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定国(佛婆)-第1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杜如悔便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与苏三互揖一番,谈笑了二句,算是认识了。

接下来的人,秦公公便不介绍了,除了林海录,想来苏三是认识的,不用介绍之外,其他的人,他也不认识。

李道明见林海录淡淡地坐在那里,却有意想让他接着淡下去,因此看到秦公公不介绍了,他便又介绍了起来,指着张合正要与苏三介绍,却不料张合却笑着道,“钦差大人不用介绍。张合与苏兄弟,算是老相识了,真论起来,倒是张合该叫苏兄弟一句‘苏先生’的,哈哈。今天也是苏先生大喜的日子,呆会儿可要多饮几杯。”

众人见一直不言笑的张合,突然脸上笑开了花,都感到有些不太习惯。更有些诧异的是,他与苏三什么时候,这么熟悉的。

李道明心里打了个疑问,在他想来,苏三既然是杜如悔的人,那与张合这么熟,会不会说明了什么呢?

林海录也颇为意外地看了一眼这个苏三,心里不知道转了些什么念头。

杜如悔则一脸微笑地看着这一切,其实眼中也多少有些搞不清楚,武陵城中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个风云人物。好像什么人都在结交他似的……

不过是一个商人家的子弟。先是周济济老这么待见;紧接着是秦公公。李道明还好说一些,那是要借抬起苏三,冷落林海录,可张合这个从不太进城的将军,怎么也与这苏三这么亲近?

菜渐渐上齐,周济一摆手,院侧便燃起了炮仗。三声炮响过后,这席就算是真正的开席了。

这席不能按圈来算了,炸鱼块那是无限量的供应,吃完一盘,便会有下人再端一盘上来,竟是管够。平时难得一见的酱料,也是供应充足,每人面前,都放了一小份,不仅可以醮着炸鱼块儿吃,也可以醮着其它的菜吃,这都是周盈盈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的……

再说这菜式当真是精美,许多菜的样式,居然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尤其是厚厚的平底铁锅烧着香喷喷的烤鱼,被下人们端上来的时候,还带着滋滋作响,四处翻溅的汤汁,只看一眼,就让人食欲大开……

如此美食当前,众人也不顾着什么形象了,一齐动手,一吃一夸,恨不能把舌头都给吞了下去。啧啧,这样的席面,这样的味道,走遍整个武陵,不,走遍整个大封,那也置不出来啊……

秦公公在宫里头吃得惯了,宫里南北口味的御厨都有,他吃了这么些年,也早就吃厌了。原本以为在武陵也吃不上什么好菜,可这一桌不仅让他看得眼界大开,稍一品尝,更是让他惊绝。

“这,这是谁的手艺?居然比禁宫里的御厨手艺还好。”

周盈盈得了苏三的支会,知道不好让玉儿的名头露出去,否则万一秦公公要把玉儿要到宫里去,那苏三哭都没处哭去。再说这名头一出,回头这武陵城里,谁家要办个事,名正言顺地来找他请人,玉儿是一个下人的身分,他是给,还是不给?今天来得这些大官,可都不是什么善与的人物,因此,这名头只能让周盈盈来担着了。

因此周盈盈见问忙道,“盈盈的这点手艺,倒叫秦公公谬赞了。”

“啊。”秦公公原本想问出是谁,便要带回宫里去的,见这手艺是出自周盈盈之手,倒是愣了,不过他也是惯于见风使舵,便笑道,“还是济老有福啊,无怪乎圣上说,晚年有享的。这孙女,置得这一手好菜,原本要活九十九的,这每日多食几碗饭,多进几口菜,一百跳过去,又要多活好一段的,这可不是有福了吗?”

众人便跟着笑了一回。

因席间有林海录与李道明这二个对头顶在那里,无论秦公公怎么说话,这气氛也始终热不起来。

第191章 二个笑话

秦公公来武陵有几天了,虽天天住在周府,但这些事情,他大抵也是知道的。不过事不关己,他也只是听着看着,不管也不问。

倒是其他的桌上,就着这些好菜,不一会儿的功夫,便是酒酣耳热,话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有人议论古董,接着便有人说起音律,周围坐着的都是些名士,或者官员,说起这些来,自然是口沫横飞。

钱知事被林海录捞出来后,钦差大人那边一点屁话都没有,他仍旧归了原职。心情高兴,今天又多喝了几杯,便微醺地晃到首席,一边与首席众人倒酒,一边斜着眼道,“诸位怎么都闷头坐着啊……大高兴的日子,怎么吃孤酒,来,老钱,给各位讲个,笑话儿佐酒。”

其实闷头坐着的也只有林海录,杜如悔,李道明而已。也不知是不是周济的特意安排,偏偏这三个人都坐了一处,再夹一个闷着头喝酒的张合,因此这首席竟是半边热闹,半边凉。

苏三与周盈盈坐了一处,正窃窃私语的空档,便听到钱知事跑来发这酒疯,心知这姓钱的,只是佯醉,其实是想要借说笑话儿,借机给李道明一点难看。

在场的众人,有一些是济老的私友,有一大半却是官面的人物。这里面的纠缠,别人不知道,这些人心里却亮堂的很,因此钱知事这一开口,大家就知道有好戏码上演,因此喧闹地厅堂里,便静了一静。

只有天香指着苏三和周盈盈,对着虞凤道,“凤姐姐,你看,他们俩桌子底下,手都拉到一处去了。”

虞凤早已看到苏三在桌子底下抓住了周盈盈的手,再听天香点破,不由笑道,“怎么?羡慕吗?好好巴结你盈儿姐,说不定苏大才子一高兴,把你给赎了去,填一房也并不是不可能。”

天香眼睛一亮,继而笑道,“妈妈肯放?”

“苏大才子肯收你,妈妈就是不肯放,也关不住你的心啊……”

天香便拍了虞凤一下道,“尽寻女儿的开心,说来说去,他哪里会看得上我?咱们娘俩,是同病相怜呢!”

“呸呸,谁与你同病相怜了。”虞凤慌乱地把天香这话给堵了回去。

那边钱知事已经开始讲他那笑话了,刚才他说话还有些不太利索,感觉有些醉意,此时说起话来,却通畅了许多:“那还是小弟做秀才的时节。一次远游,走到了一处道观。这道观里有一位道长正在与游客们胡吹,说是一口气,可以把顶窝(锅)中的鸡蛋给吹起来,在空中翻一翻,仍旧掉回窝(锅)里。大家就笑问他,你那顶锅怕不是个碗儿大的锅吧?这道长却取来一只顶锅,真就是普通人家烧水用的灶顶锅,手从小锅口伸下去,能进去半中胳膊。锅底尖尖的,若放一个鸡蛋进去,别说是吹了,便是拿在手里晃那顶锅,也难得动弹一下。”

“众人便都哄然道:绝不相信。于是每人出了好几十文,凑了几两银子,要激那道士吹一个。那道士也不推辞,真就拿了一枚鸡蛋,放在锅底,用力一吹。还真神了,那鸡蛋在锅壁上一滚,居然还真从锅口被吹了出来。众人大惊,却见那鸡蛋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转,‘叭’,没有落在锅里去,而是砸在了锅沿,一下给镶了进去,蛋里的蛋清沿着锅壁就往下流。”

“有人不服气,便叫道:恁你这道士,明明说好这蛋在半空中转一圈,仍掉回窝(南方人口音)里的,怎么就‘窝囊下流’了。”

大家伙儿一听,这锅沿挂一个带囊鸡蛋,磕破了又流着蛋清,可不就是‘窝囊下流’了吗?不由俱都大笑起来。

只是钱知事这最后几句用了些文人的心思。又是‘道士’隐隐指出一个‘道’字;又是‘明明说’,指出个‘明’字。道士的祖师爷便姓着李,这几句话,显显地就把‘李道明’给隐了进去。偏偏最后一句更是直指李道明‘窝囊下流’了。

无非是想借这个笑话,报一报自己被抓进钦差行辕的仇,意指:李道明这个钦差大人,把自己捉去了,却留不住自己,无比窝囊的意思……

这点小心思,自然也有没听出来的人,他们便只当是笑话来听了;只是现场有心的人多,哪里会听不出来钱知事这点心思……因此有大声叫好的,也有沉默不语的,也有冷脸相对的……

李道明却只是平静着脸,一言不发,不知是喜是怒。

林海录见钱知道说得贴切,正中了他的心意儿,便笑道,“这个笑话儿,有点意思,哈哈。来来来,大家为这个笑话儿喝一杯。”说完心情愉快地一饮而尽,有拍马屁的官员,跟着起哄儿,也是一饮而尽。

李道明心里暗道:死到临头,还不自知。面子上却不肯让林海录就这么压着。只是,这地方他有些孤单,除了杜如悔还可以依靠外,并没有什么人可以撑着这场面,不想被压着,却总不好自己直接上手与钱知事这么个人物,打擂台。

杜如悔便一笑道,“我这里也有个笑话儿……”

李道明立刻接了下文道,“喔,那也说来听听嘛。”

杜如悔看了一眼林海录,转眼对着李道明笑了笑,却把眼睛看在空处,一边说,一边做出回忆的样子,嘴里便轻轻地道,“这事是发生在如悔早年间的一件真事儿,说起来有点怪,并不能完全算是笑话儿……那年,如悔还年轻,有些不太懂事。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正是抱着这一腔子的心思,于是身上带了几两银子,就想着要走南闯北。谁知没有出去几天,这银子便花得干干净净,才知世事艰难,无钱寸步难行。本想着投一处学友家里打打饥荒,可又贪走了几步路,走到一处河边的山坟场。又饥又冷,实在是走不动了,恰巧又下起了夜雨,便只好在一棵大树下避雨……也正是秋天的节气,雨却下得怪,就好像专为把晚生留在那里一般,一会儿便歇住了。正准备走出这乱坟山再寻地方歇脚,却听河边有人说话。”

杜如悔说得轻,若不是这厅里灯火通明,杜如悔说得这些还真有些渗人。大家因要听他说话,便都禁了声音,场面就更加静了……

“那时候,年轻,无知,胆气壮,不知道什么叫怕。因偷偷地摸到边上去看,只见三只小鬼,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拿着块木板儿,挤在一处雕刻。听见一只鬼道:你手脚快点,这活要是完不成,可没有饭吃。我在一旁纳罕,这鬼也要吃饭?又听另一只鬼说道:这是谁的手笔,居然要咱们老哥几个亲自动手?又一鬼抬头道:哪里那么多费话,早点做完早点交了差使。一阵凉风吹过,我趴在路边,衣裳已经湿了,经风一吹,浑身凉意入骨。担心被鬼发现,这个时候,才醒过味来,知道害怕了,可爬起来想走时,身子却怎么也不听使唤,竟爬不起来了。于是只能等这三只小鬼自行散去,可左等右等,天都快亮了,这三只小鬼才完刻完那些板子,又忙着掏出一些草纸,不知从哪里变化出来的污血,一骨脑地喷在木板上,便拿那草纸往上去拓……堪堪拓了一叠,一阵暖风吹过,天边现了一丝光线,这三只小鬼便化成一团阴风散走了。”

“我朦胧地醒转,才发现身子能动了,以为是在做梦,但乱坟岗就在眼前,几只小鬼刻下的碎木屑也都还在,最奇的是那草纸的拓本,居然也遗了二张,鬼画一般的鲜红印子,就在那草纸上飘着,我打眼去看,只见那字在草纸上游动,一会儿竟变成了阳间的文字。”

杜如悔说到此处,便收住了口,不在往下说。

自然有听到心痒处的人,举口便问道,“上头写了些什么?”

杜如悔一笑,等大家都张口来问了,便一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个文稿的抬头。写道:不屑子,从冥间劝父文。”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