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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逍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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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应家而去。
  应家在华山北面偏东一千余里外,应遥和方笠从东北绕回来时曾途径应家,但方笠不愿意在应家这种至多两个化神的地方花费时间,就带着应遥呼啸而过,但入世剑宗有两个剑修走到哪往哪下战书的传闻已经盛行了好一阵,因此七天后应遥带着暖和登门时仍是看到了一副鸡飞狗跳的景象。
  应遥的生父同在化神期蹉跎百年,寿元将尽,不得不闭死关以求突破,如今主事的是他的兄长应逍,应遥神识一扫没找到他的人,只好先写了个拜帖,自己找了个客栈住下等他回来。
  他的名字倒是在应家的宗谱上,然而平常没人提起,即使应遥声名鹊起,又有一个和应逍相似的名字,也没人把他当自家人,见面都恭恭敬敬,生怕触怒他叫他挑上门来。
  在这种情况下,应逍被连声催促着从峨眉山赶回来也才花了五天时间,比应遥从华山过来快了一倍不止,落地时几乎灵气耗尽,忍不住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一叠声催促人给他拿来一身新衣服,他要去把应遥请过来。
  他的修为和应遥比已经差上一截,而他与自己这个兄弟素无交集,甚至还帮着应以歌算计过他一回,应逍以己度人,觉得他不怀好意而来,眉间不自觉就带上了愁绪。
  “我确实有几件事要应家办,”应遥坦然道,“一是我想带走我母亲的族人,二是我打算脱离应家,要劳烦兄长把我的名字从宗谱上划去。”
  第一件事不难,应家养香席炉鼎除了一两个是留给自己修炼,大部分是送出去讨好大人物,应遥身后是有两位渡劫大能的入世剑宗,把香席炉鼎当做礼物赠给他也说得过去。
  但第二件事应逍就支支吾吾,推脱自己不能做主,想把事情拖延到自己父亲醒来,被应遥夸大地讲了讲入世剑宗四处下战书的场面,就吓得急忙答应下来,当晚就改了宗谱送到应遥面前让他查看。
  应遥按规矩把身上的应家之物还给他,应逍拿着他的襁褓和一个拨浪鼓露出了尴尬之色,借口要整理香席炉鼎的名册带着宗谱匆匆离去。
  香席炉鼎被应家圈养数百年,应遥的母亲已经能算是祖母辈,但不能修炼的香席炉鼎寿命远短于修士,因此交到应遥手中的香席炉鼎近乎全在妙龄,又自幼被调教,弄得应遥租用的院子里莺莺燕燕热闹非常,险些让往来过客以为他做的是什么不正当的生意。
  应遥这一趟没有碰上应以歌,问应逍他也不知道应以歌去了哪里,提起来时还愤愤不平,又说应以歌害苦了他,叫卓远山拿着欠条找上门,不得不依附峨眉山。
  应遥没有评论他的做法,他让院子里的香席炉鼎们上了飞舟,最后告诉他无论谁问情况他和应家的关系,最好都咬死没有关系,自己御剑带着飞舟扬长而去。
  他这来回一趟只花了不到一个月,方笠刚准备闭关把这几年切磋的感悟整理一下,就听见他回来的消息,当下就要把应遥抓过来一起闭关。
  应遥婉拒了他:“方师叔祖,我修的是教化剑,总得去和人打交道,闭门造车实在是心里没底。”
  方笠自己修的是“匹夫”剑,没人打架的时候一个人也能琢磨,因此看了应遥一会儿放过了他,只嘱托道:“我这次闭关大概两年就能出来,你要是两年后还没回来,我可就不等你了。”
  应遥连忙应了,先去找地方安置自己带回来的香席炉鼎,把自己修炼时的经验写成了小册子交给他们,然后带着救俗剑去找了封俭。
  他怀疑封俭一天有十三个时辰都在陪长景玩闹,但封阁首本人可能没意识到他自己这副蠢爸爸的模样,见到应遥还和善地和他招了招手:“阿遥来得正好,我正想寻你打听一下你给景儿找的那位教他基础的食修喜好什么,我好登门答谢。”
  应遥忍不住哎哟一声,意识到自己这几年太过沉迷切磋,把那人和何湖忘在了脑后,赶忙回答了封俭的问题,又犹豫了一下,避开长景低声问:“封阁首那里可有能免除血缘法术追踪的东西?”
  封俭给了他一个鹿角似的法宝,哄着长景去给那人买灶台,自己留下和应遥说:“我们这边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知道你担心牵连家人,我也担心道统之争牵连天下宗门和凡人,不然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地叫入世剑宗重新闻名。等方师弟下完请帖回来,我想约一下楚杭和他谈谈。”


第六十九章 菟丝子
  方笠正在闭关,没个一两年应该不会离开洞府,应遥把楚杭留给他的传讯符拿出来两张留给封俭,有点儿费劲儿地摆脱了变成幼鹿的长景的四个蹄子的纠缠,给自己师父留书说去一趟无亮城访友,从山林里抓出刚吃得肚皮溜圆的老虎暖和,和救俗剑一起去找那人。
  何湖也还在闭死关,但从房内透出的气息看应该是有了名堂,最多再过个五六年就能出关,应遥把老虎扔进那人的院子,感受了一下快活道剑修“来一起快活呀”的新剑意,忍俊不禁地往前院走去找那人。
  那人的排档开了十来年也渐渐有了名气,生意也红火起来,忙得他脚不沾地,看见应遥来了也只能小跑着出来寒暄两句,直到晚上闭门谢客的时辰客人慢慢散去,才有时间来招呼他。
  “入世剑宗这些日子可是出了好大风头,”那人说,“不知道从哪知道我和你认识,总有人来我这打探你的消息,还有人来问你有没有双修道侣。为什么总有人想和剑修双修呢,也不怕自己被剑揍。”
  应遥抱着剑美滋滋地宣布:“我有剑就够了。”
  救俗剑的剑灵沉浸在撸狮子的美妙触感中,过了半天才心不在焉地回应了他一句:“阿遥最棒了。”
  剑修例行完成了和剑的相亲相爱,转头邀请那人一起去后院撸老虎,把救俗剑挤得只剩一个老虎屁股可以打滚,哼哼唧唧地试图吞回“阿遥最棒了”那句话。
  那人一边和应遥聊天,一边下意识地用食修摸肉手法摸着老虎的脖子和脊背,老虎总觉得自己要被砍了下锅,浑身炸毛地转过头蹭应遥的手掌讨好他,试图逃过一难,应遥哭笑不得地把老虎脖子从那人手下解救出来,又和他说起长景要送他谢礼的事。
  “我后来也没教他什么了,”那人推拒道,“举手之劳,要什么谢礼。”
  应遥耸了一下肩:“我那师叔祖颇为执拗,他说送就是必然要送的,渡劫大能家底有多丰厚我就不知道了,就是先打个招呼免得不清楚怎么回事。”
  那人看着在老虎背上打滚的救俗剑,无奈地点了下头:“我尽量。”
  应遥在那人的排档里待了两个月,见识了一下在外人眼中入世剑宗如今有多么引人注目,看何湖还是没有出关的意思,又准备离开无亮城往入世剑宗昔日在荒山上的山门附近去转转,临离开无亮城前记起郑传爱喝当时住的洞府隔壁一家酒肆的灵酒,又转回去去买。
  他手里抓着救俗剑,救俗剑剑柄上套了个小的驭兽环,相对应的另一个驭兽环套在老虎的脖子上,老虎头上的毛发被撸得日渐稀薄,走路都不想抬头,垂头丧气脚步拖沓地跟在应遥身后,恨不得远离救俗剑。
  应遥买了灵酒塞进芥子戒,路过原来入世剑宗居住的洞府时发现已经有了新的主人,只是大门紧闭并不待客,应遥路过时抬头一看,发现门上挂了一个硕大的“应”字,看笔迹还有点熟悉。
  老虎跟着救俗剑一起抬头看,没看出什么东西来,又绕过救俗剑用头拱了拱应遥的腰。
  救俗剑迟疑地问:“应以歌?”
  应遥点了点头:“应该是他,”他扫了一眼门前空空荡荡的台阶,决定当做没发现这个人,随手把剑放在了老虎背上,“算了,我和应家也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再管他,走吧。”
  老虎僵硬地跟在他手边,救俗剑熟练地在老虎背上滚了一个来回,把它柔顺的毛发滚得乱蓬蓬地炸着,发出了可惜的声音:“就这样了?”
  “当然不,”应遥换了方向往砺剑坊走去,“我当初租下那件洞府租了五十年,当初走时也没有退,谁能让掮客把洞府另给他人使用,搬进去的还是与我有旧的人,旧识也绝口不提这事,背后起码有一个化神,我得去查查。”
  他边走边把救俗剑从老虎身上拎起来,把刚逃过一劫的老虎塞进驭兽环,一边捏法诀用幻术给自己换了张脸,掏出一张面具戴上,又给救俗剑也施了幻术变成另一个形状,拎着它大摇大摆地进了一家门前挂绣着纸笔形状旗子的多宝阁。
  挂这种旗子的多宝阁同时多兼做传递消息的事,应遥花钱买了一箱子入世剑宗的消息,坐在角落里翻了一夜才找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和凑上来的救俗剑一起看了。
  救俗剑忍不住惊叹地戳了戳应遥:“讨完你又抢应以歌,城主是不是偏好挖卓远山的墙角?”
  “我觉得这兄弟两个可能都喜欢囤积各种各样的修士,”应遥不紧不慢地回答自己的剑,“我这侄子破而后立,论起道来也是个人物,又能顺势表达一下对入世剑宗的态度,既顺手又一举多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他按规矩把自己看过的复制件一一销毁,把自己查到的事写在传讯符上给郑传送了过去,卸下伪装走到入世剑宗过去的洞府门前,再抬头看了看门上的新牌匾,抬起手敲了敲门。
  没有多少金丹修士还会保留凡人日出而起日落而归的生活习惯,应遥敲门时应以歌刚刚结束一次修炼,准备前去城主府讨要月例,正巧听到敲门上便去开门,一抬头就看见了抱着剑站在门前的应遥。
  “叔叔威名这几年可传遍了修真界!”他惊喜地说,“侄儿与有荣焉……”
  应遥不想在门口训他,他一抬手打断了应以歌的话,绕过他迈进门槛,顺手带上门,神色淡淡道:“我当初说你是菟丝子,除了攀附强者什么都不会,原本在江鹤亭那看见你能自食其力,以为你有所醒悟,今日一见还是老样子,我可不想你与我与有荣焉。”
  应以歌被他劈头盖脸地斥责了一通,神色也冷了下去:“我可不像叔叔天赋出众,小人物有小人物的活法,‘入世’道怎么说的?禁以己律人。叔叔看不惯闭嘴就是,像今天这样登门来无端指责,道心不觉得难受?”


第七十章 两清一
  应遥被他这番突如其来的伶牙俐齿惊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哪里学得的这套诘辩之术,有那么一瞬没能接上话,过了一会儿才耸了一下肩:“我修教化剑意。”他停顿片刻,意犹未尽地说:“我说我的,你可以不听。”
  救俗剑立即开始大声笑话他:“傻阿遥哈哈哈,被问住了吧。”
  应以歌凭借他那“诸多有情道修士修道万年,年年生愿救凡人者,为何至今于凡人仍毫无进益”的问题和“欲斩人缘”的道心登台论道,虽不能总说得登台者掩面而去,也不能总辩驳过人,但自始至终未改初衷,把自己的道心磨砺了一番,修为也长了一个小境界,确实称得上今非昔比。
  他反唇相讥:“既然知道我不会听,叔叔又何必浪费唇舌?”
  应遥不太温柔地捏了捏自己的剑的剑柄,决定这几天都把暖和关在驭兽环里,一边反客为主地往洞府里走去。
  “我确实看不惯你这副总爱依附于人的模样,”应遥说,“你既然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就应该知道‘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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