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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君一颗夜明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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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样,”谢珏又好奇又担心:“明天就不会说漏嘴吗?”
  “我给她吃的好东西,会做个好梦,跟真的一样。”郎靳咧嘴笑:“醒了她也不会知道,我根本没碰她。”
  谢珏惊讶的指着他:“你、你原来一直……”心里莫名悸动了一下,说不清道不明。
  “一直什么?”青年微哂,一仰头干掉杯中酒:“你以为我在京城混花楼,一直这么干的?哈,我这好东西金贵着呢,怎么可能那么浪费。”
  谢珏说不出话了,低着头绕到屏风后面,心思因为对方的一句话大起大落着。偏偏身后那人还不依不饶的说着。
  “花开堪折直须折。好好的温柔乡,哪能辜负……”
  是怎么中的招,谢珏根本就不知道。
  只是等他洗完澡从桶里站起来的时候,自己就先发现不对劲了。
  身子软,从内到外发着低热。不是发热生病。口干舌燥,心底猫抓样的痒。
  他不曾做过,可是深宫大院最不缺的就是这样的秘史传闻。谢珏有点慌,慌的几乎站不稳。他这副羞人的样子,八成是中了什么药物。
  可是怎么会?
  “水都凉了吧?”蓦然响起的声音吓了谢珏一大跳,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的重新摔倒,溅起水花洒的一地都是。
  如果不是谢珏呛了水,又是嫌弃的呸着又是咳嗽个惊天动地,郎靳也不会过来查看情况。
  如果不是郎靳过来查看并好心的拽起来狼狈的少年,也不会发现窘迫的小家伙情况有异。
  青年诧异的挑眉,看着少年臊眉耷眼的恨不能缩成个芝麻,细致白皙的肌肤浮了粉,眼珠稍微一转,立刻想明白了。
  “怪我,怪我。”
  他只想着花楼这种地方便于隐藏行踪又安全,可是他忘了,这种地方有些勾当,被他视为习以为常,却对未经人事的谢珏会造成一些不便。眼下看来,这小家伙还是过于敏感的那种。
  走到熏香炉那边,郎靳一杯冷茶浇上去灭了熏香,强忍住不厚道的笑意:“这种地方点的熏香多有微量催情的作用,我闻的多了根本没用,倒是你……对不住啊六皇子。要不,你将就着用用?”青年恶劣的指了指萎顿在床尾地上的黄裙子。
  手指颤着,谢珏草草擦干水珠,扯过亵衣胡乱往身上套:“我不。”
  郎靳轻佻勾唇:“这股火不出,可不太好忍。”
  谢珏不理他,也不管头发还湿漉漉的,强忍着不适往大床走去:“我先睡了。”
  背对着郎靳躺在那里,谢珏闷闷的又补了一句:“你别那么叫我了。你早说过,世上已经没有谢珏这个人了。”
  郎靳一愣。没接话。
  看不到身后青年的神情,心里又烦躁的窝了一团火。谢珏握紧拳头指尖扎着掌心,自我厌弃的将额头抵在墙壁上。
  不行,还是不行。身体里那簇火焰虽不至于燎起一发不可收拾的冲天大火,可是也顽强的不肯熄灭,就那么细细的烧着,烤的人极其难捱。
  灵敏的耳朵捕捉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动静,跟着是撩水冲洗的声音。呃?这人竟然用自己洗浴过的冷水擦身子?
  那点惊愕混着不可思议的震撼还没平息,郎靳已经快手快脚的吹熄了油灯,抬脚上了床。
  身后被褥微微往下陷了半寸,鼻息间涌入无比熟悉的味道。
  “委屈你今晚跟我挤挤睡了,等回了西乐……”
  谢珏僵着肩膀打断他的话:“困了,睡觉。”
  郎靳不吭声了,房间里瞬间安静下来。
  随着房间的沉寂,外面院子里和各个房间的调笑来往、莺歌燕语混成一团,高高低低往耳朵眼里钻。
  谢珏哪里能睡得着?身体乏累着,可是精神异常亢奋,还带着不安。
  东边乐师叮叮咚咚弹奏着俗艳小曲,出口的词不堪入耳;
  西边一个公鸭嗓子显然喝多了,肆无忌惮的讲着浑话;
  还有楼下,菜市场一样的喧闹。哪里有夜深人静的半点意思?
  谢珏心底突然起了恐慌。要是郎靳睡着了,自己怎么熬过这很明显睡不着的长夜?
  “郎靳哥哥?”那点怕逼着少年抛却矜持开了口:“你,睡着了?”
  “没。”身后的声音很清明,奇迹般的安抚了谢珏的焦躁。
  “郎靳哥哥,”谢珏含混的继续,打算说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等到了西乐国,你会带我去看沙山的是吗?”
  “会。”青年答的干脆利落。
  鬼使神差的,或许是夜晚容易让人软弱,也容易让人藏不住心事。谢珏抿了下唇角:“你宁可坐马车麻烦也要带着我……你不会丢下我的对吗?”
  这回郎靳好半晌没说话。
  就在谢珏忍不住要回头看个究竟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吟哦的声响。如此清晰,就在隔壁。
  紧跟着,就像是顷刻间打翻了装着魔鬼的盒子。
  各种不堪的声音,都入耳的一清二楚。
  谢珏一下子僵住了,可怜少年整个人从脚底到头发丝,滚烫的几乎原地爆炸。
  ……
  “我帮你。”
  后来发生的事,谢珏拒绝相信那是真的。权当自己在花楼里睡了一觉,做了个无比荒诞的梦。春梦而已。
  可是两人都心知肚明,那不是梦,是真的。
  

  ☆、番外一

  赶早离开花楼,跟鲁一他们几个人汇合后,瘦马钝蹄踏着晨曦时分枯草上的雪白寒霜,嘚嘚的离开。
  平安无事。
  鲁一吊了一晚上的心脏落回原处。忍不住就随着寒风吹起车帘的间隙,多看了大楚国那个六皇子一眼。
  就这一眼,鲁一敏感的觉察到,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跟昨天比起来。可是要细究,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车厢里一如既往的破旧狭小,闷不吭声的谢珏低着头规规矩矩坐着,哪怕早上起床粒米未碰滴水未沾,肚子饿的不行也不吭气。
  心底起了毛边,浮浮躁躁,没处躲没处靠。
  郎靳跟变戏法似的,不知道搁哪儿摸出来两个大包子杵到谢珏眼皮子底下:“饿了吧,吃。”
  无声的伸手接过来,绵软的包子还带着未凉的余温。
  是出了红绸楼往巷子口马车走去的路上,郎靳慢了几步,过会儿才跟上来。此刻对应着记忆回想,谢珏才想起来,那边有个热气蒸腾烟火气十足的包子铺。
  才吃了一口,谢珏就垮了脸。细瘦的手指捏着大包子,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有葱。”
  猪肉大葱馅儿的。谢珏不吃葱。
  郎靳探头看了看,那肉馅跟葱碎实在拌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索性拇指食指一夹,直接捏出了肉丸子般的包子馅扔进嘴里:“行了。吃吧。”
  谢珏目瞪口呆红了脸。
  两人就这么分着吃了俩包子。
  又这么走了几天,第二次投宿在一处条件差上很多的偏远小镇的时候,夜里有陌生的暗卫敲响了他们房间的窗棂。
  谢珏睡的迷迷糊糊的,像是做梦又不像。恍惚间,只觉得身侧的郎靳敏捷的起身下地,披了件衣服就打开了窗子。窗外黑衣人也不进来,低声快速的说着什么。依稀有一些字眼划过耳膜。
  ……毒死……报仇,出兵,大金……威赫将军……发丧……处理掉……
  越往西北走越冷。从窗口卷进来的寒冷沿着郎靳掀起的被角往里钻,谢珏打了两个寒噤,意识有渐渐苏醒的迹象。
  这档口两人说完了话,郎靳重新关严了窗子,返身上床,再自然不过的把缩手缩脚的少年揽进怀里,用体温暖着他一点点舒展开身体。
  有些心照不宣的东西,郎靳不说,谢珏就不问。
  这样一个小插曲,原本谢珏就无意偷听,加上后来很快又沉沉睡去,是以第二天醒来,他压根就没多想。
  可是压制着的东西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就消失,总会在某个当口被某个有意或无意点燃的导火线引爆。
  马车改道往西北萧家军方向而去,郎靳是当着谢珏的面,堂而皇之跟鲁一交代的。
  谢珏不知道这人是胆大妄为到不知害怕,还是心底有什么计较。
  只是心底存着疑团,到傍晚的时候,不得不选择露宿荒郊野外小山包边上,事情整个翻了个底儿掉,真相大白。
  拢在一起燃烧着的火堆上面,烤着一只野兔。齐二充耳不闻专心致志的转着木枝,好像边上争执的不是侍卫长鲁一和自己的主子郎靳一般。
  “主子请慎思!”鲁一表情肃整,整张脸看过去凛厉而满是杀气:“此去顶多两日即可到萧家军大营,属下以为,带六皇子上路风险太大。不如——”
  “不如什么?”郎靳轻描淡写的,看不出火气。也只有这几个一直跟着他的侍卫才知道,自家主子越生气,脸上就越平静:“不如杀了他便宜行事?”
  鲁一单膝点地头也不抬,语气却是铿锵,毫不心虚:“主子,京城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六皇子丧命于质子府大火,举国发丧哀悼。我们不会再有被追缉的风险。而且萧晫这人毕竟是大楚的名将,如果知道我们挟持了他们大楚的六皇子,变数和风险就太大了。属下奉劝主上不要冒无谓的风险。”
  全然被当成透明毫不避讳谈论生死的当事人谢珏脸色煞白,寒冷裹着难过呼啸而来,几乎把他击倒。
  他记得,第一晚在红绸楼投宿的时候,自己问他是不是不会丢下自己,可是他没回答。
  或许早在京城那把蓄意脱身的大火点燃之际,自己就成了一枚利用完必需要毁掉的弃卒。
  想到会丧命在这偏远的边疆,甚至无人知晓。谢珏发现自己竟然不害怕,只是说不出的难过。
  火堆里的木柴发出细微的噼啪爆裂声,随之一起的,还有鲁一忍着疼痛的闷哼。
  郎靳收回踹人那只脚,背着手表情冷漠:“你是主子我是主子?滚!进萧家军大营之前,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食之无味的吃了点兔肉和干粮,谢珏爬上马车裹着破毯子,心底闷的喘不上气。
  少年的成长,有时候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事关两国动荡,其中的利害关系,鲁一说的并没错。杀掉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
  马车外强劲的风声像是吹起了哨子,尖利到张牙舞爪。
  谢珏听到郎靳跟齐二付三严四简单交代:“这一带晚上可能会有狼群,轮流值守。”
  那仨人齐声应了声是。
  紧跟着郎靳又接了一句,声音不大,听在谢珏耳朵里却跟惊雷一般的慑人魂魄。
  “进大营前,不许鲁一接近马车。否则杀无赦!”
  ……………………………………………………
  原本两天的路途,能赶在年三十之前面见威赫将军萧晫,结果出了点意外,一行六人足足耽搁了五六天。
  越靠近萧家军的地盘,大金鞑子活动的迹象就越明显。
  郎靳毫无缘由的,就是非常厌恶大金人。大金的贪婪野蛮种种土匪般的恶行,在他看来就是应该被灭族不该存在的结果。是以后来西乐国在他统治下国力昌盛兵强马壮,郎靳亲自挂帅西征,彻底消灭了大金,抹去了他们的版图。当然这是后话。
  话说回头,郎靳他们开始在路上频频碰到小股的大金士兵,哪怕不进城镇。
  郎靳某些时候心肠比石头还硬,哪里是个心慈手软的?只要碰到的大金士兵不超过十五人,碰到一次截杀一次,绝不放过。
  前两次都是六七个人的小分队。齐二他们仨是高手,对付这种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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