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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戟(酥油饼)-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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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句肺腑。”方横斜道,“在唐将军眼里,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到冷血无情的人?”
  唐驰洲一双眼睛毫不掩饰地打量了他半晌,道:“我看不透你。”顿了顿,又像泄愤般地补充了一句,“完全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方横斜将斟好的茶往他面前推了推,道:“唐将军相信前路一片光明便可。”
  “我不信你,如何信前路?”唐驰洲将茶推开,“为了区区一批兵器,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方横斜道:“沈正和乃三朝元老,深得皇帝宠信,仅凭私蓄兵器一条罪就能拉他下马,可见这批兵器的数量。再加上,沈正和这些年来,树大根深,就算他自己不敛财,手下的人自然也会变着法儿地帮他存起来。那些东西拿出来,就是军饷。”
  唐驰洲脸色已经变了:“兵器,军饷……那他是……”
  方横斜道:“就算他不想做什么,有了这两样东西,多的是人希望他做点什么。不然,千岁爷也不会眼巴巴地将他请出山了。”
  唐驰洲道:“但是他手下并没有人。”
  方横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唐驰洲自言自语地接了下去:“他虽然没有,但别人有。无论他与谁合作,都能迅速组成一支装备精良,军饷充足的军队!不过,东西在西南,那是我的地盘,到了我嘴里的东西他要运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容易不等于不能。”
  唐驰洲瞪了他一会儿,发现他说的话自己的确无法反驳:“那你待如何?”
  “找到胡秋水,派人运兵器入京。”
  “为何?”
  方横斜微笑道:“助人为乐。”
  唐驰洲见他卖关子,气乐了:“呵呵!”
  同样是赶路,有谢非是在身边,路好像变得平坦顺畅起来,天收了雨,淡淡的彩虹挂在田野上,麻雀欢快地从路的这边飞到那边。
  慕枕流靠在谢非是的怀里闭目养神,连日来的疲惫在松懈下来后,一股脑儿地发了出来,再加上昨晚折腾,大清早起来时头就晕晕沉沉地犯困。
  谢非是搂着他,内心无比满足。
  没有镖局的人晃来晃去的碍眼,也没有唐驰洲的人不识相地跑来送死,清新的空气,宁静的乡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独处,纵然是赶路,心里也是说不出的甜蜜与畅快。
  慕枕流午后才醒。
  谢非是放慢马速,掰着干粮喂他。
  慕枕流想接过来,却躲开了。
  谢非是笑吟吟地说:“你累了,多休息一会儿。”
  慕枕流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几个农夫正在田里除杂草,尴尬地避开:“没有这么累。”
  谢非是拉了他一下。
  慕枕流差点被拉下马,又被谢非是的手臂环住。
  谢非是坏笑道:“看,累得都坐不住了。”
  慕枕流无语地看着他。
  “乖,张嘴。”谢非是用干粮碰了碰他的嘴唇。
  慕枕流无奈,只好张开嘴巴去咬,却被谢非是托起下巴,用力地亲了上去。
  慕枕流大惊,挣扎起来。
  谢非是按住他,亲了半天才松开。
  慕枕流去看农夫的脸色,发现他们根本没有专注,才松了口气:“你……”
  谢非是毫无愧意道:“谁让你吃得太慢,让我先饿了呢?”
  慕枕流伸手夺过他手里的干粮,自顾自地吃起来。
  谢非是占了便宜,到没有再闹,安安静静地拉着缰绳,控制着马速。
  慕枕流吃完干粮,见前方有一座眼熟的大山挡住去路,心里隐隐有个猜测,语气不禁雀跃起来:“这里是哪里?”
  谢非是亲了亲他的脖子,被推开了也不以为意,神色轻松地说:“控戈山。翻过这座山,就能离开西南了。”
  终于……
  慕枕流忍不住深吸了口气,缓缓地呼出来。
  
  第五十七章 送行
  
  离控戈山越近,慕枕流就越紧张。
  这里是离开西南的最后一站,唐驰洲若是要动手,就一定会选在这里。
  谢非是还是老神在在的样子,发现慕枕流身体绷得太紧,还会伸手帮他按按肩膀和腰肢。
  慕枕流虽然承认了两人的关系,也欣喜于两人的关系,可是要他在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却还是做不到。他抓住谢非是的手,将缰绳强塞入他的手中,道:“你拿着缰绳。”
  谢非是地低笑一声,一夹马腹,马如闪电般冲入山道。
  这条山道常有车马往来,既宽阔,又平坦。道旁树枝被砍得光溜溜的,山涧小溪哗啦啦地流淌,山林里透着股湿气。
  谢非是减了马速,一只手搂住慕枕流。
  慕枕流放轻了呼吸,一双眼睛戒备地看着四周。
  没多久,就看到十几个放哨的士兵站在半山腰上,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们。士兵后头转出个人来,不是唐驰洲是谁。
  慕枕流一惊,想要将马勒停,却被谢非是拍拍肩膀道:“别担心。”
  慕枕流道:“他们人多势众,你……你要小心。”两人几经生死,他知道谢非是绝对不会抛下他。
  “唐驰洲这个人,看着天不怕地不怕,其实,贪生怕死得很。”谢非是安抚他道,“他敢现身,就说明没有和我们鱼死网破的打算。”不然,以自己的武功,就算不能在千军万马中保护慕枕流突围,也可以在千军万马中取他的项上人头。
  似乎知道他们的顾虑,唐驰洲的士兵虽然越来越多,却很规矩地让开一条路,任由他们一路通向半山腰,唐驰洲所在处。
  唐驰洲让人搭了个建议的棚子,自己披着一件墨绿色的披风,大马金刀地坐在棚里,悠闲自得地喝着酒。
  一闻到酒味,谢非是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喉结动了动,眼睛死死地盯着唐驰洲的手。
  唐驰洲道:“要说这黄酒啊,还数韶兴的黄酒!这味儿,啧啧!”
  “你总算不喝马尿了。”谢非是翻身下马,将缰绳随手丢给唐驰洲的下属,自己拉着慕枕流往棚子里走。
  唐驰洲抱着酒坛子:“我可没说要请你喝酒。”
  谢非是道:“反正是一样的结果,你为何总是屡试不爽?”
  唐驰洲看着谢非是厚颜无耻地伸出手来讨酒,嘴角抽了抽道:“难道东海逍遥岛穷到连酒都买不起了吗?堂堂岛主像几百年没见过酒似的,不是抢,就是讨!你顾虑过方府主的面子吗?要是他知道他师兄这副德行,怕是羞得要钻地洞了吧。”
  谢非是道:“那是你没见过他为了看一幅画半夜三更跑进秀才家里偷窥的样子。”
  唐驰洲道:“你见过了?”
  “做贼嘛,总要有一个把风。”
  “……你其实是为了看戏吧。”他不信以方横斜的武功做贼还需要别人把风。
  谢非是咧嘴一笑,抢过唐驰洲手里的酒,对着嘴巴咕噜咕噜地灌起来。
  慕枕流从钱袋子掏出一锭银子给唐驰洲。
  唐驰洲震惊地看着他:“这是?”
  慕枕流认真道:“酒钱。”
  谢非是一拍桌子,指着从银锭变成银饼的银子道:“赏钱。”
  唐驰洲:“……”
  唐驰洲咬牙切齿道:“你不怕我下药毒死你?”
  谢非是皱了皱眉,放下酒坛子道:“你下了吗?”
  他不高兴,唐驰洲就高兴:“下了又如何,没下又如何?”
  谢非是道:“若是下了,我现在就杀了你。若是没下,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杀了你。”
  唐驰洲:“……”他一定是蠢成了猪,才会听了方横斜的话,放他一马。
  谢非是喝了半坛酒,精神爽利,又有心爱之人在侧,兴致极高:“有什么不中听的话,趁现在说吧,我至多揍你一顿,绝对会留你一口气。”
  唐驰洲身侧一人递了个木匣子过来。
  谢非是看了那人一眼道:“好好的副总兵不当,当随从?他欺负你?”
  杨广翼笑道:“我是副总兵,自然是正总兵的随从。”
  谢非是道:“若想揍他,尽可告诉我。”
  慕枕流见谢非是对他十分维护,不由好奇地看着杨广翼。
  杨广翼笑了笑道:“我本是方府家仆。”
  他只说方家而不说哪个方,显然认定慕枕流知道哪个方,自是方横斜无疑了。慕枕流暗道:方横斜的手果然伸得很长。怪不得唐驰洲会成为方横斜的亲信。
  谢非是接过匣子,将它打开。
  竟是宝戟。
  唐驰洲道:“物归原主。”
  谢非是提起宝戟,随手挥了两下,狐疑道:“你有这么好心?”
  唐驰洲道:“我又不用戟。”
  谢非是道:“我也不用。”
  ……
  与钝光同出一源的武器竟遭嫌弃?
  唐驰洲脸上有些挂不住:“好歹它也是钝光的兄弟,钝光被你爹带走了,拿个兄弟回去镇宅也好。”
  谢非是将宝戟放回匣子。
  “也算是,”唐驰洲别开头,支支吾吾地说,“表达我对俞夫人的敬意吧。”
  谢非是关匣子的手微微一顿。
  “如此结果,实非我的本意。”唐驰洲见慕枕流眼中的敌意和讥嘲,摇头苦笑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唉,这宝戟也算是那场战斗的见证者,还给你们,我想俞夫人会更加高兴。”
  慕枕流垂眸,盯着锐光内敛的宝戟,低声道:“它可有名字?”
  唐驰洲道:“俞夫人的闺名?这我如何晓得?”别说真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要装不知道。
  谢非是道:“就叫俞夫人吧。”
  唐驰洲暗道:这不废话吗?俞夫人不叫俞夫人能叫什么夫人?要是叫了别的,俞东海还不化为厉鬼掐死那人。
  慕枕流点头道:“好。就叫俞夫人。”
  杨广翼道:“俞夫人是巾帼女杰,与宝戟这样的神兵利器,真是在相配没有了。”
  唐驰洲:“……”好像,被奇怪地排斥了?
  谢非是将匣子背在身上,一手牵着慕枕流,一手提着半坛子酒往马的方向走:“我收下了。”
  唐驰洲追了几步道:“一场朋友,听我一声劝,不要上京!那里去不得!”
  慕枕流握着谢非是的手微微一紧,又有些颓然地松了开来,却被谢非是用力地握紧。他仰头,一口气饮尽剩下的半坛酒,将酒坛子往石头上一摔,豪气干云:“我夫人要去,就去得。”
  他翻身上马,弯腰将慕枕流抱到身前,冲唐驰洲道:“我也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唐驰洲一脸凝重。
  “走的时候将这些碎片收拾了。”谢非是指着酒坛子的“尸骨”,“省的扎到人。”
  唐驰洲目瞪口呆地看着谢非是与慕枕流骑着马,悠然远去的背影,问杨广翼道:“既然怕扎到人,为什么要摔它?”
  杨广翼憨厚地笑笑。
  唐驰洲哼了一声,看着谢非是和慕枕流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内,渐渐地收敛了嬉笑之色,对着天空望了半晌,终是一咬牙,从怀里掏出一份奏折,随手交给身边的随从道:“八百里加急,上京!”
  杨广翼皱眉道:“什么?”
  唐驰洲道:“总不会是好话。”
  杨广翼道:“别忘了主人的交代。”
  唐驰洲道:“方府主说过,我们与他分坐两条船,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前进。如今,暗流湍急,两条船一前一后,有快有慢,少不得只好……各行其是了。”
  
  第五十八章 未来
  
  今年的天气十分古怪。
  刚刚晴空万里,艳阳高照,又一下子冷下来,下了一场小雪,地上的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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