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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靠脸-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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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他所料,梁焓龙颜大怒,只是怒点却和他想的不一样。
    “燕重锦,朕是不是太宠你了?”
    燕重锦跪在地上,听到这话不禁心里一沉。
    “你身为指挥使,纵容楚清混在送亲的婚队里,协助她假扮沙匪去抢亲,最后还把我大淳的长公主送给了楚家!”梁焓冷着脸训斥道,“你做这些事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朕分毫?!”
    “就算达靼王子人品低劣,就算楚清和秋荻情投意合,就算你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可谁给你的胆子先斩后奏?!”
    燕重锦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
    他是再世为人,会超出本分地去替梁焓打算,尽可能地安排好一切再说出口。可这样的擅作主张,实则是犯了帝王的大忌。身为臣子,他只能听令而行,没有资格替皇帝拿主意。
    “陛下恕罪,由于时间紧迫,末将来不及知会东都,所以。。。。。。”
    “所以就给朕捅了这么大篓子?”梁焓气冲冲道,“达靼王储和使团死在淳国的地盘上,就算是沙匪所为,恐怕巴勒孟甘也不会善罢甘休!”西边的游牧民族一向是大淳的强敌,如果两国开战。。。。。。光是想想他就感觉头疼。
    燕重锦叩首道:“此事责任皆在罪臣,末将愿将功补过,从现在开始练兵,绝不会让鞑子侵入大淳领土分毫。”
    “钱呢?粮呢?兵呢?”梁焓一拍御案,“你说得容易,真以为达靼和东瀛一样好收拾?知不知道打起仗来要死多少人!”
    为今之计,只能延缓送信给达靼,为淳国多争取几个月的备战时间。
    还有秋荻的事。。。。。。一个长公主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失踪”了,他都不知道如何向群臣和太妃们交代。
    燕重锦一向沉稳持重,这一次却把事情彻底办砸。归根结底,是因对方有着替自己决断和掌控全局的自信。而这种自信,源于他长久以来的信赖和倚重。
    燕重锦敢一肩担起所有罪责,敢替楚清和秋荻跪在这里顶锅,无非是仗着自己的专宠厚爱罢了。毕竟之前所有的欺君骑君,他都轻描淡写地放过了。以至于对方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无论做错什么,皇帝都不会狠下心处罚。
    梁焓闭上眼,揉着眉心叹了口气。
    父皇是对的。天子没有亲人,没有恋人,没有朋友,只有君臣。自己不能偏听偏信偏宠,不能让任何人模糊了君臣的界限,否则只会养出一个恃宠而骄肆无忌惮的佞幸。
    脑侧微微一凉,一双手熟稔地替他揉着额头。
    “陛下怎么罚我都好,但千万别气坏了自己的龙体。”
    明明是请罪,可这口气,怎么听都像有恃无恐。
    梁焓心中一凛,知道自己必须冷落这家伙一阵子了。
    他睁开眼,面无表情地道:“怎么罚都好是吧?那你就带兵去戍边吧。要是鞑子打过来,就给朕把边关守住了。要是没有,就把那群沙匪清理掉,还塞外一个太平。”
    燕重锦一愣:“戍边?”
    “不错。朕想在泰尔拉山口建个要塞,把塞南和塞北圈起来,也免得鞑子时不时过来打草谷。由你带兵在那里屯田,争取驻守好那个山口,阳门关也就没那么大压力了。”
    塞外大漠是沉积盆地,沙子底下八成有不少油田矿产。虽说现在还用不上这些资源,但两三百年之后呢?梁焓想给淳国的子孙后代圈出一块富地来。
    燕重锦听懂了,这算是把自己发配边疆了。他有些犹豫地问道:“末将做完这些。。。。。。就可以回来了么?”
    “做得好就回来,做不好就给朕吃沙子吃到饱。”
    燕重锦总算明白梁焓的火气有多大了,赶紧给对方顺毛,放低姿态道:“如果我想陛下了怎么办?”
    “那是你的事。”梁焓一把扫开对方的手,没好气地道,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朕不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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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章 71。70。69

八月中旬,皇帝诏告天下:达靼九王子与秋荻长公主病薨塞北; 两国和亲搁置; 宫中祭丧三日,取消中秋国宴; 以示哀悼。
    惩处的御旨也很快下发。燕重锦因护卫不力,严重失职; 被剥除安国侯爵位。梁焓命他将功补过,拨兵十五万北上戍边; 即刻出发不得有误。
    这是连辞别的机会都不给了。
    燕重锦知道梁焓心里窝着火; 也不敢再招惹对方,接过旨便拔营启程。
    他走得急; 只来得及给家里递了口信; 令燕不离和池月颇为介怀。
    这隔日就是中秋; 皇帝连个团圆节都不让人过; 也太没人情味了。何况塞北那么远的地方,这一来一回就得走小半年。屯田有多辛苦不说; 若是再遇上战事,儿子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池月很想进宫掐豆芽,让燕不离劝住了。
    “这次也是粑粑做错了才被处罚,他自己都没觉得如何; 甚至主动请旨出战,咱们两个老东西就别裹乱了。皇上本就忌惮你我,若是再作为长辈出头,对方只会认为燕家公私不分; 搞不好会变本加厉地拿捏儿子。”
    “哼!也怪燕重锦自己没脑子,活该被人涮着玩。”池月重重一磕茶杯,在梨花案面印下一圈深纹,“我昨日还在他房里发现了一套嫁衣。呵呵,都被踹到天边了,还做梦当后妃呢。”
    “深陷情网之人,哪个不是傻的?”燕不离叹了口气,“入宫之事爹娘还不知道,若二老晓得燕家的孙子要男扮女装入宫为妃,指不定会如何闹腾。”
    “伴君如伴虎,帝心靠不住。今天能罚他去戍边,明天就能把他打入冷宫。”池月眯起眼,“当初看豆芽活下来不容易,重锦又陷得太深,我才答应了婚事。现在看来还是太草率,此事需得重新考虑了。”
    燕不离托腮道:“不管怎样,都要等儿子回来再计议。。。。。。”
    只是他们谁也没料到,燕重锦这一走,就是四年。
    达靼自古是淳国的西北大患,梁焓做太子时就查阅过这个王国的史料,对这一任达靼王也算有些了解。
    西域有句传言:没有雄鹰飞不过去的高山,也没有达靼王打不赢的战争。
    巴勒孟甘自小骁勇善战,就像这个时代的帖木儿,平生打过上百次战役,消灭过西域近百小国,从未尝过败绩。唯一一次退兵是二十年前对战白沙堡,据说还是殷家少主使了美人计,才令达靼保证十年不犯边境。
    梁焓心里清楚。以对方好战的个性,绝对不会放过此次兴兵扩张的机会,所以他给达靼发出国书的日子掐算得很准,刚好是大漠开始降雪的时节。
    接到王储薨世的消息,巴勒孟甘果然震怒。可他也无法派兵来袭,因为唯一的东进通道——泰尔拉山口大雪封山了。
    如果达靼骑兵想要东征,必须得等开春雪化。这无形当中,就为淳国争取了半年的备战时间。
    梁焓考虑过搞个陆战之王,后来发现坦克太过笨重,得烧油才能跑起来。且不说这个时代没有石油提纯技术,就算有,内燃机也不是半年就能研制出来的。
    所以,他只能大量制备守城用的重火器,而大漠之中的游击攻歼战,还是得靠传统骑兵。
    秋收之后,朝廷开始在全国范围征粮买马,主要的盘剥对象依然是世族和商贾,各地藩镇也全被梁焓薅了一遍羊毛。
    这次倒没人敢叫屈,毕竟这是给自己个儿保命呢。否则一旦被鞑子破关而入,兜里有多少银子也没命花。
    农耕地区的兵粮好筹集,但中原的马匹数量太少,能上沙场的优良战马更少。
    相比达靼骑兵一人三马的配置,淳国连三人一马都轮不上。不算塞北世家,朝廷所有的骑兵加起来也没十五万。梁焓不得不号令北边的牧民在草原上多养马驯马。
    然而养马也有个问题。
    草原上的传统马种是蒙古马,这种马优点很多,但生长速度不快。就算淳军守上一年才开始反攻,这一岁的马苗也用不上。
    后来,西川州府的新知州裘德鱼献计,向朝廷推荐了一种川马。
    川马,顾名思义,来自山川,是西川和南荒交界的特产,类似后世的云南马。
    这种马的体型比蒙古马略矮小,但贵在能下崽好养活,一岁的马驹就长得和成马差不多高了。而且能适应高原山地的严寒气候,并以驼载能力和耐力见长,是运粮载货和长途奔袭的优选。
    梁焓颇为满意,命西川府就地开始驯育川马,争取在一年之后将骑兵的数量翻番。
    他上朝忙着和耆臣们勾心斗角,下了朝又忙着批折子备战,每天和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知不觉就转过了三个月。直至收到边关通报的折子,看见燕重锦添衣保暖的叮嘱,梁焓才意识到已经入冬了。
    塞外这个季节只会比东都更冷,这人身在苦寒之地,倒操心他一个皇城里的人会不会冻着。
    听着窗外呜咽的北风,梁焓笑着摇了摇头,提笔在回信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片心里话。末了,吹了吹墨,端详一阵,抬手扔进火盆里烧了。
    燕重锦进驻塞北之后,每月都给朝中上报边关的情况,还会在折子里夹带密信。
    那人平日一向寡言,写信时却有很多话和他倾诉。有时谈及塞外的风土人情,有时聊聊军营里的趣事,有时还会抱怨伙食不好,没有蛋糕可吃。洋洋洒洒一大篇,没有一句我想你,但字里行间,全是牵挂。
    梁焓从不回信,只批复公函。而且多一个字都不废话,有时甚至只吝啬地批个已阅。
    他必须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气还没消,也必须让燕重锦明白何为君臣之别,何为公务与私谊,何为可念不可说。
    苍白的纸,乌黑的墨,和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都在火炭上一寸寸烧成了灰烬。
    望着烛光下倦怠的面容,夏荣劝道:“万岁爷早点歇息吧,您最近瘦了一大圈,晚上又睡得不安稳,太医那边已经备好药了。”
    梁焓头也不抬:“等朕批完这本。”
    夏荣忍不住又多了句嘴:“这说话也快过年了。。。。。。要不,您给燕帅多回两句?”
    梁焓蓦然抬眸,目光锐利:“他是把劲儿使到了你这儿不成?!”
    夏荣吓得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老奴不敢!老奴绝不是替外臣传话。。。。。。只是,这么冷着那人,受折磨的还不是您自己?老奴瞧着心疼啊!”
    梁焓望着御案上的信,长长一叹:“燕重锦擅权独断,致使达靼和亲失败。此事。。。。。。朕亦有宠信过度之责,权当自惩吧。”
    他也不想两厢折磨,可只有疼得厉害,对方才会吃一堑长一智。多回两句话,那个聪明的家伙必能捕捉到自己的情绪,万一又在塞外翘起尾巴怎么办?
    燕重锦是握着兵权的大将,掌着几十万人的生死,肩负着一个国家的安危,再受宠信也没有公私不分、恃宠而骄的资格。如果放任不管,就算日后入了宫,也八成仗着自己的荣宠徇私干政,这早晚被人扣上祸国殃民的帽子。
    他自认不是唐玄宗,所以也不想让对方落个杨贵妃的下场。
    再者说,红人遭人妒,宠臣遭臣恨,这朝堂之中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池寒如今是远东王,燕重锦手握重兵,燕不离又攥着整个中原武林,燕家的势力已经大得令朝臣都忌惮了。他作为皇帝,怎能不懂得制衡?
    此番削侯剥爵,将人远远踢到塞北。一来为了警醒,二来也是保护对方。只有让对方远离朝堂中枢,让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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