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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异界法-第3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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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工作组的成员自以为已经慢人一步,抓了个空而焦急地冲进安尔基村的时候,他们再一次为眼前的景象而震惊:

    那些拒马并不在村头和村外的主要道路上,是因为此时它们已经被摆成了一道长墙,横在了村广场的中央,穿过主要道路和小道,把整个安尔基村划成两半。

    而在拒马的两端,肩扛手持着各式武器的村民们疲惫地靠在上面。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沙土掩盖,但依旧可以依稀看出曾经有激烈搏斗的痕迹。

    有些村民们看到了着装风格迥异的工作组成员,但他们看上去也已经精疲力竭,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他们的对手还是手持枪械的“官军”。村民们看到工作组手中的家伙之后,也就纷纷放弃了抵抗,继续无力地瘫在他们原来瘫倒的位置上。

    “该死,发生了什么?”

    “是村民在抵抗某种外来势力么?”工作组当中的军警对此异常紧张。现在的东埃尔塔可以说是灭绝了大股匪患的威胁,但小股和隐秘的匪盗还是四处犯罪,不停扰乱着东埃尔塔各处的重建秩序。

    所以现阶段没有参加兰卡斯登陆预备训练,以及对双月教会各海外支部压制作战行动的埃尔塔军警各部,其首要任务依旧是剿灭匪患。安尔基村现在这幅样子,像极了被土匪马匪洗劫过的模样——只不过看上去村里还未遭洗劫,村民貌似是在一场血战之后,把匪徒挡在了村外。

    “老乡,这里是发生了什么?”班博小心地在两位手持步枪的军人的陪伴下,靠近了其中一位他看上去比较瘦弱的村民。

    “吴……吴书记欺骗了我们。”这位中年人同时张开了眼睛和嘴,顷刻之后又一齐闭紧。“给我水……给我水,把我扶直,你们是‘中央政府’的人吧?”

    班博和周围的人对了对眼色,而后立刻回答道:“是,我们是中央政府特别工作组的成员,这位老乡,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与此同时,从后面赶上来的陆军士兵递来了水壶和能量棒,并和班博身边的同事一起把这个中年男子扶起坐直。

    “不要相信那些反革命的鬼话!”

    在拒马的另一端,传来了莫名其妙的喊声。班博此时只是对那发出声嘶力竭喊声的人投去奇怪的眼神,还没有注意到工作组当中有一部分人的脸色变得逐渐阴沉。

    “事情是这样的……咳,咳”那中年人喝了些水,紧皱的脸色也变得伸展起来。“你们听到了拒马对面有人在大声呼喊吧?那都是因为‘吴书记’,也就是一个名字叫‘吴荻檀’的奇怪中国人……”

    “好了好了,你们几位先请退下。这件事的严重程度不是你们可以得知的,请自觉退后,谢谢合作啊。”

    班博大吃一惊。他们背后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两位中国籍的工作组成员。他们各自都手握一本奇怪的证件——

    “公安档案室?!”班博身旁的军警对着证件端详了片刻,不由得都惊呼出声。工作组成员的名单他们也都细细看过,可也没见有如此大来头的单位见诸其上呀。

    “嗯,正是。”其中一人麻利地收回了证件,把它收回了口袋之中。“这啥意思你们都清楚吧?所以还请回吧。”

    没过多久,安尔基村的闹剧就彻底落下了帷幕。工作组原路返回,而其中几个属于公安档案室和陆军参谋部的特殊成员则有特殊待遇,搭乘着直升机直达希尔齐港的东部联合司令部。

    “按现在下面汇总上来的情况看,他们不仅在安尔基村搞‘革命’,还应该是西埃尔塔枪击案的嫌疑人吧?”

    “没有证据证明他们和枪击案有直接关系,老林啊,你这句话不能这么说。”

    “‘不是你,就是你爸爸’,肯定是这个道理嘛!”被叫做老林的谍报头子按灭了手中的烟头,“不管怎么说,前一件罪责总该落实了吧?你打算怎么让他们落网?”

    “山人自有妙计!”话音刚落,另一只手也把烟头扣在了烟灰缸里——不过与谍报头子的手法不同,这只手的动作显得既刚劲又果断,就像接下来埃尔塔警方采取的行动一样。

    首先得到强化的是围绕着安尔基村周围的各关卡,隘口的盘查强度,继而各聚居地,自然村,集合村也得到命令,对所有入住的外来人口必须先行上报,“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要做什么,叫什么名字”必须全部搞清楚,登记清楚之后才能放人通关……

 第二百一十五章 西行路始

    无论是以埃尔塔的衡量标准还是以中国的衡量标准来看,军警共同采取的措施无疑都是一张既不疏,也不漏的天网。要想从这张网里逃出生身去,那得是必须有佐尔格这种级别的身手才有可能。

    但这张网再怎么厉害,都只能网到网面范围内的人。对于网面范围外的落网之鱼,那是无论什么网都只能望尘莫及的存在。

    但网上每个节点要接收到来自中央的消息,那是不可避免会有一定延迟的——希尔齐指挥所给出命令之后,到省市区一层通过无线电的传输尚且算是畅通无阻。但契合“最后一公里原则”,命令的传输到区级下层就开始变得缓慢,大部分的非关键节点必须要用畜力甚至人力来“捎口信”。

    而当吴荻檀一行人已经在东北埃尔塔的某个小渔港和某艘货船的船主讨价还价的时候,封锁关卡的消息才刚到他们前一天晚上经过的隘口。隘口的执勤警官用了一分钟端详这四张花了十二小时才从上一级部门传来的照片,便立刻认出那是不久之前才通过隘口的吴荻檀!

    然而认出吴荻檀也已经为时已晚。东埃尔塔这一片山脉丘陵的中心地带便是安尔基村,而隘口朝东正对着的就是丘陵的出口,面前一大片土地都是东北埃尔塔一望无际的沿海平原了。

    东北埃尔塔的人口多聚于此,形似于安尔基村的聚居地虽然单个的人数众多,但整体数量是较为稀少的。相比之下,东北埃尔塔的这一块平原面积不小却又人口稠密,若是吴犯一行躲藏到其中某处,根本无处搜寻。

    更何况平原的边缘便是密集的海港,此间渔船密布,沿海商船也往来络绎不绝——一句“要查,要彻查,要严查”倒是说得简单轻快,但东埃尔塔的海警尚且只能压制住水匪海盗这一事实却足够让提议者对逃上船只的逃犯望而却步……

    要知道,现在的埃尔塔海上力量还只是“主干已成,分支尚稀”的尴尬状态,御敌护国方面是没有什么多大的问题,可海关,海上救援,海上治安等部门基本都只有一个办公室。现在的海警连船只与人员都没有,执行任务全仰仗埃尔塔海军,那从何讨论去用大量的警力和船只围捕可能从海上逃脱的逃犯呢?

    听闻于此,门东市高层当即震怒,又是拍桌又是怒斥——现在看来,这几位“革命家”宣扬的思想倒是没什么——何止是没什么,最后还让自己阴沟里翻船——但他们的手段比起思想来却是何其恶毒,一言不合就瓜分公有财产,还美其名曰“革命”,一边鼓动群众瓜分集体财产一边宣扬其正当性,真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气人的了。

    要知道埃尔塔农业部下属的渔业部门也是和东北埃尔塔外海的渔民有过渔场建设和养殖浮箱方面的技术合作,而且这技术合作现在刚进行到第二阶段的投入扩大阶段,要说什么是投鼠忌器,真是莫过于此……

    “内忧外患,这腐朽的新埃尔塔还真是摇摇欲坠呢。”

    在前往南埃尔塔的航船上,吴荻檀气定神闲地握着根望远镜站立在船尾。只见他环视了一周东北埃尔塔的海安县,而后大言不惭地说道。

    “你这话好像就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韩德尚把一团衣服拧干,用自制的铁丝竹木夹子夹在帆缆上铺开,然后转过头来厉声地骂道。

    “哼,开什么玩笑,我们的失败可不是因为被旧帝国的封建残余,还有新帝国的官僚主义围剿而失败的,而是安尔基村的群众觉悟不够,这才是主要矛盾……”

    “可少放你亲妈的屁罢!”提着个装满衣服大桶的王利群狠狠地给了这个疯子脑后一巴掌,“要不是你太激进惹上了埃尔塔熊猫集团的人,又是拿走了他们的竹子,又是下令让他们不要放熊猫集团过去收竹子,至于搞成那天那样,又是要转进,又是要逃奔的?”

    “可少放你亲爹的屁罢!”王利群的快言快语刚落在地上,他只觉得屁股一疼——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最听不得人骂娘骂奶奶的女权天王赵佳音。

    “得了吧,吴同志。”赵佳音狠狠踢了一脚王利群的屁股之后,倒也不继续和他纠缠,而是走到了捂住脑袋的吴荻檀面前,不假颜色地厉声训斥。

    “要不是你只重视阶梯斗争,把思想教育放在吃药的位置,那至于造成今天的局面吗?”

    吴荻檀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哪怕说一个字都是多余的。

    “不说话了?知道你错了?晚啦!”赵佳音放任自己的唾沫星子喷到吴荻檀的脸上,依旧叉着腰教训吴荻檀,“安尔基村原本可以成为我们的井冈山,可以成为我们的延安,可现在你看看,它成为了什么?——我们的滑铁卢!只知道斗争,斗争,抓这派,斗那派,发动干部斗干部,发动群众斗群众……”

    韩德尚和王利群此刻都停下了手中的伙计,倚靠在船的木质栏杆上,就这样看着赵佳音——这个向来以大女子主义和大空话套话招人讨厌的姑娘把吴荻檀这个“革命实干家”骂得抬不起头来。

    按道理说,他们是一直从心底里讨厌赵佳音和她的那一套的——只靠空话能干出什么事?埃尔塔人可未必相信空话,什么**大同社会的那一套连中国人自己都未必能打动,不少中国人更是对此嗤之以鼻,更何况“思想觉悟”要低得多的埃尔塔人?

    为人熟知的“国父萝莉控”虽贵有“国父”二字,然熟知史实的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真正推动辛亥革命的是北洋兵权派,和在国外远程革命,“遥控”革命的国父关系不大。

    然而,现在头发凌乱,脸色黄黑不定的二人总是在那时无法得知,正是过分“务实”的吴荻檀,那个想把所有权利总揽在手的吴荻檀毁了这次革命,甚至留下了无法洗白的黑历史。纵使他们的目标是毁掉埃尔塔,甚至是毁掉埃尔塔人,但就算是上帝要使人灭亡也必先使人疯狂,安尔基村的村民还没有全然疯狂,就已经通过某种自我净化的方式脱离了“革命”。这一结果很难不说是由于“思想教育不完善”所导致的。

    无论是“表面革命”的韩德尚一派还是“貌似真革命”的吴荻檀一派,其真实目的都不出让埃尔塔人陷入癫狂此一途。但现今吴荻檀的手段已经被证明彻底失败,韩德尚和王利群也便只能临阵换将,准备让革命的扛旗人从吴荻檀变更成赵佳音。

    “刚刚我说得是有些过分了,但我们确实需要一个‘遵义会议’,来解决我们这批人谁来领导革命的问题。”

    话音刚落,吴荻檀便抬起头来,惊恐地看着面前的赵佳音。身为“身经百战,见的多了”(自诩)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在那场万里长征当中,在教科书上极为少见,并不是一笔带过的“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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