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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妻君犯上-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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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到门前,低声一道:“璟涵。”
  里头立时传来临近的脚步声,季临川随之走来,开启门扉,将季崇德迎进屋中。
  “爹,如何了?”季临川声音带颤,灼热地直视着季崇德,却换来季崇德有深意地一叹:“唉,你啊。”
  “爹,究竟如何了。”季临川急切再问。
  “能如何,他铁定得听我们的,”季崇德胡子一翘,竖着手指朝着季临川点了点,“只是爹不知如何说你了。你想让他听你的话,你自个儿同他说不便成了,为何还得拉着你爹下水,同你做戏。”
  “爹!”季临川略红了红脸,嗔道,“单凭我一人如何劝服他,他到底是个王爷,我算什么,能要求他为我做事?是以光我说不算,尚得爹你相助,两面攻心,让他对我服服帖帖的。”
  “爹便不明了,”季崇德蹙眉道,“他是个王爷,总会有自己的想法不是,为何偏生要他全听你的。”
  “爹你有所不知,”季临川摇首道,“我听仲良说,他常为了胜仗而拼命,连自个儿的命都不顾。甭看他表面和气,实则该狠时,可连自己的命都丢了去。我若不管一管,他却狠下心来,丢了命去怎办。爹,你便放心罢,我自有分寸。”
  季崇德双唇堪张,总想续上那么几句诸如爹不放心的关切话语,可话都似黏在喉咙里,顺不上来,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拍了拍季临川的肩头,摇首道:“罢了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爹也不过问了,只要他待你好便成。”
  季临川会心一笑,笑容明朗得让人都禁不住一同笑起:“放心罢爹,您快回去罢,稍后他便归来了。”
  “嗯,”季崇德颔首,转身提步便走,但脚步方落,又猛地折身,指着季临川的鼻头叮嘱,“记得,别的事爹都可应承你,但房事时定要你在上,他在下。”
  “嗯……嗯,”季临川瞬间红了脸,匆匆地应了两声,赶忙将他爹往朝临阁外赶,一口气推人出去,关门,接着揉了揉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吁了口气。
  当夜,两人行了房事,果然是季临川在上,晏苍陵在下,不过,被进入的却是季临川……
  。
  翌日一早,红日渐升,天光初亮,晏苍陵翻身醒来,看身侧蜷着被子缩成一团的季临川,浅浅一笑,季临川睡觉时便如小猫一般,喜欢将身体蜷起,他在以前照顾不能动弹的季临川时,便试图纠正他这坏毛病,但屡次都不成。后来他问过了王大夫,王大夫道这兴许不是习惯,而是一种下意识的保护自我行为,只有蜷在一块,方有安全感。
  他当时听罢后,想起了季临川的过往,再看他这睡姿时,心口便带着了疼意。这几日同床共枕时,皆会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压住他试图蜷起的脚,给他温暖的安慰,虽说短短几日看不出效果,但好歹还是让季临川的手脚略舒展开来了。
  轻轻地在季临川颊边啄了一口,轻手轻脚地给人盖上了被,晏苍陵下床穿衣着裤便出去了。
  吃过早膳,他到了书房,处理了一部分这段时日里搁置的公务,看并无需要立马处理的后,便唤人带来他的爱驹,交代了一声,翻身上马,去寻李公公了。
  李公公在他前往南相解决西平军时,一直以身体不适为由,待在驿站不出,故意为晏苍陵拖延时间。
  晏苍陵深知李公公相助,是以这归来的第二日便来看人了。当然这一来,没少给他捎来一些灵丹妙药同银两。
  悄然无声地将银两按到李公公的手里,晏苍陵扯出笑意,询问道:“公公,这几日身体可好。”
  “哎哟,”得了银钱,李公公的脸上都笑开了花,拢在袖中的手上下摸着银票,好似停下不摸那么一会,这银票便会长了翅膀飞出一般,他笑眼眯眯地道,“这身体时好时坏的,说不准哟说不准,兴许王爷大胜归来,将西平军赶回南相,咱家这身体便好了。”
  晏苍陵瞬间明了李公公暗示之意,会心一笑道:“不知公公,稍后要去何处,可是回京。”
  “回京?”李公公稍稍挑眉,“似乎倒真是该回京了,可咱家听闻这段时日,南相同芳城一带,大雨临盆,咱家这一路甚是不顺,估摸着得月余方能回京咯。唉,王爷的芳城同南相如此临近,丝毫不用担忧路途遥远的问题,王爷您说是么。”李公公此言话中有话,晏苍陵怎不知他这是在暗示自己,他会继续帮自己拖延时刻,以好让自己想方设法将芳城的势力挪到南相。
  晏苍陵含着一抹笑意,又从怀中抽出一张银票,重重地按到了李公公手中:“公公,多谢您了。”
  “客气什么,”李公公不着痕迹地收回袖中,“届时,尚得王爷多关照关照。”
  “这是自然,自然。”
  两人相视,皆咧出一口深意的笑。
  
☆、第八十章 ··民心

  翌日一早;李公公便一步三挪地慢腾腾赶马上路了,晏苍陵早早便亲自赶来相送,好药同银两也没少往他的怀里递,将人哄得笑意连连;连花都失却了颜色,当然;这乱送东西的后果,便是一回府,便对上了一张黑了的脸。
  “咕隆。”
  晏苍陵下意识地吞沫一口;梗了梗脖子;小心问道:“璟涵;怎地了。”
  “怎地了?”季临川单手撑在桌边;淡然自若地捋着长发的末梢;不咸不淡地道,“你这段时日给那人送了多少东西。”
  晏苍陵一顿,心叫一声不好,面上却波澜不惊,掐指算了算,眼珠子沿着四面八方溜了一圈,故意瞎掰道:“估摸着也没多少,不打紧。”
  “不打紧?”季临川眉头一蹙,原先的月牙都蹙成了起伏的山峦,“你可知你如此挥霍财力,反而助长了那人的气焰?”他豁然站起,沉着脸色看着晏苍陵,“你身为王爷,食邑万户,坐拥四方,自然是不在乎那些小钱的,可你知,这年头有多少百姓无食而饥,多少百姓重病无钱购药,而你却随随便便转手将银钱送予他人,而屡次皆是大大一笔数。原先我是不管这些的,但方才去了账房一趟,方发现你这段时日给李公公的钱,竟有了万两。慕卿,”季临川面上已阴云满布,“你当你的银两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么。”
  晏苍陵心头一跳,眉峰也随之蹙起,似乎对他的想法不能苟同:“为了日后的方便罢了。现今李公公已被我收买,届时朝中便有人相助了,如此不好么。”
  “好?”季临川声音一扬,“你确信你所说的的确好么你要收买人我不阻拦,确实理应行这条路,但恳请你收买时,出的面额小一些,你甚至可将银两,转化为药材等物,挑些看起贵重实则廉价的药材送去,这在数量上比银两还多,会让人产生收获颇多的错觉,比之一张薄纸挥霍的银票来得有用。”
  晏苍陵顿首,嘴巴一张,总想憋出那么几句话,却在将季临川的话放心口斟酌时,又深觉他所说的确在理。
  一时之间,愧疚而上,晏苍陵垂下眼睑,沉默不语。
  “你应承过我要听我话的,”季临川将头一扬,寻找着晏苍陵深掩在发下的眼,语中的深意连垂首的晏苍陵都无法忽视,“你原先答应得好好的,这会儿便忘了去。我深知你也不容易,只是我也望你能从多面考虑,勿只想到一时的便利,不说了,”季临川转身便走,“说多了只会打击你,你自个儿看着办罢。”
  晏苍陵抬起首来,正见季临川瘦弱的背影,忽而心头一刺,上前将他环在了自己的胸口:“璟涵,璟涵,”一遍遍地,试探地,小心叫唤,“下次我定注意,你若觉得我能有何可做的,你便说罢。”
  季临川也并非真生他的气,听他如此真心相问,遂回了身拥着他道:“我要你做的也不难,而今你正是要将势力转向南相之刻,但你势力庞大,岂是一朝一夕便能转走的,再者,你至多只能让仲良等人易容前往南相,却是无法将府内所有人,包括府军带走。那么这等时候,你便需得在芳城收拢人心,届时哪怕你真拿不回这里的势力,也可让这儿的百姓,在你真正谋逆之时,拥护于你。”
  “如何收拢人心?”晏苍陵轻问,偷偷地啄了季临川一口,“芳城如此之大,我能如何做。”
  季临川撑着下颔思索道:“芳城再大,这风也是靠人言而传出的。你可还记得姚亮带来的那批村民,他们现今如何了?”
  晏苍陵老实答道:“我将我的田业分了一半给他们,现今他们正用着我这片地耕种。”
  “可是,你需得考虑到,你一走,这田便没了,他们也将没了可种地之处。”
  晏苍陵笑容顿僵,一拍掌惊悟道:“是了,我怎地将这事给忘了。”
  季临川抿唇道:“芳城内可还有荒田?”
  晏苍陵拧眉:“这我便不知了,得问府上的江户曹,他于这方面懂得多些。”
  “问,”季临川转身正对着晏苍陵,“先问可有荒田,继而你再以你将离开南相无法再将自己的田供村民用为由,寻几个靠谱的田主,租下他们的田,借给那些村民用,言道为了弥补村民,便将此田代为租用给他们使,但因你不在芳城,这田只能代租三年,三年后租赁费用则由他们自己担负。之后,你再让晴波帮忙将你租田的善举,散播出去,如此一来,还怕你人心没有么。”
  “接着,”季临川再笑,“你道你将要走了,这府上的一些自己购置的东西用不着,便低价转卖出去。当然,不能真正的低价卖,得先收买一估价商,让其故意将价格往高处抬,而你再故意把这卖价开低,引得众人以为价格甚低,纷纷购买,如此一来,便有大笔银钱入账了。”
  “璟涵!”晏苍陵的眉头随着他一字一顿的话,朝外舒展去了,他未曾想,短短几句话,便能将自己日后的担忧给解决了。
  “然而这卖东西的钱,却是不能带走的,”季临川抿唇一笑,摇着手指道,“芳城再大,总有吃不饱穿不暖的人,这些钱,你便放开了话说,是为了筹集给难民的善款,将东西卖出,钱都有了后,便在隔日,给难民发粮发所需物资,并让府内的大夫,不收费地给重病的病人探病。你说待你走后,便没了这等能力造福百姓,还望众人莫怪。虽说你现今方如此作为,有作态之嫌,但亡羊补牢,犹时未晚,能收拢一个人心,便是一个。”
  晏苍陵惊愕无措,如还未学舌的婴儿,支支吾吾道不出顺溜的话来,他这段时日,心思一直放在将芳城的势力转到南相之上,压根便未将注意力落在巩固芳城势力之上,幸而有如此良妻,方能弥补他忽略之事。
  “璟涵,你当真是我的贤内助。”晏苍陵撒娇般在季临川的耳边蹭蹭,也不知他打哪儿来的习惯,最近总喜蹭在季临川的颈边,那儿肌肤顺滑,又带着季临川身上淡淡的墨香,不论是触感或是嗅觉,都舒服极了。
  “成了,甭撒娇,你广撒钱财收买人的事,我还未同你算账呢。”季临川现今已经被晏苍陵磨得皮也厚了,以前晏苍陵蹭上来时,他还会红透了脸,避开目光,现今虽会微微红晕,但却能淡定自若地撇开晏苍陵的头了,“你说,我要如何罚你的好。”
  晏苍陵心头狠狠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璟涵,你……想作甚。”
  “唔,”季临川将背一靠,贴在晏苍陵的胸膛前,单手点着自己的下颔,深思半晌,倏尔展露笑意,一回身就是明目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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