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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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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意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要是的楼沂南准头差点儿,自己就跟稻草人一样交代了,瞟了一眼地上的稻草,荣意心中哭号,表哥我错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错在那儿!
  “如何?”
  “很好。”荣意的腿哆嗦了一下。
  “不多说些什么?”
  荣意连连摇头,“表哥,我错了,我不该午膳的时候多吃了几口裙边,应该给你留着的。”
  “……”楼沂南无奈的看着荣意,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样吗?”
  “还不应该吃的时候没有顾及到老太太、姑姑、六娘,光顾着告诉你应该多进补些什么,忘了她们。”
  “你这呆货。”表弟荣意一心扑在医理上,对人情世故不说不懂,却也不通,拐弯抹角的和他说话提醒他,简直就是路唇不对马嘴,沟通不了,“唉,你吃饭的时候怎么就说出了我的事儿,让祖母和母亲知道了,不是平添了许多烦恼嘛,还让她们担心。”
  “可我没有说什么啊,就是点出了几道菜而已,这些你吃了都好,我怕你没有注意到。”
  “算了算了,你去处理药材吧,多弄一些活血化瘀、强身健体、舒筋活络的汤药,大家伙儿训练的时候难免受伤,这些都是常用的。”楼沂南是实在是无力和荣意再多说什么,但仍然不死心的说道:“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有的,别什么都倒出来,这样不好。”
  荣意就像是突然开窍了,“哦”了一声后说道:“我明白了,我不应该说你成人的事情,这不好,要说也应该在六娘不在场的时候。”
  “算了,当我没有说吧。”楼沂南阴郁的看了荣意一眼,在他眼中行房之事那是天经地义的,不存在避讳不避讳一说,基础理念不同,处事行为也就不同。
  楼沂南已经弱冠之年,但未成家立业、没有经过男女之事,成年却不成人,但昨日不同了,洁身自好的他突然和另一个人滚了床单,虽然这一夜的记忆无论是今生还是前世,都是寥寥无几,但不妨碍他对此的刻骨想念。祁承乾是他认定的人,和他行那等事是畅快的、淋漓的,也不知自己想念的人此刻在干什么、心情如何,有没有想念自己,哪怕是一丝一毫。
  本以为自己突逢重生,会一夜辗转,难以入眠,但事实上他睡得很好,是多年来前所未有的踏实。第二日醒来,精力旺盛的他早早的去了练武场,简单的跑了几圈热身之后就开始练枪练拳,立秋过后,天气渐寒,早晨更是露水深重,但练得浑身冒热气的楼沂南并不觉得寒冷。
  对着始终在一边伺候的石墨招招手,“过来对招。”
  “是,少爷。”
  看着你来我往、你退我进的少爷和石墨,让在旁边看着的松烟咂咂嘴,往旁边挪动了两下,生怕被拳风打到。他和石墨二人是家生子,他们的父亲从前也是老爷的侍从,跟随老爷习武上战场,后来他和石墨被选中,亦是从小跟着少爷,习武读书、战场杀敌。石墨少言少语,但于练武上天赋极高,所以经常和少爷过招,以往少爷招数中多了一些的急躁冒进,和稳扎稳打的石墨过招时,输多赢少,石墨也从来不让着少爷,专攻少爷的软肋,在比武过招时压制少爷。
  但今日不同,于武功一道上无多少建树的松烟也看得出来,少爷根基更加厚实、稳重,每一招都仿佛带着挥斥方遒之势,让人招架不住,心甘情愿拜倒在他的脚下。
  “石墨,你退步了。”
  “少爷拳法进步神速,小的望成莫及。”
  “哈哈,谁说石墨不会说话,这不是说得很好嘛。”
  “少爷,小的说的是实话,绝对不是奉承拍马。”石墨较真的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哈哈。”
  前世此时,楼沂南的拳法还没有这般好,能有现如今的表现,还要归功于前世经历的种种,前世他经历过家破人亡、生死离别、自立为王等诸般事情,跌宕起伏的人生让他的心境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急躁与冒进早就被岁月给消磨殆尽,剩下的便是锐意进取的锋芒与稳中求进的刻苦。
  “你们两也收拾收拾,等会儿一起出去。”
  “是。”石墨、松烟应是。
  早膳并没有在家中用,楼沂南带着松烟和石墨在晨露还为散去的街上闲逛,身边时有走过为了生计而早起的贩夫走卒,突然一阵醇香窜入鼻中,是那种肉为中带着淡淡酒酿甜香的味道,让本来就腹中空空的三人更加的饥肠辘辘。
  “少爷,还是这儿的大骨汤面好吃,闻着香、吃着香,就算是看着,也是香的。”松烟吸了吸鼻子,空气的面香味实在是太过浓郁,几天不吃这儿的面条就想得慌。
  “那少爷我今天就准许你吃上两大碗,不吃完不能走。”仔细说来,他已经多年没有吃这儿的大骨汤面了,本来模糊不清的记忆渐渐的被香味给唤醒,记忆中的味道逐渐变得鲜活起来。
  “别啊,少爷。”松烟哭丧着脸哀嚎,“面条分量十足,两碗我吃不掉的。”
  “一次让你吃个够,免得被香味给勾了魂儿。”楼沂南率先一步向前走去,松烟连忙跟上,连连说自己吃不掉的,让少爷不要当真。
  石墨跟在身后摇头,少爷这是戏弄他呢,当不得真。
  几张四方台子旁一副挑子,挑子一侧架着一口大锅,一侧做着面条,地上还有三个小泥炉,炉子上的卤味正咕咚咕咚的小火煮着。老夫妻二人十几年如一日的出摊,风雨无阻,自从楼沂南五年前找到了这儿,在这儿吃了一碗面后,只要在京城就时常的光顾,算是常客了。
  石墨找了个位置擦拭干净让楼沂南坐下,松烟过去点菜,新鲜手擀的面条现做现煮,爽滑弹牙,浸在饱满的骨头汤里头,撒上一把葱花、一把香菜末,不再加些别的浇头,就十分的好吃,最好不要加辣子和醋,会减了骨头汤的鲜美。卤鸡蛋、卤干子、卤肉也是一绝,再点上一盘子的醋藕,看似粗陋的一顿早饭却也能够吃得津津有味。
  在军中,楼沂南都是和普通士兵们同吃同住的,初初当兵时更是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不在家中也不讲究那些个繁文缛节,让松烟和石墨一桌吃饭那是常有之事。
  楼沂南吃着好吃的面条,心里面却想着这么好吃的东西应该带祁承乾一同过来享用,他肯定也喜欢。心中想着那人,手上的动作也不知不觉的加快,想要见他的欲望逐渐强烈。
  但是到了宁王府前,看着高大的府门,楼沂南的心凉了半截。拜帖已经送进去约有一个时辰了,他在外面也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都能够将门上的种种一一细数出来,但那拜帖就仿佛石沉大海、连个响声都没有传来来。
  苦笑一声,这是不想见他呢。
 


☆、第八章

  当今皇上文昌帝能够成为帝王也是通过残酷的斗争得来的,夺位之时伤了身子,导致子嗣不丰,一生只有四子。这是大齐国最大的秘密,在外看来体弱的皇帝对皇后情深一片,对后宫佳丽并不流连,堪称表率,但在楼沂南看来,纯属胡扯,文昌帝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能够生出祁承乾真是歹竹生好笋,姑姑嫁给他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还让楼家背上了祸害君主、阻碍皇嗣繁衍的骂名。
  祁承乾为二皇子,元后所生,并不得文昌帝喜爱,与上一辈的恩怨纠葛有关,无论之前谁对谁错,到头来受到伤害的都是祁承乾,具体缘由楼沂南只听继后也就是姑姑楼氏提到过一些,详细的并不清楚。继后楼氏所生之子是三皇子,乃是楼沂南的表弟,出生不久便被封为太子。
  祁承乾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大皇子十来岁时发高热,未接受及时的治疗,变得痴傻,心智永远只有七八岁儿童模样。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只有十四岁的皇四子,生母只是个洗脚婢。
  楼沂南望着宁王府的大门静静的发呆,脑海中对当今形势仔细思量。
  祁承乾与马上要成年的太子,还有窥视皇位的敏王父子,这京城,马上就要乱了。
  祁承乾不受宠,宫中生活艰难,其外祖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说通文昌帝将其送去军中,这一去便是八年,八年之间祁承乾屡立战功,照理来说凭借军功,早就可以封王,朝中大臣为其请愿的折子常有,但皇帝总以其未成年、功勋低微,太早封王不利于皇子兄弟之间的和谐为理由往后推,直到祁承乾弱冠之年,实在避不过去了,才封祁承乾为宁王。
  宁有安宁、康宁之意,但也有息事宁人、停止之意,皇帝的用意可见一斑。
  祁承乾与楼沂南同年,但祁承乾是正月里出生,楼沂南是夏日炎炎时出生,前者比后者月份大。
  立秋已过,现在是七月二十,七月流火,天气渐寒,离过年其实也没有多少时候了,大年三十一过立马就是正月,楼沂南已经开始琢磨要给祁承乾送什么礼物。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楼沂南又在门外等了一个时辰,日头升高,眼看着就要午时了。
  “今日有大朝会?”楼沂南侧头问石墨。
  “回少爷,没有。”
  “那小朝会呢?”
  “回少爷,也没有。”
  楼沂南神情幽怨的看着宁王府的大门,就像是被丈夫厌弃的怨妇,凄凄惨惨,松烟被自己的联想弄得恶寒不已,连忙摇头把这个想法给赶出脑海。
  大齐国朝会是五日一大朝会,三日一小朝会,京官正五品以上官员有资格参加朝会,祁承乾身为宁王有上朝的资格,据楼沂南所知,每逢朝会祁承乾都会参加。虽然道貌岸然的皇帝从来没有主动让祁承乾去过,帝王彻底的无视让他初入京时十分艰难。
  逆境求生,在激流中成长的祁承乾,足够的优秀,足够驾驭大齐国这个国家,足够役使这个国家去与其他两国抗衡。
  既不是大朝会,又不是小朝会,拜贴送进去却泥牛入海、一去了无踪迹,只能说明祁承乾不想见他,这个事实他早已明白,却不死心的在这边等待,何尝不是个痴人。
  长叹一声,楼沂南狠狠的抹了把脸,看了眼宁王府庄严厚重的大门,他还会回来的,一天不见他就来两天、两天不见他就来三天、三天如果还是不见他那么他就天天来日日等。
  “去长安街,我们明日再来。”
  石墨不安,“少爷,宁王爷是元后之子,从军数年,屡建军功,据小的观察,宁王爷可不仅仅是个开疆拓地、保家卫国、为他人做嫁衣的人……”
  “你是不是要说,宁王爷所图非小,让我不要接近他。还要说,太子乃楼氏女所生,让我最好不要再靠近其他皇子,免得引起皇帝、太子的猜疑,让姑姑不高兴,让朝臣非议。”
  “小的不敢。”石墨虽然口说不敢,但语气中可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算是认可了楼沂南的这番话。
  石墨这么想,并未有错,可以说天下之人大多数都是这么想的。
  他的姑姑是继后,他的表弟是太子,在外人看来楼家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党,毋庸置疑。但楼沂南从小就和太子不对付,太子说好了是宽厚仁和,说差了便是软弱无能,磨磨唧唧的性格让楼沂南受不了,两人根本就说不到一块儿去。太子这样的性格如果在无内忧外患之时当个守成之帝,那还算是可以的,但如今天下形势三国鼎立、敏王父子虎视眈眈,纵使没有祁承乾,那太子也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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