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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养丧尸那些年-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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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崔姑姑都不好说什么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能说什么。她甚至都怀疑,皇上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姑娘有参加武举比试的念头; 这才说了这样的话给姑娘铺路。
  可是这念头只是念头,崔姑姑也不敢说出来,只冷眼看着姑娘眉开眼笑,拿着老邹叫人打的红缨枪挥舞地虎虎生威。
  不过一个错眼的功夫,演武场旁边的大石头已经被一枪劈开了,炸出的小石头溅飞了一地。
  邹师傅赶紧挡在崔姑姑身边,自个儿挨了好几个石头。
  阿年看这情况,方才讪讪地收了手:“我也没想到,这红缨枪,这样好用。”她只是想着试试手感的,阿年歉意地看向邹师傅,“你没事儿?”
  “没事没事。”邹师傅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崔姑姑从他后头走出来:“他皮厚,再怎么砸都不打紧的。倒是姑娘您手嫩得很,还是当心一下,免得伤了手。今儿奴婢让府里的大夫给姑娘开些药,姑娘记得临睡前抹在手上,否则重物提多了手心会生茧子的。”
  “我不长,茧子的。”阿年早些年来来回回提了多少桶水,要长早就长了,也不会等到今儿。
  可崔姑姑不知道:“姑娘听奴婢的总没错。”
  邹师傅也在一边儿给崔姑姑搭腔:“是啊姑娘,你听她的。”
  “那行。”阿年也无所谓了。
  应下了这事儿之后,阿年又开始稀罕起了手里的宝贝,“邹师傅,你挑的这银·枪,实在是太好了!”
  “那肯定的,我找了大半个京城,才找到了专门订做这些重兵器的铺子,为了叫姑娘用得趁手,我还特意盯了他两日呢,生怕他给我缺斤少两,叫姑娘不满意了。”
  阿年摸了摸手里的东西,点头道:“我很喜欢。”
  邹师傅邀功似地看了崔姑姑一眼。
  崔姑姑面无表情。
  半晌,邹师傅才转向阿年:“那……我再教姑娘两套枪法。”
  “好啊!”
  阿年答应地干脆,不过这日邹师傅到底没有教成。阿年才应下,那头玲珑便捧着一封信过来了。见到阿年和崔姑姑都在,提步上前:“姑娘,宫里来信了。”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宫里谁会来信,不言而喻。
  阿年接过,刚想拆开忽然又想到身边还有人,不好意思地将拆到一半儿的信又塞了回去:“我去,屋子里看。”
  说完,便放下红缨枪,匆匆回去了。
  崔姑姑老怀大慰。姑娘总算有了些小女儿的情态了,看来皇上的心意总算没有白费。说来,崔姑姑也一直暗暗地替皇上着急,主要是他们姑娘光长个子,不长脑子啊。
  阿年钻回了自个儿屋子里后,便好长时间没出来。玲珑玲玉两个都好奇地不得了,可愣是没能听出什么动静。
  阿年关起了房门,早就拆开了那封信,只是她看得有些费解。
  里面的几幅小像她是喜欢的,画的就是她,落款这字她也认识,是萧绎的名字。阿年瞧着上面的小像,又往铜镜里头看了好几眼,画得真像!
  虽然画上和铜镜里头的人都怪丑的,可是阿年收到这画的时候,心里却是一阵甜蜜。她甚至还想着,下回要不要也同崔姑姑学一下,好画一幅萧绎的小像给他?这念头一闪即过,阿年又再一次被里头的一封信给吸引过去了。说是信也不对,应该是诗才对。
  阿年如今也是认得字儿的,将纸张铺平展开,一字一字地念着上头的诗: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字她都认识,可是加在一块儿,阿年就糊涂了。这诗阿年还有些印象,当初崔姑姑教她识字的时候,逼着她背了一遍诗经,这首仿佛就是诗经里头的。可是她当初背得也是囫囵吞枣,完全不解其意。
  放在平时,在萧绎没说娶她之前,阿年看不懂或许就放下了。可是如今她却十分想知道这诗的意思。崔姑姑她们就在外头,阿年也知道若是自己想知道,出去问一声就好了,可是……
  半晌,玲珑两个听到房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俄顷,里头又伸出一个脑袋。
  是姑娘。
  两人目光炯炯地看着那颗脑袋。阿年只是将门开了一条缝,就这般同她们道:“去给我,寻一本书来。”
  玲玉听着诧异极了:“姑娘要什么书?”
  “《诗经》。”
  两人对视一眼,玲玉立马道:“姑娘等着,奴婢这就给您拿来。”
  姑娘难得要看书,她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给拿?她们很不得姑娘天天找书看呢。
  玲玉动作极快,没一会儿便从书房里头将阿年的那本诗经拿过来了。阿年隔着门缝接了过去,又咚得一声将门叩上,严丝合缝,不叫人看到一丁点儿。
  她拿了书之后,循着记忆,半晌后终于翻到了那首《绸缪》,上头还有崔姑姑给她留的注释,详尽至极。
  以往阿年都是能略过就略过,今儿却捧着注解,十分专注地看了进去。
  “情诗呀。”阿年捂了捂脸,嘿嘿地笑了两声,乐得同一只小仓鼠一般。好半天,她才将脑袋从书上挪开,又盯着上面的字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而后才发现这首诗的关键之处,不仅是情诗,还是一首有关婚礼的情诗。
  想到萧绎说要娶她的话,再拿起这首情诗反复开了一眼,阿年没忍住,又雀跃地笑了起来。
  虽然萧绎生得丑,但是,算了,谁还能没点缺点呢……
  萧绎在将信送出之后,便开始琢磨着阿年会不会看得懂;若是看得懂了,会不会回信;若是回信了,她又会写些什么?
  她会开心吗?
  萧绎心中还是存了一份期待的,只是一上午过后,没等到他期待的消息,紫檀殿反而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萧绎看着联袂而来的赵申甫和杜儒林,脸色漠然。
  赵申甫也知道自己来得不讨喜,只是有些事情,他终究是要表一表态度的。另一则,皇上即位以来,着实胡闹得太过了,提拔新贵,力行改革,大事上从来就不曾与他们商议一下便擅做决定,长此以往,这朝堂,这京城,哪里还有赵杜两家的地位?
  明明他们才是辅国大臣。如今天下是暂时安定了,可皇上难不成还要卸磨杀驴不成?
  萧绎早知道了他们的来意,等两人请了安之后,便率先问道:“两位爱卿可是为了武举一事来的?”
  赵申甫干笑一声:“皇上英明,老臣两个确实是忧心此事这才特意过来一趟。”
  杜儒林顺势接道:“如今京城内外非议良多,倘不加遏制,只怕是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还望皇上三思啊。”
  萧绎笑了笑:“那依两位爱卿看,此事应当如何遏制?”
  “说来也简单,京城留言皆因皇上一句话而起,皇上只要收回那话,一切便能迎刃而解了。”
  萧绎抖了抖袖子,坐直了身子,说得平淡:“为君者,须得一言九鼎,言出必行,这不是杜大人当初告诫朕的吗?朕已经下了令,如今再收回,岂不是叫天下人骂朕言而无信,不堪为君?杜大人此言,究竟是为朕着想,还是意图谋害于朕啊?”
  萧绎瞥了二人一眼。
  “皇上明鉴,臣,绝无此意啊!”杜儒林跪在地上。
  “朕知道杜大人一心为朕,毕竟不会有意害朕,只是有些事杜大人还是少管为好,过犹不及,这句话不也是杜大人常说得吗?”
  杜儒林看向身边的赵申甫,示意他说几句。
  赵申甫也知道话全推给杜儒林说有些不大地道,遂斟酌着开了口:“皇上,不怪杜尚书忧心,实在是坊间的非议太多了些,一声高过一声,里头甚至还有言论,道这回武举当真有女子参与,那么他们不参加也罢。”
  萧绎完全没将这话当一回事,嗤笑道:“这种人,不参与便不参与,心胸狭隘,成不了大用。”
  “可是……”
  “没有可是!”萧绎面上一寒,警告道,“坊间那些非议起如何流传开的,需要朕再同二位明说吗?”
  赵杜二人瞬间变了脸色。


  第113章 龙有逆鳞

  “有些事朕不说; 并不是朕不知道,只是念着往日的情分; 不愿伤了彼此的情面。可这不代表朕就会一直容忍下去; ”
  萧绎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每个字都如一记重锤,给下头的两个人敲响了警钟。
  萧绎分明什么都知道。
  直到此刻; 杜儒林方才后悔了起来,他不该小看皇上手底下的人。如今的皇上,早已经不是当初隐忍的少年君子了,他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刃,见血封喉。可惜意识到这点的尚且只有杜儒林一个。
  赵申甫依旧没有认清现实; 或者还不愿认清现实。是以; 等到杜儒林退下之后; 赵申甫仍旧留了下来。
  杜儒林满眼复杂地看了赵申甫一眼; 奈何对方油盐不进; 一副叫他不要多管的模样。杜儒林只好退下; 由着他作了。
  才退出大殿; 杜儒林便听到里头传来一阵掷地有声的抨击。
  杜儒林听到那句于礼不合之后; 便摇头走了。希望这回皇上多少能留些情面。
  杜儒林的期望到底还是落空了。
  萧绎忍了半晌; 忍到赵申甫将话说完,终于冷笑了一声:“于礼不合?赵大人倒是一个识礼之人,张口闭口就一个礼字,竟然比杜大人懂得还多。”
  赵申甫被这话刺得好半天没想出话来对。
  “既然你说了于礼不合,那朕倒是想要问问; 容许女子参加武举究竟是不合那条礼?如若赵大人能给朕从圣贤教导中找出这么一条于礼不合出来,朕即刻收回这句话;倘若不能——”
  赵申甫眉头一跳,便听萧绎接着道,“便是欺君之罪!”
  “皇上!”赵申甫惊呼一声,显然没有想到萧绎竟然真的这般绝情。
  “怎么,赵大人找不出?”
  赵申甫脸色难看。
  萧绎轻哼一声:“这算是落实了你自己的欺君之罪了。”
  赵申甫沉默半晌,就要萧绎准备不再追究,放他一马的时候,他忽然又开了口,语气稍有些凝重:“昨儿晚间老臣也得了消息,倒是荣庆侯府的那位姑娘有意参加武举,甚至还在德音书院扬言要拔得头筹。她前脚才起了这样的念头,皇上您后脚便放出了那样的话,引得京城上下议论纷纷。皇上您说,这事巧不巧?”
  萧绎似笑非笑地扫了赵申甫一眼,往后靠了靠:“确实是巧。”
  赵申甫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老臣也觉得巧,只是后来一想,世上哪儿来这样巧的事呢,自打这荣庆侯府的姑娘进京之后,这巧合的事儿便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实在是叫人不得不深思。”
  “赵大人有话就直说好了。”
  既然开了口,赵申甫也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他和杜儒林是先帝嘱托的辅政大臣,皇上犯了错,他们自然是要劝阻的:“皇上,这些话本不该老臣老说,只是先帝嘱托在前,老臣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直言劝谏一句,皇上对那位荣庆侯府的陈姑娘,着实关切太过。可过犹不及,皇上这般不仅于皇上声名不利,更会连累陈姑娘的名声。”
  萧绎悠悠问道:“赵大人怎知朕关切太过,莫不是赵大人日日就盯着朕与荣庆候府不成?”
  “这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皇上辩解也无用。”赵申甫早年间也是教导过萧绎的,此刻仍旧板着一副谆谆教导的模样,一派苦口婆心,“儿女之情,老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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