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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异界法-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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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钱吧?”老人有点吃惊。官儿喝兵血,兵蛋喝民脂,这不是常识么?西征军改造了他的房子,只给他和老伴留了个小客房,一个银币都不给——还擅自拿走他家存着的干鱼干肉干海货,却只给这俩老人吃残羹剩饭,这反差有点儿大啊。

    “一个子儿都不要。哎,去了就知道了……首长们给咱们埃尔塔人安排的住所,简陋是简陋了些,但是舒服那是没话说啊……”谈话间,212吉普车就摇摇晃晃地从远方破尘而来。

    “傻蛋儿夏鲁普,还有哪些个乡亲要上车的?”车还没到,副驾驶的头就已经从车窗冒了出来。“诶,那不是,那不是,操,泽西你开慢点,让我好好看看!安茨老爷爷,是您吗?”。

    老头儿浑浊的眼神里露出了一丝亮光。这家伙,叫……姓泰希,对,泰希…阿卡泽姆,这个娃娃曾经是隔壁商店里的学徒工,虽然个子小但是机灵勤恳,还常常来他这里帮忙打点门面……

    想到了自己开着干货行的太平日子,安茨的眼泪都要出来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故人,更没想到的是当初被征发做苦役的小伙子现在壮了不少,神灵活现地就站在自己面前——看起来好像还在多尼瓦皇帝的军队里当了一个小官儿?

    与此同时,在城门的另外一侧,一个稍微瘦一点的男人套着破衣裤,趁着这边上演亲友相认戏码,防御明显松懈的同时就要通过城门。

    “平民请走那边。”端着五六半,上面的刺刀还闪闪发光的卫兵可不是木雕人偶。他手一伸,就把男人的路子堵住了。

    “小哥,行个方便……”男人手里一亮,居然是一条粗细如十条装口香糖的金条。

    “平民请走那边!”当然卫兵是不会轻易放他走的。就在男人带着诧异的眼光握紧金条心虚着低头横穿城门的同时,卫兵猛地吹响了哨子。

    不知从哪里的阴影里,猛地扑出了几个黑衣黑盔的彪形大汉,顿时吓得破衣伪装的男人肝胆俱裂。他拔腿就跑,然而穿着草鞋的他又怎么能跑得过长期接受体能训练的士兵呢?很快,一个简单的关节擒拿术,男人纵使有千分力也只能在被扫堂腿扫到地上之后脸贴着城外的路面喘粗气。

    “把他身上的破布扒下来!”军官下了命令。麻布的撕裂声之后,暴露在面前的是一个腰包,还有贴在身上的短刀套。

    “看他这身肌肉,还有他这粗手,真以为咱们都是瞎子啊?”军官拿起匕首,打量了几眼之后鄙视地说。“哦,还有这金条,西征军没有宪兵么?不知道被纠察抓到一次前途尽毁么?”

    “押回去,送战俘营!哦,别忘了去开个手续,把这些都交公了吧。”即使带队的军官是前PLA,他对面前的这把金丝匕首也不敢私吞——纪律之所以是纪律,是因为人人在它面前平等。不过他倒是下了用工资买下这把短刀的决定。

    开进城内的部队远不止是炫耀军威那么简单,维持秩序成了他们的主要任务。城内的平民虽然已经在早上就全都非常知趣地跑到城西避难,但是急于出城逃离战场的他们此时却变成了最大的麻烦——不少想要用平民做掩护逃脱的西征军混迹在平民队伍里,只不过他们的下场都是被押到该去的地方而已。

    除此之外,由“靠得住”的埃尔塔兵构成的搜索队,也开始逐屋搜寻西征军留下的兵械,粮草与所有金银细软。作为“买命钱”一并完整移交的粮食,军械,细软仓库自不必说,已经有士兵在门口持枪据守,仓门也贴上了封条。

    城内城外,多辆拆掉了帆布后斗的212和小农用车在往返,城内抄出的集中存放的小麦粉数量简直令人咋舌,咂舌到让指挥部的上头都得有些后悔炸了另外一座乌龟壳的粮仓。这可都是从埃尔塔广袤的大地上搜取来的民脂民膏啊……让那半个战团的劳动力干上五十年,恐怕都难以相比……

    期间还有前PLA指战员和埃尔塔士兵共同构成的纠察队,四处巡查是否有士兵贪墨财物,瞒报数量,或者收受贿赂。至于殴打俘虏,不愿意前进的西征军俘虏,不愿意脱下全身衣物接受搜身的西征军俘虏,除了用打解决还能用什么解决呢?难道一个人赏给一颗铁花生?

    这可不行。扎着纠察臂章的工兵连长用着豪情万丈,挥斥方遒的目光扫射了周围用绳子捆成行列的俘虏,慢慢地拍了拍因为把一个俘虏打得脱臼,送到他面前的下士的肩膀——

    “小同志,他们可都是我们重要的奴隶,你要一不小心打死了,可要按价赔偿哦!”

 第六十一章 好死不如赖活着?

    入夜的皮耶夏诺城除了几个岗哨要点,和城堡制高点上的城内指挥所之外,一片寂静。

    白天未投降的西征军战士们都在等待着夜幕的降临。他们依托于埃尔塔住宅常见的小地窖,暗格和夹墙,躲过了搜索队的搜寻。

    本来身背一把巨斧的普亚斯特,此时正在藏身处的二楼沿着窗角拼命的向外张望。

    他放在房间里的巨斧早就被几个士兵抬了去,他全身上下能带出去的只有不易发出响声的皮甲,护手和皮凉鞋,腰间有皮制刀鞘的短刀和几个小钱,大半个面饼而已。

    埃尔塔人并不像他们占领城市之后会派人在街面上搜寻。普亚斯特紧紧地盯着城堡半台上那盏射穿半个夜空,直往下照的探照灯——这群魔鬼有这个就够了,他是这样想的。

    这边的光柱往他所在的街面上转将过来,普亚斯特不敢怠慢,立刻把头收回到窗台之下。

    “呸,这样还怎么跑?”他贴着窗台,坐着往身旁的地上啐了一口。一开始他还盘算着到夜间能够夺取守卫身上的魔法武器,来好好地搏一搏——现在街面上经过的人还都是几分钟之后就变成一具尸体的自己人,敌人不用下街巡逻就能控制住他的逃路,这真是闻所未闻。唯独会出现在街面上的只有开着奇怪车辆,把尸体拖上车斗然后又呼啸而去的敌人而已……

    “所有今晚在街面上行走的人,除了穿着我军制服与荧光臂章,且在探照灯下能报出所在番号,做出规定动作的之外,无论平民还是西征军军人,一律格杀。”

    “一枪不中不要紧,权当给你们练手。谁都有失手的时候,第二发让他不要走出你的瞄准镜就可以了。”

    埃尔塔陆军军校特派来的几位学生,俨然把皮耶夏诺城当成了他们的期中考试。当然他们只能在探照灯的协助下射击,对于想要逃出生天的西征军将士而言,更危险的是那些“想要过过瘾的”,来自前PLA的侦察兵们——他们的武器可不是加了普通白光瞄准镜的五六半,而是各种夜视瞄准具和高精度步枪的恐怖组合。

    那些自以为是的,走在街面阴影下的双月教西征军士兵,常常走着走着就被一枚估算好横风,弹道,距离的子弹从颅脑精准穿过,几乎无痛地终结了性命,也终结了他们想要逃跑的企图。

    相比之下,来这里“进修”狙击课程的军校生就欠缺些火候。被探照灯扫到的人总会像受惊的野兔一般四散奔逃,这往往加大了他们的射击难度。

    但这根本丝毫不影响学员们的射击热情。五六半又是半自动,学员们很乐意用弹仓当中的最后一发子弹打中目标,反正是练手——旁边的PLA侦察兵兼教官也并没有露出不满的神色,这对于第一次上战场的神枪手来说已经够好了。

    “啪,啪,啪,啪!”又是四声有节奏的枪声响起,普亚斯特倒是开始适应了——他早就吓破了胆,这样也好,再也没有胆让他吓破咯。

    他开始闭目坐在墙角里头想象……他可以想到那个被强大魔法追逐的倒霉蛋在这四声响声的短暂时间里有多么的惊恐。

    “俺杀猪的时候,从来不让猪看到俺的刀,更不让猪感到自己被宰。这就是街坊都说俺杀的猪好吃的原因。怎么样,普亚斯特大人,要不要顺便买一串香肠?香草味儿的……”

    普亚斯特的脑海里不知怎么地突然冒出了他街坊的这一段自夸。的的确确,现在西征军是那头蒙起眼睛,还在食槽里头拱着食的猪。而窗外的屠夫根本不管他们的“肉质”是否鲜嫩,就这样肆意地花式猎杀……这真令人难过,绝望。

    屋内早就没有其他食物,唯一的在昨天早上从城内水井装满的水壶现在也所剩无几。凭着破碎的双月光芒,普亚斯特就着水壶吃下了最后一个面饼——要逃还是要睡下等到下一个夜晚再做打算,那也要先吃饱再说。

    轻轻推动房间的后门,普亚斯特还是决定铤而走险——这里距离横穿市区的河流支流还挺近的,他坚信自己能够有机会跳到河里,最后回到希尔齐……

    沿着前天几个兄弟还在打牌的房屋屋檐下轻声前进的普亚斯特已经陷入了憧憬。他想回家……想回到还没有战争之前,那个女魔法学徒向着他暗送秋波的日子,想回到那个隔壁就有排骨可以带回家熬汤的临街楼房……还有看一看期待他立下战功的老父母……

    “第四横街,皮甲目标正向河畔移动,开火。”

    整个晚上,城内的频道内都是一样的讯息。不管普亚斯特有多少的故事,有怎么样的过往,曾经有什么样的期许,能有什么样的未来,他首先是一个要变成尸体的敌人。

    一颗完全不一样的西式7。62大威力步枪弹从膛线的挤压当中飞出,划着低伸的曲线不偏不倚地把普亚斯特打倒在地。

    “啊,那是家乡么……那个兰卡斯外的,终年闪着明媚阳光的海岛?”普亚斯特的思维还未停止,他仿佛看到了一道光,

    “真舒服啊……”普亚斯特向只有星空的虚无伸出了手。对于他来说,那是阳光——在午夜里,从海岛上照进埃尔塔一个大都市角落里的阳光。

    “长官,您为何每次射杀之后都要双手合十呢?”这边的前PLA侦察兵放下了枪,再次闭上了眼睛合起双手默念了几句——这种奇怪的举动终于引起了在他一旁补射兼学习的埃尔塔士兵的发问。

    士兵按照规章是不能问这个问题的——而前侦察兵也可以选择不回答。侦察兵打量了一下这个肤色和瞳孔,发色都不一样的小伙子,奇怪的相似感从脑海里的某个角落迸发而出……

    面前这个摆弄着五六半,枪法挺臭的小伙子和以前的自己何其相似——他终于从小伙子的眼神和专注的动作里找出了答案。十几年之前,自己刚接触这个“百步穿杨,千里之外取人首级,敌军一切动静皆在你咫尺之外”的兵种时,也是像他这样敢于下手,痛快地享受把猎物击倒的过程啊。

    享受得过头了。这些被打碎头颅,打断脖子血溅三尺的猎物开始常常出现在他的脑袋里,更惨的是他们出现得一点不是时候,多半是在他和周公巡游仙境的时候跳出来半路剪径……

    无论是西域的清剿,还是越境的端点,死在他枪下的都是无可争议的千夫所指之徒,少数还是榜上有名,满手鲜血的刽子手。

    然而上名山找过了道士,下普陀找过了和尚,到过教堂忏悔过若干次——那些鬼影都依旧缠着他不散。久而久之他居然失眠了。这样一个起床入睡和拉电灯绳子一样同步无延迟的鲁西大汉居然失眠了。

    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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