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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谰池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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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十分微弱,赶紧运气注入穆修白体内稳住心脉。
  李瑄城确实有点慌。穆修白体内的寒气不十分强劲,但是在周身乱窜,完全不能很好地压制住,而且穆修白的经脉也乱七八糟的。李瑄城下手制住穆修白几处大穴,再度渡气。穆修白的脸色才慢慢缓了过来。
  李瑄城借着语谰池至阳,控制精气在穆修白周身游走几遭,终于将阴寒之气压下。但是他同时发现了穆修白体内的异常。
  李瑄城双手抓住穆修白的双肩,使人面向自己,沉声道:“你是什么人?”
  “……”
  “好本事,借我的池子回复了内力,也不出声感谢感谢?”
  穆修白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肩上承力越来越重,胸腹越来越压抑钝痛,猛地吐了一口鲜血。李瑄城一惊之下撤力,伸手扶住浑身疲软的穆修白。
  他为什么不抵抗?以他目前的内力完全可以抗衡。
  李瑄城把穆修白抱起来,湿淋淋地往屋里走去。然后让凛冬过来。凛冬替穆修白清理完血迹,擦干身子,放平掩在了薄被下。
  李瑄城身上尚有血迹,他只是站在床边神色复杂地看着穆修白。他这次亏大了,为了保住穆修白的命他不得不强行对他体内寒气施为,以至于耗费了自己的内力。结果替穆修白解了毒还打通了他的经脉。
  他没想到穆修白的体内除了寒砂毒还有一种奇毒。这毒是寒毒,且是伏毒,李瑄城亦不知其名。寒砂毒普通至极,但是这不知名的毒诡谲非常,常人绝不可能随意使用。
  李瑄城转身离开屋子。穆修白也算是命大,体内的毒都只是残余,又受了语谰池极阳相克。否则就是他未必也能解得了这毒。
  穆修白再次醒来时就看见了眼神冷冷的李瑄城,有些心虚地把目光往别处投去。
  “醒了?睡够了?”
  穆修白没有答话。他记得李瑄城在语谰池说的话,而且自己醒来后虽然四肢酸疼却没有无力之感,反倒觉得浑身轻松精力充沛。他知道这具身子之前的身份应当确实不清白。
  “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你的江湖门派,或者效力之人?望月啊望月,还是我得喊你一声‘少侠’?”
  “……”
  “你既然不聋不哑就说话。”
  “……我不知道。”
  穆修白的声音带着病后常有的嘶哑。
  李瑄城慢慢咬着字:“哦?不知道?”
  穆修白干脆直视李瑄城道:“我失忆了。一开始在醉玉阁就是。我之前受大人怀疑,但是因为自己也混沌未明,所以未向大人明言。如今看来确实可能另有身份,但是我对自己原来的身份一概不知。”
  李瑄城道:“果真?”
  穆修白道:“大人通晓医术,自然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瑄城心道,好你的望月,失忆之症多是由人的外在表征诊断。一个人失忆有多种成因,大夫可以帮助找出可能的成因。但是问一人是否失忆,叫大夫如何诊断。
  穆修白已经非常直白了,而且也似乎说得通,李瑄城心中自有计较,只道:“我可不敢随便怀疑真假。一切还是等到你回了宫,等殿下定夺吧。”
  “至于我们是不是该算个总账……你害我折损了一成内力,还吐脏了我的池子。”
  穆修白沉默半晌,道:“多谢大人救命之恩。望月人微力薄,却是个知恩图报之人……”
  李瑄城确认道:“知恩图报?”
  穆修白进一步道:“只要我能做到的。大人但有吩咐,在所不辞。”
  穆修白说的不是假话。李瑄城一而再再而三地救了他的命,就算仅仅是出于医者仁心——尤其是就算是医者也不一定非有救他的义务——穆修白也非常感激他。何况于李瑄城虽然荒唐风流,但确实个非常温柔的人。温和的人总是让人自然而然地觉得亲近。
  连接下来李瑄城的调笑都觉得不再那么反感了,虽然依然不知道如何应对。
  李瑄城大笑道:“我什么都不缺,你又不是女人,不然还能以身相许?”
  穆修白知道李瑄城已经没有再问他身份的意思,不由松了一口气。
  李瑄城最后道:“我只能找你家殿下要账了。”
  ……
  这间屋子不过是语谰池边上的一间普通小屋。山中入夜后气温便会下降,但是语谰池因为是温泉,近围蒸腾热意丝毫无减。穆修白如今才觉语谰池周围的热是一种令人神畅心明大汗淋漓的透热,而不如他之前所感受到的闷热。
  李瑄城说他寒气方清出,不如就在语谰池边上住着,一并调息吐纳,说罢便离开了语谰池。
  穆修白这日筋疲力尽,依言睡下了。
  穆修白也不知道怎么就和江烟打在了一起,大概是这小子实在太过烦人。
  “你叫什么?”
  “穆修白。”
  “你是干什么的?”
  “……是个小贩。”
  “你卖什么的?”
  “卖糖葫芦的。”
  “你来语谰池干什么?”
  “治病。”
  “李瑄城可不随便给人治病,他都钻到钱眼里了。你一个卖糖葫芦的能有多少钱?”
  “我病状特殊,你家主人见所未见,所以才带我上山来。”面不改色地扯谎,还头头是道。
  “如果只是个试药的为什么我怎么问浅夏她都不告诉我?你在说谎吧?”
  “……”
  “你这么漂亮,还这细皮嫩肉的,不会是兔儿爷吧!?”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穆修白当场就心头火起,偏偏江烟还浑然未觉地来捏他的脸。穆修白抬手就打开了他。
  江烟捏着自己的手道:“你居然打我?”
  穆修白冷冷地瞪着他。
  江烟冲上去就对着穆修白动起了手。穆修白也不是真想和江烟打架,但江烟冲了过来他也不能任江烟打,当即动手和他厮打起来。
  江烟打架起来就和一头狼崽子似的,但毕竟年幼。穆修白空得了一腔内力自己也不会用,好在中气也足了一些了,只用蛮力和身高压制对方。
  穆修白觉得自己后力不继,突然神念一动,福至心灵,错手巧妙地推开了江烟的双手,同时动脚将江烟撂倒。继而欺身上前,把江烟手脚都制住。
  江烟见被压制,张牙就往穆修白脖子上咬去。穆修白吃痛,手上的力道一松,不意被江烟制住。穆修白仰面躺在席上,心道这下完了。
  没想到江烟却没有乘势再打他,只是道:“我说就是我厉害吧!你虽然年岁比我大,却这么无用。”
  穆修白道:“你用的是女人的打法,自然好用。”
  江烟丝毫不以为耻:“你管我怎么打的。输了便是输了。你最好还是乖乖陪本大爷聊天,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穆修白一口气卡在胸腔里,撇开头去。心中自有他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是目前最粗长的一次了。
翻滚球冒泡!

☆、章十一化空无事(一)

  本来碍于杜正威严,侍御史们勉强有所收敛。然而裴之维一死,侍御史们的利舌便更不容情了。那一日,李瑄城一行也不过刚刚到了泷上。
  祁千祉备受打击。只是同宣室卿顾成尹加紧审理此案。
  祁千祉在时,那成涛便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只说是自己与沈家有些嫌隙,故而动手杀人,若问是何嫌隙则含糊其辞,回回的答案都有一二成的出入,迟迟不能定案;若审讯室中只有宣室卿一人,则满脸冤屈,欲言又止,暗示自己受人之托,至于指使者为何人,却半字不提。
  祁钺每日都会过问此案。祁千祉与顾成尹的笔录出入不小,惹得祁钺十分不快。
  祁千祉气得牙痒痒,道:“此人便是要想造出受我胁迫故不敢招供的情状。再询问下去也不会有任何进展。”
  冷池笙道:“殿下,此人底细确已查过。未有什么可以牵制的物事。”
  “罢了,就是有也来不及。那几个侍御史的底细查得怎么样了?”
  “朝堂上专伺攻讦的那几位,只查出一人行贪贿之事,就是朝上言辞最厉的谢雷。但与楚夫人有交情的那个接元,只有些蛛丝马迹……”
  “我平日派人看着接元这么久,他能偶尔露点东西就不错了!那你让人抄两封证据送给谢雷,看他朝上准备弹劾谁。至于添油加醋不是一向是御史的强项,这点底料已经够他说的了。”
  谢雷在朝堂之上最敢于与他针锋相对。但是谢雷没有什么立场这样做,恐怕也只是个扯线木偶。侍御史中最有羽翼的是接元,且接元又与楚夫人交好。只有让接元感受到威胁才能让人收手。
  冷池笙道:“谢雷的底细怕是也捏在接元手里。”
  “谢雷要是如此,就两条都是死路。他也只有两边都帮才行。”
  “……”
  “这事说大不大,甚至一句偶尔荒唐都能够盖过去,就怕有人画蛇添足不想随随便便了结。我也不想从此失掉父皇的信任。”
  祁千祉捏了捏酸疼的额角,站了起来。金舒菀却正好进了殿。
  “菀儿何事?”
  “夫君受此陷害,菀儿想替夫君分忧……”
  “菀儿相信这不是我做的?”
  “菀儿了解夫君的为人。夫君是心地良善之人,才会受此磨难。”
  祁千祉将金舒菀环过来,搂进怀里,心里生出了些许愧疚。
  闷在他胸前的金舒菀闷闷道:“夫君……”
  “怎么?”
  “漪儿姐姐离开后,我不知为何挺担心她的。”
  “我和你说了不过是派她出去做些事。这件事只有她做得好,她自然也当仁不让。”任澄漪是金舒菀贴身侍女,虽然祁千祉觉得金舒菀不会是对方的人。但是任澄漪的事情他还是想先瞒着,免得节外生枝。
  “恩。”
  “菀儿准备一下,待会和我去拜见一下母后。”
  “恩,好。”
  “菀儿要是想帮我。待会就不要反驳太医的话。菀儿只有怀孕了,才能帮我。”
  金舒菀脸红了,就抱着祁千祉不说话,把脑袋微微点了点。
  萧藕色端坐广安宫鸣鸾殿,轻轻抿了一口茶,将茶碗放回茶托,脆响一声。笑道:“我与御史台的官员都不太认识。但是他们口舌实在是毒,尽说祉儿的不好。听说楚夫人倒是与那儿的人交好,可否帮帮本宫,叫他们口下留情。”
  楚夫人摇着鹤翎的羽扇,声音娓娓转转:“御史谏议何事,岂是他人能够干涉?更何况于你我都居处后宫,更不应该管这朝堂之事。”
  萧藕色道:“楚夫人既然这样说了。本宫也就放心了。御史大夫杜正杜老先生要清理下御史台,本来还听说某位侍御史与楚夫人有私交,特来问过楚夫人。既然楚夫人如此深明大义,我这就禀明陛下。”
  楚夫人道:“陛下的想法就是妾身的想法。”
  萧藕色是当今圣上的表妹,小了圣上二十岁。其自小庄重大义,圣上立太子祁千祉后将其封为皇后,并将太子过于其下,于今已经有十二载。圣上爱其性情,对其甚是相敬。萧藕色一直深居浅出,与掖庭各位夫人亦相处甚是融洽。对后宫斗争避而远之,朝堂之事亦不过问。
  但是这件事情已经不能不管了。
  楚夫人暗里让人去了天禄台。天禄台是圣上替方士所建之台。
  尹天禄听完来人的话,笑道:“丢卒保车,是懂也不懂?”
  又过两日,狱中的成涛终于招供,言杀害沈湘衣是祁千祉所授意。
  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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