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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崛起(天涯)-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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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抄啊抄

第二百二十章抄啊抄

(尹春,字春。姿态不甚丽,而举止风韵,绰似大家。性格温和,谈词爽雅,无抹脂鄣袖习气,专工戏剧排场,兼擅生。葛嫩,字蕊芳。才艺无双,即往访之。长发委地,双腕如藕,面色微黄,眉如远山,瞳人点漆。李大娘,一名小大,字宛君。性豪侈,女也,而有须眉丈人之气。所居台榭庭室,极其华丽,侍儿曳罗縠者十余人。大娘尝言曰:“世有游闲公、聪俊儿郎,至吾家者,未有不荡志**、沉溺不返者也。然吾亦自逞豪奢,岂效龊龊倚门市娼,与人较钱帛哉!”以此,得“侠妓”声于莫愁、桃间。注:以上诸名妓,资料有限,如有时间上的误差,请多多包涵。)

马蹄声远远而近,五艘画舫聚集处。掩了身前带着油墨香味的明白,伸长象牙色的颈,摇摇望一眼,是什么样的男,才能写书《石头记》这样的话本?也只有这样的男,才会在《明报》上专设“名**语”这样的专栏吧?

缓缓步出画舫,尹春站在船头,看着绿柳成荫的道路里,一黑色马车正在驶来。风吹柳枝,车身隐约,如从画驶来。扭头左边处,见衣衫华丽的李小大,盛装隆重立于船头。再望右边,见葛嫩长发委地,不过一条素带扎着。心下道:尝闻登州陈思华者,不喜发髻,惯以素带随意束发,任其飘飘于风。及至执戈而战时。乃用发髻。葛嫩素来喜欢英气男,今日可谓有备而来。

秦淮河上名妓者,自柳如是去而未回,郑妥娘从了陈燮,余下的不外尹春、葛嫩、李小大、顾喜、李十娘这几位名气最大。今日盛会,由此五人发起,其他的妓家也有不小的名气,只是不能跟这五个人比而已,自然不在邀请之列。(再注:时间上,这个时候的顾媚、卞赛、李香君、董小宛、寇白门、陈圆圆等等。还都是**。没出道。其余名妓如王月、王节、崔科等等且不提。)

群芳聚会,有盛情感激之意,也有借此邀名之心。总的来说,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样的盛会。陈燮自然不肯错过。就算一一看遍这秦淮河上的名花。也不枉走上这一遭。

马车在石板桥头停下,前面车门打开,先下来的是一伟岸男。下车后。去开了后门,站在门边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个手势,在明朝是第一次出现,这种西方虚伪的绅士礼节,建立在对弱者的一种同情的基础上。所谓女士优先的绅士风度的前提,是女对男构不成威胁。不然,哼哼!

陈燮这么做的动机很明确,进一步的提升自己在这些女心目的地位和凝聚力。反过来,也在一群窥视者的心目,树立起一个贪财好色到了不顾脸面地步的形象。

今天的陈燮,没有拿一把扇,自然就不会发生桃花扇那样的段。一身白衣,腰间扎一条玉带,左手边挂长刀一把,右手边坠着一枚羊脂白玉坠。没有扑鼻的香风,只有四溢的男气味。

李十娘和顾喜下车,礼让一番,陈燮坚持,她们还是走在了前面。一手扶着刀的陈燮,此刻如同两人的护卫,这份尊荣使得二女芳心如麻,又自豪,又惭愧,又感激,又恨不得这段路没尽头。走到桥头,陈燮站住道:“等一下!”

两女站住回头,陈燮向着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拱手一圈,对着河上诸多船头站立的女,问两女道:“各位大家,这么多的花船,我该上哪一艘?”

顾喜眼珠一转,四下看看也很为难,最后只好对陈燮道:“姐夫且等一等,我们还没来的及商量。”说着两人上了尹春的船,引得诸多女侧目的陈燮,微笑着站在阳光下的春风里,鼻尖满是香风,入眼皆为美色。

没一会,五个发起者凑在了尹春的船上,一番商议之余,最后尹春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通过,众船游河,五人猜枚决定次序,陈燮挨个都要去画舫里坐一坐。

最后的次序定了下来,李十娘、李小大、尹春、葛嫩、顾喜,每个船呆一个时辰,人人有份。这个结果也算空前绝后。秦淮河上最有名的五个女,一起邀请陈燮,轮流登船,依次品花。自即日起,大明头号风流浪的“臭名”,陈燮是坐定了。

李十娘有点洁癖,画舫上自然收拾的干干净净,纤尘不染。五女并立于船头,陈燮登船之际,齐齐万福:“恭迎思华先生,先生万福!”

这些女都是一副好嗓,整齐的说话时,黄鹂鸣于翠谷,使人不由精神一振。

家里的两个女,此刻并坐于榻上。郑妥娘在打瞌睡,柳如是手拿一册话本却心不在焉道:“姐姐,不怕姐夫这一去,被她们活吞了么?”

郑妥娘睁眼,迷糊间一笑道:“她们也得有那个本事,你姐夫……。”呃,说着醒了,看看没人才摸着心头脸红,柳如是爬过来追问:“姐夫怎么了?”郑妥娘连忙摇头道:“没什么,你姐夫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不然还能饶了你这朵美艳的娇花。”

“要死了,怎么说起我。”柳如是扑上去,两女作一团打闹,《石头记》无辜的落在地上。

画舫离岸,珠帘卷起,主场作战的李十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表达她的感激之意。置美酒、磨隃麋、爇都梁、供茗果,不以颜色为近侍,素手鼓琴清唱:“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一曲唱罢,众皆默然。相见欢,别时难。陈燮终究是要去的,如何便在此刻唱这个?

“十娘姐姐好煞风景,需罚酒一杯。”顾喜闹了起来,李十娘深深看了一眼凝神端坐的陈燮,款款而至眼前道:“此曲,可入先生之耳?”

就算是陈燮坐着,也能与之平视,陈燮不语,只是对视。李十娘看着眼前这双深邃的眼睛,不能持久,扭开脸,端起陈燮的酒杯道:“这罚酒,我喝了。”

陈燮伸手按住,笑道:“此一曲唱尽了世间离别之苦,内心深处不忍去听,又不能不听。怕的是,今日后再也听不到如仙乐一般的曲。不如这样,我也唱一个曲,算是答谢十娘的盛情。”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陈燮的词自然是好的,只是不知他想唱歌什么。

李十娘道:“奴为先生鼓琴!”尹春道:“奴来击鼓。”顾喜道:“奴可吹箫。”其余两人正欲开口揽活,陈燮笑道:“不必了,我清唱就行。”

说着起身至船头,看着河水,扬声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

陈燮为啥选了杨慎的《临江仙》来唱呢?别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他会唱的太少了。不过在座诸位的理解就不一样了,杨慎借长江水而叹古今多少事,换个地方就未必是这个理解了。李十娘的理解便是一种变异。

“青山常在,夕阳可待。先生待我等红尘薄命人之情长存。十娘谢先生教我,今后必不自慢,一定好好的活着。”

不能不说,人的脑补能力强大的逆天了。对此陈燮不能煞风景,还得顺着这个意思去发挥道:“你能理解就好,这也是我开办名**语专栏的初衷。只要眼前活的灿烂,将来这青山,这流水,都会记得你曾经来过这个世上走了一遭,记得你唱的每一首曲。后人会看到你留下的心语,会站在秦淮河畔,凭吊这里曾经有一个名为李十娘的女。记得素手调琴,记得轻音渺渺,更记得,为唱当时《乌夜啼》,青衫泪满江南客。”

这番话,本是陈燮随口编出来哄女人的,不想这几个女人听了,竟自各有怀抱,感触良多。不约而同的泪流满面,湿了罗帕。在座的都是女青,岂有不被这番话打动者?

少顷,抹了抹眼泪,李十娘正色万福道:“先生,十娘有一求,请先生题词一首,以记今日。”这个请求,陈燮有点作难了,脸上却是很淡定的样,不敢露怯。这一迟疑,李十娘便误会陈燮不肯,两手扭着罗帕,不知觉的落了地亦浑然不知,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正欲开口作罢,陈燮突然朝她一笑。

刚才陈燮脑里转了好久,才想到一首能勉强应景的诗,这还得感谢一本网络小说《奋斗在新明朝》。别人抄得,lz自然也抄得,当下弯腰附身,拾起李十娘落在地上的罗帕,抬手轻轻的在白皙粉嫩的脸上去擦那玉珠一般的泪,目光温柔的将李十娘的心化作一团火,恨不得就此扑进怀,合作一体,再不分开。(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再遇催更

第二百三十章再遇催更

“不是尊前爱惜身,佯狂难免假成真。”开口吟诗的陈燮,缓缓收了手,无耻的将罗帕捏在手里,也不说还人家,而是转身面对诸位美女,目光如电扫过每一双眼睛,这些十七八岁的妙龄女,无人不以最热烈的目光响应。陈燮继续吟诗:“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再次停顿,转身,正准备继续往下抄的时候,突然意识道不是很对头。想了想抬手遥遥一指北面,本来平和的声音突然高亢铿锵,一口气道:“劫数西北天作孽,鸡鸣风雨海扬尘,悲歌痛哭终何补,义士纷纷说帝秦。”把东南改作西北,就变成了陈某人的以诗明志了。意思嘛,大家自然的脑补,陈燮还是一个武将,心怀天下,不肯沉醉儿女之情嘛。

一名俏丽的婢女,以笔墨记录今天发生的事情,这是陈燮没注意到的细节。

一阵笙箫远远而来,打断了画舫内短暂的沉寂。众人循声远眺,河上一画舫踏浪而来。两船缓缓靠近之时,船头见一女,盈盈摇曳于风,远远便双手做喇叭状喊:“十娘妹妹,佳客何人?”

陈燮笑问:“来着何人?”十娘笑道:“一夜输尽千金而不改色的李贞丽。”

“呵呵!”陈燮冷笑两声,回位坐下。一侧顾喜挨过来道:“姐夫,为何冷笑?”

陈燮道:“没什么,只是单纯的不喜欢赌而已。”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他话里有话,言之未尽,却也不好追问。陈燮不过是不想败了大家的兴致,只是想到此刻西北连年大旱,流民遍地,不久流贼入河南,自此原糜烂。

李十娘走到船头,两船抵近时,笑道:“贞丽姐姐,今日船上几个姐妹。共邀登州思华先生一聚。不及姐姐船上那般热闹。”

李贞丽闻声惊呼:“莫不是写《石头记》的百晓生,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李十娘笑着点头,李贞丽赶紧道:“快停船,奴要求见思华先生。”

这边船夫各自撑篙。弯成一个弓了。船才挺稳。对面船上出来一个男。大声喊:“陈思华在哪,快快交出石头记第十三回。”

李十娘无奈的回头看看陈燮,得到他点头的许可。这才让人停船放板。

陈燮看的清楚,一女抓住两边撑篙,摇曳着过来。随后一男,油头粉面,扭扭捏捏的也过来。看见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手捏着兰花指,陈燮不是歧视基佬,只是喜欢接触。

两人前后进来,见堂前就一个男,余者皆是相熟的女。往日里,大家多少有点竞争关系,熟归熟,未必就有好。不过这个李贞丽很有一点自来熟的意思。见了陈燮便上前道福:“奴家李贞丽,见过思华先生。”

这女的一看就岁数要大一些,如果陈燮读过《桃花扇》,自然知道她是李香君的假娘。后来因为侯朝宗和李香君的关系,得罪了阮大铖,很是吃了一些苦头。如果把《桃花扇》和《南明史》对照着读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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