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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了,只怕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果然是想杀我,你安排我来西域果然是没安好心,二哥的种果然心黑手辣,好好好,我李元昌这一次败的不冤,一点不冤!”李元昌认真的听完了李承乾的一番话之后仰天狂笑,话语里带着一股歇斯底里的味道。
此时的他已经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于阗国跟着他跑出来的那些个贵族早就与他分道扬镳,自求生路去了,可怜他一个堂堂大唐一品亲王,现在身边只有两个侍女一个护卫陪着,若不是因为根深蒂固的忠君思想,估计这三个人也会弃他而去。
曾经的复仇梦,曾经的皇帝梦,现在已经醒了,坐困愁城的情况下,李元昌已经无所顾忌,现在别说李承乾,就算是李二在他面前,他也敢骂上几句。
“你当然不冤,你能有今天完全是你咎由自取,事实上第一次揍了你之后,我已经把这件事情给忘了,可是,你偏偏一次次出现在我面前,一次次提醒我当初你曾经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李承乾很喜欢现在李元昌的样子,空旷的大殿之中,只有他们两个人,这里就像是一个玄幻小说中的界结一样,他完全不用担心别人听到他说了什么。
“你不应该去动长乐,不管胡老八那时候是不是已经背叛了你,只要他一天是你的手下,这笔账就会一直记在你的头上,狡辩也没有用。”
“所以,我非杀你不可,若是不杀你,怎么能消我心头之恨,你一次次的挑衅,若是不让你死在我的手里,将来老子怎么服众,让天下人如何看老子。”
“李元昌,你死定了,真的死定了。等你醒了你可以出去看看,看看你能不能从一千‘獠牙’的手里逃走,老子可以给你这个机会,可以让你先跑一个时辰,哈哈哈……”猖狂的笑声中,李承乾的身影慢慢在李元昌的面前消失,大殿中只留下余音袅袅。
“不,不,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李承乾,李承乾你给我回来……”孤身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中,李元昌慌乱的叫喊着,然后猛的从睡梦中惊醒。
“汉王殿下,臣奉太子令在此等候多时了。”李元昌睁开眼睛的瞬间,一个诱人的声音在他的身边身起,让他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白,白蝙蝠!”李元昌懵了,看着白月宁嘴唇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刚梦的一切都是真的么?李承乾说过自己醒了之后便会有人等着自己,现在这件事情已经验证了,所差的只是一千“獠牙”换成了一个白月宁而已。
“汉王殿下可是需要战马?”白月宁抬了抬手,露出手里的缰绳,惊慌中的李元昌这才看到,小白的身后有一匹棕色的战马:“你,你什么意思?”
“太子殿下吩咐过,让殿下你先跑一个时辰,看看您的运气如何。”白月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诱人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先跑一个时辰?李元昌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游目四顾看了半天,试探着问道:“我的人在哪里?那一千的‘獠牙’又在哪里?”
“那两个侍女和护卫已经被人接走了,至于那一千‘獠牙’,汉王殿下,您不会想见到的。”小白脸上的笑意更盛,看着这个曾经从他手中逃脱,差点害的她葬身于阗王宫的任务目标有一种猫戏老鼠的快感。
身为一个杀手,可不是谁都有机会能威胁一品亲王的,这种虐待权贵的快感也不是所有人都能体会的,所以小白十分珍惜这次机会。
“真的有一千‘獠牙’在?”李元昌颓然坐倒,语无伦次的说着:“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是李承乾害我,是他在害我,他刚刚来了,他是魔鬼,是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是恶魔!”说到最后,他声音变的有些嘶哑,在漆黑的夜晚有如夜枭,显得格外渗人!
“汉王殿下,您不打算走了是么?若不打算走,那便跟臣回大唐吧,太子殿下还在长安等着您呢。”白月宁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与李承乾年龄相仿的家伙,感叹着同人不同命。
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一个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玩弄敌酋匪首于股掌之间游刃有余,而另一个则是惶惶如丧家之犬,不得不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远遁他乡,最后被逼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到底是命运弄人?还是手段超凡?白月宁想了很久,但却一直想不明白,看来下次遇到父亲的时候,要好好问上一问才是。
“不走了,叹,本王已经累了,让你们的人出来吧,带本王回长安!”良久之后,李元昌像是想通了,从地上站起来,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本王想要沐浴更衣,你没不会没有准备吧?”
“殿下请!”白月宁比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对着远处的黑暗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
脚步声响起,无数的人影自黑暗中冒出来,一个个装满了水的水囊被堆到地上,木制的澡盆被人搬出来,从龟兹国带出来的侍女、侍从缓步上前……
荒芜的戈壁深处,帐篷、篝火、侍卫,所有的一切都显得像某位大人物在旅行,又有谁知道那位大人物此时早已经心灰若死。
侍女的服侍下,李元昌美美的澡了一个十来天中第一个热水澡,然后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亲王袍服,再一次出现在了白月宁的面前,只不过这次白月宁的身边多了一个精装的汉子——伍登!
跑不了啦,真的跑不啦,看着眼前密密麻麻的篝火堆以及无数的战马,李元昌自嘲的笑了笑,想起出长安时李承乾说过的一句话:且行且珍惜……
第847章 无聊的日子,要如何打发时间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无聊,可不管是从松州还是从西域,回到长安都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李承乾不得不给自己找些乐子。
前些日子没有搞定“农垦兵团”的事情,五姓七望各大世家总是会用各种理由跑到他这里来踩盘子、探口风,可是现在事情搞定了,这帮家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竟然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影子,一个个现实的要命。
不过这帮家伙现在应该在家里郁闷呢吧?答应了无数条件,最后发现所谓的“兵团”只是一个名子,根本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东西,任何人心情都不会太好。
不过这和李承乾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的心情好就可以了,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一向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所以他决定去各大家族去看看,第一家选的就是太原王家。
“老爷,太子殿下来访?”王珪老家伙正在后面小会客厅与自家的那些乡下亲戚商量着这次承包农场的事情,结果被老管家敲门打断。
“他还敢来?这一次连坑五姓七望、数大家族,他竟然还敢登我王家的门?”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小年轻”有些沉不住气的跳起来。
“坐下,如此莽撞几十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么?”王珪瞪了一眼“小年轻”,转头对老管家说道:“请太子殿下去前厅奉茶,就说老夫马上就到。”
“是,老爷!”老管家只是来通知老王珪一声,至于如何应付并不是他能管的,听到老王的安排之后,立即退了出去。
“叔父,您怎么现在如此胆小了,想那李承乾……”三十多岁的“小年轻”见屋子里没了外面,整个人又猖狂了起来。
“叫你闭嘴没听到么?李承乾,李承乾,李承乾也是你能叫的?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小人行径也是我王家应该有的传统么?”王珪毫不客气的训斥道。
这“小年轻”就是靠不住,一点城府都没有,遇到事情毛毛躁躁的就跳起来一顿乱喷,可真的让他去当事人前面去说的话,人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完全没有了乱喷时的样子。
而且乱喷也就算了,关键是喷不到点子上,到最后自己被人笑话不说,一个不好连家族都要被牵连。就像当初的王文昭,如果没有那小子装犊子的表现,何至于王家与李承乾关系闹的如此僵。
收拾了心情,再次瞪了一眼“小年轻”,王珪出了小会客厅,安步当车的走向前面大厅,心里琢磨着李承乾来的目的,同时也在想着一会儿要怎么和李承乾说。
可路再长也有走完的时候,王珪的家总归不会大过皇宫,盏茶时间之后,老王已经到了前厅:“臣,王珪见过太子殿下。”
“王师莫要如此客气,您是小泰的老师,小泰是本宫的兄弟,那么您也就等于是本宫的老师。”李承乾脸上笑的如花般灿烂,不过怎么看都带着幸灾乐祸。
“不知殿下此来有何要事?”虚情假意的客套一番之后,老王直奔主题,鉴于和李承乾的关系,这老家伙实在很难提起兴致与这位太子殿下拉家长。
“没啥,就是许久没有见到王师,过来看看。”李承乾笑着说道。
许久没见?王珪不得不对李承乾的无耻挑起一根大姆指,说声佩服,一个时辰前两人还在朝堂上打过招呼,这一转脸就成了许久未见,人的面皮怎么可以厚成这个样子。
“太子殿下不会是来看我王家笑话的吧?”王珪也不想与李承乾打哑迷,看着他那张脸,强忍着想要饱以老拳的冲动,沉声问道。
“王师这话从何说起,王家莫非发生了什么?何事值得本宫亲自来看笑话?”李承乾明知故问的说着,心中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最喜欢看这帮老家伙明明心里恨得要命,但却没有一点办法的样子,这样可以让他心中那种欺负人的快感无限膨胀。
“殿下何必明知故问?”老王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总不能明说各大世家是为了那个“兵团”才那么积极的,这样一样所有世家可就都有了谋逆的嫌疑,一个不好抄家都是轻的。
不过老王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李承乾索性也不再装傻,长长出了口气之后问道:“王师,本宫只想问一句,这农场对你王家到底有没有用,若是你王家或是五姓真觉得这农场是负担,本宫可以向父皇建议收回来!”
这,这特么要怎么回答?农场留在手里当然有用,就算是没有“兵团”在手,农场也是有一定作用的,这一点无论如何也不能否认。若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各大世家早就炸庙了,哪里还能窝在自己家里生闷气。
“王师不答,本宫就当您默认好了。”李承乾收敛笑意,认真说道:“我知道你们承包农场的目的是为了那个‘农垦兵团’,可是你们真的以为手里有了兵权就是好事?人的野心总是会随着手中的权利膨胀的,有了兵权之后五姓是不是还想要更大的权利呢?”
“没,没有事样的事。”王珪摇头否认道:“世家不需要兵权,承包农场的目的也不是为了那个所谓的‘兵团’,殿下误会了。”
“若不是为了‘兵团’,那么为何王师会以为农场是一个负担呢?要知道一个农场的产出可是不小的,牛、羊、家禽不算,单单是那么大一块地盘价值多少?难道王师不算一算?”李承乾盯着王珪的双眼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问着。
“可是……”王珪很想说,那地方是在边境,地盘再大又有什么用,可是想到李承乾说的要把这些农场收回去,又把这句话给咽了回去。
因为李承乾说的没错,农场对于世家来说,养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又有了一块地盘,单单这一点,足以让新兴的勋贵嫉妒的发狂,这可是比食邑多少多少户强了不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