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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的四个男人都找上门了-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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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梓念听他此言,心中又骤然抽痛了一下。
  几百年前,白鸿卿因他险些丧生于白家手中,他那时失去父母亲族,亦是一无所有,最终他又捅了他最痛的一刀。
  如今,他悉心在元明宗经营起来的地位,如今又因顾清晔而淡然无存,修仙界都已容不下他。他孑然一身,若非江梓念有系统,他那时可能又要因他而死。
  一面是邶清如,一面又是白鸿卿,江梓念心中的煎熬实非常人能言。
  此刻,邶清如自然看到了江梓念看向白鸿卿时面上的那一抹担忧和不忍之色,邶清如忽而握住了江梓念的手。
  看见两人十指相交的时候,白鸿卿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一下,白鸿卿面上的神色有些危险。
  邶清如握着江梓念的手又紧了几分,他道:“你告诉他,你马上要与我结为道侣了。”
  这一声之后,江梓念愣住了,白鸿卿眼眸中的神色越发危险阴暗了,几乎有要爆发的前兆。
  他看着江梓念的眼神仿佛在问,道侣?什么道侣?
  江梓念知道白鸿卿若是疯狂起来究竟会有多么可怕,他无法预料他倒是究竟会做出什么丧失理智的事。
  而邶清如大病初愈,白鸿卿大概亦是苏醒不久,两人皆是面色惨白,若是打起来,两败俱伤绝不是江梓念愿意看到的下场。
  虽然两人大概修为相近,但白鸿卿在江梓念心中比邶清如更危险。。。
  这念头仅在江梓念心中猛地掠过了一瞬,江梓念下意识地松开了邶清如的手。
  他松开的时候,邶清如指尖的凉意尚且还残留在他肌肤上。
  江梓念甚至不敢去看邶清如的眼睛。
  他垂眸,小声道:“我。。。并未想好。”
  邶清如的眼眸有一瞬间的受伤,他看着江梓念的眸色渐渐冷了下去,似是渐渐冰封的湖水。
  邶清如滚动了下喉结。
  他眼眸冰寒,整个人身上又重新散发着一股冰冷而死寂的寒气。
  生人勿近一般,他脚底的土地都渐渐凝结出了冰凌。
  “因为他么?”
  邶清如看着江梓念,似是希望他能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
  但江梓念无法回答他。
  良久,两人没有开口。
  再度开口,邶清如的声音却哑了几分。
  他道:“是不是因为他,我那时问你,你才犹豫不定?”
  江梓念还未开口,白鸿卿却开了口。
  他道:“他不会与你结为道侣的。”
  白鸿卿面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道:“就算我死。。。你也休想独占他与他结为道侣。”
  白鸿卿说这话的时候,身上的灵气又隐隐猛增的趋势,他看着邶清如的面色已然全是怒到极点。
  邶清如的存在便是触及他的逆鳞,他在这里忍受着邶清如,仅仅只是为了江梓念,若非不愿在他面前太过暴虐,白鸿卿早已上去将邶清如撕成碎片。
  就算这人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上虚剑尊又如何。。。
  敢觊觎他的东西,便当有所觉悟。。。
  江梓念看着邶清如受伤的神色,又看着白鸿卿眼中已然遮掩不住的暴虐与幽暗。
  他心下隐约有了决断。
  邶清如,如今重伤未愈,白鸿卿若是发了怒,会做出什么,他无法得知。
  若是他邶清如离去,两人定是一场大战,但是若是他跟着白鸿卿离去。。。。
  只需断了这其间念想,邶清如孤傲的性子,使他无法做出那等纠缠之事。
  如此,便可将双方都稳了下来。
  说到底,他并不愿见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受伤。
  虽如此势必会令邶清如伤心,但事到如今,他除了此法,却也再别无他法。
  只是。。。这一句话说出来竟是十分艰难。
  当那一个个字从他嘴里迸出来的时候,他看见邶清如的面色终于渐渐苍白如纸,他的心亦是痛如刀割。
  明明不过短短几个字,江梓念以为,他说出来之后,应当会轻松,却不料他心中竟是如此疼痛,就好似将心中的一块生生割了下来。
  他那时才忽而明白,在他生出情根之前,他便早在他心底的某一处占据了一处位置,无论是情爱之思,还是师徒之情,他在他心中的分量却都已不轻。
  如今他心中渐渐又重新生了情根,他方才觉出其间痛楚滋味来。
  将那一块割裂之时竟如此的疼痛。
  但最终,江梓念还是对邶清如说道:“师父,你永远都是我的师父。”
  邶清如心中大悲,几乎心神不稳,他看着江梓念,他嗫嚅了一下苍白的嘴唇,想对他说,他们那一日曾那般的亲密。。。
  但是这话,他看着江梓念面上的冷淡,却又说不出口。
  他想对他说,他如今已然明白了他的心。
  他其实。。。
  他早已在他心中盘旋了太久,可惜他直到前几日才猛然惊觉。
  可惜,他惊觉之时,已然来不及了。
  江梓念对他说,他永远只是他的师父。
  那么,师徒之道,便是徒弟恭顺,师父自重自持。
  那么,便就此为止罢。
  是他心生背德之念,对自己徒弟生出了此等绮念。
  邶清如面色惨白地看了江梓念一眼。
  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
  “。。。。你说的对。”
  邶清如看了江梓念一眼,没有再说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卖惨险胜一波quq


第96章 
  江梓念说出那样的话之后,邶清如便走了。
  他也再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
  江梓念见他走了; 心中却并不觉得轻松多少。
  邶清如并非那等纠缠不清的人; 他说出这样拒绝的话; 他明白他的心意之后; 应当就再也不会再过来找他。
  此番一别; 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江梓念心中平空生出些不舍。
  但是他知道,或许这样对邶清如是最好的选择。
  如今,邶清如心魔已除。
  他对他这一点情思也当断了才好。
  邶清如不该对他有情; 江梓念都理不清他的自己的心绪; 邶清如若与他一起势必承受太多的谴责与流言。
  他与几人纠缠不清,他又如何对得起他为他付出至此。
  他如此回去之后; 他自当还是高高在上的上虚剑尊。
  江梓念既无法做到对他全心全意,不如断开得好。
  邶清如离开后,白鸿卿便跟着他。
  江梓念看着面上一派轻松愉悦之色的白鸿卿,他道:“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白鸿卿道:“小梓去哪儿,我便跟着你。”
  江梓念眉间轻轻一蹙。
  白鸿卿与其他几人皆不相同。
  他若真的想要得到一个人,便是无论用何种手段; 他都会要得到他。没有什么能让他退让,他亦不在乎江梓念究竟是否真的想与他一起。
  先将想要的抓在手里,无论他心中是否有旁人; 无论他爱或不爱,他都只会是他的。
  只是。。。若是江梓念心中当真有旁人,他大概会十分不快,占有欲与嫉妒之心会将他折磨地痛不欲生; 他必会将那个人从他心里挖出来,然后填补上他的身影才是。
  白鸿卿看着江梓念面上微微蹙起眉头,他眼眸中却渐渐幽深起来。
  他道:“之后啊,小梓可不要再想丢开我了。”
  这话他说得温柔极了,但是却又宛如一个最阴毒的诅咒。
  他就好似在说,一辈子,这一辈子,他都不要想摆脱他了。
  他看着江梓念的时候,江梓念只觉得自己仿若被一头凶猛的恶兽盯上了。
  对于白鸿卿,他心中的感情其实是十分复杂的。
  他原本是至洁至善之人,如今他一颗纯善的心又全部填满了黑暗,一丝光也休想照进去。
  他拒绝一切的光明,他献身于黑暗,于黑暗中重获新生。
  他成了如今的样子,与江梓念脱不开干系。
  江梓念对他怀有愧意,又间杂着无奈,有时候或许会厌烦他狠辣的行事作风,但每每如此,他又会想起,他皆是因他才变得如此,江梓念心中便又升起难以说明的酸涩。
  他或许可恨吧,但江梓念却又绝没有资格去恨他。
  他因他才变得如此,之前的白鸿卿有多么的纯善,如今见他变成这番不择手段、阴险狠毒的模样,江梓念心中便有多少的悲怜与心痛。
  四次任务中,江梓念细细想来,他为了渡所谓的情劫,于四人都有亏欠,但。。。或许他亏欠最多的却是白鸿卿。
  他的身世或许实在可怜,但是变成如今这样也确实可恨,江梓念无法不对他心生怜意。
  最起码,如今,他说要跟着他,他是绝对无法狠心丢开他。
  这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死局。
  白鸿卿却也好似发觉了他对他的愧意,白鸿卿很多时候都十分聪明的,他洞悉人心,利用江梓念的愧疚与悲怜之心,他借此在江梓念这里得了许多好处。
  比如,夜里睡觉,江梓念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与他一同睡觉。
  每每同塌,江梓念虽与他说好,中间隔着东西,互睡一侧不干涉,但每每醒来,他总是在白鸿卿怀里,白鸿卿将他抱得紧紧的,两人贴的极紧,仿佛两人本就是一体。
  仿佛,他们真的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这般紧密地贴在一起,比兄弟至亲还要亲密。
  江梓念听着他胸膛里沉稳的心跳,有时候,江梓念本想推开他,他却迟迟未动,好似被他的心跳声吸引了,又好似。。。他不愿惊扰了他的好梦。
  最终,他只能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一点点的跳动着,江梓念心中竟也觉出些难得的静谧与安宁。
  很安稳,就漂泊太久的孤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看着白鸿卿眼底的那一点青色,他知道,白鸿卿为了寻找他,已然几日未曾好眠,如今找到了他,这才得了好觉。
  江梓念听着他的心跳,静静地等着他醒来。
  那个时候时间总是好像流动地很慢。
  这一次,江梓念半夜醒来,果见白鸿卿又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一丝缝隙也不肯留。
  江梓念早已习以为常,他靠在他怀里。
  他慢慢又重新进入了梦乡。
  。。。。。
  这一次,他的模糊的梦境又清晰起来。
  在十重仙境上,紫微玉玑大帝命他离去。
  江梓念却并不愿离去。
  他挨了九千年的苦,他才等来这一次得见大帝的机会。
  他还没见到大帝的面,他如何能甘心回去。
  但大帝的府邸固若金汤,他若不愿见他,江梓念便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他的。
  江梓念拒绝了大帝给他谋求的某地的一清闲自在的职位。
  平心而论,其实大帝对他不薄。
  他赐予了江梓念他的一缕灵气,令他启蒙开智,赋予他新生。
  在江梓念新生之后的百年里,他将他留在身边,悉心教导,旁人都说,从未见大帝这般教导过其他的人,就连他自己座下的弟子也未能得他如此亲传。
  偶尔,他翻了些小错,大帝都从未怪罪过他,例如打碎了大帝的某个心爱的珍宝,踩坏了他园里细心种植的灵芝呀,这些过错虽小,但若真是追究起来,他一无品阶的灵石,如此冒犯大帝,早已可以死数百次了。
  但是,大帝都无一例外地原谅了他。
  他最多只是用修长莹白的手指轻轻戳戳他的额头,从不见一丝怪罪。
  这叫江梓念生出了一种错觉。
  就好像,无论他做错了什么,大帝都不会怪他。
  所以,尽管他做错了事,将本不该被修复的玄明罗盘修复,他心眼里觉得,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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