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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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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呢,”李彦说,“我打算中午吃饭的时候去还,怎么了?”
  “那你到时候顺便跟他说一声,让他晚上去你家一趟,”徐洛闻说,“你爸让的,我也会去。”
  李彦也没多问,直接答应,又聊了几句别的就挂了电话。
  ·
  吃过午饭,徐洛闻换上一套正式些的衣服,准备去出版社开会。但他有些发愁,因为咩咩。毕竟是工作场合,抱着咩咩去太不合适,朋友们都忙没人可以帮着照看,放到宠物店托管他也不放心,思来想去,还是放在家里最为稳妥。
  “儿子,爸爸要出门办事,不能带你去,”徐洛闻抱着咩咩,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径自说着,“你呆在家里跟阿黄一起玩,要乖乖的,知道吗?爸爸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咩咩冲他叫了两声。
  徐洛闻亲亲它,弯腰把它放地毯上,又摸摸阿黄的狗头,嘱咐它照顾好咩咩,这才惴惴不安地走了。
  开车到出版社的时候是一点四十五,他被带到江裕和的办公室。这是他们面基后第一次见面,徐洛闻多少有些尴尬,江裕和却一派自若,令徐洛闻不得不佩服,姜还是老的辣。
  江裕和吩咐助理冲两杯咖啡端到会议室,请徐洛闻落座,笑着问:“最近过得好吗?”
  徐洛闻说:“挺好的,你呢?”
  “除了没有性生活,一切都好。”江裕和淡淡地看着他,“你跟那个男人的事处理好了吗?”
  那个男人,指的自然是白郎。
  徐洛闻点头:“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江裕和看一眼手表,起身,“我们去会议室吧。”
  其他人已经等在会议室了。
  会议从两点开到四点多,敲定了许多细节,甚至连签售会都做了安排。
  结束后,江裕和邀请徐洛闻一起吃晚饭,徐洛闻惦记着咩咩,随便找个理由拒绝了。
  一路风驰电掣地回到家,见咩咩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换衣服的时候,接到李彦的电话。
  “我已经告诉白郎,晚上八点去我家,”李彦说,“你也这个点过去就行。”
  “好,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徐洛闻开始做晚饭。
  正忙着,听到门铃响,擦擦手去开门。
  咩咩正蹲在玄关处叫个不停,徐洛闻不用往外看也知道是谁了。除了白郎,咩咩从不会这么热烈地欢迎任何人。
  犹豫半晌,徐洛闻打开门,堵住门口,问:“有事吗?”
  白郎举起手里的塑料袋给他看:“我买了好吃的给你。”
  “我不吃,你走吧。”说完,徐洛闻果断地关上门。
  他站在门口不动,听不见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他打开门,却见白郎依旧站在原地,弯起眉眼朝他笑。
  心跳蓦地便乱了。
  徐洛闻一言不发,转身往里走。
  白郎跟进来,关上门。
  徐洛闻硬邦邦地说:“换鞋。”
  阿黄十分狗腿地叼了拖鞋放到白郎脚边。
  徐洛闻:“……”
  阿黄可从来没有给他叼过鞋。
  过分!
  徐洛闻一言不发地进了厨房。
  白郎换好鞋,单手抱起咩咩,把塑料袋放桌上,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说:“我还没吃饭。”
  徐洛闻拿着锅铲走过来,不由分说推开白郎把门关上。
  和白郎待在同一个空间、呼吸同一片空气对他来说都是危险的。
  到底还是多炒了两个菜。
  饭菜上桌,徐洛闻去把窗户打开,冷风呼呼地灌进来。
  白郎看他一眼,起身去关窗户。
  徐洛闻追上去拦住他:“不许关!”
  白郎看着他:“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放心,我忍得住。还是说,你怕自己会忍不住?”
  徐洛闻倏地抬头,对上白郎的视线。
  他这些天所受的煎熬,原来白郎都知道。
  他莫名有些气恼,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也不知道在恼白郎还是自己。
  窗户还是被关上了。
  长方形的餐桌,一个坐在桌头,一个坐在桌尾,夹菜都要站起来。咩咩黏白郎黏得厉害,窝在他腿上不下来。
  空气安静,除了轻微的咀嚼声便只剩窗外的风声。
  不知怎么就想起天气预报说晚上要下雪。
  又突兀地联想起早上做的那场春梦,脸立即烧起来。
  徐洛闻几乎要把脸埋进饭碗里。
  白郎的气息混着饭菜的香气丝丝缕缕飘过来,虽然浅淡,却如星火燎原,燃起腾腾欲火。徐洛闻抬眼窥视白郎,见他自顾吃饭,没露出任何异样,顿时便打消了起身离开的念头。没道理这头狼忍得住,他却忍不住。
  这顿饭吃得极其煎熬。
  饭后,白郎收拾碗筷要去洗碗,徐洛闻阻止:“不用你,你走吧。”
  白郎不撒手,理直气壮地说:“我不走,我不认识去黑狼家的路,你得带我一起。”
  徐洛闻无奈极了,只得由他,自己径自回了卧室,将门反锁,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冷风裹着细碎的雪粒子飘进来,带走他身上的高热。
  为什么要这样苦苦折磨自己,自讨苦吃呢?徐洛闻仰望着外面黑黢黢的天空扪心自问,到底在执拗些什么?为什么不能像谭嘉应说的那样,接受白郎,给他一个机会,也给自己和咩咩一个机会呢?或许生活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明明对白郎是有一点动心的。那些不敢对视的眼神,那些令人晕眩的笑,那些相处时的别扭、不自在,那些伤害之后的后悔和不忍,那些不由自主想要维护的念头,那些教人贪恋的体温,都是证据啊,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不敢正视罢了。或许,选择离开是对的。或许,当春天回来时,就会有决断。
  雪粒子变成了雪花。
  徐洛闻伸手接了两片,看着雪花在掌心融化成两点水渍,然后关上窗户,从衣柜里找出一件长款羽绒服穿上,围上围巾,开门出去。
  白郎正坐在地毯上和咩咩玩。
  徐洛闻说:“走吧,去李彦家。”
  “好。”白郎抱起咩咩,站起来。
  徐洛闻看一眼他身上单薄的警服,张了张嘴,没说话。算了,他不冷,以前在雪山里还赤身裸体睡觉呢。
  下了楼,徐洛闻抱过咩咩,把车钥匙递给白郎:“你开车。”
  白郎开车,徐洛闻坐后座,用羽绒服裹住咩咩,把车窗降下来一点,让车厢内的空气流通起来。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到地停车,两个人一前一后,踩着薄薄一层细雪进了小区。
  李彦站在楼门口等他们,打过招呼,刷卡进门,坐电梯到二十层,电梯门打开就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李彦拿两双拖鞋给他们换,伸手从徐洛闻怀里抱过咩咩,亲热地逗弄。白郎看在眼里,神色有些冰冷。
  “爸,”李彦扬声喊,“洛闻他们来了!”
  李潭应一声,端着托盘走出来,托盘里放着一壶茶和几个茶杯。
  各自落座。对摆两张长沙发,白郎单独坐一边,李彦和徐洛闻挨着坐另一边,而咩咩则被李彦抱在怀里。
  李潭给每个人各倒一杯茶,在主位小沙发坐下,看着白郎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只要我知道的都会告诉你。”
  白郎将投向对面的视线转向李潭,说:“我想知道关于狼人的一切。”
  “呵,好大的问题。”李潭一笑,“那你先告诉我,关于狼人你知道些什么。”
  白郎七岁逃进深山,父母告诉他的只依稀记得一点,绝大部分都是自己在成长过程中艰难摸索的。
  白郎说:“我只记得我爸告诉过我,狼人数量很少,他是第三代狼人,他还有一个弟弟,小时候失散了,就这些。”
  李潭问:“怎么失散的?”
  白郎摇头:“不知道。”
  李潭又问:“你猜测你父亲和小彦的狼人父亲有关系?”
  白郎点头。
  李潭说:“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小彦的狼人父亲和你父亲没有任何亲缘关系。就像人类有很多种族一样,狼人也是分种族的,不过只有两个,黑狼和白狼,小彦是黑狼,你是白狼,你们不一样。”
  徐洛闻插嘴问:“那如果黑狼和白狼在一起,会不会生出灰狼?”
  李潭摇头:“不会,黑狼和白郎之间存在生殖隔离,孕育不出孩子。”
  徐洛闻不解:“狼和狼之间存在生殖隔离,狼却能让人受孕,这也太奇怪了吧?”
  李潭笑笑:“生命就是这么离奇,这个世界上无法解释的生命现象太多了。”
  白郎说:“请把你知道的关于狼人的一切都告诉我。”
  “没问题,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李潭直视白郎的眼睛,神色蓦然沉肃,问:“你听说过猎狼人吗?”
  白郎想了片刻,说:“没有。”
  “我今天让洛闻把你叫过来,就是想告诉你这个。”李潭沉声说,“所谓猎狼人,就是以猎杀狼人为生的人。”


第33章 
  “所谓猎狼人; 就是捕猎狼人的人。”李潭语出惊人,白郎还算镇定; 徐洛闻却被绞了心肠; 注视白郎片刻,又低头去看窝在李彦腿上的咩咩; 伸手将它抱过来搂在怀里; 仿佛危险已经近在眼前。
  李潭继续说:“狼人不仅战斗力极强; 还有非凡的自愈能力; 普通人类想杀狼人根本不可能,只有猎狼人才有这个能力。”
  白郎注视他:“所以; 我的父母是被猎狼人杀害的?”
  李潭说:“真相如何我无从得知,但我猜测你父母的死十有八九是猎狼人所为。”
  徐洛闻问:“猎狼人想从狼人身上得到什么?”
  李潭沉默片刻; 说:“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和贪婪的物种; 为了满足各种各样的欲望; 人类不仅会自相残杀; 对其他物种的杀戮更是毫不留情。人类猎杀藏羚羊; 把他们的皮毛做成衣服; 猎杀黑熊,把熊掌割下来做成菜,猎杀犀牛,就为了得到犀牛角。我曾经看过两张新闻图片,一张是无数血淋淋的鲨鱼尸体被丢弃在沙滩上; 一张是整齐排列晾晒的鲨鱼鳍……而狼人身上所蕴藏的生命奥秘; 比如战斗能力; 比如自愈能力,每一项都对人类有超强的吸引力,其中最惊人的,是它们超长的寿命。秦皇汉武都曾不遗余力地追求长生,但也都惨淡收场,现代人虽不求长生,但求长寿。狼人的寿命几乎是人类的两倍,平均寿命长达一百五十年之久,而孕育过狼人的人类,比如你我,寿命也会被延长至少二十年,可想而知,这对渴望长寿的人类有多么强大的吸引力。”
  徐洛闻疑惑地问:“你为什么会对这些知道的这么清楚?都是李彦的狼人父亲告诉你的吗?”
  “不是,”李潭摇头,沉默几秒,语气很淡地说:“因为,我的父亲……就是猎狼人。”
  “什么?!”徐洛闻和白郎都是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李潭怔然片刻,仿佛陷在了遥不可及的回忆里,他叹息一声,倏尔又笑了下,低声讲述起那些埋藏在时光深处不为人知的晦暗往事:“从我太爷爷起,我们李家便世代行医,而与狼人的纠葛,也正是从我太爷爷开始的,追溯起来,距离现在也有一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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