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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剑侠传外传-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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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妖光,中卷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猛恶的妖人,另外一溜黑烟,中裹一个形似天神打扮,相貌奇丑的妖人,都和电一般急,一西一南,同时飞起,只闪得一闪,便投向天边密云之中,晃眼无迹。知道首恶轩轻老怪与九烈神君已先逃走。再看下余妖人,更是手忙脚乱,各纵妖光,四散飞遁,多半受有重伤,神情狼狈已极。料知伏诛的必也不少。心想:“此是何人,有这么高的法力,人又不曾露面。”祥光金莲,其去如电,就这升空一瞥之际,才瞟得一二眼,已飞出千百里外。那消灭未完的魔火血焰,已只剩了极小一片残影,晃眼消尽。紧跟着眼前一花,祥光大盛,好似越飞越高,四外光霞闪闪,耀目难睁,什么也看不见。耳听天风海涛之声洋洋盈耳,却一点也吹不到身上。正和眇女相对称奇:“照此飞法,少说也有万里,怎还未到?”待不一会,眼前又是一花一暗,忽然停住。定睛一看,人已落在大海中心一座无人荒岛之上。
那岛乃是海中一座礁石,四外恶浪滔天,无边无际,湿云低幕,悲风怒号。全岛石黑如墨,草木不生,距离海面又低,方圆不过数十亩。有时一个激浪打来,漫岛而过,仿佛连岛带人,均要被浪卷去。前面不远,有一危崖壁立,崖前略有两三丈大小一片平地,此外全是怪石错落,长满海苔,险滑难行,无一平处。景物荒寒阴晦,从所未见。遥望崖前暗影沉沉中,好似坐有一人。忙走过去一看,山石上坐定一个衰年老尼,短发如雪,面容黑瘦,脸上满是皱纹,牙已全落,双目却是神光炯炯。
猛想起昔年被逐下山以前,曾听恩师说起,东北两海尽头交界,有一居罗岛,老友神尼心如,在彼隐修多年。新近岛上相遇,说她想收一女弟子承受衣钵,只因荒岛坐禅多年,未来中土,托恩师代为物色。并说她以前便是最恶的人,忽然悟道,改修禅业。所收弟子,第一资质要好,不问过去为人如何,放下屠刀,立即是佛,以前善恶无关,自能度化。道友肯为接引,便有佛缘。这人如已在佛、道两门修炼有根基的尤妙。听那口气,好似把师父的门人要上一个,更对心思。今日灵符威力大得出奇,那么厉害的两老怪和众妖党,竟不堪一击,全数死亡逃散。自己才得升空,便被接引来此,两下应证,分明预有前约。久闻神尼以前所习,乃是专一伏魔功夫,近始参修上乘功果,佛法无边,不可思议,如蒙收录,岂非幸事?相貌又与恩师所说一般无二,定是此人无疑。
不由福至心灵,手拉眇女,扑向前去,双双膜拜在地,虔心跪禀道:“弟子沈琇,率领徒孙眇女,为邪魔所困,眼看九死一生,多蒙恩师接引到此,因而想起先恩师长眉真人之言,悟知昔年被逐师门的深意。为此叩谢恩师救命之恩,并乞恩师大发慈悲,允许弟子和徒孙眇女一同拜在恩师门下,勤修佛法,同归正果,感恩不尽。”说完,跪伏待命,不再起立。心如神尼似正坐禅,不曾答理。沈琇师徒连跪了好些时,神尼方始开眸,先问戒刀带来也未。沈琇忙把师赐戒刀取呈。神尼将手一指,戒刀便自飞向二人头上,当时落发,赐以披剃,收为弟子。再说起前因,沈琇才知长眉真人因她善善恶恶,性情偏激,杀孽太重,早晚必遭大劫。念在累世相从,所建善功也实不少,除疾恶太甚外,从无大过,人又至诚刚毅,根骨功力无不深厚。惟恐遭劫时元神受伤,转世难于修为,强敌又多,危机四伏,真人飞升在即,非得神尼这样法力高深之人为师,终不免祸,并算出她与佛门有缘,便往居罗岛与神尼商议。神尼本早算出前因,便真人不去,也要请托接引。双方约定以后,依言行事。昔年被逐,实是有心玉成。沈琇听完前事,自是感恩刺骨。师徒二人随在岛上,从神尼勤修佛法。
光阴易过,一晃十年,神尼也已道成坐关。沈琇因师父降魔法力之高,不可思议,不特有时想念,一经通诚祝告,立现法身。有时神尼昔年旧友,如大方真人神驼乙休之类偶然来访,索讨灵丹神符,人还未到,已先备就相待,直和昔日差不许多。知道师父昔年孽重,因见自己代发宏愿,修积善功,以报师恩,惟恐降魔法力功候未到,遇上强敌吃亏,特为自己多留两甲子。师恩如此深厚,修为越勤。那居罗岛僻居辽海,风涛险恶,湿云低压,寒雾迷漫,阴风刺骨,终年不见日光,全岛荒凉凄厉,阴森森的,直非人境,沈琇师徒一毫不以为意。
这日见师传大小诸天伏魔大法已然炼成,休说自己,连眇女也把佛家最具威力的金刚掌法炼成,扬手能放佛光,遇见强敌决可无虑,想往中土行道,就便探望妙一真人夫妇与诸同门好友。又想起另一爱徒癞姑,在魔阵被困时失去。后来居罗岛,曾向恩师求问。答说:“现被一旁门中人度去,虽是左道,人却甚好。那日原往岷山访你,发现你为邪魔所困。癞姑藏在禁地以内,见你久去不回,知与妖人对敌,心中忧急,加以两三日未吃东西,饥饿难当,正在悲泣,向空求告,被那人无心发现。她本有事求你,认为奇货可居,又知你这场魔难不小,来时因事耽延,没有赶上相见,惟恐错过良机,为此把癞姑收去,等你将来往寻,以为进身之地。癞姑夙根甚厚,与你有缘,心性又极纯良忠义,苦盼入门已历两世,不可辜负她的诚心,但此时无须前往。”自己虽未往寻,平时和眇女谈起,颇为惦念,也想就便将她收回,以免久在旁门,染了习气。还有守洞神吼,也被那人暂时收去,想念故主,时常悲啸。师徒二人略一商议,觉着自从出家以来,每次在外行道,总要还乡省亲。未次分手时,曾与老父说好,明年准定回家多住些日。不久便遭魔难,在居罗岛一住十年,不曾归省。父母虽仗灵丹之力,得享高年。尤其父亲有志向道,修为颇勤,虽然今生无什成就,等到寿终转世,便有成道之望。一算日期,老父今年已是八十三岁,再有半月,寿限将终;庶母嫡母,也都六七十岁的人,同是本年寿终。虽然不便过于逆数而行,转世度化却可如愿。难得机缘凑巧,决计先回故乡,送终之后,再去寻访癞姑、神吼,并与峨眉诸友相见。主意打定,立往安徽故乡飞去。
到了徽州临溪景贤村家中一看,正在张灯结彩,宾客满门。猛想起当日正是生母凤珠七旬整寿,忙往后园飞落。见了父母家人一问,才知兄弟沈瑶已做大官,新告终养。两个侄儿又是兄弟连科,中了进士。沈老夫妻三人见爱女一别十几年,音信渺无,只说道成飞升,忽在此时回家,这一来成了四喜临门,怎不喜出望外,欢腾满室,全家高兴,自不必说。沈琇师徒虽不喜在俗家居住,但因父母相聚已无多日,便也不舍离去。等寿辰过后,跟着又是两个侄儿奉旨完婚。沈氏富贵人家,全家好善,亲友众多,这一月中连办喜寿事,越显得声势渲赫,热闹繁华,盛极一时。沈琇早想背人告知父母寿限将终,准备后事,因全家都在高兴头上,不忍出口。
这日正是办喜事的头一天,沈琇不耐喧哗,想起师侄徐祥鹅的祖母婆媳二人,就住近处不远的临溪对岸。那年回家,见她婆媳二人,老的已近百岁,乃媳也有七旬年纪,竟比父母还要康健。后来问知祥鹅孝亲,拼受重责,把恩师长眉真人飞升前数年恩赐第二代弟子,每人只得一粒的本门灵药大还丹偷带回来,分与徐氏婆媳,又将本门心法私相授受,自身虽然受罚,并还多耗三百年苦炼之功,徐氏婆媳却受了大益。自己为了此事,还自后悔,未曾想到把师赐灵丹带回。怎的这次回来,徐氏婆媳未见上门?心疑二人勤于修为,不愿来凑热闹,也未便向家人询问,便和眇女寻去。
二人将要过溪,眇女发现前面田岸上有两人蹲在地上,一个手持竹枝乱划,一个目注右侧树林,和同伴耳语,手中还拿着一片黄麻布。这类江湖邪法未发生灵效时,无什形迹,常人眼里决看不出是在闹鬼。眇女却是行家,忙告沈琇说:“这两人必是披麻教中漏网余孽,我们此时除他,自是容易。但是徐家婆媳隐迹多年,这厮怎会搜寻到此?师父何不用法力将徐家的房屋护住,将身隐起,看他闹的什鬼?”沈琇因知徐氏婆媳本是内行,祥鹅至孝,不惜犯规,传授法术,连日未去,许早警觉,仇敌要来寻她们,闻言笑诺。此时沈琇远非昔比,因觉这类江湖邪法不堪一击,连禁法也未用,只把身形隐起。暗中走入林内一看,徐家所居三面是水田,一面临溪,门前环绕着一片竹林,甚是整洁清静。二人到时,见徐氏婆媳正坐林内竹床上纳凉,对面放着两把藤椅,当中桌上放有好些爪果茶点,意似待客神气。这时天已七月将尽,虽然残暑未消,时光也只申刻,但是林中搭有竹棚,左临广溪,右有荷塘,田野空旷,竹树萧森,林影在地,水风阵阵,也颇凉爽。徐氏婆媳,一个手持针线,在补一片旧布,一个面前放着一碗谷豆小米之类,旁有数鸡,床旁茶几上放着大小两把水果刀,好似想要喂鸡,又准备客到便切瓜果的神气。不时互相对看两眼,一言不发,表面从容,内心似颇紧张。方想:“今日来得甚巧,徐氏婆媳不往自己家去,必是发现仇敌,恐受连累之故。照此神情,也不知是否是来人对手。这类邪教虽是幺么小丑,也颇可恶。尤其是记仇心盛,越是同道,越不放过,不论事隔多年,父传子继,不报复了不休,委实可恶已极。反正无事,落得拿他解闷,并看徐氏婆媳法力如何,是否一类。”
沈琇正告眇女,不到事急,不要伸手,猛瞥见左房窗内伏着一个丑女,满头癞疮,好似新染麻风刚好,面上好些紫斑,身材矮胖,穿着一件非僧非道的短装,越显丑怪。隐在窗内,向外愉觑。每值徐氏婆媳偏头回顾,便把怪眼一挤,扮上一个丑脸,神情甚是滑稽。匆促之间,也未看真,更没料到那矮胖丑女便是癞姑,会由五千里外来到徐家。加以事隔多年,癞姑又因私出寻找沈琇,误染了一次麻风,相貌变了好些,急切间自认不出。待了一会,不见动静,便去林侧石墩上坐下。
刚一坐定,便听林外有人问道:“这里是姓徐么?”徐婆立朝乃媳看了一眼,接口说道:“老身正是徐昌之妻杨玉珍,同了媳妇王四姑,在此种田度日。昨日闻听人言,得知向大先生要来寻我。老身为了昔年亡儿之事,也正想领教,未得其便。来客如是向大先生,便请光降,就在林中一叙;否则,素昧平身,老身虽然年迈,终是寡母孀媳,听客自便,恕不接待了。”话才说完,来人已应声走入,是个中等身材,满头自发刺猖也似,穿着一身蓝绸短衣裤,腆着一个大肚皮的胖子。左手托着一个鸟架,上站一只猫头鹰。腰带上插着三把五六寸长的小刀。右手戴着三枚铁指环。生得浓眉如雪,一双猪眼,鹰鼻阔口,两颧高耸,腮肉下垂,神态甚是丑恶粗野,声如狼嗥。一进竹林,便朝上首坐下,拿起一个大桃子,咬了一口,碟碟怪笑道:“难为徐二娘,还认得我这老不死的。”说时,已然目射凶光,左手微抬。那猫头鹰本来瞑目若死,忽然双睛怒睁,翅膀微展,作势欲飞。胖子伸手将鹰按住,狞笑说道:“你忙什么?”倏地人影一晃,只听啪的一声,又嘭的一声,胖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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