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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六-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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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年的笑意僵住,而后依然笑着,轻声道:“我能帮你的,也不多了。”
  他扶她起身:“在我苟延残喘之年,我尽力而为。我现在只担心汐儿,你出宫时带走的是颢儿?”
  悦仪迟疑了一瞬:“是,我也确实更想带走颢儿。”
  泽年估计着一炷香将至,对她行过一礼欲往外走:“汐儿的事容我再想想,你务要保重自己。”
  “六哥!”悦仪喊住他,见他转过一张消瘦却神采奕奕的脸,忍不住说了实话:“我方才……是真的想伤了你的。”
  泽年不以为怪,点头道:“我明白,你三哥的死,到底有我的掺和。”
  悦仪摇头:“不止是这个。我想伤你,更单纯是为了报复萧然。”
  他愣住。
  悦仪看着他:“我所能想到的关于萧然的弱点,只有六哥你。”
  他站定了一会,明白了她的意思,向她再行一礼后开门而出。
  门外一人也无,只有萧然远远站在宫墙处。听见关门声,他才转过身来,灼灼盯他一人。
  泽年朝他走去,眼眸里的光来不及完全藏下,晃乱了萧然的眼。他等他走到自己身边来,才开口问:“谈完了?”
  “是。”
  “那好。”萧然握了他的手便走,“你先回去用晚膳,好好休息,晚上我去找你。”
  这话风转得太过突然,泽年一时有些蒙:“什么?你不问我和悦仪谈了什么?”
  萧然挑了眉:“朕对你们的秘密没有兴趣,反正一个两个都在我掌心中。”
  “那今晚是怎么回事?”
  萧然捏了捏他的手:“你今早答应了我,让你见到你妹妹,我想怎样都行。”
  泽年都要被他气笑了:“我说的是让我见到明心!”
  “我不管!”萧然吼回去,“这不也是你妹妹吗?怎么就不算数了?你怎么好意思反悔!”
  ……你怎么好意思讨价还价。
  泽年想挣开他的手,铁青着脸色道:“你个畜生。”
  萧然抓紧他,理直气壮:“畜生就畜生。”他磨着牙搂紧泽年的腰,“老子是皇帝,不是和尚。”
  当夜他便站在他黑灯瞎火的屋外,面无表情地推门进去,将所有火烛全点上,走到床边坐下,隔着被子轻抚:“亥时才刚过,你今日这么早就想歇息了?”
  泽年继续装睡,萧然自己解衣钻进被子去抱他,手刚伸进他衣服里就被泽年转身狂殴一拳,萧然硬扛,而后扣住他两腕欺身而上:“这不是精神很抖擞么?长夜漫漫,我们能做的还有很多。”
  泽年大骂:“萧然!你说过不用强的!你背信弃义,寡廉鲜耻!”
  他一手扣他两腕,另一只手粗鲁地去扯他衣衫:“此一时彼一时,我反悔了。”
  泽年情急之下慌不择路:“做也成…我要穿着上衣!”
  萧然的手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闻言低头,贴着他鼻尖:“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讨厌裸着,还有这些烛火,晃到我眼睛了,熄了。”他侧过脸,没看见萧然的眼瞬间红了。
  “你在害怕什么?”他突然蛮横地扯了他衣服,将他翻转过去,“你从前同我好时,可都是不着一缕的,怎么如今转性了?”
  他低头舔在他后背那个巨大的罪字伤疤上,泽年顿时浑身颤抖。
  “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
  他找过太医了,并且是给当初的皇甫泽年治过伤的太医。
  此人替当时的东宫太子背黑锅入狱,喜欢抽风的临亲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用一种调配得当的特殊草汁抹在他那把据传很独特的御刀上,一边在此人背上刺字,一边将草汁引入伤口中,可封血附肉。然后引出虫蚁爬到他背上,受其草汁气味所诱,钻进他伤口里啃噬。最后再用在外的草汁将虫蚁引出。
  据传皇甫飞集每次会以此法折磨他一个时辰。每一次等虫蚁将其罪字伤口啃噬得皮开肉绽后,便命人给他的伤口上药,等好到差不多了,继续以刀划字,百虫啃噬。
  这样反复的酷刑直到皇甫平冶掌权将他接出才停止。
  当时天气尚处于酷暑,此人背上的伤口因多日未得医治,伤口溃烂,太医不得不取刀割去腐肉,留下一个惨不忍睹的刻着怪异罪字的后背。
  听闻此人受医治时活活疼晕过四次。
  听闻此人在床上趴着睡了一个月零六天。
  听闻……
  他吻着他每一道狰狞的伤疤,灼烫的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满口苦涩。
  他好像还能尝出这些伤口的血腥味和入肉刻骨的疼痛感。
  泽年不敢动弹,但克制不住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萧然抱着他,声音里尽是哽咽,“我离开庆国的前一天晚上,你也不肯脱掉上衣……就是因为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贴在他后背上不能克制地哭泣,恍惚回到当初见他受穿箭之伤时,满心悲愤与无处诉说的巨大自责,恨不能代其受过,却只能看着他白着唇说我没事。
  而此次更甚
  “你说话啊?你当初为什么不能多依赖我一点,为什么瞒着我?我有那么无能吗?我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也做不了的废物吗?泽年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竟是越哭越没完没了了。
  泽年一挣,竟轻飘飘地解开了他的禁锢,翻过来正见他两手撑在他两侧,通红着眼泪流不止。
  “……”泽年想嘲讽他或是骂他几句,一字难出。
  最后仍是犹豫着伸出手,将他拉入了怀中。萧然的眼泪流淌过他颈窝,滚烫地滑过冰冷躯体。
  好像又回到从前。
  从前那个小东西故作弱小,不像现在故作强大,从前小东西需要皇甫六顺毛、安抚、拍哄,就像现在。
  泽年越是想硬起心肠,就越是强硬不起,心又软又苦,不知如何是好。
  他拍了拍萧然后背:“我没事,收收你的眼泪吧。”
  萧然却像受了什么刺激,越发哭得骇人了。
  他登时手足无措。这是他自己的伤自己的罪,疼也疼过去了,熬也熬成疤了,与他又有何干呢?
  不经意间,他失口唤了一声阿然。
  萧然立马止住了哭,抬起头肿着眼盯着他:“你,你再喊我一声?”
  泽年忍不住再唤一次,而后被他扑上来亲得昏天暗地。
  待吻罢,他呼吸之余,感觉到某处一凉,顿时羞臊得满脸通红,挣扎那人无果,忙抓过被子把自己蒙头盖住。
  萧然正勾着药膏给他抹上,良久才忍着小心开始,听见他闷哼一声,扯开了被子低头亲他作安抚。
  从前他血气方刚,又兼此人纵容,每每不分轻重,弄得他叫苦不迭。今时不同往日,萧然唯恐碰坏了人,小心得温柔无比。
  他也想叫他得趣,如此他舒服了……他也能缠着人多来几次。
  泽年觉着痛感不似以前,反倒有些难以启齿的欢愉在里头,浑身从耳根到脚趾都酥软开来,泛着一层绯红,咬着唇不敢露出声,却在一阵攻伐里松了牙关。
  “别忍着。”萧然亲了亲他眼角,分明眼睛还肿着,唇角却扬了笑。
  泽年十分讨厌他这个样子,一副挖了个坑让人跳进去后的得逞神色,便赌着劲不肯抱他,两手使劲攥着榻褥。萧然见此也十分不满,一阵起落顿时使他手软脚软,哆嗦不已。萧然便抓了他手放在自己背上,泽年恍惚间便抱住了他,像攀着一根浮木起起落落,最后贴得紧紧,抱着不敢放手。
  他长发铺了满榻,肤白唇红,妍然天成,萧然拥着不肯松开半分。
  直到月上中天,他迷朦着眼瞧见窗外月色凄迷,使劲抬手去推身上人:“起来…你明日不用早朝么……”萧然亲在他脸上:“我今早下了个新规矩,早朝三日一次。”说罢又抱起他一顿揉圆捏扁。
  他颤了颤,脚趾头蹬了一床凌乱的榻褥,模模糊糊地想着,这都成了什么事儿。
  果真从此君王不早朝了么。


第40章 友人
  此后几夜接连如此。欢愉过后,萧然抱了他放进浴桶中清理,见他呆呆地按着小腹,像个有孕的少妇似的,十分好笑:“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
  泽年皱眉头,按着小腹,耳根极红:“……你何以日日不累的。”
  萧然殷勤地拿着毛巾给他擦洗:“这不忍了太久么?你受不住了?”说着手伸进水里去摸他腹部,先前平瘪,而今却微微胀起,萧然反应过来,微红了脸对他说:“我还能再填满些。”
  泽年霎时脸成熟蟹,朝他啐了一口:“滚!”
  萧然低头笑,擦过他后背伤痕时小心翼翼。
  泽年缩了缩肩,躲过他的手,忍着性子问:“你登帝这么久,你母亲和你族人为何不迁到庆宫?”
  “朝臣也有这么说的,说我这后宫不像后宫,无后无妃,好歹得把太后接过来镇一镇。”他切了一声,“他们哪里懂得我金屋藏年的快活。”
  泽年恼羞成怒,泼了他一手的水,萧然抓过手,笑着吧唧亲在他手背上解释:“我母亲她是还不愿来,说要与我妹妹一同给我父王守陵三年,我好说歹说才减成一年。再过个把月也差不多将举宫来了。”他又凑过去亲他鬓角,“见我母亲,你得自然些,她曾是赫连家的家主,眼睛毒得很。”
  泽年没理会这一茬,垂着眼问:“待你母族来时,能否带上汐儿?我想看看他。”
  萧然低笑:“你还想做什么?”
  “不过是叔叔想念侄子,天经地义的事。”泽年看向他,勾了唇讥讽,“其实朝臣说的不错,你是该封后进妃嫔了,如今中宫也算有主,可六宫仍然冷清,你不如办个选秀,挑……”
  话未说完,嘴巴已叫他堵上了。萧然惩戒似的咬了他舌头,半晌才分离,捏着他腰身轻笑:“下次我便将你肚子填胀。”眉间却是隐含了怒气。
  泽年嘴上也不肯示弱:“皇帝陛下这么多龙子龙孙,若是换到女子身上,早就娃娃遍地了,何必给我一个残疾之人?且还是个男人。自古以来有哪个帝王不该六宫满妻妾的?”
  萧然更怒:“你把我当什么了?!”
  “自然是当皇帝陛下。”泽年针锋相对,眼底转过戾光。
  萧然将他从水中捞出,不管不顾地往榻上扔:“你就知道惹我生气!”说着衣袍半解,摸着他小腹恶狠狠地捣,赌气地说:“朕偏爱只往此处泄。”
  泽年浑身水珠滴落,又疼又麻,正要骂他,被顶得往上偏移,胸腔一阵气闷,侧头忍不住便呕。
  萧然以为他呕酸水,故意不理睬,直做到再次泄了进去才喘着气抬头,只见他长发披散于枕侧,手捂着口。
  “我看看。”他俯身掰开他的手,泽年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摇摇头。萧然却皱了眉,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他却是闻到了血腥味,当即强硬去掰开他紧握的拳,摊开一看,一掌凌乱的血迹,霎时瞳孔颤抖。
  他伸手抚过他长发,亦是一掌斑驳的血痕。
  泽年若无其事地舔走齿间血腥,故作平静地看着他,嗓音微沙:“皇帝陛下,您太蛮横了。你看,连男人都能被您弄到吐血。”
  萧然愣了半晌,手足无措地抓了衣服将他包住,抱起便往外走:“马上看太医。”
  “你放我下来!我不去!”泽年直接扇了他一耳光,“看什么太医?你放过我就够了!”
  萧然进退两难,最终在泽年的怒吼里抱着他坐回榻上,受惊地拿着毛巾擦拭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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