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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魔入佛-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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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投落在这一片方向里。
  对那一道剑意毫无所觉的修士还只是嘀咕了一两句,再看这边已经全无异状,便就收回了目光,自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可那些隐隐察觉到那一道剑意对那一道剑意来历有所猜测的修士们却都是暗自琢磨,更或是在心中嘀咕不已。
  ‘……那个方向,不就是妙音寺庄园的位置吗?天剑宗的那些人是输不起还是怎么的,去那边找人家的麻烦?……’
  ‘……可这一道剑意也太陌生了吧?从来没见过的啊……’
  ‘那一道剑意堂皇浩大,内中似乎更夹杂着天道的气息,是天剑宗那一位突破了吗?’
  ‘能够参悟出这种剑意,甚至是引动天道气息的修士,怎么都不可能是藏头露尾地去做见不得光的事的人吧?他去人家妙音寺那边干什么?’
  清沐禅师也被惊动了。
  他立时放下手上的经文,提着一盏青灯在门前站了片刻,便就一路往净涪的禅院那边走。
  到得禅院门前,他细细体察一回,察觉到院子里头净涪的气息平稳安定,心下立时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有就这样返回法堂,而是上前一步,敲了敲门扉。
  细沉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的响亮。
  没让清沐禅师等太久,净涪便来应门。
  看见清沐禅师,净涪面上显出两分诧异,却也不惊不乱,双手合十,向着清沐禅师弯腰一礼。
  就着手中青灯的烛火,清沐禅师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净涪一番后,终于将提起的心放下。
  他笑了一下,回了一礼后,问道:“怎么这般夜了,还没有歇息?”
  净涪不言语,
  清沐禅师也不意外,这一句话不过就是一个用来解释他深夜前来的由头,并不就要净涪回答。
  但清沐禅师还是催促了一句,道:“知道师侄你从无边竹海里归来,明日里上门来的信众必定很多,忙乱得很,师侄你还是早些歇息了吧……”
  净涪再度合十。
  清沐禅师也就只说了这么一句,最后道:“无事了,你快回去吧,我这便就走了。”
  清沐禅师转身的同时,还是透过打开的院门看了院子里头一眼。可除了屋中隐隐透出来的些许烛火外,他什么都没有看见。
  净涪阖上门扉,还回屋檐上他的那处位置坐下。
  外间的动静全都落在了司空泽的耳朵里,但哪怕他猜到了什么,司空泽也再没有那个胆子去求证,他甚至连在程沛耳边提起都不敢,嘴巴闭得比那千万年的蚌背还要严密。
  他只敢在心底里给自己列出一条条的线索来。
  凌乱得理不清也不能理清的天机……
  熟悉的独属于剑君左天行的剑意……
  能两度在竹海灵会擂台赛上压了剑君左天行一头……
  能被剑君左天行深夜寻上门来的人……
  司空泽将那个浮出来的名号狠狠压回了脑海的最深处。末了,他浑身无力地瘫坐在自己灵宝的残片上,越想越心惊,只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片怎么也看不清楚破不开的迷雾里。
  对于司空泽的惊惶和无措,净涪是不放在眼里,左天行是全然不知。
  一直便在屋檐上不曾离开的左天行自高处看了一眼清沐禅师的背影,猛灌了一口烈酒,仿佛感叹一般地道:“皇甫……你这沙弥当得比你的魔君还要成功啊……这才多久,居然就有人要求请你抄录的佛经了……”
  净涪看了他一眼,只不理会。
  左天行对于净涪的态度,也不在意。
  他还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嘴里灌酒。
  净涪就由着他将自己当酒缸。
  算起来,哪怕曾经有过几次这样收敛针锋相对的利刺两人平和相处的时候,但那都是净涪自己摸出酒来一个人喝个尽兴。看左天行喝酒,对净涪而言,真的是第一次。
  左天行是剑修,自来对酒都是敬而远之。
  这一次,他却像是存心要将自己灌醉一样猛往嘴里灌酒。
  可是,哪怕是号称景浩界最烈烈酒的梨花白,要将第一次喝酒的左天行灌醉而言绝对不容易。更何况左天行现如今喝的不过是一般烈的桃花红?
  想醉醉不了反倒愈加清醒,那才是最痛苦。
  左天行现在就是这般模样。
  在那样的似醉非醉间,痛苦至极的左天行忍不住呢喃了几句。
  因为距离不远,凭借净涪的耳力,所以哪怕左天行的声音再低再模糊不清,净涪仍是听得一清二楚。可他也只是听着,不置一词。
  净涪再清楚明白不过,自他口中出的话、说的事,左天行自来只会信一半。剩余的,还等他自己琢磨通透了,才会选择相信与否。
  既然如此,那他还不如不说。
  沉默,本身也是一种态度。


第209章 夜深人静
  “苏千媚是这样也就罢了……”
  “可杨姝……杨姝她也不是我以为的那样的……”
  “她是我交托了全部信任,想要和她携手一起走到最后的那个人啊……她是我选择的道侣啊……”
  “我在她面前是最真实的我,可她在我面前呢?”
  “有什么话难道就不能直接跟我说吗?”
  净涪坐在屋檐上,头微微抬起,望入远方的夜幕之中。他看似仍旧平静安和,不为所动,但左天行那些纯属痴男怨女闲得发慌没事儿自个儿给自己找闷子的言语和作态,却硬生生挑拨得净涪心头火起。
  他是想要看左天行的乐子,也乐得看左天行现在这般困愁的模样,但这些情情爱爱你恨我怨之类的污糟事的,却实实在在地污了他的眼睛,连带着他的眼底都浮起了几分烦躁。
  又是一阵酒香随着狂风吹过,又是一声低低的带着怨气的呢喃声入耳,净涪忍了又忍,才终于按捺了下来。
  也不用左天行说,净涪都知道左天行这番作态为的是什么。
  整一个景浩界中,千千万万数之不尽的修士里,唯独他们两人站在顶峰,俯瞰众生。
  这一点,哪怕是左天行最为亲近的道侣杨姝,也做不到。
  偌大一个世界,茫茫众生之中,也仅有他们两人而已。
  有些话有些事,哪怕说了做了,也只有他们两人能懂,别人都难以理解,更无法理解。
  这样奇特的亦敌亦友的关系,他们彼此心照,也无须拿出去与旁人细说。是以有些话有些心事,除了闷在自个的心底里外,也就只有在对方的面前才能吐露一二。
  当年的皇甫成和左天行是这般,现在的净涪与左天行,也是这般。甚至比起当年来,仅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往昔和现如今净涪转变的微妙立场,更令他们之间的关系微妙的往知己的方向偏移。
  当然,他们都清楚,这样的偏移其实只有一点点。
  但哪怕仅得那么一点,也令左天行和皇甫成那种没有机会不动手一有机会就雷霆万钧誓要置对方于死地的关系转换成一种相对更为缓和的竞争与敌对的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左天行才愿意拎着酒坛子深夜独身一人前来他这里喝闷酒。要知道,当年他们两人虽然也有过这样双方齐聚和谐相处的时候,但他们手里拿着的,从来都只会是清茶。
  闷酒易醉人,但清茶却是越喝越清醒。
  这些其实都是闲话,说来无益,但不是因为这般种种,净涪不会知道除了大手笔动摇道门根基之外,怎么做才会让左天行痛得欲生欲死,左天行也不会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让看似毫无弱点的净涪烦闷不已。
  要知道,作为天圣魔君的皇甫成哪怕看重魔门,那也是因为魔门是他的所有物,归属他所有,除他之外,旁人不得轻动。至于白凌那些手下,也不过就是因为用得尚算得力,能给他省不少心力,才勉强在他面前挂了名号而已……
  当年的皇甫成,没有令他挂心的亲属血缘,没有令他心动的知己佳人,没有触动他的喜好珍奇……
  面对这样的皇甫成,左天行当年真的一度愁到他夜不成寐。他曾经怀疑过,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令人无从下手的乌龟一样的存在?尤其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是他的对手?
  但事实就是,皇甫成是活生生存在于景浩界的修士。他也是掌控整个景浩界魔门的那个人,是他绝无仅有的对手兼敌人。
  左天行独自一人摸索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了皇甫成这么一个不是缺点的缺点。
  他无比厌烦世间的情情爱爱。
  无比。
  上一辈子,左天行和皇甫成明面上的私下里的,见面次数都不少。有时是他独身一人,有时总会是他与杨姝两人一道,甚或是他与袁媛,哪怕是他与苏千媚一道碰上皇甫成的时候也有。
  但凡是这样的状况,不管他与皇甫成两人之间是何种态度,皇甫成看向他们的眼神就总有几分烦闷。
  也不独是他在皇甫成面前得到这样的态度。白凌、沈妙晴乃至是他座前随侍的童子都是一般模样。
  当年左天行得到这么一个结论的时候,他脑袋里转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皇甫成果然不是一般人。
  后来,左天行夹杂在杨姝、苏千媚和袁媛三人中间,头痛得恨不能劈了自己的时候,对于那般逍遥自在随心随意的皇甫成也不是不羡慕的。但左天行自知,他到底不是皇甫成。
  及至最后,左天行后来琢磨皇甫成性情由来,回想到当年北淮国皇宫里的那一位贵妃和陛下,再想想天魔宗里群魔乱舞的状况,约莫也是有数了。
  左天行也从来没有在皇甫成面前提起这一茬子事。但他不提,不等同于他没有拿过这些事儿来给皇甫成添堵。
  今天这事儿么,事实上也是左天行想要给净涪添堵。
  净涪拿苏千媚来算计他,那就不怪左天行他回头拿这一茬事儿来戳净涪的眼。
  哪怕左天行心头再是一阵阵的揪心闷痛,眼角余光瞥见净涪那在厚重夜色中隐隐摆动的衣袖,他的心底也不由得涌出一股股快意。
  净涪好生按捺了一回,终于不忍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转过头来正正地望了左天行一眼。
  左天行心中隐觉不安。
  连忙移开抵在唇边的酒坛,抬起眼睑,拿那一双不知是清明还是朦胧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净涪。
  果然,净涪那藏在袖子里的手翻出,竟然自褡裢里取出一套木鱼来。
  左天行心头的不安已经化成实质,他连忙唤道:“等等,等一等……”
  可他的话完全没有落在净涪的耳中,就被忽然响起的木鱼声盖了过去。也不知是不是净涪故意的,左天行觉得他敲出来的木鱼声既沉又重,合着他心跳的节奏一下下响起,让他极其难受。
  明明此时尚在夜里,四周安静无声,可这木鱼声却只在这屋檐上方回响,只在左天行耳边缭绕不去,丝毫未曾打扰到近在咫尺的程沛和五色幼鹿。
  左天行身体一阵细微颤动,一股细微的剑意在周身流转。
  这不是左天行有意为之,仅仅只是左天行周身真元自发护持己身而已。但哪怕是这样,这一股细微的剑意还是没有办法将那一声声的木鱼声阻隔在外。
  净涪没有恶意,左天行不可能二话不说就这样直接和他动手,是以左天行只是随手将手上的那一坛子桃花红扔到一旁,直拿双手去捂着自己的耳朵。
  可惜,那完全没有用处。
  木鱼声还是一声声地直往他耳朵里钻。
  左天行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更是不自觉地往另一处翻侧,到得最后,他连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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