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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翻云_黄易-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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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蓦然一震,刺激妒忌得差点鲜血狂喷。  
水柔晶忽地身子一软,滑往地上,显是给对方制住了穴道。  
那人任由水柔晶倒在地上,缓缓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戚兄!这骚货还不错吧!”  
幸好戚长征乃天生脱不羁的人,知道强敌当前,立把水柔晶和烧心的疯狂妒火完全抛开,刀略往上提,一股森寒的刀气涌出,遥遥把对方罩定。  
这鹰飞确是生得非常好看,双目星闪,如梦如幻里透着三分邪气,确有勾摄女性魂魄的魅力。  
他看来并不像蒙古人,皮肤白皙嫩滑得像女孩子,角分明但略嫌单薄的片,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更增他使女人颠倒迷醉的本钱。  
背上交叉插着双钩,笔挺瘦长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懒洋洋,但又是雄姿英发的味道,构成整个人迸发的强烈吸引力。  
最使戚长征惊异的仍非他英俊无比的睑庞,而是他兵器尚未出手,就那么轻轻松松一站,便从容地与戚长征迫去的刀气抗个平手,使他欲发的一刀无隙可乘,硬是劈不出去。  
这人的武功就算比不上里赤媚,也不应相差太远。  
深吸一口气,戚长征冷然道:“阁下是否鹰飞?”  
那浑身带看诡邪魅力的青年微笑点头道:“正是在下。”  
他也是心中惊异,原先的计策是利用水柔晶刺激起戚长征疯狂的妒恨,再乘隙出手,把对方制着,让他亲眼旁观自己淫辱水柔晶,以心头之恨,岂知对方似毫不受影响,守得全无破绽,稳若泰山,使他大为失算。  
他眼力高明之极,从对方涌来的刀气,已看出对方晋入先天之境,兼且斗志昴扬,自己虽有把握收拾对方,但难保全无损伤,所以绝不划算,脑筋一转,想出另一毒计。  
“锵!”  
背后双钩之一来到手中,闪电往前横挥。  
戚长征心中骇然,想不到在自己庞大的刀气压力下,对方要打就打,轻松写意,只是这点,知道对方实胜自己一筹。  
在这种气的情况下,他坚毅卓绝的性格发挥了作用,反激起强大的斗志,夷然不惧,上身微向前俯,天兵闪电劈出,劈中对方的铁钩。  
“当!”  
鹰飞竟给他一刀劈得像狂风吹的落叶般,往后飘去。  
戚长征暗叫不好,对方已由背后的破窗穿出庙外,倏忽没在黑夜的山林里。  
一股凉意由后脊升起。  
戚长征尚未遇过如此莫测高深的敌人,更不知他为何要走。  
插在神台的火把正燃烧着,照耀着水柔晶躺在地上美丽赤裸的胴体。  
戚长征来到水柔晶旁,压下的妒火又涌上心头,想起她和鹰飞热烈拥吻的情形,暗忖:若我一刀把这女人杀了,不是一干二净吗?  
※  ※  ※  
风行烈和白素香进入客馆的小厅,谭嫂迎了上来,低声道:“小莲很累,倒在床上睡着了。”  
风行烈叫了声不好,扑入房内。  
床上空无一人。  
风行烈心有所觉,往右方望去。  
谷倩莲刚倚窗转过身来,见到他情急之状,脸上绽出个迷人笑容,扑过来投进他怀里,喜叫道:“噢!你好紧张谷倩莲哩!”  
白素香和谭嫂刚冲进来,见到两人紧抱着,大感尴尬。  
风行烈也不好意思,但乍失乍得的喜悦,却盖过了一切,竟舍不得把谷倩莲推开。  
谭嫂道:“不阻公子休息了。”自行离去。  
白素香本应随谭嫂一齐退出,但一对长腿像生了根似的,提不起来。  
风行烈知她未走,不舍地轻轻推开谷倩莲。  
谷倩莲“咦!”一声道:“怎么你襟头有朵香衾,看!差点给我压扁了。”  
白素香羞得脸也红了,怕给谷倩莲耍弄,忙道:“夜了。我应该走了。”  
谷倩莲追了过去,在出门处一把将她拉着,笑道:“走什么,今晚谁睡得着,不若我们到‘众僧石’去浸温泉。”  
风行烈全无睡意,他曾听过厉若海谈及双修府有三大名胜,就是温泉、兰坡和芝池,这时想起,雅兴大发,应道:“谷小姐有此兴致,风某定必奉陪。”  
谷倩莲挽着白素香来到他脸前,一洗先前悲伤之态,笑道:“你看!我和香姐的皮肉如此幼滑,全赖常在泉内浸浴。”  
风行烈的眼光随即落在两女的俏脸和粉颈处,谷倩莲自然任由爱郎看个够看个饱,白素香则是娇羞不胜,偏又逃不出谷倩莲的挽扣。  
风行烈见两女各具醉人风姿,两张俏脸互相辉映,暗忖若三人组成一个小家庭,画眉之乐,必是其趣无穷。  
旋又想到,风行烈啊!你怎可在未解决和冰云间的事前,便时刻见色起心,风流快活。  
白素香给风行烈看得垂下头去,轻轻道:“小莲!你陪风公子去吧。”  
谷倩莲嗔道:“怎可以没有你这好姐姐,让我们一齐在泉水里,浸个和说个痛快,直至天明,不是挺美吗?”  
白素香腆地道:“这怎么可以呢?”  
风行烈本打算只是去看看,想不到谷倩莲竟想三人共浴,那岂非硬迫自己娶白素香,此事如何使得。  
可是看到谷倩莲的快乐样儿,又有点不想扫她的兴。  
说自己对白素香毫不心动吗,那只是骗自己,再回心一想,敌人大军随时压境而来,浪翻云能否赶至,只是个渺茫极矣的希望,以敌方实力之强,纵使有烈震北和自己,亦是必败无疑,说不定明天双修府上下给杀个鸡犬不留,自己这刻还推推搪搪,岂非可笑之极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说到底,冰云无论有何理由,终是骗了他的感情,自己要作什么事,谁也管不了。想到这里,豪情大发,抛开一切,正要说话,谷倩莲这小灵精已道:“香姐啊!你的身体终有一日都要给男人看,你不想那个人是行烈吗?”  
白素香垂首低声道:“我只是蒲柳之姿,公子怎看得入眼。”  
对妇道人家来说,没有话比这两句更表示出以身相许之意,若风行烈拒绝的话,白素香除了自尽外,再没有别的保存体面的法子了。  
风行烈恍然大悟,知道两女自幼相处融洽,心意相通,携手合作下,一步一步把自己迫上了退无可退的穷巷里,而且只是一夜间的事。他同时想到,若硬将两女分开来,她们两人谁都不会快乐。  
说不定谷倩莲一早打定主意,希望他能娶谷姿仙为妻,然后她和白素香作妾,共事他这一夫。  
唉!自己总是斗不过这小精灵。  
在不知还有没有明天下,为何不可及时行乐呢?  
豪情再起,风行烈哈哈一笑道:“来!趁天还未亮,我们到温泉去浸个畅快。”  
靳冰云离开他后,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回复以前风流自赏的男儿本色,而大功臣就是这小精灵。  
就算明天战死当场,也不虚此生了。  
今晚就荒唐个够。
第十四章 窃玉偷香
   朝霞一声娇呼,软瘫绣床上。韩柏埋首在她香美腻滑的粉颈和秀发里,贪婪地嗅着她动人的体香,知道自己的魔种又再精进了一层。  
朝霞略张少许倦慵的媚眼,求道:“柏郎!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朝霞吧。”  
韩柏体内的精气正前所未有地旺盛,暗忖自己真要多娶几个娇妻才行。  
男女交合时阴阳相交之气,对魔种裨益之大,实在难以估计。  
若问他的魔种有何需要,则必是这二气和合所产生的养分。  
魔门的采补和藏密的欢喜大法,求的无非是这种能造出生命的男女之气。自己身具魔门最高境界的魔种,自然而然能采纳这“生气”据为已有。由此亦可见道心种魔大法是如何诡异神秘。  
只要想起里赤媚,他绝不会疏于练功,想到这里,暗忖趁自己现在状态如此之好,不若到邻房找柔柔继续练功,岂不美哉。吻了朝霞一口后道:“你既再难消受,就乖乖地在这里睡觉好吗?”  
朝霞无力地点了点头,闭上秀目。  
韩柏暗忖若现在摸到左诗房内,她会有什么反应?  
旋又放弃这个想法,因为左诗比朝霞更脸嫩,人又正经,若如此向她施袭,纵使心内千情万愿,怕也下不了台,会怪自已不尊重她,若闹僵了,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反效果。  
他离开了朝霞的身体,迅速披上衣服。  
朝霞均匀满足的呼吸声由床上传来,竟酣然入睡,想来她的梦定必甜美非常。  
韩柏心中一阵自豪,切实地体会到自已成为真止的男子汉大丈夫,一个能令女人完全满足的男人。  
他蹑手蹑脚推门走出房外,还未看清楚,已给人一把揪个正着,范良极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道:“小子!你到那里去。”  
韩柏低声道:“不要那么大声,会把人吵醒的。”一眼瞥见范良极胁下挟着个大酒坛,满口酒气,吃惊道:“你喝光了浪大侠的酒,不怕他回来跟你算账吗?”  
范良极嘿然道:“来!坐下再说。”硬拉着他*墙坐在静悄无人的长廊韩柏的心早飞到柔柔动人的肉体处,又不敢不应酬这喝醉了的大盗,惟有暗自叫苦。  
范良极递过酒坛道:“让你喝几口吧!见你侍候得朝霞这么周到,也应有些奖励。”  
韩柏接过酒坛,刚举起来,一震停下道:“什么?你一直在偷听我们行事?”  
范良极嘻嘻笑道:“你当我是变态的淫虫吗?只听了一会,朝霞叫了那一声后,我便闭起耳朵,直到你把地板踏得像雷般响,我才给惊醒过来。”  
韩柏恨得牙痒痒地,但自问不会因范良极的耳朵而放弃男欢女爱,惟有迫自己相信他不是变态的淫虫,举坛小心翼翼地先喝一小口。  
一股清醇无比的芳香沿喉贯人脏腑的最深处,连灵魂儿也飘飘欲飞起来。  
韩柏一震道:“好酒!”  
范良极道:“喝多两口,包保你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  
韩柏再举坛痛饮,放下酒坛时,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同了。  
再没有半丝忧虑、半分担心。  
喝酒原来是这么好的。  
范良极道:“试过清溪流泉后,其它洒都没啥瘾头的,真惨!所以你定要把左诗弄到手,让她天天酿酒给我们喝。”  
韩柏同意点头,心中叫道:好诗姊呀,我定要你乖乖跟着我,唤我作相公、夫君,又或柏郎,间中再来声好弟弟,唔!  
范良极一把搂着他的肩头道:“小柏儿,我真的很感激你。”  
酒醉三分醒,韩柏受宠若惊道:“你也懂说人话吗?”  
范良极喟然道:“刚才终于听到了朝霞的欢笑声,我真的很快乐。”  
这回轮到韩柏心中感动,范良极对朝霞的关怀,真的是出自肺腑,绝无半点花假。由他带自己去偷窥朝霞开始,到了此刻,其中的经历,只有他们两人才会明白。将来老了,回想起来,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  
范良极大力拍了他一下,缩回手去,道:“去吧!”  
韩柏愕然道:“去那里?”  
范良极出奇和善地反问道:“刚才你想到那里去?”  
韩柏这才想起柔柔,不由觉得非常好笑,咭咭笑了起来。  
范良极本要问他有何好笑,话未出口,自己早笑得前仰后合,失去控制。  
喝醉了的人,笑起来时,那须任何笑的理由。  
韩柏一边笑,一边扶着墙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按着墙走到柔柔的房门前,轻轻一推,竟推不开来,原来在里面栓上了门关。  
韩柏怎会给个木栓难倒,内劲轻吐,一声轻响,木栓断成两截。  
韩柏推门入内,再把门关上,然后轻叫道:“柔柔!你相公我韩柏来了。”  
大床绣帐低垂,里面的柔柔一点反应都没有。  
韩柏留心一听,帐内传来两把轻柔的呼吸声。  
韩柏吓了一跳,酒醒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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