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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太监-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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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宫造反来着,朱翊钧怕是不会如彩玉那般好唬弄。纸里包不住火,如今既然陈友跟陈矩已经听到了信儿,传到朱翊钧耳朵里不过是迟早的事儿。倒要想个法子唬弄过去才是。”
这念头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想罢他就问陈友:“依着你,该怎么办?”说着又解释:“冯家已经没人了,冯保将他所有的东西都给了咱,你说,咱能怎么样?”
“你是说,他把他所有的财产都给了你?不是说抄家都抄走了么?好几十万两呢!”
“那不过是他明面儿上的资产罢了。孙秀还抄出来好几十万两银子呢,他纵横内廷多年,又岂会就那么点家当?”
陈友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异样的眼神看着陈默,酸溜溜说道:“如此说来,你现在岂非也是家财万贯了?要你点大红袍都不愿意给。小气的!”
说实话,陈友一直是陈默最信任的人之一,可听他突然如此说话,忍不住也心头一震,暗暗寻思:“都说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友情又何尝不是如此?以前老子做掌印不久,陈友便当上了朱翊钧的贴身宦官。级别虽然差着,论亲密,倒也不分轩轾。如今骤然间我得了这么庞大的财产,难保他不胡思乱想,倒是要好生应对才是,可别由此起了隔阂才是。”
友情是需要经营的,陈默一直深信这一点,同时,他深知人心的复杂,抛开昔日友情不讲,便只是现在陈友的地位,也是他不可或缺的臂助。再加上他本就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摩人心,有此疑虑倒也正常。
当然,这些想法不过电光火石间便已完成,他嘿嘿一笑,起屁股挪到了陈友旁边,攀住了陈友的肩膀说道:“瞧你说的,咱每兄弟之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还分什么彼此?大红袍就那些,咱分你一半,日后咱万贯家财,自然也有你一半儿。再者一说了,就凭咱哥儿俩现在这身份,别说万贯家财,只要努力,十万百万也不是梦啊!”
陈友适才还真的有点嫉妒陈默了,不过,听陈默这么一说,登时释然,心说也是啊,咱家现在也是皇爷的贴身宦官了,只需伺候好皇爷,日后前程,未必便比陈默差到哪里。再说了,他有祖父,咱家也有义父嘛。
随着陈默地位的提升,陈矩与其日渐疏远,这一切,陈友是瞎子吃饺子,心里头有数。他隐隐有种感觉,陈默与陈矩所走的道路根本就不是一个方向,分道扬镳是迟早的事情。他所犹豫的,是万一到了那一天,究竟要站在谁的身后。
陈默得宠,不过做事激进,总有天马行空之举,别看现在炙手可热,指不定哪一天就跌下了尘埃,摔个粉身碎骨。跟陈默,必定要承担相当大的风险。但反过来,这样的性格也是陈默的机遇之所在,如果一路成功下去,必将是古今难寻的一位伟人,光照千秋。
陈矩不同,行事稳健,腹有沟壑,接掌乾清宫管事牌子以来,皇帝颇多倚重,甚而将批阅奏章的机会都不吝赐予,想来日后入职司礼监不过是迟早的事情,跟着他,平平妥妥,往后一衙掌印,或出镇一地,吃香的喝辣的,绝对出不了岔子。
但愿,你二人永远也别有决裂的那一天就好了!
陈友暗暗叹息,收回思绪,瞥陈默一眼,说道:“先别做梦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皇爷吧,让他知道这信儿,别说十万百万,便是你现在的家财怕是也留不住。”
陈默可不知道陈友适才已经动了许多心思,闻言一叹,说道:“是啊,这刚顺当了几天,又给咱出了道难题,实在不成,也只能主动坦诚了……”说着突然心中一动,问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到的信儿?”
同时暗想:“老子认冯保做义父之事知道的人不多,除了昭陵的人,便是那日清河店去的人,若是连张冯集团魁首交接的事情也传了出来,那可真是糟糕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 发愁当不了死

“咱是听义父说的,”陈友说道,接着沉吟一下,说道:“少言,咱不是嫉妒你,只是想告诉你,就算冯保待你再好,还是跟他保持点距离的好,不然,对你的前途非但没有任何帮助,相反,最后还会害了你……皇爷可不是吃素的,再说,还有义父呢……”
义父如何,陈友没有具体往下说,不过,陈默仍旧明白了陈友的意思,感激的点点头:“咱知道!”心里提着的石头却暂时落了地——听陈友这意思,不像是知道清河店的事儿,
不过,他仍旧不能完全放下心来,暗暗寻思:“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迟早得传出来,陈矩倒不可惧,万一要是让朱翊钧知道,可就麻烦了,得想个法子才是……”
但现在不是仔细琢磨的时候,得先把陈友打发了走。如此想着,他突然想到了望远镜,便对陈友说道:“对了,你比咱认识的人多,认识会做玻璃的匠人么?”
“你又想干啥?”说实话,陈友有些害怕陈默那层出不穷的鬼点子了,一听他问,不答反问,神色十分警惕。
“你先别管了,就说认识不认识吧!”偏偏陈默还就爱卖关子。
陈友无奈苦笑,指点着陈默说道:“你呀你呀,让咱说你什么好?会做玻璃的匠人咱不认识,不过,倒是能给你找到……”
“那可太好了,这事儿得尽快,最好能说服他跟咱一块儿去昭陵,工钱没问题。随他开!”
“这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说话就是底气足!”陈友酸了一句。听外边敲梆子声音响起,便起身下炕。边穿鞋边道:“起更了,时辰不早了,咱还得进宫,不陪你唠这闲牙磕儿了,总之你小心些……匠人的事儿,包在咱身上,准误不了你回昭陵。”
陈默也下炕穿鞋,将陈友送出门。
方下台阶,陈友却站住了。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冲陈默说道:“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有天晚上,咱见有个人从后门进了张鲸府里,有点像是申阁老,天太黑,也没瞧清楚……张鲸不是一直跟张四维关系好么?你脑子灵光,分析分析,申阁老又是怎么跟他勾搭上的?”
“还有这事?”陈默心里咯噔一声。
陈友点点头。随即边往出走边道:“其实咱真的没看清,也没跟别人说过,这事儿你知道就行……这回真走了!”
从后门去皇宫更近一些,陈默将陈友送到后门。这才缓缓往回走,边走边琢磨陈友的话,等到进了门上炕。脑袋刚挨着枕头,突然。他像背上安了弹簧似的,蹭的又坐了起来。神情呆滞,目光发直,嘴里一个劲儿的重复:“张鲸,张四维,申时行……”
他隐隐有种不太靠谱的错觉,明明感觉不可能,偏偏又十分揪心。
冯保要是在就好了!他忽然急切的想回昭陵跟冯保商量一下了,因为他有种感觉,好像有一张无形的迷雾正在缓缓的将他包围。可是,却看不清迷雾的背后,究竟是谁在操控,更猜不透,迷雾的背后所隐藏的杀机究竟是什么。
想的脑子发蒙,也想不出个所以然。脑子里不可避免的便又跳出了李九妹的身影,然后,杏儿,思琪,彩玉,春桃,包括李太后,也就一个个的跳了出来。
这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屋外寒色已浓,残月迷离,他才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陈默才被外边一阵吵吵声惊醒。穿越以来,每日早起锻炼身体已成习惯,如此高卧,不说头一遭,起码也十分罕见。
他一边叹息着情字害人,一边穿衣服下炕,发现洗脸水早已打好,毛巾搭在盆架子上,青盐漱口水皆已齐备,就只是水已凉了,也不在乎,稀里呼噜洗漱齐整,开门出屋,循着吵吵声走了过去。
原来是两个人在为一串念珠争执,两人一个是钱沐的义子,一个是厨房的掌勺,谁也不服谁,挣着说那串青光莹莹的念珠是自己的,争的脸红脖子粗,旁边围着许多陈府家众,帮谁的都有,各执一词,更有那作壁上观抱着膀子看热闹的,将通往陈矩书房的夹道挤了个水泄不通,知道的这里是陈府,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前门茶馆儿。
陈默正寻思着怎么也没人管管的时候,不知道谁眼尖,先看到了他,一声五爷出口,吵闹声顿止,众人纷纷望了过来,见他黑着脸站在旁边,都不知道他来了多久,齐刷刷跪了一片。
念珠瞧材料应该是玉石所做,不过看透明度,顶多也就是下脚料做出来的,值不得多少银子。不过,宦官大多贪婪,锱铢必较,为一枚铜子儿大打出手都稀松平常,何况这串念珠了。
陈默心烦意乱,只想尽快处理了,所以并不多言,随手一指:“你,去端碗清水!”然后便闭了嘴,谁都不看,只等那人小跑着端着个大海碗回来,指着各抓念珠一头的二人说道:“把念珠扔水里!”
旁人不明所以,钱沐的义子跟厨房的掌勺也被弄糊涂了,不过,陈默面沉如水,杀气腾腾,两人也不敢怠慢,同时松手,任手中的念珠叮当一声落进大海碗。
陈默示意端碗的那穿青贴里的奉御过来,哈腰仔细在大海碗里端详一翻,直起身来,冲钱沐的义子一眯眼:“回头去找你义父领二十板子,别问为什么!”说着扫视众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然每人五板子!”
说完转身往回走,刚拐过一簇花丛,便听远远的传来诧异的惊呼赞叹,不禁嘴角上翘,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忽然想起答应杏儿的事情,心想反正发愁当不了死,走一步算一步,便去厨房寻了些吃的,随意吃了些,牵马出门,直奔月仙楼而去。
月仙楼后街,杏儿早就等急了,一见陈默便迎了上来埋怨:“老爷再不来,奴家就要亲自去寻您了。”
杏儿今日穿了身淡粉色的袄裙,梳着个双碟髻,哑音嘟唇的样子,别样魅惑,陈默忍不住伸手飞快在她高挺的鼻梁上刮了一记,笑问:“急什么?该不会九姑娘这就要跟那李少爷私奔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圣经》

杏儿未曾防备,鼻子被刮了个正着,只觉嗖的一下,俏脸登时一热,忍不住白了陈默一眼:“还是老爷呢,混没个正行!”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却也无法收回,只好低下脑袋,恨不得寻个地缝钻进去。
陈默挺享受这种十分暧昧的情景,瞧杏儿羞不可抑的神情,干脆上前抓住她的小手,状似随意的问道:“霍东买的宅子在哪儿呢,头前带路!”
杏儿的手被陈默握着,只觉一阵眩晕,手心直冒汗,轻轻甩了一下,却反倒被抓的更紧,不禁暗骂一声冤孽,心里擂着小鼓,不知不觉的便往前走,脑子里一个劲儿的嘀咕:“握就握吧,反正他也就是个宦官,其实跟女人没什么两样,徐杏儿你可真没出息,他要是个真男人,你还不得羞死啊……”
霍东买的宅子离着李九妹的绣楼果然不远,从一个略显残破的门楼进去,走上布满苔藓的青石板小径,抬眼就能看到李九妹绣楼二楼的后窗。
院子不小,但是东西长,南北短,一排房尽皆都在阴影之下,想来由于深处后街,还有前边月仙楼的建筑遮挡阳光的缘故,荒芜已久,除了中间那段青石板小径,旁边竟然都是半人多高的荒草,此刻嫩草早绿,夹杂在枯黄之中,倒也相映成趣。
刚进了院子,便听一阵咕咕咕咕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最西边一间屋子窗户纸都被撕的精光,窗棂之间的空当也被扩大,声音便是站在窗棂上一只只灰白的鸽子所发出。
“席先生。又喂鸽子呢?李少爷呢?怎么没听他吹箫啊?”
杏儿笑着跟鸽子前边一个身穿青灰长袍的男子背影打招呼,陈默猜着便是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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