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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狐狸精一生的故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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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那里能过去,皇帝那里是过不去的。关于那位主子,只有几个小宫女和几个小太监进去洒扫的时候才有机会得见,据传那实在是一位不世出的美人,美到你看到他第一眼时,甚至都懒得去分辨他是男是女,只想着如何找机会再多看他两眼。宫人们往往是听不见那位美人说话的,或者说,那位美人常常是懒得用嘴巴说话的,但凡有个什么意思,只消得他眼睛看你一眼,你便心甘情愿什么都替他做了。
  这番艳名传出去没多久,便有好奇的宫人趁着轮扫的时候过来打探,他们大多都是后宫其他嫔妃们的耳目,自然心气颇高,意欲拿这位美人和自己主子比一比,看看到底是个如何国色天香的人物。然而几乎每个洒扫宫人轮班出去,脸都是发灰发青的——但凡长了眼睛的,只要一眼便明白了,只要这位还在,自家主子的出头之日还不知道要到哪一天。时间一久,人们便也开始熟悉这位人物的习惯了,每日黄昏、日头低垂,就可以看见这位美人倚在阁楼上,一只胳膊托着下巴极目远眺,他的头发还是极风流的随手在脑后松松垮垮的束个髻子,着一件天青色的织锦外袍,风吹得他头发扬起,若这是舜元正好前来和他一起进晚膳,那你便能看到这懒洋洋的美人儿打起精神对着风用手指梳弄头发,若是舜元不来,这美人便懒洋洋的这么坐着,一直坐到天黑下去。
  这美人除了喜欢在楼上吹晚风外还有一个爱好人尽皆知。
  从他入宫开始,御膳房的人便从没怎么歇过,烧鸡、烤鸡、炸鸡、腌鸡、炖鸡各种鸡的吃法几乎都来了一遍,每日传膳,但凡是送到这位宫中去的,必然有鸡。他和其他娘娘还颇为不同,这宫中的嫔御们害怕发福,都小心的忌口,每日只吃一些清淡食物;然而这位美人则不是如此,每顿必定是要上两只肥鸡的,若是鸡肉太瘦、太柴,这位主子往往不高兴,定是嚷嚷膳房的人故意克扣他。他甚至还打起了御花园中饲养的珍珠锦鸡的主意,膳房的人谁敢动皇后花园里的鸟兽,惴惴不安的去找皇帝请了旨,这才敢去花园捉鸡。虽然膳房的人处处小心,锦鸡一只一只消失的事情还是给皇后底下的宫女们发现了,皇后为人大度,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到底还是过去了,只是底下的人又开始传起来留言,只道是:“这位美人主子恐怕是要在宫里演上一出‘宠妾灭妻’”
  又有人嗤笑:“他哪里算是个妾……”
  若是回答者见过那位凭楼远望的美人,此刻大抵会无声的朝反驳者翻个白眼,他们哪里晓得了,这位美人可顶的过后宫那几十位不受宠的姬妾。自从回宫之后,除了节日是在皇后宫中歇着的,几乎皇帝日日是在别苑过的,也有饶舌的内侍太监多嘴,皇帝每日几乎都要折腾到日出破晓才算结束,那美人则蜷在床上,懒洋洋的等着宫女们去给他清洗换衣,但凡数着那人身上的咬痕,再斗胆的看一眼皇帝身上的抓痕,便晓得这二位昨夜是如何的耳鬓厮磨,是如何字面上的“插柳不让春知道”。
  如果是一位史官在此言说,那么接下来必定要给那位美人打上佞幸的标签了,然而,笔者只想还原录下这一段大周朝代更替的野史,那么还是倒回来说吧。
  舜元自己想起来如何决意要带那位少年回宫时,自己也是恍恍惚惚的。
  他坐在马上恍惚的想起来,第一眼见到那位少年的情形时,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脸,他只是先看见了他腿上的伤口,便暗自揣测起来这受伤的缘由。
  直到那传令官非得说这少年原本是白狐变化而成时,他才真正的动了怒。
  他是不相信天底下有妖魔鬼怪之说的,如果有,他乃真龙,他也不应该害怕,都传说皇帝是天底下阳气最足的人,就算有什么精怪,又怎么敢在他的面前化现。
  不过官员昏聩、贪腐成风的事情他却早已经有耳闻了。想必这位传令官也是如此的吧。在春猎时射中白狐,此乃祥瑞之兆,如若他真将这乡野少年当做白狐射杀了,不止这传令官、恐怕州府的官员都要按例受到褒奖。
  仅凭一己私欲,随意栽赃陷害他人,这种人竟然还敢做出一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姿态。
  他素来不愿意杀人,但在想明白的这一刻,他显然是动了杀心的。
  他还想从少年口中再问一问,是否当时这传令官还说了什么其他话,是否又有其他什么人跟着那传令官一起,但是迫于身边人多,不好追问。
  等到他开始注意那少年的容貌时,那少年已经被丁昭吩咐的两个侍卫扶上马车了。
  连素来服侍他的丁昭也以为他做其他想,对他道:“今日在山上所遇到的少年,老奴已经吩咐婢子们将他梳洗干净了,如果陛下……此时在山林间无趣,倒是可以……”
  “可以什么?”他问,他忽然想起来白天丁昭在言语中似乎是向着那传令官的,他抬起头只是等着他回答。
  那太监却恭顺的低头回应道:“可以如陛下所愿。”
  舜元微微笑了起来,想要捉这只老乌龟的尾巴是不容易的,嘬了口参茶便道:“那我就去看看,如何能如我所愿。”
  厚重的帘幕被窗外的狂风卷了起来,眼看着是要下暴雨了。
  天气几乎说变就变,明明在下午下山的时候还是春和景明的灿烂气相。
  丁昭亲自掌着灯,穿过一条条雕梁画栋的花廊,最后走到一件并不大的房子。
  那间房子黑暗、凄清、冰冷,仿佛伴随着这天气,也让人想起来死亡。
  那房内的武将见到是丁太监,便微微拱手,客气寒暄了一番,便告辞了。屋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连素来见惯大风浪的丁总管也用一条深蓝色的绸子手帕掩住了口鼻。
  他面前跪着的人已经几乎已经快没有了气息。
  那人只是勉强睁开眼,仿佛是宿命般的重复道:“陛下开恩,微臣真的不敢欺君,那真的是一只狐狸。”
  丁太监微微清了清嗓子,尖细的嗓音拿腔拿调:“好了,陈大人,你是个忠心的,老奴也知道,可是这狐狸的事情,您确实是办砸了,这也是个事实。”
  那跪着的人哀告道:“丁大人,还求你帮我在皇后娘娘面前说几句好话,臣,臣确实是按照她的嘱咐办的呀,白狐是皇后娘娘母家的管事交给我的,臣当时只是做了个陷阱,将那狐狸放进去,其他什么都不敢做,谁知道那狐狸没有了,怎么就有人到了陷阱里……我还有一家妻儿老小,欺君要诛九族的,我怎么敢……”
  只听见丁太监狠狠的呸了一声:“陈大人,您说的这话可就不对了,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嘱托过您这种事情,如果您真的要血口喷人,那陛下生气起来,恐怕您的妻儿老小是保不住了……”
  那奄奄一息的人忽然笑了起来:“难道我现在就保得住吗?欺君罔上……这种大罪追究起来,我妻儿老母就能安稳度日吗?”
  丁太监幽幽的叹了口气:“老奴本来是想放您离开的,可是陛下好像还打算继续追查下去,老奴也没办法啊。”
  传令官似乎还不死心,只是喃喃道:“陛下、陛下定会知悉……”
  丁太监大笑:“陈大人,你就放宽心吧,今天山上遇到的那孩子可是个有福的,我这没根的看着都……何况陛下,圣上这时候才没空管你,我看陈大人你,好像也撑不过今晚了吧?”
  那人显然已经放弃了,跪也跪不住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咳着血。
  丁太监蹲下‘身去,拿丝绢手帕在那传令官脸上擦了擦:“陈大人,你这就对了……你一死,陛下心善,也就不追究了,不然呢?”
  那倒在地上的官员没有再发出声响,丁太监嫌恶的将手帕丢在一旁的炭盆里,伸了伸腰,便离开了。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
  舜元进到房间里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看美人的心情,看美人的心情是被美人培养起来的。
  他进去的时候特别摒退了为他掌灯、撑伞的宫娥,连通传一声的人也没有留着。
  原来为这少年包扎的御医们已经走了,现在这房间内只剩下这少年一人。如此这般应该也能够问出点什么吧。
  舜元微微蹙着眉,推开了有些昏暗的房间。
  只见房间内偌大的床上,那少年竟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打着滚,他几乎可以称得上肌肤胜雪了,头发随意披散在身上,仿佛一个人正撒欢的愉快,毫不介意如此狼狈放`浪的姿态。
  舜元吃惊的看着那床上的少年,那少年同样也在看着他。
  那少年伸出手去掩饰身体,仿佛是感到了羞怯,但遮掩的却颇不得法,那雪白的皮肤上微微泛着红晕,手指遮掩的敏感处,却能够看见一只红杏出墙来。
  舜元微微一笑,他正能够感受到血气上涌、喉头发紧。他想,或许是刚刚那杯参茶的作用。
  那少年扬起脸,在昏暗的灯下,舜元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来,那少年确实长了一双狐狸眼睛,眉目含情也不过如此了。
  窗外忽然响起了一声雷,突然间轰隆的一声,那少年似乎颇为害怕雷声,逃也似的扑进了舜元怀里。
  “救命。”那少年声音细细的在他耳边道,小手轻轻的捉着他的衣袖,在他的怀抱里,那少年似乎拼命想把自己缩的小一点,更小一点。
  舜元搂着那少年,不知不觉间已然换了种口气:“打雷就这么可怕吗?”,那种口气是天底下所有昏君共用的一种语气,一种没原则的宠爱,一种混着私心杂念的偏袒。
  那少年几乎与他鼻尖贴着鼻尖,温言道:“你不害怕吗?”他的腿很轻的攀上了舜元的腰。
  舜元微微摇头:“我怕什么?”他不知不觉间,连“朕”这种自称也丢了。
  窗外又响起来一阵雷声,轰轰隆隆的,没多久雨点也跟着撒下来。
  那少年只是瑟缩在他怀里不出声了,手臂紧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有一丝没一丝的在他脖颈间微微喘着气,仿佛是真的被那雷声给吓到了。
  舜元只觉得身上燥热难耐,将那少年顺势就推到在床上,三两下便褪去了衣裳,将那少年压在身下,抚摸之下,那少年便拖着哭腔般的声音喘着气了,门外宫人们只听到那勾魂摄魄般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叫道:“不要……不行……”,便听到房内床第间的吱吱呀呀,间或着臀股之间皮肉相撞之声。其中有些管着妃嫔侍寝头牌的太监,不是没听过此类声音,却也面面相觑,互相只是交换了眼神,便不再说话了,皇帝如此好的兴致,这恐怕还是第一次。
  行了一阵,便听到房内声音停了,只能听到二人皆粗声喘气的声音,那些司礼监出身的太监们便表情上稍稍松了口气,丁总管是吩咐过的,如若皇帝尽兴,那么今天也就没什么“发乎情、止乎礼”打更了。正待太监们略微宽心之时,却又听得房内有些动静了。那少年的哭喘气声又重了几分,众人都听得清楚,那少年正在嫌这位万人都不敢触须的天子“太大了些……不能这样……弄的痛了……戳的深了。”,只听得房内响起了几声响亮的巴掌声,一时间所有在门外等候的宫人们都敛声屏气,不论刚刚那是谁打谁,都是片刻之后的龙颜大怒。
  可惜那几声巴掌之后,那呻吟便又起了来,愈演愈烈,那哭腔在后来竟拖着变了一种腔调,那强调较之前更加柔媚与迷惑人心,能把“不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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