梅长歌显然被气得不轻,当下一刻不肯耽误,直奔刑部而去,一门心思想为自己报仇。
“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叶缺细细打量了梅长歌一眼,见她似乎并无大碍,心中稍安,这才正色说道。
“石荣的母亲,原是杭州教坊,排名数一数二的舞娘,因她极其擅长编舞,而在教坊中地位颇高,很早就从教坊中脱离出来,不再抛头露面,转而靠给教坊女子编舞为生。”
“据推断,白荷的收入,应该还算可以。毕竟在寸土寸金的京都,能买得起独门独院的宅子,又肯花大价钱,自幼给石荣请了好几位水平相当不错的私塾先生,悉心教导,可见还是很有钱的。”
“大概是二十年前吧,白荷接受京中教坊邀请,来为当时名气正盛的一家教坊排练新舞,因此认识了石荣的父亲,听说是一名没有通过国子监春试的落第学子。然而不知为何,白荷最终孤身一人回到杭州,生下了一个儿子,并取名石荣。”
“一年前,或许是为了完成心爱之人当年未完成的心愿,白荷举家搬至京都,并在京都购置房产,以供石荣安心备考。”
“叶缺,我问你,白荷如今,是否仍是靠着编舞,维持生计?”梅长歌蹙着眉,冷冷的问道。
“这是自然。”叶缺点点头,很肯定的说道,“虽然白荷年纪大了,身段早已不比当年,容貌更是今非昔比,但编舞的技艺,不仅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下降,反而愈发炉火纯青。据教坊的人说,来京都的这五年,白荷的身价一年比一年更高。从前请她出山,只需三十金,如今五十金也难让她移步。”
“这都是相互的,如果白荷编的舞,不值那么多钱,他们定然也不会下这般血本。”梅长歌语意凉薄的说道。
“是的。”叶缺点点头,赞同的说道,“听说经由白荷亲自指导的教坊女子,身价总能翻上几番,所以,他们应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关系。”
“行了,石荣的家庭情况,我已经大致知晓了,现在可以去会一会石荣本人了。”梅长歌站起身,想了想,不放心的说道,“你还是跟我一起来吧,我现在怕死的很,免得石荣到时候投鼠忌器,把我劫持做人质,继而要挟刑部尚书,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石荣,你可知罪?”梅长歌笑意微微,不动声色的问道。
“草民不知。”石荣正襟危坐,脸色淡然,不复先前的癫狂,“请恕我孤陋寡闻,我竟不知,大秦何时修改了律法,允许未有官职之人,行这断案执法之事?”
“这就不劳石公子费心了。”梅长歌歪着头,看了看他,脸上突然浮起了一丝笑容,明明是温婉和气的样子,却无端让人心头发寒,“眼下石公子身处刑部监牢,恐怕不是逞口舌之勇的好时机。”
“倘若公子有罪,还是尽早认了,免得受那皮肉之苦。若是公子无罪,踏踏实实的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了,也能早点回家不是?”
“可我听梅小姐的意思,似乎已经给我石某人定了罪啊。”石荣语意如冰,“既然如此,我说与不说,辩与不辩,又有什么不同,不过为刑部官吏,平添一些笑料罢了。”
“梅小姐,我承认,我方才在国子监的会场上,确实稍微激动了一些,但我只是像其他人那样,当众表达自己的观点。即便有些偏激,但你凭什么据此说我杀了人呢?”
梅长歌听了这话,竟然一时无语凝噎。
审讯从开始到现在,梅长歌只字未提辩论之事,反倒是石荣抢先提及,显然急于澄清自己的失误。
如果不是心中有鬼,他又何需出此下策呢?
可惜话虽如此,梅长歌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当真是拿石荣一点办法也没有。
心理侧写向来在侦破案件的过程中,不具有决定性的意义。它为警方锁定搜寻范围,而证据,则是警方判定此人是否是嫌疑人的唯一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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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如约奉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会不会想打我?

证据,又是该死的证据。
梅长歌一边揉着头发,一边来来回回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气得牙关咯咯作响,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借着养伤的名头,梅长歌向国子监告了几天假,说自己身体不适,希望最好还是能够回家调养,以免病情恶化。
且不说梅长歌是尚书令大人府上的千金,单说她今日力挽狂澜,救国子监于水火之中的情分,对于这样一个小小的请求,萧良弼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这位胡子花白,满脸褶子的国子祭酒大人,不仅亲自派人将梅长歌送到府上,而且异常好心的,送了很多补品,说是给她补补身子。
甚至临走的时候,萧良弼还苦口婆心的对梅长歌说道,“梅小姐不要担心国子监的课程,我会请几位先生,在梅小姐方便的时候,过来给小姐补习功课的。”
萧良弼这一通过分夸张的嘘寒问暖,说得梅长歌汗毛倒竖,连连摆手,推说自己愧不敢受。
“小姐,你别晃了,晃得我头都疼了。”素衣放下手中的餐食,无奈的说道。
“我现在烦着呢。”梅长歌喃喃自语道,“素衣,你说,这石荣,杀人的动机有了,作案的时机也有,却偏偏没有留下什么切切实实的证据,这样的人,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治他。”
“小姐,虽然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以为,想要对付石荣这种穷凶极恶的匪徒,你只能比他们更狠,更无情。”素衣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记得曾听叶缺说起过,说刑部有一位刑讯逼供的高手,从来没有他拿不到的口供,我看小姐不妨可以试一试。”
“素衣,你家小姐最是清高孤傲,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不屑一顾的。”楚青澜笑着走进来,缓缓的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想和你家小姐单独聊一聊。”
素衣答应一声,默默退下,只留下梅长歌一人,一脸懵逼的坐在那里,准备迎接楚青澜的问询。
“梅长歌,你先别说话,我有问题问你。”
“嗯,楚青澜,我也没想说话。”梅长歌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坚持认为,石荣就是那两起案子的嫌疑人。”楚青澜疑惑不解的问道。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你问的这个问题。”梅长歌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回答楚青澜的提问。
“在石荣今日露出破绽之前,我只是隐隐约约的,觉得那两起案子有些不同寻常。”梅长歌想了想,接着说道,“它们不仅没有明确的证据,可以证明它们是谋杀案,反而,无论从哪个方面看,它们似乎都更偏向于是意外案件。”
“楚青澜,如果我对你说,如今我所依靠的,不过是我的直觉,你会不会想打我?”
“那倒不至于,我可能更想掐死你。”楚青澜在一旁打趣道。
“你看这两起案子,一个是密室杀人分尸案,另一个则是坠落山崖案。它们之间的共同点,主要有二。”
“一是乍看上去,和谋杀案的手法颇为类似,但经实际调查取证后,皆被判定为意外或自杀案件,即否定了最初的猜想,有一定的反转效果,相信是嫌疑人,想要刻意营造的效果。”
“二是死者的身份,首先他们都是就读于国子监的学生,其次他们都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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