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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逍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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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套动作的动静不算小,卓远山也不得不把视线重新挪回到他身上,他看了应遥一会儿,不知道从他的什么表情里确认了他还是不肯叫自己主人。
  但他现在急着去见应以歌,不耐烦慢悠悠地调教他,就随意从手底下的魔修一招手:“这是我带回来的新炉鼎,不太听话,来个人带他去领二十鞭子长长记性,然后关到地窖里去。”
  应遥刚刚从前面两个称呼中拼出了那个一直被卓远山和自己比较的人的姓名,他对这个真相啼笑皆非,忍不住怀疑卓远山眼瞎,连对自己被扔到地上,又要被人拖着去挨鞭子都没做出什么反应。
  但他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可能又激怒了卓远山,他说完“关进地窖”又改了口:“不,”魔修刻意放缓了声音观察他的反应,又轻又慢地说,“不用带他去领鞭子了,先把他吊在我的院子里,我要亲自鞭打他。”
  应遥过了一会儿才从卓远山真正喜欢的人其实是他那个从小就被娇惯得过了头的侄子应以歌的事实上回过神,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被两个魔修用一捆荆棘吊到连廊中间的梅花亭也没想出个因由来,只好归结于情劫难度,自己无辜受难。
  “你乖乖听话,主人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不会苛责你,”其中一个魔修颇友善地说,“床笫之欢也勉强算是一份情谊了是不是?”
  应遥看见了他眼底闪烁的嫉恨的光,他立刻醒悟到这个魔修是在暗示自己去和应以歌争宠,因为应以歌至今没有和卓远山双修过,而他恰巧既长了张和应以歌极为相似的脸,又和卓远山有了**。
  这都是什么事?卓远山第三天从应以歌的温柔乡中出来,回自己的院子里收拾应遥的时候剑修还在认真地想,怎么我一个修有情道的剑修都没碰上情劫,他们这些修无情道的法修和不知道修什么的道的魔修一个接一个的往情劫里撞?


第六章 
  然而这个问题目前没人能回答他,卓远山拎着他的鞭子从应以歌的温柔乡中走出来,但他看起来并不高兴,应遥万分不解地盯了一会儿他皱起的眉毛,奇道:“我那身娇体软的侄子没能满足你不成?”
  卓远山冷着脸,抬手就给了他一鞭子,不偏不倚地抽到应遥挂着蛇牙铃铛的胸膛上。
  两个铃铛立刻清脆地响了起来,亲密地向彼此缠绕,应遥被鞭子上的力道抽得向后一荡,手腕上扎进皮肤里的荆棘刺搅弄已经结痂的伤口,又重新流出血来。
  片刻后他赤裸的胸膛上浮出一条鲜红的鞭痕,这点疼和被他强行穿上蛇牙铃铛相比不值一提,应遥没试探出什么结果,又轻轻一哂:“还是说你不舍得对他下手,忍了两个晚上憋坏了?”
  应遥自觉是个人听到这话都忍不下去,卓远山果然被他激怒,扬手连接抽了他十几鞭,怒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炉鼎,也敢和他相提并论?”
  最后一鞭鞭梢将将从应遥脸颊上擦过,卓远山及时收了力道才没把他抽得头破血流,饶是如此也留下了一道渗血的狭长鞭痕。
  应遥知道他猜对了,他极轻地换了口气,又换回了最开始温驯顺服的模样,垂下眼睛默默忍耐卓远山的脾气。
  或许卓远山自诩情深,但在剑修看来,那群嚷嚷着情劫难渡的无情道修士……现在还包括了修道修得乱七八糟的魔修,基本上都属于无病呻吟。
  就算不说大道之美叫人如何心旌动摇,就单说最浅显的,肉眼便可见的山川河流,不也比两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一坐,眼里只剩彼此地卿卿我我值得观赏?还有为此寻死觅活的,那就更不可理喻了。
  卓远山的怒火来得快去得倒慢,他用鞭子勒着应遥的喉咙,【这里是一段被省略的这样那样】,来回几次后才勉强消了气,割断了应遥手上的荆棘把他从凉亭上放下来。
  应遥有点腿软,落地的时候往后踉跄了两步靠在凉亭柱子上才站稳,睁开眼睛把脖子上缠着的卓远山的鞭子解下来,半掩着嘴咳嗽了几声。
  卓远山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肯叫主人就算了,”他一副难得良心发现的模样说,“我与你父亲平辈论交,你叫我世叔吧。”
  应遥抬起头瞥了卓远山一眼,温顺地说:“卓世叔。”
  他的眼神看起来有点惊讶,既有点想问卓远山如果这样算辈分,应以歌是不是叫他太公,又想知道他是不是觉得玩乱伦很有趣,但都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晕头涨脑地一头栽倒了。
  卓远山下意识一伸胳膊揽住了他。
  他刚刚进入应遥的时候就发现他还在发热,不过那时还在气头上,没有在意,现在想想他似乎是从回洞府那天开始就在发热,卓远山眉头微微一蹙,心想:麻烦。
  卓远山把应遥放在自己打坐的玉床上,想了想觉得不对,又从芥子戒里翻出一张普通的软床把他挪到上面,心疼地看了眼自己的玉床上被剑修的道心留下的“入世”二字,伸出两根手指在他脉上轻轻一搭,然后嫌弃地“啧”了一声。
  剑修壮得像头牛蛮,就是有点寒气入体,加上没有灵气不能辟谷饿晕了。
  应遥被卓远山塞进软床上的被子里时就清醒了,他有点迷糊,隐约记得卓远山警告过他在床上不能睁眼,就闭着眼睛假寐。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中间似乎有人把他拽起来喂他喝药,应遥眼也不睁地够到了药碗,摸了摸碗壁觉得不烫舌头,举到嘴边咕嘟咕嘟两口咽了,把药碗随手一丢又要往枕头上倒。
  卓远山回头拿个蜜饯的功夫就发现药碗滚到了地上,他不满地盯着应遥唇边的药渣看了片刻,捏开他的下颌把手里的蜜饯丢进去。
  应遥舌尖尝到了甜味,他咂了一下嘴,嘟囔道:“哪个兔崽子……拿老子的血汗钱去买糖了?”
  卓远山体贴地没说话。
  他由这句抱怨想到了另一件事,把神念延展出去,发现应遥的师傅已经找到了他的断剑,被应遥的两个同门师妹打晕了,正抬着往雪山外走。
  魔修居高临下地窥视了一会儿,冷哼一声收回了神念,打定主意不再关注。
  他整了整自己的袍子,随手把应遥和床扔进了仙宫内一间空屋子,起身召集下属魔修分这次巡视的奖励去了。
  后半夜应遥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门外有人在刻意高声议论他:“主人新带回来的那个剑修和放在心上的公子长得好像啊……”
  而另一个声音轻蔑地说:“不过看起来一副下贱坯子的样子,还不知道怎么讨了主人的欢心呢。”
  应遥被这两个声音吵醒了,他翻了个身,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下贱坯子说的是自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都嫌糙的脸,茫然地想:他们认真的?
  他住的这个院子在卓远山的仙宫里应该很荒僻,推开看不见半点花草的艳色,满眼都是雪,只有在日出日落时才有点儿颜色,应遥看了两眼就觉得无趣,合上窗户仰面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琢磨剑招。
  卓远山嫌他现在修为太低,让下属送来一箱子补灵丹和筑基丹就再也没听过消息,应遥把补灵丹当饭吃了两天,第三天一觉起来发现自己又回了金丹期。
  他一脸茫然地靠在墙上打了个坐,最后不得不承认香席炉鼎之体确实得天独厚,奈何这修为空中楼阁,用着像是隔了层纸,不能像自己一点一滴修炼出来的驱使得那样得心应手,但总归是个金丹,修炼剑意勉强够用了。
  结丹有一个雷劫,大约是应遥修为没了境界还没立即跟着跌下去的缘故,雷劫并未如期而至,所以当应以歌拿着他已经被废了修为的消息找上门时并没有什么防备。
  应遥坐在床边看着他柔柔弱弱地走进来,双目含泪地说:“我不想的,叔叔不要怪我……”
  应以歌身上穿的法袍就是应遥把自己卖上十遍也买不起一个衣袖,他托着下颌看了一会儿他委屈的被逼无奈的模样,轻蔑地拍了拍手掌,站起来巧妙地避过法袍的防护符文,拎着他的领子把他丢出了自己的院子。
  应以歌一头扎进了门口的雪堆里,像个小兔子一样红着眼睛跑了。
  果然卓远山当晚找上了门。
  应遥闭着眼睛躺在床上,无事生非道:“我看卓世叔锦衣玉食地供着他,他一皱眉连碰他一下都不敢,实在不像对晚辈的态度,反而像给自己找了个祖宗。”
  卓远山冷冷道:“我乐意。”
  应遥沉默了下:“这么说……我是不是长了辈分?”又兴致勃勃地说,“来,叫声祖宗让我听听。”


第七章 
  卓远山脸色阴沉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他这一下下手有点肿,应遥一歪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疼得倒吸了一口气,把血从嘴里吐出来,毫不在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但他确实是把卓远山激怒了,魔修死死掐着他的腰,应遥的喘息和笑声都被他摆弄得变了调,等到卓远山消了气,应遥的腿已经僵得并不起来。
  他用手肘撑着上身坐起来把僵硬的腿搬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再脱力地倒回床上,闭上眼感受了一**体里的灵力,最后不得不承认金丹期的炉鼎看起来确实耐操。
  卓远山花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只采补走了金丹里不到一半的灵气,剩下一半还安稳地呆在他的腹中,应遥睡不着觉,干脆躺着调动灵气滋养干涸的经脉。
  然而灵气途径长强穴时身体里突然涌出了一股奇特的酸痒感,应遥整个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往下肢的流的灵气停顿了片刻,那股酸痒感就变成了更奇怪的酥麻,他咬了一下嘴唇,听见从自己口中泄出的呻吟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修行“入世”的剑修通晓人事,但他一时没能分清这是炉鼎之体带来的变化,还是卓远山刚刚离开的缘故,他迟疑地把手放在腿间,然后松开了皱起的眉头,感觉无趣地挪开了手。
  还不如修炼剑招舒服呢,剑修想。
  他驱使着灵气毫无滞涩地经过长强穴流向下肢,片刻后双腿从僵直中恢复过来,他活动了两下膝盖,赤着脚走到卧房外,把屏风堵在门口,再把中间的桌椅挪开,倒出来一块空地,先对自己用了两个清身诀,然后从自己的芥子戒中扛出来一个五六尺长的方形木盆。
  应遥轻手轻脚地把木盆放在倒出来的空地上,挥手捏了两个引水诀把木盆灌了个七八成满,然后摸出枚炼丹用的最便宜的火行玉符丢进水里,数了十三四息后拿出玉符,一撑木盆边把自己扔进水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他特意收起了护体的灵气,等泡足了从木盆里出来时身上皮肤都泛着看起来很可口的红色,感觉筋骨松软,浑身舒坦。
  应遥抻了抻肩膀,推开窗户单手拎起木盆,用了巧劲儿把水泼向院子里的雪堆,接着感觉卓远山的神识从他身上扫了过去,就静默地站了一会儿,发现他不想做什么,才慢吞吞地躺回床上。
  卓远山一直在他身边留了丝神识,照常理他们之间差了一个多大境界,应遥不可能发现他的神识,然而刚才他偶然一扫,看见了应遥出浴的场景,神识情不自禁地波动了一下——
  魔修恼羞成怒地收回了神识,从玉床上站起来走到应以歌的房门外,悄无声息地在门外守了他一会儿,并从这种无声地保护中得到了满足感,又神清气爽地走回去继续打坐了。
  他现在是化神中期,离后期只差一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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