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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毒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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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哪里想到,竟会真的出事,还死了三个国子监的学生,真是可惜了。”
“那老伯可还记得那人的相貌?”叶缺试探着问道。
“哟,这我确实是记不清了。”张老伯憨憨一笑,摸了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只记得是个身材魁梧,满脸大胡子的猎户,别的实在是不记得了。”
“我看这会时间还早,想必不会有什么客人过来,不知老伯是否愿意,陪我去锦湖那边走一走?”叶缺料想张老伯不会很爽快的答应,于是从袖中掏出了一块二两左右的碎银子,塞到张老伯手中,异常诚恳的说道,“刑部卢大人派我过来查案,自然要事无巨细,不敢有所遗漏,还请老伯帮帮忙,辛苦陪我走一趟。”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不愿与你为敌

既听说是刑部来的官人,又有银子可以拿,张老伯心中虽是不情不愿的,但终究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叶缺一边跟在张老伯身后,一边感叹他先前所言非虚,放眼望去,这条隐藏在山林间的小道,被茂密的林木所覆盖,几不可见,若无熟人带路,想必连路都不一定能找到,更别提在此地做什么手脚了。
“我上一次进来,还是十多年前,如今日子好过了,谁还愿意受这个罪啊。”张老伯随口抱怨道。
老人家用来探路的工具,很是简单,一根长长的竹竿上,挑着一盏气死风灯,又特意取了一面笼着的桐油纸,刚好试验前面有无毒气。
他们二人这一路走得小心谨慎,越往里面走,尸骨越多,应该确是当年,战乱时遗留的产物。
“老伯。”叶缺在后面唤道,“现在你们一般还会过来这边看看吗?”
“你也看到了,小道如此崎岖难行,这还仅仅只是外围,要想走到锦湖边上,我看非得花上好几天的时间,将附近的林木尽数砍去,方能通行。”张老伯边走边道,“可不是小老儿收了钱不好好办事,实在是没有办法。如果你执意要往里走,我觉得最好还是让刑部多派些官差来,你一个人是万万不行的。”
叶缺原地站了一会,游目四周,觉得张老伯这番话,说得挺有道理,于是说道,“多谢老伯,咱们这便回了吧。”
“也好,也好。”张老伯的神情,明显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连带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期间还颇有几分闲情的客套了两句,“要是大人下次还想来,我还陪你。”
连夜奔波,这趟锦山之行,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收获,一念至此,叶缺不免有些灰心丧气。
梅长歌的心态,反倒很好,“你在刑部干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明白,这断案嘛,讲究的,就是个抽丝剥茧的过程,常常一群人忙活好几个月,一点收获也没有,却说不准某天吃饭的时候,灵感乍现,也就一通百通了。”
“不过你今日走这一趟,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起码现在我们已经能够确定,这起案子,不是意外坠崖案,而是伪装成意外的谋杀案。只要那位张老伯愿意作证,重启案件调查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
“可惜刑部尚书卢骞,和我们有点过节,恐怕不愿轻易松口,此事还要托梅思远去办才行。”梅长歌站起身,沉声说道,“你且坐着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
虽说住在同一个府邸里,但梅长歌和她这位父亲,碰面的机会,简直是少得可怜。
况且,他们之间的关系,多少有些微,因此并不愿平白无故的,坐在一处闲话家常,而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尽量回避。
梅长歌想了想,这个点,梅思远大概是该窝在书房里处理政事的,可还没等她走到跟前,便听见何氏正在屋子里给梅思远吹耳边风呢。
说的还是那些破事,无非是求梅思远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帮她那个宝贝女儿重获太子恩宠。
梅思远初时还好言相劝,推说最近正逢多事之秋,朝中局势复杂,梅清柔在冷宫里呆着,未尝不是好事,再说让她收收性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后来被何氏闹得烦了,竟是罕见的勃然大怒,好端端的砚台劈头盖脸的砸下来,溅了何氏满身满脸的墨汁。
“你出去打听打听,朝中哪个皇子有太子殿下一半的好性子?”梅思远怒火中烧的说道,“连他都容不下你那个好女儿,谁还能容得下?”
“我也不指望梅清柔能像梅长歌那般,在朝中帮我一把,只是不添乱而已,真的有那么难吗?”
何氏嫁到梅府这么些年,梅思远对她,一直恩宠有加,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一时呆呆的站在那里,竟连躲闪也似不能。
梅思远见她这样,声音不免放得和缓了些,“你且放宽心,太子殿下不是不通人情的人,我只要在尚书令的位子上坐一天,梅家只要在大秦朝堂上站稳一日,便有梅清柔一天好日子过。”
“咱们这个女儿,我最清楚,从小性子就骄纵,原以为也无妨,看在我们梅家的面子上,谁还能将她欺负了去?可既然你们选择了太子殿下,做了这太子良娣,就要明白,太子身边,从来不会只有一位良娣。你放眼看看宫中,有哪一位娘娘,能盛宠二十年而不衰,连当今皇后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觉得梅清柔能做到?”
梅思远这番话,梅长歌听得是清清楚楚,按理说是有理有据,态度也很诚恳,但何氏关注的点,显然不在这句话本身上,她听来听去,到底只入耳的那句夸赞梅长歌的话。
何氏心中顿时一闷,一言不发的望着梅思远,觉得自己的天,都要随之崩塌了。
“妾身告辞了。”憋了许久,何氏终于憋出了这么一句告别词,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往外走着。梅思远一看她这个样子,便知道方才的话,何氏又是没听进去,却是无法可想,只得默默的捡起散落一地的纸张,打算一会吩咐下人过来打扫。
与梅长歌擦肩而过的时候,何氏听她说道,“京中流言四起,想必是你所为吧。”
一瞬间,何氏脸上的神情不可谓不复杂,明眼人一看便知,此刻她的心中,俱是惶恐不安,就差在脸上直接写几个大字,上书“是我干的”了。
“这些年,你在梅府,一向安分守己,认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单凭你一个人,想必没有办法在京中掀起如此大的波澜。”梅长歌的声音,冷冷清清的,“我不愿与你为敌,也不希望你被人利用,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来。”
“多谢梅小姐赐教。”何氏挥了挥袖子,告辞离去,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梅长歌言尽于此,自是不会再去多言,平白做那惹人讨厌之事,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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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你若不会断案,该有多好

见了梅思远,梅长歌将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了,本以为梅思远多少还要询问两句来龙去脉,没成想,被何氏闹得心力交瘁的梅思远,想也没想的一口答应下来,还异常好心的,给梅长歌出了个主意。
“我觉得,既然你现在手头并没有什么证据,可以直接证明石荣与此案有关,我看倒不如先把人放了,然后派人跟过去悄悄监视。”梅思远看了梅长歌一眼,缓缓说道,“虽然我这个人没什么能力,但终究也管了刑部那么多年。俗话说的好,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总也稍微懂一点。”
“他们既然选择了杀戮,便不会轻易停手,只要一有行动,我们就会有抓住他们的机会。到时候人赃并获,谁还能质疑你?”
“好,我知道了,长歌回去以后,一定会认真考虑父亲的建议的。”梅长歌身子微微倾斜,行了一礼,就要离去。
梅思远嘴唇轻动,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只眸色凝重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回幽兰院的路上,梅长歌想了很多,从她参加国子监春试的那一日起,慢慢回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没有寻到太大的疑点。翻来覆去的想着,神思不免有些恍惚了,幸而被碰巧经过的梅知本扶了一下,这才让她免于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哥哥,好久不见。”梅长歌在例行公事般的打了个招呼过后,默默的站在一旁,感觉尴尬极了。
“不要紧,我病了很长时间,你去我那,反而不妥。”梅知本咳嗽了两声,用眼神示意梅长歌换个地方说话。
梅知本缠绵病榻多年,如今看来,梅长歌竟惊觉,在傍晚霞光的照射下,他整个人苍白的好似透明,仿佛用手轻轻一碰,便要化作一团虚无,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
“哥哥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治了这么多年,一直不见好?”梅长歌心怀愧疚的问道。
本以为梅知本只是身体弱了些,需要好好调养,此番看来,竟好像是一日不如一日,明显比去年见面时差了很多。梅府虽大,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到底比不上这个和她同根同源的哥哥更加亲近。无论何时,她与梅知本,总有一份血浓于水的情谊在,况且她这个哥哥,性子温润,实在无法不让人怜惜。
“谁知道呢?”梅知本摊着手,略显调皮的说道,“不光梅家找人,宫中有时也会派御医过来,什么法子都试了,且不说效果好坏,便连个确切的病症,也是一直定不下来。如今不过是好好将养着,熬一日算一日吧。”
“哥哥还年轻,总会好的。”梅长歌柔声安慰道。
“是啊,身边的人,都是这么对我说的,如今连你也学会了这套,我看我是活不了多久了。”梅知本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望着梅长歌,事到如今,倒还有闲心调侃自己,也是难得。
“我这个人,胸无大志,一辈子没什么追求,只偶然想来,活了这么大岁数,居然连京城都没离开过,多少感觉有些可惜。”梅知本拉着梅长歌手,恳切的说道,“若是妹妹有机会出远门,记得把哥哥带上,一路游山玩水散散心,我这病啊,兴许还能好一点。”
梅知本这话,似乎意有所指,但等梅长歌回过神来,重新望向他时,梅知本的眼眸中,早已恢复了往日的淡泊平静。
“那是自然。”梅长歌点头答应道,“想这偌大的梅府,终究也只有哥哥与我,相依为命了。”
“我碰巧刚从京兆尹那里,得了个消息,楚青澜这会被陛下叫到宫中了,应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梅知本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哥哥请说。”
梅知本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其中所蕴含的信息量,却是巨大。
比如,外界传闻中,因为病重,身体孱弱,以至于常年卧床,鲜少外出的梅知本,究竟是从什么途径,获知了京兆尹府的近况,并且赶在楚青澜出宫前,巴巴的跑来给她通风报信。
然而,梅长歌却硬生生的压下了心中的这点疑虑和不解,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向梅知本询问道,“京兆尹那边,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国子监,又出事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梅知本话音未落,梅长歌几乎是立即拍案而起,瞠目结舌的问道。
“你先坐。”梅知本曲起手指,哒哒的敲着桌面,示意梅长歌稍安勿躁,“是小案子,凶手当场被抓住了,因此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
“说起来,大概是前年的事情了,国子监有一位学生,不知怎么的,一时鬼迷心窍,去青楼寻欢作乐的时候,把伺候花魁的丫鬟给强奸了。原本这事证据确凿,没什么好说的,可惜这名学生,是石安楠石大人的门生,于是判得比较轻。”
“当时营造的舆论,普遍表示,他是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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