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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抚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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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措将时蒙送到医院,医生迅速将他推进手术室。张措拉住其中一个的胳膊:“想个办法,让他最近两日都是昏睡状态。”
  “不让他醒来是吗?”医生诧异地问,张措点点头,医生看他脸色凝重,心想你是金主你最大,他点点头:“好,没问题。”
  张措联系了周婉音,周婉音又联系了了然。等时蒙动过手术确认没有生命危险后,几人连夜将昏迷中的时蒙送上了寒山寺,送进了然早就布置好的降妖阵中。
  张措怕时蒙醒来后无聊,在他呆的屋子里安装了电脑和电视。
  ·
  时蒙醒来只感到浑身酸痛,他先是愣了一秒,然后站起身观察四周。一间和尚的禅房,鼻息间尽是香火的刺鼻味道。时蒙长呼口气,他猜出这大概是降妖阵。
  在他体内似乎流动着九道无形的枷锁,时蒙走到门边,手刚触上门扉,手心猝起灼烧般的剧痛。他收回手,手心发黑。时蒙摇摇头,坐回床榻上。
  张措敲了敲门:“时蒙。”
  时蒙道:“进来。”
  张措走到他身边:“你身体好点没?”时蒙摇摇头:“九道伏魔枷锁,魔尊才能享受的玩意儿,你们还真是大材小用。”
  “或者我应该说,”时蒙斜眼睨他,“小题大做?”
  张措顾左右而言他:“我给你准备了电视和电脑,你嫌无聊时就玩玩。”时蒙逼近他,目光有些冷:“张措,袭击我和袁馨的人,是谁?”
  别告诉我是你,那我一定会杀了你。
  张措摇摇头:“周峻。”时蒙淡淡地哦一声,坐回床榻上,他摊开手:“那现在是什么情况?原来你半个月不与我说话,一出来就送了份大礼。”
  “了然要将你关起来。”张措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说:“等我和袁馨结完婚,那时我们就放你出去。”
  “哦,好啊。”时蒙无所谓道,一翻身滚到床榻上,翘着腿闭目休憩。张措喊道:“时蒙——”
  “我救袁馨,不是为了让你将我关起来,张措,我吧,一恨欺骗二恨囚禁。”因为小时候时常被禁足,时蒙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
  “袁馨挺好的,就是疯了点,”时蒙古井无波道,“娶了她是你的福气。你们凡人不是都讲男耕女织,反正也差不多,她能给你生个孩子,你们一起白头偕老。”
  “说真的,”时蒙睁开眼睛,望向天花板,“我以为我能守着你,看你和你的爱人白首不离。”
  张措心中刺痛,低下头喃喃地问:“那现在呢?”
  时蒙笑了笑:“这要取决于今晚有多痛。”张措不明所以:“什么意思?”时蒙瞥他一眼:“与你无关。”
  “张措,你要抱我么。”时蒙突然问。张措愕然抬头,时蒙在他面前缓缓解下衣衫。张措咽口唾沫,他定定地注视着时蒙,嘴里无意识道:“为什么?”
  时蒙哈哈大笑:“我乐意。”
  张措站起身,按住时蒙正宽衣解带的那只手,时蒙能清楚地看到他眼底的欲望。但张措只是坚定道:“时蒙,我要结婚了,我们暂时不要这样。”
  时蒙躺下,翻个身背对他:“那你滚吧。”
  很明显的拒绝姿态。张措想伸手拍拍他的脑袋,但他没有,只是转身离开。
  夜晚来临时时蒙将电视打开,翻出综艺,把声音开到最大,他自嘲地笑笑:“九重伏魔阵,活在传说里的阵法。”时蒙左右翻滚,找出快麻布塞进嘴里。
  等准备完毕后,时蒙端坐在床榻上。
  太阳没入地平线的瞬间,念经声木鱼声纷纷杂杂铺天盖地而来,到处都是咚咚咚,到处都是□□。他瞪大眼睛死死盯住电视里的节目,身体中仿佛游移着若干条冰冷的蛇,它们穿过他的心脏,穿透他的脾胃,尾巴缠住他的骨架,然后收紧。
  时蒙狠狠一咬嘴里的粗布,整个人倒进床榻中。原本光洁的额头流下如瀑的汗水,发丝凌乱地贴在额间,时蒙在床上左右翻滚,砰一声落撞上水泥地。
  骨头似乎要散架了。他扒掉嘴中的粗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到阴气最鼎盛的十二点,时蒙痛得用脑袋撞墙,他的手指穿透墙面挤进砖缝间。
  墙上留下一丝血迹,时蒙转身背靠着墙缓缓坐下,他瞪大双眼,灰蓝色的眼珠呈现出一丝灰败。
  “世间有恶鬼,恶鬼在人心,魂自分阴阳,阴阳两轮回。”时蒙捂住胸口,反复地念叨着,耳旁眼前似有万千恶鬼嘶嚎挣扎,罪业不可恕。
  不行换一句,时蒙又开始默念:“人之初,性本善,习相近,性相远。。。。。。”幼年时人间的私塾还算有趣,他每每混进去,都会被教书先生吹胡子瞪眼轰出来。
  算了还是换一个,时蒙闭了闭眼睛,大脑一片空白:“张措。。。。。。”
  一晚上折腾完,天终是亮了。时蒙蜷缩在墙角,一夜未能合眼,等疼痛潮水般散去后,时蒙苦大仇深,自言自语道:“不愧是活在传说中的阵法。”
  他将电视转到本地新闻,顶大的几个字,张措与袁馨完婚。
  时蒙起身冲到墙角一阵干呕,但什么也没呕出来。他拍拍肚子,坐回电视前。屏幕中张措意气风发,他一身海蓝西装,笔挺地站立在婚礼台上。在张措望去的方向,袁馨的妈妈牵着她走到张措面前。
  贵妇人眼角含泪,张措笑得那么幸福,他从她手里接过袁馨,袁馨顺势挽住他的胳膊。
  时蒙关掉电视,疼了一晚大汗淋漓,他干脆爬进被窝中睡大觉。午间时分,有人来给他送饭。时蒙根本不能碰那门,外面的人似乎知道他的情况。门打开了,老和尚端着米饭和素菜进来。
  “施主,用餐吧。”老和尚说。
  时蒙道:“你是谁?”
  “贫僧法号澄空。”老和尚走到他身边,将他从床榻上扶起来,顺势给他把了把脉。时蒙安静地看着他,澄空道:“我的弟子了然犯下大错,擅自关押天降神,望您宽恕。”
  时蒙甩甩脑袋:“别那么多废话了,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澄空摇头:“将您送出去的不是我,了然用他自己的血封了阵眼,我也无能为力。”
  时蒙颓丧道:“那你说个毛。”澄空微微一笑,道:“绝处逢生。”
  时蒙看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为何这么说?”
  澄空道:“万事有因有果,因果循环,往复不息,前时因今时果。”
  时蒙嘴角抽搐:“你在说些什么?”
  澄空摇摇头:“您需自行参破。”
  “我。。。。。。”能揍你么?
  澄空道:“我们还会再见的,您且好好休息。”说完飘飘然走了。时蒙眼角直抽:“。。。。。。”
  又一个夜晚,这次时蒙有了经验,找了布条把自己牢牢绑起来。
  翌日清晨,刚新婚不久的张措竟然出现了。时蒙已经痛得倒在地上没力气说话,甚至连动下手指都异常难受,他睁大眼睛静静地躺在那儿。
  张措从袁馨那儿得知她当时还没来得及同时蒙说要将他关起来的原因,他兴冲冲地赶来,想好好地同他解释一番。但张措推门而入时便看见时蒙倒在地上,浑身湿透犹如从水中捞起来的。
  张措抱住他放进怀中,时蒙气若游丝道:“谁?”
  张措把他抱起来,将时蒙放到床榻上,然后他脱了鞋子爬上去,把他揽进怀中。时蒙有气无力地挣扎,张措在他耳边轻声说:“是我,时蒙,是我,你到底怎么了?”
  时蒙缓缓睁开眼:“张措?”
  “是我。”
  “哦,张措。”时蒙闭上眼睛陷入沉睡。
  张措一直守着他,直到时蒙再次睁开他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时蒙推开他,下床站到一边,他试图和张措保持距离。张措察觉到了他的疏离,但他心想,只要向他解释,他一定会理解的。
  毕竟他们都得为了美好的未来而向矫情的现实妥协,不是么?
  张措兴冲冲地说:“时蒙,是这样的——”外公他病了,将你关起来也只是暂时的,我和袁馨只有夫妻之名,我好想你。
  “张措。”时蒙在他滔滔不绝解释前就打断了他,张措的眼睛似乎能发光,他充满期待地看着他。时蒙平静道:“现在你有妻子、家人、财富。张措,当年你一无所有,现在富甲一方,我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快结局了TAT
刚□□就结局=A=

  ☆、母实

  张措的笑容僵住了,似乎没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他吸了口气,面带和煦的笑意:“什么?”时蒙盯着他看了会儿,他发现无法再从他的笑脸中找出缝隙。
  时蒙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张措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起来,他跨上前紧紧按住时蒙的双肩,好像按住他就能让他闭嘴。
  寺院里的念经声悠悠扬扬地飘荡着,漫山遍野。微风拂过林梢,层层的碧绿的波浪晃曳着,将风送向更远的地方。偶尔偷跑的清风混杂了植木的清香,左顾右盼钻进窗格,捻起了时蒙不那么自然的黑发。
  “你生气了。”张措无奈地说。如果他做了这么多,换来时蒙一句离开,那多荒谬,毕竟一开始他的确存了让时蒙享受这人间的想法。
  但现在他一句也没多问,全凭自己臆断,时蒙心眼儿小,这点张措心知肚明。可为什么你就无法稍微,仅仅用一点心,理解一下我的难处呢。张措眼神暗下来:“不要这么任性,时蒙。”
  时蒙冷冰冰的目光刺在他身上,“滚吧。”他转身坐到床榻边,不再看张措。张措疾步上前,揪住时蒙的衣领,狠狠照着他的稍显苍白的唇瓣咬了下去。时蒙一把推开他,他擦擦唇角,“去叫狐狸来救我。”
  张措不可置信道:“再过几日你就能出去了,叫胡不归做什么?”时蒙冷漠地反问:“你以为了然会放过我?”
  “我去想办法。”张措深深地看他一眼,他想摸摸时蒙的侧颊,被对方躲开了,手空落落地悬在半空中。时蒙闭上嘴不再说一句。
  张措转身走了。
  时蒙捂住眼睛,又使劲揉了两把。
  想不到下午袁勤也来了。袁勤大摇大摆地跨过门槛,看见神情萎靡的时蒙,不由得裂开嘴角,幸灾乐祸地说:“小时蒙,这把你可栽了。还栽在你最爱的人手上。”时蒙剜他一眼,懒得搭理。
  袁勤凑到他身边:“你杀了他弟弟,说到底他也不再那么信任你了。”说完翘起二郎腿斜眼瞧他:“这人啊,就见不得一点不好。”
  “要不要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有我一份有你一份,怎么样?”袁勤笑眯眯地问,说着去捏他的脸,一脸的不怀好意。时蒙拍开他的手,袁勤心痒难耐,却又碍于疼痛,不敢太过接近。
  他心里始终忌惮时蒙是妖怪,话没说太多,看对方冷着张脸不作任何回应,觉得无趣。“也罢,来日方长,你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就放你出去。”袁勤负手出去了。
  张措知道袁勤来过后,派了更多人到这儿守着,不让袁勤进来。袁勤带的人也颇不爽,两伙人干脆挑了块安静的地儿打架。胡不归拎着张映宵到那会儿,时蒙正趴在窗格上,边嗑瓜子边围观两帮人马打群架。
  胡不归道:“你就是个流氓。”时蒙甩掉瓜子壳,无所谓道:“快把我弄出去。”胡不归站在门外,他也进不去。倒是张映宵板着脸迈步进去了,他跨过结界的瞬间只听几缕嘶嘶声。
  时蒙挑眉看他,张映宵似乎有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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