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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假宣传,骗我修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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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梧子不服气:“你小小年纪,能缺什么?”
    
        周敛于是给他背灵植篇名目:“玉红草,谶语花,倚骄,五芝……”
    
        背了一大半,又抢在长梧子开口前背起了炼材篇:“星砂,黄金铜,沁痕石……”
        长梧子沉默片刻,问:“约礼,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周敛理直气壮道:“以备不时之需。”
        长梧子完败。
    
        沈梧实在不解为何他会是这般反应,当初自己被他骗,带出来做徒弟时,父亲似乎都没这么焦灼过。
        师父平日里虽然抠了点,不靠谱了点,至少还是蛮镇得住场子的呀。
        在云师叔面前都一点也不虚的。
    
        他出言安慰道:“师父不必如此忧心,我与大师兄,定会平安归来的。”
    
        长梧子长叹一声,好歹坐下了:“阿梧不明白,儿行千里母担忧,此乃人之常情。”
    
        沈梧无言以对,也不知是无语于他这样自觉地把自己代入母亲的角色,还是笑他忧心至此。
    
        长梧子撑着额头,平静了一下,深深地看了沈梧一眼,道:“罢了,你们去吧。走之前,不必再来同为师辞别了。”
        沈梧忍不住道:“师父可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长梧子微笑:“也没什么大事,若有可能,早点回来过年。”
    
        周敛起身:“知道啦。”
        以周敛的鸡毛程度,收拾停当,已是五天过去。

  这期间,沈梧还是抽时间去了白云观一趟,倒不是去要东西的,只是好歹认了这个师叔,初次远行,总要拜别一下。

  云谢尘似是牢记着上次的教训,也未曾说要赠他什么仙器灵宝,问明此行大概要去何方后,给了他一张地图,微笑道:
        “师叔也没什么可给的,初入异地,便赠你二人一张地图,以免迷失了方向。”
        这个还是很实用的,说多贵重也算不上,沈梧便接下了。
    
        第五天,沈梧看着周敛翻出一套白玉茶具要放进储物戒里,到底没忍住插嘴:“大师兄可是要买一个小厮在路上伺候着?”
    
        “不必。”周敛一口否定,又转来谴责他,“你年纪轻轻的,平日里都不兴这些,出门历练又不是游山玩水,还要人伺候,像什么话。”
        沈梧万万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觉悟,不由得肃然起敬,便听他坦然自若地抛出了下一句:“至于我,这不是还有你么?”
    
        总之,虽然历经坎坷,二人最后还是出了门。
    
        强调自己并非出来游山玩水的周敛买了一辆死贵的马车,软垫棉被铺了好几层,务必让人一躺上去就有下陷之感,宽敞舒适,香氛怡人。
    
        周敛躺上去后,除非必要,就再没起来过,仿佛是连心也陷下去了。
    
        所谓历练,目的不外乎两种,磨练自己,寻求机缘。
    
        周敛这是在磨练什么,磨练自己对安逸的依赖之心吗。
        沈梧在一片麻木中,一路向南而行。
    
        半个月后,在一从林子里,周敛突然叫了停。他掀开车帘子,努力缓和了一下面色,问车夫:“这位老哥,请问这是到了不知林么?”
        车夫道:“是的,郎君。”
        周敛扭头对沈梧道:“下车吧。”
   
        沈梧疑惑道:“可有事要做?”
    
        周敛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信口开河:“无事,躺腻了,下来活动一下筋骨。”
        沈梧结合他的为人思考了一下,认为这事他是能做出来的。
    
        说话间两人渐渐走远。沈梧眼看着他径直向林深处行去,道:“大师兄。”
        周敛回头:“怎么?走不动了么?”
        沈梧静了一下:“马车好像不见了。”
    
        周敛微微变色,无理取闹地迁怒道:“你为何不早说。”言毕脚步匆匆地就往回赶。
    
        结果还真不见了。
    
        沈梧看着他愈发不好看的面色,无言以对地想,还以为大师兄财大气粗不在乎区区一辆马车呢,原来是压根没想到这茬。
        周敛蹙眉,眼神有些阴郁:“这个,这个蠢货,他把车弄走了,我晚上莫非要宿在山洞么?”
    
        沈梧:……看来是真的不在乎。
    
        但还是要安慰一下伤痛的周敛:“不妨事的,我听闻其他道友出来历练时,也常常宿在山间林子里。”
        周敛并没有被安慰到,理所当然地反问:“我跟他人岂能一样?”

        最终还是没有去追那辆马车,继续往里走。
    
        周敛已分不出精力来维持他富贵风流的气度,整个人都蔫了,道:“听闻从前有个我派先人终老于此,我便想着进去看看。”
        沈梧受长梧子多年熏陶,一听有先人遗迹,便下意识地在心里补了一句:也许还能捡个漏。

        但随即他又回过神来,盖因他们还没有捡到别人的漏,便先被人劫了财。
        ……想想还蛮酸楚的。
        他咳了一下,问道:“大师兄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周敛眼珠动了动,看那趋势似乎是要翻个白眼,但被他止住了,无甚感情地道:“从云师叔那里得来的。”
        说罢又评头论足道:
        “别的仙门,千年来也不见得有一个回到凡界来,怎么咱们宗门就一窝蜂地往这边跑。”
    
        他语气里颇有几分嫌弃,沈梧回想起长梧子给村民做法事的那一幕,心说,可能是他们宗门格外平易近人吧。
    
        两人修行这些年,脚程远超普通人,不多时便到了目的地。
    
        映入眼帘的是一椽不起眼的茅草屋。
        掩映在繁密的林木间,多年风吹雨打,屋顶上的盖的茅草掉落了好些,屋前开辟出的一块平底也被侵蚀出了不少坑坑洼洼,可想而知下雨时会是怎样一番盛况。
    
        周敛的容色不自觉地带了点神似长梧子的忧愁,由衷地嫌弃道:“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
    
        沈梧昧着良心道:“宝物自秽嘛,大师兄确定是这里,便进去看看吧。”
    
        周敛磨蹭到了门口,盯着窗框上积攒多年的厚厚一层灰,下意识地退后一步溢于言表:“我不想去了。”
        沈梧看了看他,脱口道:“来都来了。”
    
        于是,进。

 





第22章 那个大人物
        是传说中大人物隐居过的地方。周敛说,此地看着仿佛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毕竟是云谢尘介绍过来的,保不齐就被下了禁制阵法,还是要小心为上。

  沈梧虽不解他对云谢尘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但小心使得万年船,便也没反驳。谨慎地试探了一番,方才移步进入。
    
    云谢尘并未告知那位前辈是多久前来的这儿,久无人住,屋内已结了层层叠叠的蛛网,卧在网中心的蜘蛛被惊动,纷纷沿着蛛丝爬移。沈梧一皱眉,赶在周敛崩溃前一连施了三四个清洁术,屋内顿时焕然一新。
    
    周敛面色稍霁,四下环视一圈,方才回温的眼神顿时又结了冰。

  沈梧也十分震惊。

  无他,清扫过后,这屋子掩在厚厚一层灰后的庐山真面目便显露了出来,最初的逼仄脏污之感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干净,清爽,和……

  空旷。

  他第一次直观地了解了“家徒四壁”是个什么意思。

  云谢尘看着就和他们家那位本行是坑蒙拐骗偷的师父完全不一样,因此,即便见到这位先辈的住处乃是一间茅草屋,沈梧也不觉得有什么。没准是人家前辈的志趣所在呢?所谓结茅为庐,隐居总要有个隐居的样子。

  可这也太有样子了!

  若不是方圆百里也就能在此处感应到些许灵力的残留波动,他都要怀疑是不是周敛带错路了。

  目之所及,屋内陈设,不过一桌一椅一床,桌子腿儿还被虫蛀掉了一半,寒碜得不行。

  一眼便能望到所有旮旯角,沈梧都不敢昧着良心说“也许前辈是把宝贝藏起来了”,只能神情有些恍惚地在屋子里走了一遭。

  这屋子实在太小,小到装两个成年男子都勉强,沈梧越过周敛时,不得不往旁边避了一下,手下意识地撑在了那瘸腿桌子上。

  霎那间,他眼前一花,感受到了一股拉扯感,而后他便“看”到了一个画面。
  一个清瘦儒雅的中年男人坐在桌前,手里在捣鼓着什么。

  这画面只持续了一瞬,沈梧还没看清他在干什么,眼前便又是一花,那个人也消溶了。

  沈梧愣了一下,莫名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周敛没注意到他这转瞬即逝的异样表现,还在为他们这般耗费心力却一无所获而不高兴——甚至还损失了一辆马车。
        他心里堵得慌,也不晓得是不是受长梧子影响太深还是怎么的,明知这抠门儿的穷酸前辈是不可能给他们这些后辈留下什么宝贝了,还是不过脑子地说:“前辈不会连地下也没藏着点东西吧?”

  沈梧:“?”
  周敛冷静与他对视。

    周敛一语成谶,果然掘地三尺也没搜出什么值得放入周敛的储物戒的物事。

        周敛面有菜色,一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夺门而出。
        一回头瞥见门上挂着的一把不起眼的锁,他顿了顿,到底气不过,不动声色地折回去一把拽下,扔进了储物戒。
    
        不幸目睹了全过程的沈梧:“……”
        这种雁过拔毛的行为,不幸让他看见了师父的影子。
 
        周敛走了好一段路,见他没跟上来,虽然心里非常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但是,他可是师兄。

     于是他回过头,道:“跟上啊,走不动了,要我背你么?”果然是个小屁孩,身躯羸弱,比不得他这个多活了几年的师兄。

  沈梧哪敢劳他大驾,忙快步走到他身侧,表明自己不需要他背,然后道:“我方才想别的事去了,大师兄莫怪。”

  周敛哦了一声,随口道:“想什么呢。 ”

  想你雁过拔毛的作风跟师父怪像的。这话沈梧怎么敢说出口,对于散财童子而言,说他抠无异于天大的屈辱。

  于是他笑了笑,道:“没什么。”            
        小崽子还有小秘密了,周敛无端地有点不舒服,道:“那你来背我罢。”

  沈梧震惊地看着他。

  周敛神色自若:“下山路不好走,我脚酸。” 
        沈梧想到方才这人还说要背他,敢情是自己走不动道了。这种以退为进的小把戏,跟他气定神闲的外表可不相符。

  沈梧了然,也不拆穿,蹲下来道:“那我背大师兄一程吧。”

  周敛盯着他不说话。还真是翅膀硬了,小秘密不跟他说就算了,还敢顺着他给的台阶就往下走,也不怕摔死他。

  沈梧回头:“大师兄?”

  周敛冷着脸往他背上一趴,走一程怎么够,走出不知林才行。

  沈梧背着他走了一段路,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轻声跟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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