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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女侠-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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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豪,连武老庄主在内,都无不惊诧,瞧这少年年纪轻轻,竟居然有这份功力!其实白衣少年这一手飞花解困,所用的全是巧劲,趁着阳毕二人的内力相推相接之际,他的暗器恰恰在这两股大力之间轻轻一碰,所用的正是武学中“四两拨千斤”的道理,故此便能将两大高手一下分开,其实论起功力,他比阳、毕二人相差尚远,毕擎大自是明白其中道理,但见那少年运用得如此巧妙,暗器打得如此之准,竟然不差毫厘,心中也是极为佩服。
那白衣少年缓缓走出,一双俊目在场中一扫,最后盯着阳宗海何道:“阳大总管,我可没有说错你吧?你服侍皇上只怕还分不过身来呢,哪有工夫做北五省绿林中的大龙头?”
此言一出,全场震动,须知阳宗海接受祈镇之聘,做大内的总管,还未够一月,只是在祈镇复辟的前夕,当时祈镇还被囚南宫,成败尚未可知,所以聘请阳宗海之事,极为秘密,除了陆展鹏等有限几人之外,江湖之上无人得知,这少年一口将阳宗海的来历道破,武振东首先问道:“阳大哥,这是真的?”场中各寨寨主更是纷纷议论,有的表示怀疑,有的勃然动怒,有的发语冷讥,有的向旁人探问,场中登时混乱。
阳宗海傲然说道:“你这里推举龙头帮主,强者为王,我做什么,与此事何涉?”武振东勃然变色,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道:“井水不犯河水,山野之夫不敢陪伴贵人,阳大总管,恕我失敬,也请恕我不敢招待你了。”阳宗海一看,只见各寨寨主都手按兵器,怒目而视,心知武振东虽不敢明目张胆反抗朝廷,但各寨寨主都是亡命之徒,什么事做不出来?他虽武功高强,在众目怒视之下,也不觉心亏胆怯,当下将长剑一收,干笑两声,掩饰窘态,对钱通海道:“好呵,原来这里的大龙头不是以技压当场,没本钱的也做大生意,咱们还在这里做什么?咱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只好走了!”毕愿穷在场边冷冷说道:“什么正经的生意人?捧着皇帝老子的腿想升官发财那是真的。”也有人喝道:“什么技压当场?你也没赢了毕寨主,哼哼,还是成名的大剑客呢?留下来咱们再比划比划!”喝骂声冷笑声响成一片,阳宗海不敢回头,携着钱通海等一班党羽走了。众人这才明白,钱通海虽然身家百万,号称富商,原来心还未足,又巴结上了大内总管,敢情他是富则求贵,还想做官呢。
武老庄主正想说话,忽见那白衣少年拔出一把精芒四射的短剑,向着毕擎天一指!
武振东怔了一怔,心道:难道这乳臭未干的小哥儿也要争夺大龙头之位?只听得那白衣少年道:“你做龙头我不管你,但你做龙头之前可得把偷去的东西交还出来!”武振东大奇,心道:“毕擎天可偷了什么东西?毕擎天不做案则已,一做案非有上万两的银子才肯动手,那不是偷,而是明目张胆的‘劫’,莫非这少年受了哪个事主所托,要向毕擎天讨还被劫的银两么?”忙道:“这事好办,都在我的身上,还你好了。”
白衣少年冷笑道:“他欠我一颗人头,你还得了么?”武振东莫名所以,吓了一跳,毕擎天道:“人头是你的么?”白衣少年忽地眼圈一红,道:“你还不还?”毕擎天双手一摊,道:“现在要还给你,可也真难!”白衣少年面色倏变,唰地就是一剑,毕擎天轻轻一架,不料白衣少年剑法迅捷无伦,霎时之间,就在上下中三路,接连刺了九剑,毕擎天一被他他了先手,登时受困,好不容易才解成平手,但见那白衣少年剑势如虹,变幻莫测,着着进攻,若然只论剑法,竞比阳宗海还要精妙得多!
武振东叫道:“这位小哥,你有什么过不去之事,说出来大家听听。杀人不过头点地,我叫毕寨主向你摆酒赔罪,替你主持公道便是了。”在武振东之意,还以为毕擎天是真的杀了什么人,而这人和白衣少年有关系,故此前来寻仇,这也是江湖上常有之事,不足为奇,所以出言劝解。
不料白衣少年毫不答话,运剑如风,仍是强攻猛搏,毕擎天使个“金龙戏水”的招数,降龙棒左右一个盘旋,将白衣少年的短剑逼住,大笑道:“你现在还当我是鼠窃狗偷么?”白衣少年道:“偷了东西便跑,也算不得什么好汉。人头你到底还是不还?”说话之间,又过了数招,毕擎天哈哈大笑道:“你要一颗人头有何用处,找还你全尸,你要办的事情我早已替你办了。”白衣少年短剑一收,道:“真的?”毕擎天道:“我舍了性命,拿来人头,难道是当耍的吗?”白衣少年眼圈又是一红,道:“如此说来,那你便是我的恩人,咱们不勇斗了。”
在场人等,不明其中缘故,无不奇怪。武振东心中想道:“人头大事,怎么忽然又罢手了?”但天色已晚,先推定大龙头之事最为要紧,而且与那白衣少年刚刚相识,也不便多问,便道:“毕寨主见识过人,武艺高强,适才大家都见着了。他做大龙头,可有人不服的么?”在场的各路英雄,轰然叫好,毕擎天还待推让,武振东道:“众家寨主一致推戴,贤弟你也不必客气了。”白衣少年忽然又拔出短剑,道:“且慢,我还有话说。”
武振东眉头一皱,甚怕这白衣少年又生事端,果然听得白衣少年一开口便道:“大龙又我还有一笔帐要与你算算。”毕擎天眼睛一睁,大笑道:“你这小哥儿,可也真算得多事,冤有头,债有主,事主就在这儿,要你替他说话?”武振东又是一怔,毕擎天似乎早已知道这是什么帐,指明要当事人出来了。
只见一个粗豪大汉应声而出,满脸虬须如裁,双目炯炯有神,场中早有认识他的人叫道:“宣花斧樊英!”但见樊英双拳一拱,朗声说道:“毕寨主,咱们在泰山南面已会过了,今幸识荆,那一笔三十万两白银可否赏面赐还吗?”此语一出,场中群豪登时又骚动起来,怎么宣花斧樊英就是那笔官银的保镖?“这事情可真是意料不到,哦,原来武庄主刚才所说的那笔湖北盐运使解京的镖运,就是毕擎天在樊英手中劫去的,这可有热闹瞧了。”樊英是武学名家之后,为人正派,在江湖上也颇有名气,此事一经说出,众人代毕擎天设想,都觉大是为难。按说为了结交樊英这么一个朋友,那三十万两银子应该交还,可是照绿林的规矩,这种官银既然劫到了手,就不能吐出,何况湖北盐运使贯居又是贪图利禄的武林败类。若然因此依循情面,将银两交还,岂非办事不公,有失绿林威望?
众人都在看着毕擎天,看他如何发付,樊英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见毕擎天久久不语,讷讷说道:“此事说来有愧,但小弟实是另有苦衷,我本托了张,张……”毕擎天双目一张,忽地纵声大笑道:“我知道那狗官是张风府的把侄,但此事若说与张风府得知,张风府也未必认他是侄子。况且我毕某人还有一个脾气,我做的案子,你就是托了武林中顶尖儿的人物前来说项,我毕某人绝不吃这一套,你就是托了泰山来压我,我也不服!”樊英本来想说的是张丹枫,毕擎天却误以为是张风府,反而说了樊英一顿,樊英更是尴尬,白衣少年面上变色,手指又摸剑两。忽听得毕擎天又是哈哈大笑道:“但我看在你能接我三棒巨灵棒的身份上,这事情倒是有得商量。”樊英忙道:“那么,我就听塞主示下了。”
毕擎天双掌一拍,叫道:“将人带来!”众人都在看着毕、樊二人,不留神那毕愿穷不知在什么时候,已带了一个顶戴整齐的官儿从人丛中钻了出来;嘻嘻笑道:“升堂,升堂!湖北盐运使大老爷来了!”
樊英吃了一惊,那官儿可不正是自己的把弟贯居!只见贯居面如死灰,身躯颤抖,失惊无神地在众目瞪瞪之下,看看毕擎天,又看看樊英。那情形就像一个被押上法场的死囚一样。
毕擎天大笑这:“樊大哥,我将你的把弟从盐运使的衙门里请来了,这可够朋友了吧?”樊英又惊又气,惊者是贯居的武功亦非泛泛,衙门里更是防卫森严,毕擎天竟然能从数千里外的湖北盐运使衙门中将他缚了来。这可真比在大内盗宝还不容易!气者是他竞一点不留情面,官银未见交还,反而将贯居也押来了,这岂不是要他们当场丢脸!
毕擎大笑道:“贯大人,这几天可委屈了你呵!”贯居见此情形,自料难免,反而比前镇定,抗声叫道:“我是朝廷命官,宁死不辱,你要杀便杀,何必多事!樊大哥,后事我托付你了,张世伯那儿,也烦你去报讯了。”他临死之前还托出张风府的名头想吓吓毕擎天,如不知张风府早已血溅荒村,与四名大内高手同归于尽。
樊英平素不直贯居的所为,但到底是几代世交,禁不住泪咽心酸,正想发话,与毕擎天一拼,忽听得毕擎天又大笑道:“什么朝廷命官?朝廷正在追究你呢!我如今若放你回去,你交不出那三十万两官银,可得全家处斩!哈,你死不足惜,累了你的妻儿,这可是你朝廷的‘恩典’哪!”贯居给他一吓,知道朝廷法制极严,他的说话可是一点不假,缴不出官银那真是抄家灭门之祸,不禁又吓得面青唇白,不由自己地低声说道:“请寨主开恩,我谢寨主的恩典。”
毕擎天看了樊英一眼,笑道:“你做了三年盐运使,积下的钱也不少呵!”贯居道:“哪,哪,哪有什么钱,不多,不多。”他料不到毕擎天有此一问,语无伦次。毕擎天大笑道:“你的身家一共是十五万六千四百两银子,不连你在故乡新起的那间大屋在内,这数目我没说错吧?”贯居大吃一惊,料不到他比自己还要清楚,只得说道:“不错,不错。”毕擎天笑道:“我如今看在你樊大哥的面上,这笔官银,我已替你缴到京师去了,你没事啦!”
这一下让其喜出望外,贯居呆在场中,说不出话来。忽见毕擎天面色又是一笑,道:“但你那些不义之财,也不能就此由你享用,这三十万两官银,我实是替你缴了一半,那另一半就是拿你自己的身家去填补的。我让你留下一座大屋,另外六千四百两银子,也足够你下半世过活了。你的盐运使肥缺早已被朝廷开革,谅朝廷今后也不会再用你为官了。这倒是救了你呵,你服不服?”
这话是向贯居所说,其实却是说给樊英听的。樊英大为心服,他曾好几次劝贯居不要为官,贯居总是不听,想不到毕擎天却用这种釜底抽薪的手段,叫地永不能为官,这确是“救”了他。贯居虽然心痛,但得保全性命,亦已喜出望外,不住价地点头道:“服了,服了!”
不但贯居亲口说出“服”字,场中各路英雄亦无不心折,毕擎天笑道:“贯大人,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这一身二品大员的顶戴服饰,一到外面,还是换了的好。愿穷,你送他出门。”贯居在官场混得久了,不自觉的双腿并拢,垂手应道:“是,谢朝廷,不,谢寨主恩典!”竟是一副下属对上司的口吻,绿林群豪,无不失笑。毕愿穷嘻嘻哈哈,两手作击鼓之状,口中喝道:“哈,哈,哈!”唱一声,打一下,大叫道:“大老爷退堂啦,哈,哈!”贯居哭笑不得,毕擎天道:“别闹啦!”樊英道:“我也送二弟一程。”毕擎天盯了樊英一眼,微笑道:“老樊,你们哥儿俩可不要走到一路呵,我还在这些等你回来。”樊英心中一凛,此话大有深意,于是也仰天打了一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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