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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权_苏是-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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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延甩了毛巾,沾了水的毛巾往桶上一扔立马溅起了不少水花,钟泊雅赶忙闭了眼以防水珠溅入眼睛里。
  睁眼便看见薛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森冷。
  薛延冷笑,“当了皇帝连脾气都渐长了不少啊!这些天里我伺候着你,你还使唤习惯了?反正走到哪都有你的人,你让你的手下来伺候你这个当、今、圣、上、吧!”薛延胸腔大起大伏,显然是动了真怒了。
  “衡臣!”钟泊雅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你可别将朕对你的容忍当做可以放肆的资本!”
  “那你赐我一个大不敬之罪,一刀铡了啊!”
  钟泊雅怒视着他,“滚!”他指着门,带起的水珠溅了一地,“用不着你伺候!”
  “臣领旨!”薛延阴阳怪气的领了旨,怒气冲冲的出了门,连带上门的动静都让墙震了一震。
  钟泊雅余怒之余,手上的这碗疙瘩面就越发的显得多余,直接成了钟泊雅的余怒,被摔了个四分五裂,未吃完的疙瘩面滚了一地,沾上了地上的粉尘,变得让人食欲全无。
  “真当朕不敢杀了你吗!”钟泊雅气恼的拍着水,像个孩子似的将水拍的到处都是,撒完气才冷静下来,自己还真是舍不得杀他。
  你说这人怎么这么讨厌,都不知道心疼他一下,让他吃饱喝足睡一觉再跟他吵架,现在架吵完了,东西也给摔了,气的他头脑清明,一点也不想睡了。
  真烦!


第29章 
  钟泊雅气的坐在浴桶里坐了不知道多久,他这喜怒无常的脾气是登基之后才养成的。他怕自己太容易被人看清,所以有时候生气会忍着,可分明没什么好气的时候却大发雷霆,让手底下的人战战兢兢,时时刻刻的提心吊胆。
  也许是伪装的太久了,所以他早已忘了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渐渐地,他的脾性真的变成了喜怒无常,阴晴不定。
  他懂薛延只是心里担心他,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可是听到耳朵里,他的脑子第一反应是,这个人僭越了,他不许任何人多问多打听他的事,这会让他觉得,这个人是想要害他,所以才会想了解他,以便于掌控他。
  这样的想法是从自己被自己的父皇亲手推进那场储位之争开始的。
  他学习武义和兵法只是想有一天能去塞外找薛延,和他一起上阵杀敌,守卫大陈的疆土。
  也许是因为这样,他才让老皇帝看中了,想将他当做储君来栽培。
  老皇帝曾开口问过他,有无夺嫡的想法,那个时候的钟泊雅真的是很天真,天真的告诉老皇帝他所有的安排。
  自那之后,他总会被委派一些重任。
  几个皇子争破了脑袋也抢不到的活,轻而易举的落到了他的头上,也让他扎扎实实的落入了几个皇子的眼中。
  他们这时才发现,原来这个一直不受宠的皇子长大了,大到可以和其他几位一起争储君的位置了。
  那些狡猾的大臣们像是赌徒一样,押宝似的偷偷找上他,明明他们在朝堂上已经位列鲜明,却背地里还要掺和他这个不得宠的皇子。
  让他感到绝望的那晚是自己被几十个刺客围困的时候。他从皇宫中出来,临走前他的父皇让他小心夜路,转头就对上了几十个刺客,显然他的父皇是知道些东西的,却没有告诉他。在他父皇的眼中,一个强大的储君远比一个儿子重要的多。所以方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压上一切身家。
  而真正让他动了夺嫡之心的事情,是那位已故的,死在他手里都不瞑目的皇子亲手促成的。
  他可以容忍自己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可以容忍这些原本就不亲切的兄弟们的加害,但绝不容忍有人对薛延下毒手。
  薛延在外打仗那样的辛苦,写给他的书信中虽不言苦字,但字里行间,钟泊雅总是能读出苦味来。
  薛延的信中回给他写一些他在边塞生活的趣事,尽管避重就轻,但钟泊雅每每想到他和蛮人的周旋都会难受一天。那些蛮人,可是连人都吃的。
  他们抓回去的俘虏不是用来做奴隶的,而是当储备粮。
  一想到这个,钟泊雅就一阵恶心。
  所以当他得知塞外蛮人来袭,不知为何破了他们军队布下的阵,死伤上万,几个将军负伤时,钟泊雅至今能记得自己那日浑身冷汗,完全不敢多想。他真怕啊。。。。。。
  以至于后来知道大皇子与蛮人勾结,以城池为代价换取自己的利益时,他恨不得将此人凌迟致死。
  那些死去的士兵,身负重伤的将士们,他们面对蛮人的时候,那是一步也不敢往后退。
  因为他们的身后是百姓,他们的身后是自己的家国。
  他们知道一旦自己退了,自己的家国就要被这些蛮狠的外来者入侵,他们的家园将不复从前的安宁。所以他们堵上自己的性命。
  而他这个大皇子呢?为了自己的利益,将那些将士的性命置于何地?他晚上睡觉的时候,就不怕那些亡魂夜里来索命吗?
  他可曾听到过那些失去丈夫的女子的哭啼声?可曾听到过那些失去儿子哭到晕厥的父母的悲痛声?可曾听到过那些孩子质问自己的母亲爹爹去哪了童音?
  那时候的钟泊雅想,与其让这样的人成为储君,登上帝位,那不如自己来。
  他要杀尽恶人,让这世间的百姓多过一天的好日子。
  也许他会成为历史上臭名昭著的暴君,可是他不在意。因为他杀得人都是该杀的,都是该死的。
  桶里的水由热转凉,即便是夏日的天,到了晚上泡在凉水里还是受不住的。
  钟泊雅起身用毛巾擦了擦滴水的头发,披上了亵衣。屋内的桌子上放着一盘糕点,热腾腾的绿豆汤还冒着热气,也不知道人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钟泊雅忽然间觉得满腹委屈。
  他坐到桌前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很甜,甜到发齁;他抿了口绿豆汤,淡绿色的汤汁都是绿豆的清香,没有任何添加的味道。一口下去很解腻,中和了糕点的甜味,齿间又留下豆子的清香。
  钟泊雅的眼睛一瞬间雾起了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珠子。
  虽然平京人不爱吃糖,但每逢夏日,绿豆汤这样解暑的东西都是常备的,而干喝绿豆汤没有什么味道,人们喜欢往里面撒一小撮的糖。不管爱不爱吃甜的,都会撒一小勺。
  宫里的绿豆汤都是大厨房熬好分给各个宫的,考虑到各个主子的口味,所以厨子只加一些蜂蜜调味,虽然甜味很淡,但钟泊雅还是不爱喝。
  认识薛延之后,他每年夏日都会去薛府躲懒。有日正逢上厨娘忘了熬绿豆汤,钟泊雅讨了一碗不加糖的喝,配着沾满了糖霜的糕点吃的满脸都是。
  那是还被薛延好好嘲笑了一番,可每次去他府上,都会给他留一碗不加糖的绿豆汤。
  薛延离开之后,厨娘年纪大了没人提醒便忘了这件事,自那后,钟泊雅便再也没尝过不加糖的绿豆汤是什么味道的了。
  他登上帝位之后,入眼再不是与常人一般的世间。他的世界都是血染成的红色。
  自那后,他再也没有回过薛延寄给他的书信。薛延也再没给他写过。
  他们之间终是因君臣之别而疏远了。
  他不信这世间的任何人,在他心里,谁都可能想杀他,即便是薛延,他都防着。他曾想过,如果薛延有一天要杀自己,自己会舍得杀他吗?
  不会的,如果他想杀自己,那就让他永远也做不到,让他活在自己的囚禁下;如果他杀了自己,那也挺好,不是旁人,是他杀得,自己在这世界的最后一程是他送的,也挺好。
  无论何种假设,他都做了最坏的打算。
  而他从未想过,薛延不想杀他这件事。


第30章 
  薛延挺气自己没骨气的。
  明明那么生气,一出门听见他砸了碗,满腔的愤怒就变成了——他半夜饿了怎么办?
  于是薛老婆子哼哧哼哧的跑到厨房和面蒸点心煮绿豆糕。
  他进门的时候钟泊雅还泡在水桶里,本想提醒他水冷别泡了,转念一想自己该生气的,于是愤愤的把餐盘往桌上一放,甩着袖子出了门。
  躺倒床上就觉得不爽。
  他懂钟泊雅。
  身居高位者,人人自危。
  他带了那么久的兵,打了那么多年的仗,读过那样多的兵书,又怎么会不懂钟泊雅的想法呢?
  他对自己的有所保留,对自己的三缄其口,对自己的防范,他都能理解,但他真的不愿去接受。
  可他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呢?钟泊雅是大陈的皇帝,他说一不二,自己不过是他的臣子,那些儿时的回忆也只能拉拉关系,并不抵什么用,而且前提是这个皇帝愿意主动来和你拉关系,反过来的话,那就是你这个臣子为人臣不知君臣之别,妄想攀关系上位。
  从他回来到现在,起初对钟泊雅是长时间分别后不知如何相处的尴尬,到现在想亲近却不知如何亲近。
  他能为钟泊雅做的不多,他已是大陈的皇帝,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宫中有无数的内侍可以伺候他,有无数的大内高手护他的周全。如果不是钟泊雅这次脑子抽风跑出宫来,他连给钟泊雅做顿饭的机会都没有呢。
  他又怎么有资格来生钟泊雅的气呢?
  他是大陈的皇帝啊,做什么事情都随心所欲,你不过是他千万臣子中的一员,只不过是凭着他小时候在你家玩过几年,你就能让他待你不同吗?
  薛延看着发了霉斑的天花板,抚着胸口一阵阵的抽痛。
  这里曾被人一刀劈下来过,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不能动弹都没有此时这样让他心灰意冷过。
  钟泊雅,他始终是与旁人不同的。
  夜半,薛延睡得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
  他梦见那日所见的钟泊雅,湿漉漉的站在客栈的厢房里,乌黑的长发贴在身上一直到小腿肚,水汽熏的他看上去格外的稚嫩,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那个追在他身后跑来跑去的包子脸。
  只不过这个包子脸格外的诱人,引得他口干舌燥,忍不住的想要咬下去。
  他咬了下去,一口咬在他肉嘟嘟的脸庞上。
  钟泊雅笑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推开他说:“咬错了,该咬这里。”于是,他噙住了自己的唇,将自己的嘴唇送到薛延的唇间任君品尝。
  薛延环住他精瘦的腰肢,覆上他的后背,潮湿的头发贴的他的衣服都湿了,于是钟泊雅让他把衣服都脱了。
  他们从站着亲到了床榻间,扯下最后一件衣服的薛延揉着他的臀瓣,还未有下一步动作,整个人被钟泊雅翻了个面,钟泊雅骑到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眼神阴冷。
  “薛爱卿,你怕不是没睡醒,朕怎么能雌伏在你身下!”
  薛延眼向下觑到钟泊雅那完全与他的脸蛋不符的物件,整个人惊醒。
  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出了一头的汗。
  而且,就是这样的梦,他居然还梦遗了。
  薛延自嘲的想,自己怕不是真的疯了吧?妄想谁不好,偏偏是大陈建国以来脾气最差的皇帝。
  唉。
  薛延换好衣裳抱着木盆出门的时候,隔壁毫无动静,钟泊雅前些日子遭了那些罪,现下也该是很累了。
  想着准备收回目光,去把手上这尴尬的物件给洗了,下一瞬,钟泊雅的房门就打开了。
  钟泊雅瘦了许多,他的两颊没什么肉了,但昨晚休息的挺好,眼神炯炯,看着薛延盈盈一笑,仿佛昨晚一切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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