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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此山中-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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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确实没有对张云远说什么,他也没有明确和张槐说小谷就是他姐姐的话,只能说张槐太了解他自己领悟了出来。后来张槐有没有对张云远讲什么,江河不清楚,想找个时间问一下的,又觉得现在这种状态挺好的,张云远一天天精神起来,偶尔会看见他对着小谷情不自禁就露出微笑,小谷作为一只鸟也十分喜欢亲近人类,有时会在张槐和张云远肩膀上停留片刻。
  如果可以忽略眼前的这只浑身漆黑的鸟的话,真是再和谐不过了。
  愚哥是不请自来的,江河不能把它当作阿花一样送给别人养,况且它自给自足,不能说江河在养它,它赖着不走,江河完全拿它没办法。
  雪球就是因为这个郁闷生气了好几天,到现在都对江河爱理不理的。以前它只是傲娇了一点,现在这么爱耍小脾气越来越难伺候了。
  同样觉得孩子大了开始叛逆不好带的还有肖沫儒,隔了一天江河带着二傻子去他那里看阿花,没想到应该在学校上课的肖郁竹也在,在江河来之前他们父子二人之间应该发生了一些什么,肖郁竹抱着阿花蹲在地上背对着肖沫儒看不见表情,肖沫儒则皱着眉一副很头痛的样子。
  “怎么了?”气氛不太对劲,认识肖沫儒那么久,他在人前一直都是积极活跃的状态,几乎没见过他这么气馁且一蹶不振。
  肖沫儒是真的头痛,很多年的老毛病,疲劳加上精神紧张,视线模糊,连话也不想讲,但是不讲又不行。肖郁竹不去学校上课,也没和老师请假,偷偷跑回来也不吭声,昨晚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呆了一夜,肖沫儒是见阿花一直跑去肖郁竹房间才发觉他回来的,否则肖沫儒现在就不是在家里而是去学校了。
  “郁竹在学校受欺负了吗?”听肖沫儒说完,二傻子已经凑到肖郁竹和阿花跟前用鼻子又嗅又蹭,肖郁竹很喜欢二傻子,以前一见它就会揉它脸,现在则一点反应也没有。
  肖沫儒摇头叹气,一时也没和江河解释,家里来了一个人,他不用堤防着肖郁竹又躲起来,就让江河帮忙看一下,自己先去吃点药。
  江河蹲在肖郁竹身边,劝他道:“郁竹,有不开心的事要说出来,是跟同学相处不愉快还是学习压力大?蹲太久血液不流畅会腿麻,去坐着好吗?”
  肖郁竹没有回应,这时候肖沫儒又过来了,说道:“肖郁竹,你现在是谁的话也不听了吗?”语气也没有多强硬或者包含责怪,甚至有点无奈,只是加了姓就显得疏远了很多,肖郁竹抬手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稚嫩的小脸鼓起来显得非常委屈。
  江河猜测这应该是他们父子二人第一次闹不愉快,像肖沫儒那种性格的人对谁都是儒雅温和的,从来没见过他对任何人大嗓门说话,对学生更是一次也没有黑过脸,在他的熏陶下,肖郁竹礼貌又懂事,很难想象是因为什么导致现在这样的僵持状态。
  “郁竹,别难过,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帮你解决可以吗?”江河自己是个哭包,从来都是别人劝慰他,他其实很不知所措,可是既然已经被他碰上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二傻子也不愿意看到肖郁竹难过,伸长了脑袋去舔肖郁竹的脸。
  肖郁竹抱紧阿花躲避二傻子的舌头,可能是蹲太久不仅腿麻下半身都已经麻痹了,他一下坐到地上,肖沫儒去拉他他不让,自己爬起来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或者去哪,阿花在他跌倒的时候就从他怀里挣脱了,他一个人背对着江河和肖沫儒,不知道有没有继续掉眼泪。
  肖沫儒不无伤感地说:“郁竹,你是打算不要爸爸了吗?”
  肖郁竹摇头道:“不是,我没有,是你不要我了……我不要去别人家里,我哪都不去……”
  阿花和二傻子坐在一边歪着头疑惑不解地看着眼前的三人,江河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好像有点多余。
  就见肖沫儒走到肖郁竹身边,搂住少年单薄的肩膀,饱含着歉意说:“对不起,郁竹,是爸爸欠缺考虑,不该替你做决定,你是我儿子,这里永远都是你家。”
  肖郁竹泪眼婆娑地问:“给了别人的东西能要回去吗?小江老师会把阿花要回去吗?”江河听到在说自己,下意识想回答,一看到肖郁竹的表情,知道这孩子是在钻牛角尖质问肖沫儒呢。
  果然,听见肖沫儒说:“给了别人的东西肯定不会再要回去,小江老师也不会把阿花要回去,但这和你不一样,你不是一件物品,子嫣是你亲生母亲,她没有把你送给我,现在也不是来找我把你要回去,她只是想看看你,和你相处一段时间,弥补你当年缺失的母爱。”
  “我没有妈妈,也没有觉得比别人少了什么,她想弥补的话不如给把抚养费给你,我们班冯杰的爸爸和他妈妈离婚了就是这样的。”
  肖沫儒无奈叹气:“这不是一种情况,你妈妈是我的学生,当年她一个人实在坚持不下去才给我写信问我怎么办,我见她字里行间都是绝望,是真心想帮助她。”
  肖郁竹眼泪一下流了满脸,看起来也非常绝望:“那你还是想让我去她那里对吗?”
  一边那么伤心难过,肖沫儒反而开始显得轻松起来,笑了笑说:“怎么会?你妈妈都没那意思,她是个事业心很强的人,这辈子打定主意无牵无挂一个人生活,这三个月,是她还在国内的最后时间了,以后你想见她估计得自己坐飞机去。”
  父子二人重归于好,肖沫儒让肖郁竹去洗把脸吃点东西,然后和江河讲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当年肖郁竹母亲的初恋男友得了癌症,为了给自己留一个念想,同样也为了给他们的爱情留下一个见证,她不顾两家父母的反对坚持生下了肖郁竹。可是现实总是比想象的要残酷,没有人支持,她很快在学业和养育孩子之间变得难以抉择,逐渐开始觉得孩子是个累赘,往后肯定会拖累她,她不想自己的一生就此毁掉,肖沫儒一时心软就把肖郁竹带回家决定自己养。
  这几年他们依旧有书信往来,肖郁竹在肖沫儒的呵护下无忧无虑地成长,孟子嫣的学业顺利完成事业也一帆风顺,她为爱情流过泪,也为孩子心力交瘁过,再没有任何事物能激起她内心的波澜。
  只是她毕竟是肖郁竹的亲生母亲,没有谁能阻挡一个母亲对儿子的亲近。其实肖沫儒明白,她迫切地想要弥补肖郁竹也只是为了自己不留有遗憾,彻底抛弃从前,完完全全只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
  肖郁竹对她没感情,她频繁出现在学校只会让他感到厌烦甚至是恐惧,生平第一次做了不乖的孩子,逃课,顶撞父亲,洗完脸羞涩得不敢出门见人。
  “这两天暂时不去学校了,我和子嫣先谈一谈。不过你得剪去头发,都遮眼睛了。”本来上周末就该剪的,那会儿肖郁竹就已经在和他闹别扭了。
  江河觉得没他啥事,决定告辞,谁知肖沫儒叫住他:“小江老师,你现在没什么事吧?”
  带肖郁竹去剪头发,江河觉得热,顺便也剪了个无比清爽的发型。二人剪完头发,江河又请肖郁竹吃冰淇淋。
  难得多了几天不用做作业的假期,肖郁竹很快就在玩耍中忘掉了之前发生的不愉快。
  两天后的一个早晨,肖郁竹很早就抱着阿花过来找二傻子玩,他一进门还把门锁上了。中午肖沫儒喊他回去吃饭,他就眼巴巴看向江河,江河隐约才明白这小破孩是来他这里躲人的。
  “回家去吧,别打扰小江老师,子嫣已经走了。”
  肖郁竹将信将疑,把门开了一条缝,生怕有人会突然冲过来带走他似的,发觉肖沫儒没有故意骗他,他很开心地应了一声,然后回身去找阿花。
  江河觉得唏嘘不已,肖沫儒也微微苦笑着说:“郁竹可能还在沾沾自喜,但他不知道,子嫣走的时候也像是从某种束缚中解脱了。”
  “至少郁竹现在是发自内心地快乐。”世事再无常,可能每个人的人生轨迹也早就已经被设定好,没有最好的选择,只有现如今对所有人都合适的。
  送走肖沫儒和肖郁竹,家里一瞬间就冷清了不少,江河去厨房转了一圈,才发觉张槐一上午都不在,连午饭都没人做。
  他也是变懒了很多,一切都被张槐打理得井井有条,院子里就有蔬菜却不想动手摘,只一个人随便煮了碗清汤寡水的面吃。张槐不在他也不想睡午觉,索性就出门去张槐家看看他在不在。
  院门开着,不知道人都到哪里去了,江河每个房间都看了看,从最后一个房间出来,被猛然出现在院子里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楚了又觉得自己一惊一乍的,那不就是张槐嘛。
  张槐的反应稍微比平时迟缓,身上还带着酒气,江河本来想靠近他,又嫌弃无比地退后了几步。
  “去哪里了?怎么还喝酒了?”看样子还喝了不少,眼睛都发直了,据他所知张槐的酒量非常好,能把他喝醉起码得是十几个人一起轮番灌。
  “和杨书记去开会,他不会喝酒。”
  “所以是他让你给他挡酒了?不对,开会喝什么酒啊,不会喝酒就别跟人上桌吃饭,下次他再拉你去你告诉我,看我不揍他!”
  张槐微微笑了一下,抬起手臂递给江河一个袋子,里面是几个桃子和几串葡萄。
  葡萄绿油油的,还有点硬,吃起来也特别酸。
  张槐问道:“好吃吗?”
  喝醉酒的他看起来有点呆呆的,还知道江河嫌他身上有酒味一直没靠近他,江河被他气笑了,故意说着反话:“好吃,非常甜。”
  张槐嗯了一声,又自顾自笑了起来。
  这人喝醉了就喜欢笑,早知道以前就多灌他几次酒,说不定笑多了不醉的时候也爱笑了。
  江河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又摘了颗葡萄,这颗比较软,酸中带着甜,非常可口。他招手让张槐过来,仰头朝着他嘴巴而去,张槐起初没反应过来,等葡萄喂进他口中之后,他一把抱住江河,没让他推开自己。
  “小河,甜的。”说罢低头吻住他。
  不轻柔,有点粗鲁,比以往的感觉更加灼热。可能也和天气有关,毕竟是夏天了嘛。
  一吻结束,都有些意犹未尽,张槐抱起江河朝卧室走去,江河脸上又红又热,挣扎着要跳下去。
  “大白天呢,等会儿你爸回来了怎么办?”
  他真的是乌鸦嘴,张槐刚把他放到床上,屋外就传来脚步声,还有张云远的叫声:“张槐?”
  江河噗嗤笑出声,推了一下张槐意思是叫他出去,哪知张槐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在他脖颈间亲吻磨蹭。
  张云远又叫了一声,话音还未落,屋里的江河就替张槐应道:“在,他在家呢。”
  “快起来啦!”低声对张槐说了好几遍,张槐都纹丝不动,情急之下又准备踢他,转念一想对一个醉酒的人使用暴力是不是太不应该了,而且明明就是他自己先撩起来的。
  张云远已经走到门口打算推门进来看张槐搞什么花样,突然又听江河说:“他喝醉酒了,在睡觉呢。”
  门开的一瞬间,张槐翻身从江河身上下来,江河扯开被子给他盖上,张云远只顾开门也没注意,见他们两个真的在睡午觉,于是压低声音对江河说:“没什么要紧事,你们先休息。”
  待张云远离开还顺便帮他们关好了门,江河长舒一口气,一转眼,却见张槐目不转睛盯着自己,那眼神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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