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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作大师的古代生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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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个月,我天天埋头学习和研究,家里琐碎之事都是夫郎一个人承担起来的,十分辛苦,便想着趁着小雪,带他出门赏赏雪,但不知去何处赏雪。”他提起云梨的时候,嘴角不经意的勾起,眼神里也满是柔光。
  刘春城看他自然的流露出恩爱的模样,也报以微笑,“若是没有具体要求,可以去刘家的别院,那儿有一片梅林,此时虽尚未开放,但也别有趣味。”
  李恩白听他提议,倒也大方应下,“不过,别院没有主人,我们直接去打扰也不太合适,不如让常乐与我们一同去,还能提醒我们夫夫两个禁忌之处。”
  虽然打算好了不掺和刘家父子的事,但该提一句还是要提的。谁知刘春城摇摇头,“你们两个去即可,夫夫二人也自在一些,带上常乐反倒碍事。”
  这便是拒绝解了刘明晰的禁足了,李恩白也聪明的不再提这件事,“如此,我先谢过先生。”
  “不用客气,如若接下里的考核让我发现你懈怠了,那可就哪也去不了了。”刘春城打趣了一句。
  “先生尽管考,临风自然对答如流。”李恩白自信的说。
  “哈哈哈,好。”刘春城喜欢李恩白这样自信的样子,“然友之邹问于孟子”
  “孟子曰:不亦善乎。。。”李恩白思考了仅仅几秒就接上,然后背诵下来的一段。
  “何解?”
  李恩白又开始解释意思和他自己的理解,如此刘春城又考了几题,李恩白都能很快答上来,就知道背诵释义已经难不住他了,心中甚是满意。
  “童生试以考经义为重,你现在的程度,只要考试正常发挥,童生试自然十拿九稳,但若想拔得头筹,还需努把力,你的字已经初见风骨,但还不够,接下来要认真练字。”刘春城细心指点了一番。
  李恩白自然是一一记在心里的,“我明白了,先生。”
  刘春城将几本书递给他,“今日考到这里,这几本书你拿回去认真诵读,写一篇文章,下次拿给我。”
  “好的。”
  “嗯,童生试的手书我已经写好,是由刘府送去官府,还是你自己送去?”
  这话问的,李恩白心里咯噔一下,他仔细看着刘春城的表情,但他依然是那副仙姿玉质、目下无尘之态,似乎是无心而问的一句话。
  但李恩白可不会当这是一句无心之言,他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到底该如何回答?
  若是他决定自己去送,恐怕他和刘府的关系也就到此止步,说不定还会疏远。但若让刘府去送手书,那就是板上钉钉一样,他和刘府会牢牢地绑在一起。
  思考了几分钟,刘春城只拿着他的策论细细的看,并不催促,这也证明了他的问题是有含义的。
  李恩白想,若是他被绑在了刘府这艘船上,那刘府的敌人就是他的敌人,刘府的敌人也会视他为敌,或许还会因为他是一个农家子而刁难他,毕竟刘府扳倒不易,他却很容易被半途抹杀。
  可若是不这样,他这封手书是刘春城写的,这是事实,又能瞒得过几时?到时候刘府的敌人不会不愿意拦截他一下,顺手而为即可。刘府却也不会庇护他,岂不是更惨?
  心里有了主意,李恩白放下茶盏,“我打算带梨子去放松几天,手书就麻烦先生帮我送去官府吧。”
  刘春城淡然一笑,“好,那我就不留你了,明日我让刘崇去接你们夫夫,今日你且早些回去吧。”
  “好,临风告辞。”李恩白明白,从今日起,他便正式打上刘氏的印记,刘氏背后的人也会是他将来要效忠的人。
  但未来的事,现在如何能预料得到?李恩白冒着小雪,赶回槐木村。
  等他走了,不多时,一个年纪稍长于刘春城的人进来,“逸仙。”
  刘春城抬头,“师兄,刚刚可看到临风?”
  男子一身藏青色长衫,眉心有川字型痕迹,显然平日里也是个严肃且爱皱眉之人,但他对刘春城却十分温和,“看到了,相貌出众,也有才华,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兴隆县也能出个人物。”
  他的语气很平淡,对李恩白的描述也算不上夸赞,顶多就是不温不火,刘春城也不去说什么,他将策论递给师兄,“这是他这几日写的,师兄过过目吧。”
  男子接过来,看了几眼,“字倒是有些进步,但依然不堪入目,还需好生练习。”
  刘春城默然不语,看他师兄嘴上批评着,眼睛却还依然盯着策论的字一行一行的看着。他师兄惯是如此嘴不对心,明明心里满意的不得了,嘴上却说人平平无奇。
  男子看完了策论先是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慢慢舒展看,“这李临风的胆子倒是大,什么事都敢想,这隆田法可是他的首创?”
  刘春城摊手,“他说不是,但我并没有从别处见过。”
  男子将策论折好收起来,“既然他多次提出来,便找个地方试一试,一试便知效果是否想他说的这样好。”
  刘春城再次摊手,“师兄随意。”
  男子按了按眉心,看着师弟如诗如画的眉眼,轻声叹气,“师弟,你不问问太子现在在何处?”
  “窥探太子行径可是诛族之罪,我一个小小的举人,可没有这个胆子。”刘春城笑着回答。
  “你。。。”男子再次叹气,“你自己心里有数即可。”
  “我有数的,师兄,不用担心,我很好,也许等你下次来看我,我已经娶妻生子了也说不定。”刘春城用最温和的语气去安抚师兄的担忧。
  “最好如此。”男子又揉了揉眉心,“我明日返京,你在这边好好照顾自己。”
  “好,师兄也多加保重。”
  第二天天不亮,刘府的正门和后门各自有一辆马车离开,正门的马车是刘明晰平日里惯用的,又张扬又华丽,刘氏的家徽就刻在马车左右两侧。而后门那一辆却十分朴素和低调,看上去平平无奇,走在路上也没什么地方值得人们关注。
  两辆马车几乎同时离开,一个朝南一个朝北,背道而去。
  刘崇架着马车,镇门一开,便急匆匆的出去,等他到了槐木村天才刚刚亮起来,他敲开了门,“李公子,二老爷让我来接您和您夫郎。”
  李恩白也是刚起床,他没想到刘崇来的这样早,只好让他先进来,“进来等等吧,我们还没有吃早饭,吃过再出发也不算晚吧?”
  “不晚不晚,李公子您二位随意即可。”
  刘崇也不知道二老爷为什么让他出来的这样早,但主人有命,他也只能听从,不去多想多问。
  李恩白和云梨吃过早饭,将昨天整理好的东西放在马车上,“好了,咱们出发吧。”
  “李公子,李夫郎,坐稳了。”刘崇坐在车辕上,“驾!”
  今天的天气很好,没有下雪,但昨天下的雪也没有完全融化,虽然不是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倒也是一点点星光散落人间,枯草顶雪盖的样子也算得上别致。
  这还是云梨第一次坐着马车看路边的样子,感觉有些奇特,看着视线里的景色不断倒退消失,他的心情却和马蹄哒哒的声音一样激荡。
  “恩哥,咱们真的要去玩吗?”他不敢相信他们居然专门出去玩,就说还是个大宅子!
  “嗯,最近一段时间辛苦你了,咱们出去放松一下。”李恩白搂着他的腰,身上的披风也裹着他,另一手露在外面,正拿着本书。
  他的视线一会儿落在书上,一会儿落在表情变化多端的云梨脸上,嘴角的笑意一直没下去过。
  云梨又去掀开车窗帘子,看着外面的路,“这已经快到镇上了,难不成咱们要去镇上玩吗?”
  “不是,只是经过,不进去的。”李恩白随口解释着,似乎很轻慢云梨,但云梨说的每一句话他都会给出反应,不会让云梨自说自话。
  云梨也发现自己似乎话有点多,转身靠在李恩白身上,“恩哥,你在看什么?”
  “一本讲风土人情的书,你看,这里说江南是水乡,去哪里都可以划着小船去,他们那里的房子都是白石青瓦,和咱们这里不太一样。”
  李恩白搂着云梨,和他一起看书,云梨字认的足够多了,简单的书也能读了,但意思还不明白,听着李恩白用低沉的嗓音慢慢讲着书上的意思,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一合一睁的,嘴里也忍不住冒出哈欠。
  李恩白将他抱的更紧了,用解下的披风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云梨,“睡吧,到了地方我叫你。”
  他的声音很沉却也很轻,云梨打架的眼皮再也承受不住的合在一起,在热乎乎的怀里没一会儿就打起细小的呼噜。
  李恩白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着他继续看书,这会儿他才能认真的看一看书里的内容。
  “李公子,李夫郎,咱们到了。”刘崇敲了敲马车车框,声音不大的提醒两人。
  “知道了,稍等一下。”
  李恩白拍拍云梨的脸颊,“梨子,醒醒,咱们到了。”
  云梨迷迷糊糊的醒来,被李恩白引着下了马车,还有点困的倚着他,手揉着眼睛。
  李恩白抓住他揉眼睛的手,“别揉眼睛,一会儿洗洗脸就好了。”
  “唔。”云梨半眯着眼,抬头看他,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好,洗脸。”
  这样的云梨实在太可爱了,半梦半醒的,又傻又软,李恩白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让自己忍住不要亲亲云梨,不然吓都把他吓醒了,默默的可惜了一把,李恩白领着云梨,跟着刘崇走进他们暂住的院子。
  虽然这里叫做别院,实际上却比刘府大得多,装潢也远远不是刘府能比的,刘府是富贵之中附庸风雅,这里则是真的风雅高洁,不说那一片看不到头的梅林,就说他们住的院子,里面奇石遍布,层层叠叠,颇有意境。
  到了屋里,家具都是黄花梨木的,雕花无处不精致,还有白瓷净瓶素雅的放在窗前,插着一枝半开的梅花,室内还点燃着香薰,也是清清淡淡的梅香。
  李恩白却从这雅致的装潢里看到了不同于兴隆镇刘府的实力,或者说是刘春城要展示给他的实力,但凡识货的人,一眼能看出放在窗前插花的净瓶哪里是白瓷,分明是上好的白玉。
  再看屋里的装饰,别说木料是黄花梨这一点,就看雕工,都知道造价不菲,再看墙上悬挂的寒梅傲雪图,正是如今的兵部尚书姜祺然亲笔所画。
  李恩白在屋里转了一圈,对刘家的认识也更加明确,现在看来,刘家果然不是单纯的皇商而已,他们分明是已经参与进皇子的战争之中,否则这里怎么会有兵部尚书的大作?
  要知道,宋朝皇帝重文轻武,但也不敢真的放弃武将,兵部尚书一职从来都是由皇帝的心腹担任的。
  但李恩白为什么说刘家肯定在帮持某个皇子,而不是认为他们是忠皇派?也正是因为这位兵部尚书。
  谁都知道兵部尚书一定是皇帝的心腹,如果刘家真的和皇帝是一波的,他们干嘛这么低调?只要宣扬出去他们有兵部尚书的亲手画,别说张富贵,就是县令都得恭维着刘家。
  如今的皇帝可还没到眼花头昏的时候,谁敢正面抗衡皇帝的亲信?不要命了吗?
  李恩白捏着鼻梁,他觉得自己似乎上了一条贼船,一个不小心就会翻船的那种。但他无心去纠结刘家背后到底是谁,面上又是怎么讨好兵部尚书的,这些他都不想知道,也不该知道。
  现在的他还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不必知道太多,只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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